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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等在【胖排瓜前世今生向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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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故人叹》→今世《天高地厚》】
【不Be不言情】
【胖排瓜真情向一生推】
因为小说是今天开始发,而第一章里瓜又很抢眼,所以这一章假装也算给瓜瓜的生贺?
其实《天高地厚》刚发没多久就开始写了,但是……写得特别慢。。。
这篇文我发誓不弃坑不狗血不Be不言情,要是不能好好地把它完结我就亲手做掉自己【buni】,当然了我觉得一定会很慢。。。慢到你们会想掐死我
剧情就是以两首BGM为主,用其他他们的合唱和比较重要的个别独唱的歌串起来的,因为现在只有手写稿三章,没有写完,所以我也不太确定到底会有哪些歌。
打算在胖排瓜三个吧和微博里一起发,所以微博里看见的话不要想太多,那也是我♡



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7-01-23 11:40回复
    一楼来介绍一下人设,嗯其实就是说一下名字啦,按照年龄从大到小的顺序,不是攻受【buni】
    王月半:
    这个不用想了肯定是胖爷,这里的设定是前世胖爷比骨大六岁比瓜大五岁,至于为什么瓜比骨大一岁我们后面说。
    君西:
    这位是西瓜Jun啦,现实中瓜瓜阳历生日是一月阴历在腊月上,前世写古风肯定要用阴历辣~所以就会往前提一年。
    文非月:
    讲真这个名字是最!费!心!思!的!非月还算好,而那个文——它其实是排骨教主“教”字里的那个反文旁。。。
    在前世年龄差的有一点大,今世的时候就是写成高中同学,年龄就差不多了,当然依旧是胖爷最大瓜第二女神最小√
    骨妹瓜妹只在前世出现,先不告诉你们是谁♡


    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17-01-23 11: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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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GM1:胖排瓜故人叹http://5sing.kugou.com/m/Song/Detail/fc/14517820


      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17-01-23 11: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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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疾走之声渐近大殿,满朝文武皆慑。皇宫之中向禁喧嚣,近两年多事之秋圣心难测,宫人更是大声不敢出,此时胆敢在此大作奔走,惟有胆大包天不怕死的,亦或是十万火急重过了宫中规矩的,这么两者。
        眼下有能耐不顾龙威的人物,一个远在天边,另一个就立在这殿中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子上,二人皆是断然不可能在外头这么脚步渐进的,若如此,这番动静,想来便是甚么十万火急的消息来了。
        如今的十万火急,惟有西北战事。
        圣上金冠玉冕玄色龙袍,下意识便偏头往丞相的方向瞥了一眼,众臣见此,亦将视线一并投向百官之首的那人。
        ——那人模样儒雅且温润,一反百官朝中的谨小慎微之相,绰然而立,依旧自若地合着双眸,漠然无声,静如老僧入定,似是这世上无一事惹得起他半分波澜。
        鸦青的眼睫躲过了周遭人不够仔细的窥探,不住地颤动,恍若墨蝶振翼,大抵是几次都险些克制不住便要睁开眼,却又硬撑着保持了双眸紧闭。
        将对方轻颤墨睫出卖的忧心紧张收入眼底,王月半收回了目光,还未来得及做点什么引开诸臣子的注意为防旁人也瞧出文非月隐藏的情绪,便听得那带着战事急报千里归来的将士已“噗通”一声跪在了大殿中央:
        “叩见陛下——”那将士衣甲残破,满身未愈的伤,以额抵地,将拼了命才带回来的几句话说得咬牙切齿锥心刺骨,“自叛乱起至今,西北百姓先后未寇,今叛军打出义字旗号,其势愈盛,西北今已尽数失守,长生军业已……”浑身血迹的传信将士以头戗地,泪如雨下,最后四字嘶哑地吼出来,“全军覆没——”
        满朝惶然。


