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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明臣贤】0629祭-长恨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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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你完全离弃我时,我将回归于你。”


IP属地:上海1楼2016-08-05 10:11回复
    ——————二楼TAG——————
    ·是给陛下的。
    ·丕懿,伪叡懿
    ·绝对不长_(:3∨∠)_
    ·前虐后暖……也许?
    ·名字敷衍画风清奇
    ·算是半个史向。细节有变()。
    ————————————————
    P.S开课前的最后挣扎^q^……
    如果你们看见在下今天完结,那就是完结……
    如果今天扔到一半人就没了,那么……九月份见……
    (捂胸口倒下)
    ———————召唤术———————
    @卤蛋你好
    @司千陌 【如果今天能完结就努力发到杀同吧!半个坑不敢乱放……qwq


    IP属地:上海2楼2016-08-05 1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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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沙发!
      好长哈哈哈~我晚上仔细看!
      桓初宝贝mua~


      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16-08-05 10: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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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桓初的文总是这么棒!丕懿的部分快虐哭了!叡懿倒是很可爱233
        我猜叡儿招不来丕殿,最后还得仲达上阵


        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16-08-05 18: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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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那段怎么越来越觉得真相是叡榆合伙忽悠仲达呢


          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16-08-05 21: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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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更了?好好看啊。qwq千万别坑


            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16-12-21 00: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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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收藏许久,不知楼楼新的一年会不会更新


              IP属地:重庆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17-01-05 23: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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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讲真...新的一年更新有人看吗/托腮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18-02-05 13: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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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福建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18-02-07 04: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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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顶顶啊!


