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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原创】奈若何gl(又名:忘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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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砚恋


来自Android客户端218楼2017-02-03 11: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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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砚里住着漂亮的小姐姐


    来自Android客户端219楼2017-02-03 12: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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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5-28 23:53: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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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楼主更新,很喜欢看的,楼主加油!而且写的非常好。


      IP属地:甘肃来自Android客户端220楼2017-02-03 16: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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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新都不说一下,想怎样啊你


        来自Android客户端221楼2017-02-03 17: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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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空了这么久才更一章。你这是要搞事


          IP属地:湖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222楼2017-02-03 18: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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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楼现在招收古物和人物列表有兴趣的小伙伴可以帮个忙的~


            来自Android客户端223楼2017-02-03 20: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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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楼真的没灵感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224楼2017-02-03 2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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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写的好棒。个人最爱纯钧剑那个。。


                IP属地:河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225楼2017-02-03 23: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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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5-28 23:47: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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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伍·澄泥砚(七)
                  公元617年。
                  隋都长安。
                  ·
                  “爹,三大农民起义军和那些不再愿意在隋任职的军阀官员都掀起反隋的旗杆了,这下咱们李家该如何是好?”李建成踱着步在大堂太师椅上坐着的李渊面前晃来晃去,李渊端起茶杯轻抿一口,悠悠道:“建成,知道为何你总是会做出一些令为父失望的事情么……”
                  李建成听后,身子一怔,转过头看向自家父亲喃喃问道:“为什么……”
                  李渊见李建成丝毫的醒悟都没有,叹声气道:“你的心境始终不似秀宁那般平静,总是因一些小事而挑起暴躁的毛病,然后误了大事,秀宁是事态越乱便越发冷静地思考问题,不像你,只知道这样来回走,让我见了就觉得心烦意乱。”李渊说着缓缓站起身,走到李建成身前,目光幽深,眸光中一丝锐利的打量让李建成有些心惊。