        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17-01-23 11: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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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王月半“腾”地从龙椅上站起来,怒火与不可置信在脑中炸开,他下意识便强行忽视了些会导致自己恐惧的东西,将所有的注意尽数放在战败失地的冲天怒气中。
          殿内登时跪了一片,众文武皆拜首伏地,文非月却“唰”地睁开眼睛,紧盯着大殿中央的军士,那人身上除却背后的那用黑布裹得严严实实的长物被护得不错,牢牢捆在身上之外,没一处地方不血肉模糊,一张叫血迹伤口和尘土蒙了几层的脸上勉强还能看出来岁数不大。
          “君西呢?君西如何了?”文非月双眸死死地锁在大殿中央伏跪之人身上。长生军是那人一手带出来的军队,于争霸直至定国皆是战功赫赫,其骁勇善战向来威震天下,如今他所率的举国第一军落得个全军覆没的下场,那……他又如何了?重伤?被俘?还是……
          那嗓音温润沉凉,如同暖在掌中却依旧温凉的好玉,又有些像微温的淡酒,叫人闻声便微生醉意,只是不知为何隐隐藏着疼人的滞塞。
          地上那人抬起头,愣愣地望着满堂除却圣上之外惟一一个站着的身影,似是半晌才猜出那大抵是传言中与自家将军私教甚好的当朝丞相,又重重地将前额磕回地上,艰难地将背着的长形物什取下,费力地将其上托,也不顾手臂双肩的旧伤又开裂滚出新的鲜血来,只一副唯恐那物件着了地便污了损了一般,以面贴地,哽咽得语不成调:
          “将军……将军他临走前叫我将它带回来,他说、说……”
          大抵还算个少年的小卒眼前恍惚间又浮现那人唇角的浅弧。


          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17-01-23 11: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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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敏感词汇。。什么鬼?!


            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17-01-23 11: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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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17-01-23 11: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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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西接过刀来,又将自己的佩剑往少年手里一放:“你会京城,无论如何都得回京,将眼下的局势报上,把它带给皇上,或是丞相,哪一个都成,告诉他们说——”他“霍”地抬头往东南望去,双眸有些柔软的亮光,似是有点遗憾或贪恋什么的,被点慷慨给压了过去,“当初号称一剑破万军,眼下却连再给你们赢一场也成了虚妄。今日山河零落,皆系于我身,是我之过,此后愿兄弟睹物如见人,切莫意气用事。”
                接剑的少年惶惶间跪地,双手不忘将通身黑中带红的长剑紧握。
                战马上的青年身后是朱砂般刺目的一轮垂死赤日,叫那顶染血金盔压在额前的碎发在灼灼伤眼的天光下如同镀了层赤金,染着滚烫的颜色,暗红的披风在风中翻卷着列列作响。
                “还不快走!”一声低喝将少年惊回神来,是军中一位岁数够给他当叔伯的老兵。
                说是给将军往朝廷报信,明眼人来瞧,又何尝看不出这是捡了一条命,这少年若论送信能耐委实不是这六十来人中最佳,却确然是年龄最小的。
                少年抱紧长剑冲君西重重地磕了头下去,又转身冲余下的弟兄磕了个头,拼了命地跑了出去,起身前还未忘红着眼喊了一声“得令”。
                敌军愈近的隆隆马蹄声中,君西望着少年不顾一切狂奔的背影,嘴角隐有笑意。
                “拥江山,统天下,治国泰……共生死。兄弟此誓,君某于心有愧,容我失约,先走一步。”再次往京都所在的东南远目过后,眉眼隽秀的将军高举长刀:“余下的,随我——”刀刃纵劈直指将近的兵马,“杀过去!”
                碧宇之上已有白月如碎瓷,纵使那斜阳云霞再艳烈总也阻不得夜色将至,倒是有些像他们并肩开创却又终究短命的王朝,又有些像他。
                也不晓得此后青史千万册,可有一言半语提及那六十余人慷慨入敌阵的一场风沙飞扬乱晴天。
                西风烈,刀光咽,未负侬华此身过,丹心铁血曾少年。


                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17-01-23 11: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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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月半身形猛地晃了晃,推金山倒玉柱般颓然瘫倒在描金缀翠的龙椅上。
                  文非月疯了似的冲上前去从那少年士卒手中将那用黑布层层卷起的物件夺了下来,手忙脚乱地拆开,浑身颤抖。
                  宝剑通体漆黑修长,剑柄剑镡浑然一体,宛若狰狞又妖娆的黑色荆棘蜿蜒攀缘,还隐隐浮着些血色般的猩红。
                  “……君……西……?”方才还温泉暖玉般的嗓音竟嘶哑得只教人觉着心肺俱摧。文非月仰起头来,原本如揉碎了一把星子撒在其中似的墨眸徒留一片空洞洞的苍白。
                  长剑当啷一声落地。
                  “将这位……”文非月喉间堵了堵,矮身将落地的长剑拾起,小心地扣在怀中,“长生军将士安置妥当,都退下罢。”
                  左右百官却无一敢从,稍稍抬了抬眼,瞧见本便性子暴烈的皇上那近乎崩溃大怒大痛的模样,便一个个继续噤若寒蝉。
                  “都跪在那等死吗?!”见满朝沉寂,王月半吼道:“朕的丞相请不动你们吗?!还不照做!”