                    IP属地:吉林来自Android客户端15楼2018-02-07 11: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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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现自己又发成原来的了,假装更新,修了修金阙西厢扣玉扃里面ooc的小叡。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17楼2018-02-11 16: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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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叁 金阙西厢叩玉扃
                        该有的不该有的总会过去,撰诔文,筹典礼,天下缟素,定陵首阳,一切教司马懿安排妥当,顺利得连生活插曲都算不上。曹叡向来跟他好,虽有时寡言孤僻但也聪明灵透省心的很,即位后各类决断恰合他心意,没了先前种种牵绊看似他是失了皇帝特殊关照,只有司马懿自己跟曹叡心里明白他是乐得清闲。
                        一时间曹叡政绩天下称道,真有了副君明臣贤的朝野清正模样。作为顾命之臣曹叡没薄待他,封的赏的什么也不含糊,他盘算一会儿可以的就受,分寸不对的就让,就算让得过分曹叡也不耍脸色,君臣相敬相安无事。
                        好嘛,这才是生活回归正道。司马懿翻着案牍心里道。并州歉收,要粮。行吧,哪天也叫人敲打敲打州牧,别光吃国库的。
                        有人远远一路小跑而来,到达门口立刻变得敛声屏气。他没抬头随口应了句进来罢,木门关节吱呀一声便有个年轻僮仆怯生生探进头。
                        “大人……陛下驾到。”
                        “哦。”
                        他有条不紊起身,拢起青蓝长衫出门迎客。然而站在门口等了一盏茶工夫也未见车驾扬尘,街道往来行人神色平静,洒扫老人也依旧低头自做自事,氛围教人不忍生疑。
                        回看僮仆,仍恭顺低头立于一边,司马懿忽而明白,上挑眼角泛出半抹笑意。故作严肃负手立至那僮仆声旁,声音冷峻:
                        “陛下呢?为何还未到?”
                        年轻僮仆本就拘谨得很,教他这么一质问更是紧张得话都说不利索,低着头不敢看他的脸:“快了,就快了……”听他说话都变调的厉害,真有几分可爱。
                        他终于再也忍不住笑出声来,把话语放轻柔了唤他:“你还真能装……陛下。”
                        年轻僮仆抬脸直视他默不作声地笑,对上熟悉眼神的一瞬间司马懿便知自己判断对了。但见少年伸手摸至后颈,不知熟练触及了什么特殊道具,变戏法似地,那一层面皮便软绵绵从脸上滑了下来,露出掩藏着的,当/今(不是很明白为什么这个会被河蟹??)圣/上的模样。
                        果然这家人都一个德行,纵使人前怎么正经骨子里还是放任性子,以曹叡这般沉稳持重的也爱动不动跟他闹,这点跟他爹真是出奇相似。细想一下,决定不痛不痒教育两句:“陛下你现在是陛下了,做事情也应该再严肃一点……”“反正你又不会说出去嘛。”青年扯开束发青布条拢了拢散下发丝,侧眼望来便有了君主的傲人气概。
                        “……好,微臣不说就是了。”他领曹叡进屋,吩咐敬茶收拾桌案请人上座业务熟练一气呵成。曹叡不客气坐了,又拍拍身侧坐榻示意他,他装作没看见,寻了个距他不远的地方坐定:“陛下这次亲临……”
                        曹叡对司马府一草一木均熟络得很丝毫不拘谨,放松程度怕是甚于家主,随意便趴于案上双手托脸:“仲达啊……祭典之期也是近了——我不是来说那事的。”见对方神色陡然一滞赶忙加上后半句。
                        “哦。”
                        司马懿刚听得“祭典”二字确是提了口气。倒也料到过皇帝定不会善罢甘休,没想隔了好久没动静以为算是过去,心里居然还有点落差。他这人就这样。被人逼着就嘴硬不让半分,冷却过后自己就服软不少。今日又听曹叡重提此事,早已烂熟于心的托辞又活络起来。
                        眼神闪烁看向对方:“那陛下……”
                        “我想好了。”
                        曹叡眨了眨眼睛看着他,声音有故作的轻松。
                        “我要试一试。”
                        没来由心念一动,他垂下眼,努力让自己感到如释重负。
                        “那真是再好不过。陛下定会成功的。”
                        ——但他还是想象不到,面前年轻的君王,在烟斜雾横之中寻得不知何处的那人的样子。
                        那仪式太古老,太虚无缥缈,教人本不该抱有希望。毕竟,有些时候,希望反而是伤人最深的东西。
                        可既然孩子一意而为之,自己又能拦他几分呢?人家父子情深,应该羡慕祝福才是。
                        说白了……他自己才是那个无情负心的人。
                        罢,如此便好。
                        (空行。)
                        “桑榆,说服他了?”
                        被唤作桑榆的少年快步趋前,一抖图案繁杂诡谲的长袍向他行礼。司马懿亲自下座扶他,惹得人一阵紧张双颊绯色:“大人……是的。陛下说会亲自参加祭典。”
                        “你做的很好。陛下经此事定会更加器重你的。”
                        少年虽是平日带着点风骨灵气,终因为年轻的喜悲现于颜色而显得可爱极了,又一听司马懿此般赞扬,更是害羞地低头嗫嚅道:“都是大人教导得好……能帮到大人就太好了,在下哪里去想什么被陛下重用啊……”
                        “他已经彻底信你了,这便可以。”
                        司马淡淡对他笑,平日凌厉的眼绘成两弯弦月。数年的扶植没有错,面前这个眉眼青涩、还未行弱冠之礼的孩子已经是魏宫最年轻而地位最高的巫祝。“再过几日便要举行祭典,好好准备,交给你了。”
                        望着面前的恩人,桑榆低垂下眼睛点了点头:“是,大人。”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19楼2018-02-11 16: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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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肆 九华帐里梦魂惊