                  “为父知道你在想些什么。”李渊直直地盯住李建成的双眼,冷漠说道:“若是秀宁和你二弟他们在这个特殊时期出现了什么闪失……唯你是问。”李渊说罢,毫不留情地抬脚走了,独独留下一脸愤懑,敢怒不敢言而涨红了脸的李建成。
                  ·
                  李渊很满意,因为他刚刚在自家长子眼里还是看到了对自己这个父亲的畏惧和瑟缩。
                  ·
                  他坚信李建成短期内不会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情,惹恼他。
                  ·
                  虽然他老了,可他骨子里毕竟还是只虎。
                  只是见自己的儿女都成长了不愿过多管教,可这并不意味着自己会闭着眼任由他们相互残杀,他顶多就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看他们互相给彼此下绊子,但是绊子下得太过,也不行。毕竟都是自己的孩子,身上都淌着的,是自己的血。
                  ·
                  这段日子李秀宁都在不安中度过,她感觉到了,父亲将要开始做那件事,可同时也察觉了,自家大哥对自己的敌意,以及对那些兄弟的仇视。
                  若是对兄弟的仇视,自己能够理解,可是……
                  为什么会对自己有敌意呢?
                  李秀宁实在是不明白,想破了脑袋也不明白。
                  自己不是男子,威胁不了他的地位,可……似乎是自己太让父亲喜爱了,以至于父亲总会拿着自家大哥与自己做比较,对比到最后都是以自家大哥不敌自己告终。
                  这么一想,李秀宁也有些清楚了李建成对自己的敌意从何而来,不过对于亲兄弟们的仇恨……李秀宁觉得有些过头了。
                  正当李秀宁皱眉想着一系列的家务事时,一个黑影遮住了室内精心设计好的光线,让李秀宁看不清宣纸上自己刚刚写好的字迹,李秀宁皱了皱眉,不想去看那人,正准备收拾毛笔墨汁,那人便开口说道:“秀宁……”李秀宁一阵恶寒,天知道这个男人为什么从第一次的见面之后便一直叫着自己的闺名,让自己每每在下人探究而揶揄的目光下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你来作何。”李秀宁虽然不喜这人,但知道该有的礼节是一定要有的,便按下心中的不快和恶心,冷冷说道,只希望让这人别再来烦自己,自己真是受不了了。
                  “秀宁……”那人倒是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讨不了面前这位小姐的喜欢,也不知该说些什么的好,只是又唤了一声李秀宁的名字,然而李秀宁非常讨厌这个男人唤自己的名字,便是不再理睬这个男人,现下的气氛就有种说不出的尴尬了。
                  “秀宁,我知道你并不喜欢我,可是你父亲需要我的帮忙,而他不喜欢随意捡来的人情,他要我开出一个条件,而我……”
                  “而你的条件就是想让我嫁给你对么?”李秀宁冷冷地接过男人的话,不屑地笑了一声,“柴绍,你真的不符合我的要求,对配偶的要求。”
                  “你可以说出来你的要求啊,我可以,我可以为了你去改变啊!”
                  “强扭的瓜不甜,柴绍。”李秀宁不想再去看这个男人,这只会让自己更加心烦而修炼不出善上若水的境界去静心书写。
                  不出李秀宁所料,柴绍在自己这里又一次碰壁后,恼怒失望之下离开。
                  李秀宁无奈地摇了摇头,将刚刚准备收起的笔拿起,又蘸了点墨汁,俯下身子又要开始写这自己准备多时要摹的《兰亭序》。
                  这一摹,李秀宁便忘了时间,抬头看了一下窗外,外边的天竟然已经漆黑如墨了。动了动脖颈,一阵酥麻感让李秀宁无奈地笑了笑,随即坐在身后椅子上,思索着一些事情,目光随意一瞥,便看到那澄泥砚静静地躺在桌上,心间便是一暖。
                  ·
                  这澄泥砚,倒是在自己身边待了好些年,像是亲人却胜似亲人。
                  ·
                  李秀宁这般想着伸出手拿过那澄泥砚,放在自己手心刚刚合适地躺在自己掌中。
                  ·
                  “澄泥砚啊澄泥砚,你若为人该有多好,那你应该能静静地听我诉说这些日子里我的苦闷了……”李秀宁说着,伸出另一只手轻弹了手中的澄泥砚一下,随即笑了笑说道:“其实你也挺可怜的,被人制成这般随意的模样,但是……依然精致。”李秀宁虽然心里对这澄泥砚的形体有些不满,可这澄泥砚是自己的心头宝,自然也是不舍这般说它,便是软了声先抑后扬地赞美道。
                  ·
                  烛火幽幽下,一个人便开始对着手里的砚开始发不值一提的牢骚,那场面着实喜感,不过当事人好像没有这番感觉……
                  ·
                  一个身影慢慢浮现在李秀宁身后,可李秀宁并不知道,依旧和手里的澄泥砚发着牢骚。
                  一抹淡淡的笑浮上那道身影柔和的面庞。
                  其实她也想告诉她,
                  她可以倾听她的心事重重,并且她永远不会将那些事情说出口。


                  来自Android客户端228楼2017-02-04 19: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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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她,
                    是砚。
                    也是她
                    ——唯一的砚。


