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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星染·同人】陌上花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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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油(๑>؂<๑)


来自Android客户端194楼2017-04-04 20: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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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宝贝儿你还记得我吗~我现在每天晚自习到九点半,完全没时间看贴吧呐……


    来自iPhone客户端195楼2017-05-02 2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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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 端倪
      深雪感觉自己陷入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境,没有尽头,却又简单到极致。
      天空是奇异的烟岚色,空旷的草原一无所有,漠漠淡紫延伸至目不可及的远方,在地平线上与那片瑰丽如血的烟霞融为一体。有一缕暮色,有一缕月光,它们相互映衬着……不不不,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眼前的那个人,青色的长发,如星的眉眼,飘飞在风中的猎猎长袍。
      “为什么?”深雪听到自己在问。
      那个人摇摇头,说:“不是我。”
      “为什么?”
      “不是我。”
      ……
      毫无逻辑的对话就这样进行了一遍又一遍,但深雪却还是一遍遍问,为什么?为什么?
      她看着那个人的身影逐渐远去,加快了脚步。先是走,然后开始跑,渐渐跑得越来越快,最后变成拼命的追赶。她知道自己在流泪,但无论如何都擦不干净,视野逐渐模糊,终于被一块石子绊倒在地。她拼命地哭,拼命地哭,哭得声嘶力竭撕心裂肺,几乎感觉自己要虚脱过去,却控制不住的死死看向那抹正在消失的身影,近乎绝望。
      就在深雪感觉自己要昏过去的前一秒,一双手从背后捂住了她的眼睛,带着淡淡的蔷薇花香。所有的一切都沦为混沌,黑暗袭来,下一秒,她彻底昏了过去。
      深雪醒来的那天实际上比星染以为的要早许多,她只是没有办法睁开眼睛,也无力控制自己的身体。没有人知道她已经恢复了意识,但实际上,她已经能感到在房间进进出出的人,甚至能辨别出两个人的脚步。偶尔有温热的菜粥流入她的喉咙,动作温柔,就像她每天对深雪说话的声音——“深雪,没事,好好睡。”她顿了一下,继续说,“我不会让你有事。”
      她就这样半睡半醒的度日,也并不完全是清醒的,有时还是会陷入梦境,一幕幕华丽而残忍的记忆像流星一样划过,但她已经能够辨认出每个人的经历——但那里面没有她自己的,即使有的片段让她感到熟悉无比,她还是十分笃定这个事实——只有一个无法挣脱,每次到最后梦醒,她跪在草地上哭泣,风声呼啸,一无所有。而那双带着蔷薇香的手,像是最后的救赎。
      深雪能够清晰地感到自己正在一天天好起来,就像她对于外界的感知一天天清晰起来一样。她渐渐的感觉到这是一户私人住宅,而不是旅店。这种感觉就像当初她和星染一起住在白露旧宅的时候,不属于自己的房间和床,带着新奇,却不可能过度沦陷。但这次又有所不同,这个地方还有一个人,一个少年。深雪听到星染在门外与他交谈,说起她自己的状况,告诉那人不要进去——而事实上他也很明显没有进来的打算,自始至终,他从未踏入房门半步。
      可能是认定了深雪在昏睡中听不到,星染与那人的交谈声音虽轻,却并没有刻意回避她,甚至有时候就在门前,伴着深雪床头录音石里的音乐——那是星染自己录的,有歌曲,有朗诵的诗,还有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话——淡淡地聊着暗黑的近况,魔族的动向,还有深雪的状态。两个人都很理智,有些超越年龄的成熟,虽然偶尔也会插科打诨,但更多的却是理性的探讨,不争不吵,很有一点儿君子之交的意思,虽然深雪并不这样认为。
      他们只是累了,灵魂太疲惫,身体就不会再有气力来强颜欢笑。


      IP属地:辽宁196楼2017-05-03 17: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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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楼加油快更