                  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17-01-23 11: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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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到这里啦


                    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17-01-23 11: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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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就是……因为在排骨吧格式不对所以被删贴了,胖爷吧那边是。。。咳完全没有人所以打算封贴直接放了微博,因为想问一下,这篇文你们是比较希望我这里也继续更还是直接去微博?


                      来自Android客户端18楼2017-01-28 1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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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没想到这边还有人,那那那我现在把那一点文弄过来!


                        来自Android客户端22楼2017-05-07 1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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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BGM排瓜的红尘分享 排骨教主 的歌曲 红尘http://5sing.kugou.com/m/Song/Detail/fc/15091224


                          来自Android客户端23楼2017-05-07 1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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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凉如水。
                            深秋卯时的寒意已有些刺骨,泼了浓墨的天上掬了一捧清明的寒月。
                            大将军府里冷清得紧,自打府上主子出征以来,便只留了几个洒扫看门的下人,如今连下人也叫丞相大人打发了去。
                            文非月坐在石凳上,修长的手指搭在桌面不著痕迹地敲着拍子。
                            后院中大半的地方是叫一方曲折的池子给占了,池中央是个够三五人站开的青石台子,周遭零落地露出水面好些高低不一的桩子,堪堪连出三两条接着岸边的路来。一座宽敞的六角亭子落在靠岸,其中摆开三个对坐的雕花石凳,正中是张梅花玉的小几。
                            大将军府后院里头是这么一副风雅光景,怕是让人怎么着也猜不着。
                            就音律一事,不只君西旧时极好越剧这口乃至炉火纯青,另二位也不寻常,譬若文非月本欲与琴终老,譬若王月半善闻曲识人。
                            倘是放在太平盛世,想来皆是风华绝代的名士人物。
                            “早同你说今时不比以往,你信他又有什么用……”院里栽了一圈凤尾菊,暗香幽幽,文非月合目长叹,“民心尽失,天下都不信他了,只你一人信又能又何用?”
                            这是一座梨园,他三人对饮手谈荡舟清歌的梨园,湖中央的的台子上曾有一人身段翩翩,唱的是黛玉的葬花,貂蝉的拜月,许多时候还是陆游唐婉的浪迹天涯。
                            文非月心智老成,满腹经纶且通晓谋略,在这乱世中乃是不可多得的麒麟之才,卧龙雏凤般的人物,王月半区区五载便得了大半江山称帝天下,除却其权数与用人得当且善审天下大势的帝王之才之外,文非月与君西一文一武别无二心的倾力辅佐,亦有不世之功。
                            眼下这位才贯天下的第一军师靠在秋生亭里,双目紧闭,膝上横着把漆黑纤细的长剑,骨节如竹的手指敲着某支曲子的拍子。
                            是《浪迹天涯》里头的某一唱段,王月半大体瞧得出。虽说在江浙一带名头响起来的是甚么第一花旦,君西平日里却不只唱旦角偶尔还同他们两个和一和旁的唱词。
                            夜色深沉,白日暴戾得教朝臣屏息的皇帝早已撤下了冠冕,不知何时站在了秋生亭的不远处,看着亭中与自己相交十余年的挚友,手里头拎了几坛酒,面色沉痛。
                            ——他二人业已半点多没说过话,自君西带兵北往以来。
                            “……我真的没想到。”王月半不远不近地瞧着亭中的青年人,沉默了半晌才干涩地开口,“君弟分明从未输过……”十年来他出战从不曾败,只输这么一回,就将性命也一并输去了。
                            文非月睁开眼,目光寒至砭骨。
                            对视良久,文非月听见一句“可他死了”,有些像自己的声音,却不像自己对那人会用的语气,只叫自己也瘆得慌。面前是他是多年的挚友,是他十年前誓与同生共死的结拜兄长,是他尽忠了五年亲手助其登临皇位的主公,是他辅佐了五年的真龙天子,如此口吻,乃是大不敬。
                            可他顾不得了。
                            他是他最敬重的兄长最珍视的知己最重要的兄弟,可他又害死了另一个和他同样重要的人!
                            君西、君西、君西。