                          曹叡一把拉开封尘柜门,灰尘扑头盖脸蒙上皇袍广袖。窗外日光摇栉,落入柜内暗影被吞噬殆尽,在他视线里纠葛成混沌一片。
                          暗影其间是一袭华服。他把它就着昏暗光线提起,仿是倏然就立起了个人,那些处磨损的金箔在暗里熠熠刺痛他眼。
                          他于是能在脑中浅浅绘出曾经有血有肉活在这衣物之中的人的样子:相仿、相仿,那么多他与自己,或是说自己与他的相仿。
                          再如何相仿它也仅是相仿。
                          手一松衣物坠下暴起半捧飞灰,猝不及防眼睛被迷了一下子。他伸手去揉。
                          “桑榆,走罢,时间到了。”
                          (空行。)
                          曹叡独自在魏文祠堂门口踱步许久,直至见特意派去接人的宫车迤逦驶来,才终于安心,紧绷神经也回落些许。
                          他从高阶之上疾走几步欲去迎司马懿,玉阶下的人早已毕恭毕敬揽袖而跪:“陛下。”尚书今日不是平时清一色青蓝长衫,曹叡认出那是曹丕最喜欢的一身朝服:紫色华袍修身束腰,下摆处绣着魏国凤凰纹样,不同于常的颜色给人精致眉眼染上薄薄一层似有似无轻佻昳丽之态。
                          啧。不说老爹,大约换个谁都能怔望半晌。曹叡挑了挑眉心里如是道。
                          他经常,尤其是在即了帝位之后暗自思忖,父亲和这个他最信任的权臣之间,究竟用何能够更好地形容呢?多种复杂的名词在两人之间纠缠不清,直教人想得头昏脑胀不得不停止思绪。
                          这感觉就如莽莽撞撞伸手进一团杂乱灌木,越理越乱,直到把自己的手指也绕进去无法自拔,鲜血淋漓。
                          可是……他也总是在强行挣脱那荆棘丛生的森林后好死不死地再次回头望去,吮着手背的伤口逡巡在本可以离去的地方:
                          父亲和司马懿,还是至少喜欢对方的罢?
                          从有限的记忆里面细细追溯,曹叡所识的众多谋臣之内,父亲向来对他最好。不单说封赏,晋爵,还有对常人而言也早已超出旧友的关照,自未得势时便互相扶持挂念的种种,似乎不教人说闲话都不行。
                          而不管怎么说,那些年来宫闱倾轧,手足猜忌,步步如履薄冰,也是他陪着父亲走过来的啊,生死关头日夜相携的人,偶尔一个动作、一个眼神,一不小心刻进心底,细细低回品味之间,或是生出几分情愫,也非说不过去罢?
                          只恨是人心难测,何况这段感情里杂了太多天下。细密的情绪束起阙飘摇江山,压上皇图霸业,再轻再无虑也怕是承受不了。想来他们也是知道这一点的,不巧总有一人多情,用尽办法想缩减距离,另一人便只得一次次拉开,就算撕扯血脉经络、痛不欲生。
                          不过……就算这样,能依旧陪在对方身边的话,也算是一种幸福了呢。而现在,微薄温暖随经年而逝,仅剩下余烬中的雕栏玉砌,任你悔或不悔,却再也没有也许。
                          就如黄初七年时候那次众说纷纭的君臣相离一般――也如黄初二年的那场诀别一般。
                          记忆创口终于在又一次小心翼翼的探寻下决堤,曹叡垂下眼,面容泛过一层微不可见的悲切。
                          那曾经都是多么触人心底的画面呵,父亲为贵家傲气少爷的意气风发,母亲臂弯一篮葡萄在细碎阳光下的笑靥,衣袂飘摇若流风回雪。亦见得许多次司马懿静立于迷迭香雾缭绕的金銮玉殿,顾盼神采还带着初入仕途的锋芒。那时的他们啊,年华正早,还不太懂得情意刻骨,亦未曾想过今日有那么多别离。当年还作为孩子的他自己,更加懵懂,直到,直到――
                          名为曹叡的生命在十七岁那年划开一道巨大裂痕,他亲眼看着甄宓花钿委地,罗裙纷乱,清澈眼瞳被鸩酒浇成黯淡颜色,却是再也无法睁开对着他笑了。从此魏宫再无被换作宓儿的女子,也从此再无被安逸华美表象蒙蔽双眼,深深依赖其实早已许久未关心他们母子的父亲的曹元仲。
                          甄宓刚被赐死的那段时间他过得浑浑噩噩。整个曾经熟络的世界轰然崩塌,不知为何而活,不知该信任谁,防备谁,连自己都要怀疑。好在后来,于人心惶惶无人再敢助他之时,司马懿在一次故作偶遇的见面中给了他一句话。
                          可道是恍然醒悟。同父亲一般,他当即以尊师之礼而拜,于是,这个安然经历无数风浪起落、思属风云的男人开始悄悄教他一些曹丕还不是世子的时代便被运用的明哲保身之策,暗中助他在汹涌漩涡之中屡次惊险脱逃。与此同时他慢慢地变沉默,逼迫自己思前顾后如履薄冰――因为确实如此,从没有事令他如现在一般意识到皇城的本来面目,那是冷漠的,无处不在的,吞噬弱者的黑洞。
                          呵,如此,只得不允许自己成为弱者。
                          再后来,熬至世子之位;再后来,帝冕十二旒,君临洛都。
                          那年司马懿说的是:“曹元仲,你是她唯一的希望。”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20楼2018-02-11 16: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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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mmm,我去年,就是在这段坑下来的(...其实一直都写完了,只差敲出来,结果,咳。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21楼2018-02-11 16: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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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千陌 在勾搭我陌的边缘试探x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22楼2018-02-11 16: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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