        来自Android客户端197楼2017-05-07 10: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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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回过头来想想,那天也不过是寻常的一天,没有一丝一毫要发生什么事的征兆——当然,后来那些研究的人或许不会这么认为,他们会找出种种蛛丝马迹来证明那一切发生的可能性,甚至是必然性——但对于深雪来说,她是真的,没有什么感觉。
          她安静的闭着眼睛躺在床上,星染与那个少年站在门口轻声的交谈,卧室的门没有关,所以她能够听得更清楚一些。录音石播放着一首叫做《西洲曲》的诗,声音柔和清晰,字句间带着一种江南水乡特有的缱绻。深雪隐约感觉自己应该是知道这首诗的——事实上她也的确知道,因为没过多久她就发现自己能够在脑子里接出下句,但这一切都没有什么要紧——她感觉空气中的水分开始增加,知道是太阳快要落山了,那首诗又实在很轻松,她就索性放空了心躺在枕头上,什么都想,又好像什么都没有想。
          “忆梅下西洲,折梅寄江北……”
          信纸上的笔端在沙沙作响:“……今日偶见半残樱树又生新花,独立荒处,可怜可爱。恐俗者逆风摧残,零落为泥,不若先折一枝供你顽去……”停一停,又写一句,“附赠一掌以抵樱水,替我丈量意中人衣带可曾宽否。”那落款的紫色印泥也不老实,偏要故意留下零星一点儿花枝的痕迹,说不出的风雅无双。
          “单衫杏子红,双鬓鸦雏色……”
          那年还在宫里的伊霜总被人暗地里叫作“木头美人”,重点自然是前面的“木头”,但后面的“美人”两字却总是被有意无意的忽略掉——但再怎么忽略,谁都不能否认,她的确是个很标致的美人——特别是那双眼睛,但却不应该有那种怯懦的神情,只要再灵动一点儿,再出尘一点儿,就……
          “西洲在何处?两桨桥头度……”
          深雪渐渐听到了门口星染正在说的话:“拥有很多人的记忆从来都不是问题,就像你看了一百场歌剧,了解了一百个人的人生,你也依旧是那第一百零一个人 ,因为你只是在看一场戏——哪怕是自己切身体会过一遍,对一切聚散离合感同身受,檀板一敲,也不过是一场别人的故事。只要能守住自己,一切都不应该有问题。”
          “日暮伯劳飞,风吹乌桕树……”
          天地间都是那种掺了鲜血的颜色,那人侧着身伫立于窗前,侧脸的剪影被夕照勾勒得无比通透,精致得近乎透明,两瓣嘴唇却被涂了一抹艳丽的红,就好像一向不染烟火的突然与人世有了瓜葛:“愿卿平安喜乐,福寿绵长,此生无忧亦无惧。今日一别,江湖夜雨,永世,不必再见。”
          “树下即门前,门中露翠钿……”
          那个少年在说话:“……所以你在怀疑什么?”
          “我怀疑,深雪不是什么记忆混乱,而是她的记忆在很久以前就被什么人抽掉了。”
          “是被封印,被抽出,还是被彻底删除?”
          “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神。”星染说,“如果是凌溪的话她不会删掉,她是不给自己留退路而不是这样对别人。如果是其他人……就不好说了。”
          “开门郎不至,出门采红莲……”
          一抹鲜红在纸上幽幽地晕开,偏安于那一大块雪白纸张的一隅,只有零星几点,几枝瘦樱。这样简单的画,作画的人画得却极慢,斟酌许久,才点下一点。但那抹奇异的红却鲜亮无比,就像是拥有了独属自己的生机,灼灼地烧着人的眼。那人稍停,用左手挽起一缕垂于耳侧的蓝紫色发丝,露出精致的鼻尖和嫣红的唇,长长的睫毛一颤,嘴角一勾,轻叹一声,话却不怎么温柔:“煕灵,你可真是个混.蛋啊。”
          但那画纸上,却不知何时多了一点水渍。


          IP属地:辽宁来自Android客户端199楼2017-05-09 2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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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求更


            200楼2017-05-20 17: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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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ノ楼楼文写得很棒呢,加油求更!
              w对惹,不知道能不能转载啊?我会标明的,拜托