                    来自Android客户端229楼2017-02-04 19: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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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伍·澄泥砚(八)
                      隋都长安。
                      李府。
                      ·
                      “爹,您到底是怎么想的?”李秀宁皱着眉不急不慢地跟在李渊身后。
                      “为父决定了,”李渊走在前面,突然顿住脚步,偏过头看向身后的李秀宁道:“揭竿反隋。”
                      “秀宁知道……”李秀宁是有父亲终有一天会做出这个决定的感觉的,只不过,太快了。
                      “爹知道你想说什么,”李渊侧着身子,剑眉微挑,“可对于李家来说,已经等不及了。”
                      “秀宁只是困惑,为何是现在?”李秀宁听着李渊的话,眉头皱得更深了。
                      李渊轻瞥李秀宁一眼,悠悠道:“原本我以为,秀宁是会懂得看形势并且深知我意的……没想到,还是只有一个人懂。”
                      李秀宁当然知道自己父亲口中所说的形势是如何的,但是……
                      “爹说的这些,秀宁都懂得,可为何爹硬是要让我嫁给柴绍呢?”李秀宁将心底深处的困惑终是问出口,却不想自家父亲只是静静地看着自己,直到自己头皮都快要被看得发麻,李渊才叹了声气,看着自己,“秀宁,你这般年纪实在该嫁了。”李渊说着,又上下打量了李秀宁几眼,便继续说道:“是爹误了你。”
                      “秀宁从未觉得爹误过自己,”李秀宁听后眯了眯眼,觉得这完全不是父亲想将自己嫁出去的借口,“还请爹说明话。”
                      李渊听后,身子微微一颤,原本有些清明的双眸一会儿就变得复杂无比,过了好一会儿才缓缓说道:“秀宁这是在……怀疑自己的父亲?”
                      李秀宁一听便觉得大事不妙,正想开口解释,可李渊没有给李秀宁丝毫解释的机会,“秀宁当真是读书多了,变得厉害了,连爹都要开始怀疑了。”李秀宁白着脸,正要说些什么时,李渊便转过身道:“你嫁给柴绍,的确是最好的选择。”
                      “其一,你能有一个可以保护你的夫家;其二,柴家和李府算是门当户对;其三,你已经误了婚嫁的年纪,要是再拖下去,你以后得遭人诟病。”
                      李秀宁听着这些话从李渊口中说出,自己有一股说不出的感觉,便涩涩地开口说道:“爹,当真想把秀宁嫁给柴绍?”
                      李秀宁见李渊不再言语,便以为事情还有转机,却见那背对自己的身影顿了顿,微偏过脸,眼中晦涩不明的东西让李秀宁看不清,也不愿去看清。
                      “嫁给柴绍罢。”李渊最终还是将这句话说出了口,在李秀宁眼中看来,绝情地挥袖而去。
                      .
                      父亲,
                      你忘了。
                      还有一个其四对么?
                      嫁入柴家,柴绍必定会帮李家。
                      那一条,其实才是最重要的对吧……
                      .
                      李秀宁站在原地笑着看那背影渐渐淡出已经的视线,酝了许久的泪,还是这样流了下来。
                      .
                      父亲,
                      秀宁有的,都是您给的。
                      一切,
                      凭您做主。
                      只因我想看到,李家时代的来临。
                      .
                      红纱红幔,一切都是那么的顺理成章。
                      母亲和那些婢女媒人都兴高采烈地布置起新房,而她们每人脸上的笑意都让李秀宁恍惚觉得,似乎自己早就应该嫁给柴绍。
                      如果自己是一个普通的女子,可能现在会欢欣雀跃得不成样子吧?毕竟,这个男人也是有一方势力与能力的。
                      .
                      可惜,
                      李秀宁不是普通女子。
                      也注定了,
                      自己与柴绍连举案齐眉、相敬如宾都不可能做到。
                      一旦沾染上利益关系的婚姻,
                      在李秀宁看来,
                      是那么的令人作呕。
                      .
                      “你们先下去罢。”不知何时,一身玄袍的李渊出现在门外,看着内里莺莺燕燕一片,有些不满地皱起眉,夫人倒是识相,顺从将那些婢女媒人都带了出去,顺带合上了房门,留他们父女俩再说说话。
                      “父亲来秀宁这,有何事?”李秀宁从内室缓缓走出,最终站定在李渊面前,轻轻笑着说出这句话。
                      “秀宁,”李渊听到李秀宁这句话,皱了皱眉,双眼微眯,“你是不是在怪爹……”
                      “父亲多虑了,”李秀宁打断道,“这一切都是秀宁自愿的,与父亲半点关系都没有。”
                      李渊见着面前这个浅笑看着自己表面上没有丝毫破绽的女儿,心里的感觉,五味杂陈,最后还是看了李秀宁一眼,无奈道:“只要你懂了便好,只要你懂……”李渊喃喃自语,“只希望你到了柴家,能尽到一个妻子的本分。”
                      “切莫让自己受了委屈。”
                      “女儿晓得。”
                      李秀宁只记得大婚前自家父亲最后对自己说的一番话,其它的,都是次要了。
                      .
                      原来,
                      父亲没有不要自己……
                      .
                      李秀宁将自己关在自己的书房里,将一瓶瓶的酒水灌入口中,炽烈呛鼻的气味的确不好受,一边给自己灌着酒,一边在流着泪。
                      .
                      李秀宁,
                      你始终还是摆脱不了这般被迫嫁人命运……
                      认命吧……
                      认命也许就不会那么难受了。
                      .
                      视线模糊中,她又看到桌上静静躺着的澄泥砚了,李秀宁摇摇晃晃地走过去,将那澄泥砚捧起,在那毫不起眼的刻纹上轻轻落下一吻。


