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三
冬天就这么猝不及防的到来了,冷空气弥漫在世间的每一个角落。
这从来就不是一个讲述宽恕的故事。
“哥哥,我疼。”
他捂住双耳,想抵御住那一声声听起来甜美的撒娇,却是无能为力,那声音好像有灵性似的,穿透他的指缝直击他的耳膜。
“哥哥,我疼。”
不要说了…
“哥哥,我疼!”
声音越来越尖利刺耳,带着些撕心裂肺。
“哥哥,我疼…”
“哥哥……”
白敬亭猛的从梦中惊醒,抓着胸口的衣服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像溺水刚刚获救的人似的,额上早已布满了冷汗。
那个稚嫩的童声好像还在耳边回荡,本应该撒娇的语气有种说不出的质问和淡淡的恨意,她唤他哥哥,她跟他说她疼。
在很长一段时间之后,屋里终于又恢复的平静,白敬亭一动不动的靠在床上,几乎和黑暗的房子融为一体。
又过了良久,他翻身下床,光着脚踩在地上,屋子里暖气开得很足,但他还是感觉到了渗骨的冰冷。梦里女孩的脸蛋儿本应可爱,却不知怎的带了些诡异和扭曲。
推门走到客厅,倒了杯冷水灌了下去,他甚至可以感觉到冷水顺着食道流到胃里。闭了闭眼睛,他努力让自己不发抖。窗外的天空有些要亮的趋势,他摸出手机给大张伟发了个短信后,抓起大衣出了门。
恍惚的走在街上,他也不知道自己的目的地到底在哪里,只是不停地走着走着,步子迈的越来越麻木。
“哥哥。”
身后突然传来的声音让白敬亭停下了脚步,回头看去,才发现是一个五六岁大的小女孩儿,眼中写满了无助和迷茫。心底突然软的一塌糊涂,走过去蹲在小孩儿旁边,柔声问到:“怎么了吗?”
“我找不到回家的路了…”
一个大妈从旁边路过,看见白敬亭奇怪的冲他说到:“小伙子,你一个人蹲在那里干什么?”
心底咯噔一声,白敬亭瞳孔放大的看着面前的女孩儿,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
“为什么不救我?”泪眼朦胧的,小孩哽咽着出声。
白敬亭这才看清楚孩子的脸,嘴唇微微颤抖,身影一晃叫出小孩儿的名字:“小谰…”
“哥哥,我疼!好疼——”白语谰的声调猛的拔高,变得尖利刺耳,和梦里一样直击耳膜。
白敬亭痛苦的捂住耳朵,拼了命的想逃离这种致命的折磨。
终于。
“哥哥!”随着最后一句哭喊,小孩儿的身影渐渐消散不见,周围寂静的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刚刚出现的人儿也是他出现的幻觉。
脑子里一片混沌,像指甲刮铁皮的声音不断响起,好像要把他逼疯,那些被他藏在脑海深处的记忆汹涌而出,争先恐后的冲他涌来,将他一点一点的吞并。
他拼了命想逃离的事情,也重新在他眼前一一放映。
茫然,失措,痛苦,挣扎,放弃。
他终于禁不住这种折磨,在这个不知是何处的地方昏睡了过去。
他最后听见的,是不知从何处传来的小孩子凄厉的哭声。
冬天就这么猝不及防的到来了,冷空气弥漫在世间的每一个角落。
这从来就不是一个讲述宽恕的故事。
“哥哥,我疼。”
他捂住双耳,想抵御住那一声声听起来甜美的撒娇,却是无能为力,那声音好像有灵性似的,穿透他的指缝直击他的耳膜。
“哥哥,我疼。”
不要说了…
“哥哥,我疼!”
声音越来越尖利刺耳,带着些撕心裂肺。
“哥哥,我疼…”
“哥哥……”
白敬亭猛的从梦中惊醒,抓着胸口的衣服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像溺水刚刚获救的人似的,额上早已布满了冷汗。
那个稚嫩的童声好像还在耳边回荡,本应该撒娇的语气有种说不出的质问和淡淡的恨意,她唤他哥哥,她跟他说她疼。
在很长一段时间之后,屋里终于又恢复的平静,白敬亭一动不动的靠在床上,几乎和黑暗的房子融为一体。
又过了良久,他翻身下床,光着脚踩在地上,屋子里暖气开得很足,但他还是感觉到了渗骨的冰冷。梦里女孩的脸蛋儿本应可爱,却不知怎的带了些诡异和扭曲。
推门走到客厅,倒了杯冷水灌了下去,他甚至可以感觉到冷水顺着食道流到胃里。闭了闭眼睛,他努力让自己不发抖。窗外的天空有些要亮的趋势,他摸出手机给大张伟发了个短信后,抓起大衣出了门。
恍惚的走在街上,他也不知道自己的目的地到底在哪里,只是不停地走着走着,步子迈的越来越麻木。
“哥哥。”
身后突然传来的声音让白敬亭停下了脚步,回头看去,才发现是一个五六岁大的小女孩儿,眼中写满了无助和迷茫。心底突然软的一塌糊涂,走过去蹲在小孩儿旁边,柔声问到:“怎么了吗?”
“我找不到回家的路了…”
一个大妈从旁边路过,看见白敬亭奇怪的冲他说到:“小伙子,你一个人蹲在那里干什么?”
心底咯噔一声,白敬亭瞳孔放大的看着面前的女孩儿,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
“为什么不救我?”泪眼朦胧的,小孩哽咽着出声。
白敬亭这才看清楚孩子的脸,嘴唇微微颤抖,身影一晃叫出小孩儿的名字:“小谰…”
“哥哥,我疼!好疼——”白语谰的声调猛的拔高,变得尖利刺耳,和梦里一样直击耳膜。
白敬亭痛苦的捂住耳朵,拼了命的想逃离这种致命的折磨。
终于。
“哥哥!”随着最后一句哭喊,小孩儿的身影渐渐消散不见,周围寂静的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刚刚出现的人儿也是他出现的幻觉。
脑子里一片混沌,像指甲刮铁皮的声音不断响起,好像要把他逼疯,那些被他藏在脑海深处的记忆汹涌而出,争先恐后的冲他涌来,将他一点一点的吞并。
他拼了命想逃离的事情,也重新在他眼前一一放映。
茫然,失措,痛苦,挣扎,放弃。
他终于禁不住这种折磨,在这个不知是何处的地方昏睡了过去。
他最后听见的,是不知从何处传来的小孩子凄厉的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