              201楼2017-05-21 08: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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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雪已经隐隐感到有些不安了,这些画面已经脱离了她能掌控的范围。失去控制了,这样子是不可以的——她已经不想再看下去,她已经感到自己将会看到某些不愿知道的东西——那是可怖的,不合情理的,不能容于凡世的……
                她的抗拒被无视,她的反抗被忽视,最终,她还是只能无力地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听着那首西洲曲固执柔和地响着,不绝如缕,将她的心千层万层的包裹起来,一点点绞紧。
                “采莲南塘秋,莲花过人头……”
                一抹绯红的裙裾,一握纤细的腰肢,一头长及脚踝的蓝紫色鬈发,一切的一切都尽态极妍,美得像带毒的罂粟在阳光下反射着灼灼的光华。一只修长白皙的手,她正拿着一张纸片向面前的火堆里扔去——不,那不是纸片,那是一封信。很久了,被保存的很是精心,但上面的褶皱还是说明它曾经被打开翻看过无数次,无数次。身旁还有一叠同样的东西。那个人正跪坐在火堆旁,在雪地上,将那些信一封封的扔进火堆,看着那些写满秀丽小字的纸片沦为飞灰。红色的火焰抖动着升起来,那些草长莺飞,缱绻情谊,那些不足为外人道的还未出土便已经埋没的一辈子见不得光的感情,一点点被火光吞没,化作星星点点的火星向天空飞去,又在下一个瞬间彻底消失。
                这已经不是一片雪地,这是一篇刚刚埋葬了一颗心的坟场。月光那么亮,照的清每一颗乍亮才息的火星。月光又那么明,明的能照见紫兰脸上迷蒙的泪痕。
                紫兰……
                深雪感觉自己呼吸有些困难。
                “低头弄莲子,莲子清如水……”
                星染还在外面说着话:“我这几天没事时想了一些东西,我总觉得我一定遗漏了什么。与深雪一直走到现在,我从不认为发生的一切都是偶然。就像有一只冥冥之中的手,早在许久以前就已经布好了这个局——早于我与深雪重逢之前,甚至早于深雪来到暗黑之前……”她停顿了一下,似乎在寻找一个合适的词来表达自己的意思,“我的意思是,局是早就布好的,只是等待着我们走进去,而那个人肯定我们一定会走进去。我们就像是……像是傀儡,或是木偶。”
                “当初,她在阴月是怎么布局的,你还记得吗?”
                “记得,”星染说,“但那不一样。凌溪是用事件来推动人,这次是用人来推动事件,虽说是殊途同归,但到底是完全不一样的,是两个人的手笔。”她的声音慢慢低了下去,似乎又开始了思考。
                “置莲怀袖中,莲心彻底红……”
                画面开始凌乱,次序混乱,就像电影的闪回一般一晃而过。恍惚间金戈铁马,红颜白骨,就像是悠悠几百年的光阴。眼看着那大厦起,眼看着那大厦倾,到底,也不过是别人的身外事。她看着那樱花开了又谢,谢了又开,看着那雪白的花瓣一点点被染作血红,看着它们被放置在一个繁复的魔法阵中间,看着那人一点点收集散于整片大陆的灵光——它们实在太小了,又那么碎,但那人却似乎从来都没有不耐烦过。她银白色的眼睛里有希冀,有恐惧,有彷徨,最终全部的情感都收进眼底,沉淀为一片看不透的波涛汹涌。
                “忆郎郎不至,昂首望飞鸿。鸿飞满西洲,望郎上青楼。楼高望不见,尽日栏杆头……”
                深雪感觉自己要溺死在这片记忆里,她看着定格了的画面,完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你见过时间停止的样子吗?
                整个世界都是安静的,连空气都不再流动,水停滞在一瞬,透若水晶。没有声音,没有人走动,没有任何活着的气息——只有那个人还在行动,但她似乎也并没有什么正事可做,只不过每天种种兰草,烹烹茶,做做糕点——但她其实也并不用吃东西,毕竟,她的时间也一同被定格了,只不过保留了行动的能力——就像深雪自己和星染。而实际上,深雪也并不知道她将这样的状态到底保持了多久,几个月?几年?几十年?还是几百年?她看着这一切,突然感到深深的惶恐。紫兰端着茶抬起头,向她的方向看过来,明知道她看不到自己,深雪却还是有一种被她看透了灵魂的错觉,然后她眼睁睁的看着她露出一个微笑,下一秒,整个世界重新活了过来,就像什么事情都不曾发生。
                但深雪完全僵在原地——她认得那个眼神,那是当初紫兰第一眼看到伊霜时的眼神。
                她在说,我等你很久了。


