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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觉禅氏,只觉有些头晕,许是一夜未眠的缘故。她赶早,到是耽搁了早膳。无甚胃口,小厨房送来的清粥小菜合了心意,一勺白粥入口,胃脘顿觉舒适,忆起一事,不过随口一问。】不是还有一位侧福晋?请安的时辰都快过了,怎的不见人来?
【“回福晋的话,侧福晋那头传话来,说是身体不适,不能前来问安了,奴才原想着等您用完早膳再通报。”抬眸细细看他一眼,轻嗯一声,心下已是有了计较。说来这位福晋的阿玛我倒是见过,原先总往珠府来,是阿玛的直隶属下,二人却多有不和。听父提及数次,皆是鄙夷之词。】
【算的上半个故人,自当挂怀。用罢膳食,便起身往半面妆而去。行至门口,但见当值丫鬟面色一惊,明了两三分。免礼数,提步而入,见佳人靠窗而坐,瞧不见正脸。勾唇一笑,吐了声。】侧福晋,这是在做什么?
@希萨尔姣娇


1楼2016-08-09 15:08回复
    【一句牡丹芍药论引人发笑,知她暗语,倒也不恼。唇边浮动几分笑意,启音。】你既喜芍药,的确是恼了刘禹锡所作。——“庭前芍药妖无格,池上芙蕖净少情,唯有牡丹真国色,花开时节动京城。”
    【加深笑容,音色婉转柔和,与她的尖锐分的明白。】不过是各花入各眼罢了,古往今来,咏芍药的诗句亦是数不胜数,自己喜欢便是最好的了。
    【闻她后话多有不堪,挑衅之意溢于言表,几乎就要呼之欲出。沉了声不说话,底下婢子亦皆是噤若寒蝉,一丝声响都没有,倒是身侧青梅有些按捺不住,张嘴欲与人理论。伸手握了握她,止其举动。对上希萨尔故作无辜的眸子,一笑,瞧不出情绪。】昨儿我入贝勒府,便是这府上当家主母,你是我襄府的人,合当挂念。
    【心头微有苦涩。忆起当日珠府与元戎初相遇,那心动一眼,竟是深渊万丈,由我独自粉身碎骨。提及昨晚,不免心痛,眸中有一瞬黯然闪过,片刻回神。】昨夜是我们夫妻闺房之事,旁人又岂能过问?侧福晋小孩心性,未免过头了。
    @希萨尔姣娇


    6楼2016-08-10 11: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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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笑了一声,原先的笑意登时荡然无存。】侧福晋好糊涂,谁说这府上,只有贝勒爷是正儿八经的主子?除非他休了我,或贬我为侧室为妾,否则我这嫡福晋当一天,就是一天的主子,你的主子。
      【万事皆可忍,独一样,不可拂了珠雅拉的面。是一闪而过的凌厉,往后又恢复云淡风轻的模样,平白叫人心生疏离。】贝勒爷喜欢小孩心性,你在他跟前做足了便是,左右是你们二人的事,他喜欢,我管不得。可你,我还是管得的。侧福晋虽不识文墨,理应也懂什么是尊卑有序,什么是嫡庶有别,你出自名门,应当懂得。
      【是一句正儿八经的主人恼了我。旁人既想着处处难为奚落,我又何苦成全她的颜面。】或是回家问问你阿玛,什么叫官大一阶——压死人?
      @希萨尔姣娇


      10楼2016-08-10 13: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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