                      来自Android客户端230楼2017-02-04 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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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Android客户端231楼2017-02-04 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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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楼需要灵感(๑˙❥˙2)憋说话吻我


                          来自Android客户端232楼2017-02-04 20:01
                          收起回复
                            楼主你若开学了,那还更吗


                            IP属地:浙江233楼2017-02-05 00: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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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5-28 23:4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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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伍·澄泥砚(九)
                              经历了三年前的太原起兵,李秀宁只觉得自己对自己这一生看得更开更透了。
                              譬如,人的生命真的很脆弱。
                              ·
                              一想到三年前的大乱,那样死神直直朝自己逼来的感觉,还是让她感到心悸。
                              ·
                              李秀宁想着,隔着厚实的衣物指尖还是触到了那一道长而狰狞的疤。
                              “真的……差点就死了……”李秀宁喃喃道,完全没有见到踏进屋里的那人。
                              “秀宁在想什么?”一身军装的男子见李秀宁迟迟没有发现自己的到来,最后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
                              “你怎么来了?”李秀宁将手掌离了那重重衣物下遮掩的疤,皱了皱眉,随即有些嘲讽地说道:“难不成你想来安慰我?我只能告诉你,不需要。”
                              男子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看着李秀宁无动于衷的模样,终是苦笑,“当时局势之乱……岳父大人都没能将那些个夫人带离,我如何……”男子只觉得嘴唇很干很涩,舌头不免地舔了舔嘴唇,继续说道:“能将你一块带走。”说罢,有些不敢去看面前那人的表情。
                              “呵。”李秀宁对于柴绍所说的,一点都不关心,只是觉得心冷罢了。
                              虽然是为大事,但家中男丁将她们这些女眷就这么抛下不管。她李秀宁倒还是记得清楚!
                              “柴绍,你走罢。”李秀宁不耐烦地挥挥手,开始看起桌上刚刚下属呈递上的情报。
                              “秀宁……”柴绍还想再说些什么,但是李秀宁不愿理他,他也只能悻悻地走开了。
                              李秀宁虽然表面上看着手里的情报,但注意大部分还是放在柴绍身上的。一见他走了,便是舒了口气。
                              ·
                              “将军。”一个红扑扑着脸的小姑娘跑到李秀宁身边,将臂弯间的大袄拿起,笨手笨脚地将那大袄披在李秀宁身上。