                IP属地:辽宁202楼2017-05-21 15: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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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ಡωಡ)


                  来自Android客户端203楼2017-05-23 20: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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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熙灵的字借我用吧


                    IP属地:江苏来自Android客户端204楼2017-06-30 17: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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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正在写小说,剧情与你有点相似,你的文笔不错


                      IP属地:江苏来自Android客户端205楼2017-06-30 17: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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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你咋不更了


                        IP属地:江苏来自Android客户端206楼2017-07-08 08: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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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种看不到结局很别扭


                          IP属地:江苏来自Android客户端207楼2017-07-08 08: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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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 莲城
                            “星染,我们这是在干什么啊?”
                            “抱歉,深雪,我也不知道。”
                            星染是真不知道——就像她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一个死里逃生那么多次的人的运气在遇到这几位后变的越来越差,差到深雪醒过来的那天陪她出去采购物资的时候都能恰好遇到魔族军队入侵,更差的是莲城是一座孤城——意思就是整片新月原上就它一座城池,但军事地位偏偏又很低。当然,这些其实都算不了什么,毕竟那批魔族军队其实规模并不算大,毕竟她们发现的其实很早,毕竟她与深雪都有能力防身,毕竟——可这一系列的“毕竟”都抵不了一件事,那就是她们两个人还是趟进了这趟浑水。
                            所以,她们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为什么要用平生最快的速度去向城主报信?为什么要为了增加信服力自报身份?为什么要接下城中的防守事务?为什么要组织城中百姓撤离?又为什么,她和深雪,如今会站在城墙之上?
                            “深雪,我们……能保几天?”当深雪以首席法师的身份接过那象征着军事的权杖时,星染在旁边看着她,缓缓地说。
                            “最多……半月。”深雪说。
                            星染也不惊讶——近段时间来她变得越来越平静,明显的情绪越来越少,她说:“为什么?”
                            “因为冰系魔法善攻,不善守。”深雪也很平静,“攻一座城很容易,大不了围起困死也就是了。守一座城很难,无论如何都会有破绽,城墙,军事,物资,还有管不住的人心——有用来防守的术法,但那也只是用来拖延的。琉璃倒是发明了防守时守城又全歼的办法,但从她死后就失传了,我现在没有她的记忆。”
                            “是吗?”星染说,“是也不要紧,惹不起总躲得起,我们随时可以走。”
                            深雪顿了一顿,认真的看看星染那貌似波澜不惊的神色,却又摇摇头,凝目注视她许久。她原本就生了极清澈极温柔的一双眼睛,这时候更是柔软的如流水脉脉,一寸一寸漫过她的面容,她低声喊了一句:“小染。”
