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摇着鳞翅的蝶,沦入淤泥。
青红色药片,于舌底止息。
——是潦草爱欲,糖水酒精,
换片刻清醒。
什么让你难抑喘息,
让你甘愿双膝跪地。
让你这样,意乱情迷?
是我手中涂满蜜糖的鞭,
或是,**一粒?
吻你发端到睫底。
抚你蝶骨到红隙。
人生这隐秘游戏,尝过一瞬欢愉就附骨如蛆。
吻你涎水或是血渍。
抚你背脊或是内壁。
长夜还未止,就请让我赠你全世界最温柔地颤栗。
就让我,让我,如此深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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掠过长街的雪片,悬于荆棘。
玫瑰和烟麻,野火中苏醒。
——是微烫枪管,晦涩长诗,
换片刻屏息。
什么让你温驯至此,
让你甘愿双膝跪地。
让你这样,甘之如饴?
是我附你耳鬓那句情话,
还是,你的本性而已?
吻你发端到睫底。
抚你蝶骨到红隙。
人生这隐秘游戏,尝过一瞬欢愉就附骨如蛆。
吻你涎水或是血渍。
抚你背脊或是内壁。
长夜还未止,就请让我赠你全世界最温柔地颤栗。
再一次,一次,如此深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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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夜,美丽得不合时宜。
情热脉搏中游移。
爱欲声息间隐匿。
零点零二的距离,也太远似你我隔了整个天地。
情热较呼吸熟悉。
爱欲长梦中难及。
再一场快意,就让你只记得声嘶力竭喊我的名字。
相信吗,相信吗,如此深爱你。
沦陷吧,沦陷吧,多欢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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