                              “谢谢。”李秀宁礼貌地说着,伸手拉着那快要掉下的大袄,再让这个小姑娘将黑色的披风拿给自己,李秀宁将身上的大袄脱下,将小姑娘围在大袄里,看着她冻得通红的小脸,轻轻一笑,道:“我也算是个武将,这样的天气,我能习惯,倒是你这么单薄的身子,得多穿一些。”小姑娘本来是很抗拒李秀宁将这大袄给自己披上的,但是一抬头看到李秀宁对自己轻笑的脸,一不注意便有些羞涩地接受了。小姑娘看着那个已经系好披风的李将军,心里的悸动越来越明显,李秀宁丝毫没有注意到这一点,便是看着面前的漫天大雪说道:“你该回军营了。”李秀宁说着,伸出手去,接过飘然在天空的雪白。
                              “那……也请将军早些休息!”小姑娘说着,深深鞠了躬,逃也似地跑了。
                              李秀宁微微挑眉,似是有些无奈地说道:“自己有那么可怕么……”随即转过头继续看着面前一派洁白无瑕的大地。
                              这漫天大雪不知何时能停……
                              ·
                              第二天,李秀宁便听到了一个消息。
                              柴绍酒后乱性,将一个自己麾下的一个女兵奸污了。
                              听到这消息后,李秀宁皱了皱眉。只觉得柴绍这人应当不会做这般事,可是……待自己到那间房时,李秀宁还是不免地在心里鄙视着柴绍。
                              事实证明,这厮就是个混蛋。
                              “别哭了。”李秀宁见那女子颤抖着身子缩在床边,柔了声音轻声哄道:“来,抬起头来让我看看。”李秀宁看着女子被自己一触便躲闪的模样,微不可察地扯了扯嘴角。
                              看来柴绍的确过了。
                              李秀宁硬是将那被害的女子的脸用手掐抬起,一看那楚楚可怜的模样,便是愣了愣,再转过头看到柴绍看这个女子一脸厌恶的样子,便冷声说道:“柴绍,你最好给我一个解释。”柴绍身子一颤,自己本来就不受李秀宁待见,现在李秀宁这般,是不是要将他彻底打入炼狱了?可这是不是证明,她也是有一点点在意自己呢?这般想着,柴绍只觉得还是有那么一点光亮了,可是,李秀宁下一句话就让自己的表情崩坏了。“既然你要了人家的身子,那就对她负起责任。”李秀宁淡淡说着,让柴绍心里突然升腾起一股不好的预感,“秀宁……你什么意思呢?”李秀宁只是对柴绍装糊涂的模样漠然置之,直白说道:“让你纳她为妾。”
                              “什,什么?”柴绍突然觉得心里漏了一拍,他真的没想到李秀宁会这般说。
                              “纳她为妾。”李秀宁难得好脾气地给愣在一旁的柴绍再重复了一遍自己方才说的话。
                              柴绍知道李秀宁绝对没有在说笑,心急如焚之下,便问道:“秀宁,你就这般想让我纳妾么?”
                              他多想听到从她口中说出“不想”或是有一丝犹豫的表情,可惜,他无论怎么去看,他寄以期望的那人,还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全身散发着冷气,直到李秀宁开口说了一句真正让自己心碎的话,柴绍才觉得自己的一厢情愿是在她心里那么不值一提,“我已经生了两个孩子,尽到了责任。”
                              柴绍听到这句话后,脸色霎时惨败无比,可李秀宁却走到自己跟前,目光冰冷似那毒蛇一般,“很早就想问你了,我的砚呢?”
                              “在……你的书房……”柴绍扶着额头,眼眶微红地勉强说道。
                              李秀宁听后便从柴绍身边走过去,而走到房间门口时,微微过脸,淡淡地说道:“如果砚上缺了点东西,我就从你身上讨回来。”说罢,头也不回地甩袖离开。
                              ·
                              李秀宁回到书房,在书房里四处翻找,最后终于找到了那个呈着自己最心爱的砚的盒子,手指轻微颤抖,不急将其打开,只是将脸贴在那冰凉的盒上。
                              “澄泥砚……”李秀宁眼神空洞地紧紧抓着那盒子贴在自己的脸上。


                              来自Android客户端234楼2017-02-06 09: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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