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几个人找到一个小亭子,坐在里面。
“额,这个雨不知道会下到什么时候诶?”美雪看在外面的雨,雨滴一点一点的洗刷外面的一切。
“不知道诶,本来这个雨也下得很奇怪嘛,天气预报都没说诶!”我还坚持着自己的看法。
“笨优,哪有天气预报100%准确的?”佐木想过来敲我的头。
“还是先休息下吧,反正外面都下了这么大的雨了,也走不了。”真幌看着外面说。
“哎,真不知道是什么鬼天气!”佐木大声的吼着。
“谁知道呢,这个季节下下雨也还很正常嘛,不下雨就麻烦了。”千鹤子坐在了亭子的小凳上。
真幌走到亭子的边缘,把手伸出亭子。双手捧着,接着外面的雨水。
“真舒服。”真幌的手在雨中沐浴着。
“我也来试试?”佐木跟着真幌做。
“你们小时候没做过?我经常做的。”美雪还是坐在那里。
我找了个地方坐下来自己想着事情,过了一会真幌坐到我旁边。佐木也找了个位子坐下来。大家都聊着天。
“雨,还真是幸福呐。”我看着亭子外面的雨水,微笑着说。
“嗯?”真幌完全不知道我在说什么,只能似答非答的说,“他们从天上掉下来,有的掉在叶子上,有的掉在地上,也没什么特别的啊,为什么说他们很幸福呢?”
“是么?我觉得他们很幸福。”我转过身看着前面的树叶,“他们总是有一个‘人’在等待自己的回归,无论是什么时候,什么地点,都会有‘人’的。即使他们摔下来会很痛,他们还是会奋不顾身的向下掉。如果不这样,他们就会寂寞吧,看来大家都是怕寂寞的。”
“等……待?”真幌也转过头看着那些树叶。
“真希望,我也能像雨水那样。”
“阿优,我不是你的叶子吗?”真幌小声的说。
我转头看着真幌,脸旁微微泛红的真幌。
“我,我回来了。”不知道为什么我会说这句话。
“欢迎回来。”
今天,真幌没有穿女仆装,而是换了一件纯白色的纱质的长袖外衣,里面穿着黑色的胸衣,下身穿的淡黑色牛仔裤,简洁的天蓝色凉拖鞋,原本长长的马尾也被盘了起来,今天的真幌不像以前那么的可爱,更多的是成熟了。
“真幌,对……不起。我……”我为自己完全忘记是谁天天在陪伴我的感到羞愧。
“没关系,我永远都是阿优的叶子,请阿优像雨滴一样幸福吧!”真幌用力的说。
“诶~~~~~~~”佐木和千鹤子她们把声音拖得老长老长的。“你们在说什么啊?”
“……没说什么咯,还说什么啊,当然是谈论这个雨咯!”我立刻就指着外面的雨说。
“是啊,我们看这个雨下成这样,不知道什么时候完呢,所以就谈论谈论咯!”真幌也如是说。
“谈论雨还会谈论得脸红红的,怎么看也不像啊?”佐木盯着真幌说。
“真幌就是不一样,好特别!”千鹤子拉着真幌的说一边甩一边说。
“聊得有点激动了嘛,就有点热咯,一热就有点脸红,正常的啦,正常的啦!”真幌说的话,一看就知道是假的了。
“喔,不管啦,好想淋淋雨啊~”佐木话还没传过来就已经跳出去了,“好久都没这样感受大自然了。”
“那我也来试试。”美雪一步一步的走了出去。
“怎么能少了我呢?”千鹤子直接蹦了出去。
“我们,也出去吧?”我看看真幌。
“嗯。”她把我像外拉,走在了我前面。
雨水浸透了衣服,粘在身上,真幌的衣服被淋湿了之后就像没有一样,只有那件黑色的胸衣。我死死的看着真幌,感觉瞳孔在无限放大。鼻子里有暖暖的湿湿的感觉。
正在我仔细的看的时候,被佐木和千鹤子还有美雪发现了,“阿优,你个色狼!”她们看到我的鼻子里流着鼻血的看着真幌,就忍不住冲过来打我。
“呐?”真幌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仍然淋着雨。
“不是啦,不是你们想的那样啦,我是发烧了,所以流鼻血。”我用手抹掉刚才流出来的鼻血。
“不用狡辩啦,我们都是清清楚楚的看着的。”佐木自信的说,以展示她有了充足的证明。
“阿优本来就是这个德行,没想到真幌去教育了这么久还是死性不改!”美雪和千鹤子微笑的说。
“阿优,我不认为你是发烧了,而且这样看女生也很不礼貌的…………”真幌又开始了那永无至尽的教说。
“不是的!不是你们想的那样的啊!!真的不是的!”我的呼喊已经完全没有了作用,谁叫我流鼻血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