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八月的每个夜晚是不是都如此的聒噪,从来没有象现在这样渴望聆听静谧山谷中的
清泉脆响。我想现在的我也无法解读那些柳枝动摇的含义和朴素中微笑的清丽。正如我永远也学
不会安安静静的追随一朵流云的游走,内心不潮起云涌的。但那种没有声音的流韵却是美的及至
了。
一个人的时候常常在想:通常一个祭司习惯性的姿势是什么呢?是伫立在雨中,让风灌满
黑色的长袍,然后双手高举着破旧的权杖对着天空,虔诚的念下古老而又诡异的咒语;还是在一
个长满鸢尾的山坡上,主持一场华丽的葬礼,在得知了神谕性的占卜后,那个神秘的转身。闭上
眼睛,黑暗中出现的都是一张张诡异的抽象派油画,但黯淡的色彩,忧伤的主题却出奇的一致。
我惊恐于这种幻觉,挣扎着走向清醒。
埋葬渴望
沉入黑夜深处的是曾经的结绳记事
单纯 率真如三月的春风
那些郁结在心中的日子
还顽强的点燃最初的朦胧
夏末秋初里的叹息
是风无奈的语言
总是一边抚着伤口 一边笑得放肆
轻喘的风
如十一月的清晨石板路 带着微凉的雾气
行走在八百米的环行跑道上竟气喘吁吁 走不到终点
是谁说过 我们要在天黑之前到家
敲开门的时候 习惯性的点燃一跟火柴
驱赶尾随而来的影子
我们微笑着告别 我们约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