                            “嗯?”
                            “如果我死了,你……会很孤独吧?”
                            “你胡说什么!”星染的眼瞬间就红了,她死死抓住深雪一只手腕,压低了声音吼回去,“你胡说什么,我累死累活和你走到这里,不是为了听你说这种话的!”
                            “我知道。”深雪轻轻地笑了,将另一只手搭上去,“我知道,但是有些事情,即使是心知肚明的,也总是要问过了才安心……星染,你听我说,我这个人,或者说,其实没有人喜欢给自己留下后悔的机会。但我和她们不一样,熙灵,紫兰,白露,伊霜,沁竹,我和她们不一样。熙灵是自己投的水,白露其实是自杀的,伊霜对自己的一辈子心知肚明,沁竹的一生都是自作自受,至于紫兰……她那份感情纯属意外,怨不得谁。
                            “可我不一样,星染。我最初的记忆就是从清澹城伊始的,其实每个人都对我很好,哪怕是锦镜,他也从没有对我说过一句重话。我一直怀疑一件事,当初的那纸婚约或许是‘失忆前’的我亲自订下的,但是……罢了。是我自作孽,非要去探究什么冰系魔法。那段日子我天天都往藏书阁跑,从来没有人拦我,即使是所谓的‘禁区’也没有。我自作主张的修习,自作主张的决裂,自作主张的……降下那场天灾。我当时只是想着,我不想成婚,锦镜又不会毁了婚约,那就索性让这个条件不能成立,这样就好了。”
                            但是,连续三年不下雪,对一个四季分明的帝国意味着什么?
                            而事实上,深雪后来想明白了,也许她当时直接和锦镜说一句,他就会直接把婚约取消。
                            深雪当时只是单纯的想,这样的话,双方就可以悄无声息心照不宣地将这件事略过去。她不是没想过就直接向锦镜将事情挑明——我虽然忘了一切,但我不愿做你的王后,因为我有一个人要等——她不是没想过,她只是不信,不信锦镜真的会对她那么好,那么重情。
                            可他就是那么好,那么重情。
                            就像他那天在城门送她走——深雪明白,不是因为星染的到来,不是那场笑话一样的谈判,不是什么冰系魔法的威胁,只是因为她说她想跟着星染走,仅此而已。
                            “我在帝国的身份一直都是首席巫女,帝国百姓对于巫女的信仰是多么纯粹你是知道的。”深雪的声音还是那么温柔,像水一样,有一种莫名的魅惑,“那些普通人都把我当半个神明一样信奉,是从心底里的尊敬,他们那么相信我,甚至到后来因为不下雪造成那么大的旱灾和饥荒的时候,他们还在祈求我,希望我能够帮助帝国度过天灾……可那场天灾本就是我造成的。”
                            “身居高处的人,眼睛向上看习惯了,时间久了,就觉得只有向上或平视时看到的才是人,向下看到的都是蝼蚁。杀人犯法,碾死蝼蚁什么都不算——可他们偏偏不是蝼蚁。”深雪的声音越来越低,“连续三年的天灾在暗黑帝国夺走了十七万人,成全了一个我,星染,我从骨子里就亏欠这个地方。”
                            星染的手覆在她的手背上,冰凉如玉。
                            “星染,你做的一直是比我要好的。”深雪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平静,甚至都有点儿超脱了,“当年要修复阴月轮的时候,你没有跑……我到底是不如你,从小到大,无论什么时候都不如你。这一路上,辛苦你了……”
                            星染忽然挣脱了两人交缠握住的手,一把将深雪推到墙上,还特地留一只手在她脑后垫着以防止她磕到头。方才深雪自顾自说了那么多,竟然一直没注意到她的脸色,此事一直低着头不说话的她猛然抬起头来,脸色惨白,双目赤红,竟恍若泣血。
                            “深雪,”星染一只手摁住她的肩膀,嘴唇凑到她的耳边,用一种压抑到极点的,如同火山爆发前的诡异的平静声音轻轻地,一字一句地说,“我很久以前就说过了,我不管你的过去,我只管你这个人。”她也不去看深雪的脸,接着说道,“你怎么想的,愿意说,可以告诉我,不愿意说,我也不追问;你要守城,我陪你守,你要离开,我随时跟你走。只一点,我先和你说清楚。”
                            她轻轻地向深雪的耳朵里吹了口气,温柔地近乎耳语:
                            “你如果敢死,我就屠了莲城。”


                            IP属地:辽宁208楼2017-07-10 17: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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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放假了!!!亲们考得怎么样?紫缘我终于有时间更文了!!!


                              IP属地:辽宁209楼2017-07-10 17: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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