                            来自Android客户端24楼2017-05-07 1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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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月。”
                              “君西?”文非月瞧着门口夜间来访之人,微微有些发愣,赶忙两人迎进屋里头,“你怎么来了?”
                              “自然是来寻你啊,”那人发色是颇显娇艳的瓜瓤红,同女儿家的胭脂颇有几分相似,面上干干净净的笑容衬着胭脂色的额发和身后清凉又清幽的月色,有些俏丽的味道,“说来今夜月色甚好,非月你酿的红尘醉可还有么?可否便宜我一会,咱们且往后边兰台手谈一局,再来个一醉方休,你道如何?”
                              文非月有些无奈的模样,扶额笑道:“你是叫红尘醉给迷得魔障了不成?哪有入夜了寻来入门第一句开口便要酒的?想要多少有功夫去我窖里搬不就是。眼下正值乱世兵戈四起,你一个江南公子哥一个人出这么远的门也不怕阴沟翻船?”他手指在额角揉了两下,“君惜姐也不管你么?我可不信你就是为了口酒不远万里地来这谷中寻我,待会可得说明白了,若是什么无关紧要的事,可莫怪我同你念叨三五日。”
                              “别念别念,听了便头大,家里阿姊的念叨躲过去了这边又来个你,”君西作了捂耳壮,摇了摇头眉眼灿烂,“有这功夫还不若取了棋子棋盘赶紧,我去拎了酒往兰台等你了。”
                              “我这谷中你住了能有三五回了,回回少说也三五日,到头就瞧中一个红尘醉一个兰台。”
                              君西只是笑。
                              文非月自十二三岁丧母后便举目无亲,从师避入山中,十七八师尊辞世后便更是一人,居于幽谷之间。谷中山溪滢滢不绝,便在堂前屋后培了成片的兰花,屋子后头将一块相当大的仆地青石改了改,很是平整,供邀月同酌之用,山中常有雾岚袅袅,便唤作“岚台”,后来叫君西改作了“兰台”,是因兰花吐蕊之时,遍谷的幽兰叫人如入尘外之世,引得君公子满心的迷醉,譬如此时的光景。
                              端着棋盘与两只不大的石盒子,文非月不远不近地瞧着台子中央的身影。
                              那道人影跪直身子在葱茏的兰丛之间不紧不慢地斟酒,袖口用二指卷的暗红绸缎暂且扎在腕子上,大抵是防着袖子不慎扫进杯里。他头顶是栀子花瓣似的半月,瓜红的长发在身后如水般散下。不觉山中微有细雨迷蒙,烟岚雾气般的雨中,文非月只觉着君西身姿飘渺得难以触及,似是哪一瞬便有风云翻卷就携他离了这尘世。
                              实则是稀奇的有雨却无风,更无云卷云舒的浩瀚天象,惟有薄云淡如生丝。
                              文非月无声地走过去同君西对坐,把棋盘在君西给留出的地方布置好,在两只青白点碧的岫玉盒子中挑出一只,向君西推过去。
                              向面前人举杯作敬,揭开盖子不出意料入眼是黑玛瑙的棋子,君西抬头微笑。
                              ——用不着猜子也不必问,一向是他惯走黑子而他爱执白。
                              “嗒”地将羊脂般的棋子摁在棋盘上,文非月抬头,笑意温然。
                              “诚然先前是我叫你不要让我,你也不至于当真就一点也不让我了罢。”君西口头打趣着,面上倒是分毫未见沮丧的颜色,“方才我还寻思着怎的任我在此处大肆布势不加阻拦,原是在这儿等着我呢,非月你当真是避世之人?心思这么阴当真合适?”
                              文妃月却是轻笑出声:“怎么?若是真想赢便将你放在刀剑上的凛冽拿出点来,或是下回我好生让你一让?”
                              “免了罢,怎么着也还用不着你让我才赢得过来,再者同你歇斯底里拼着争个胜负,委实还不若同你饮酒论道得我兴致。”文非月拎了酒坛正要去给对方斟上,“说来先前你曾道本愿惟有红尘莫饶,头回抚琴之际也是将空谷幽梦当作夫人般介绍的模样,是真——只愿隐居在此处且以此自终?”
                              “怎么?”文非月依旧是温温浅浅的笑意,“来作说客的?”
                              君西唇角翘起:“究竟是不是说客得看你最终是随是留。如是良夜,天下兴亡也是次,今夜与君,只论风月。”酒液入杯似清流激湍凌凌作响,文非月闻言一笑,顺手摘下君西腕子上的两条绸缎。这位惜名花好美酒的公子哥实是对红尘醉稀罕得紧,相当恐广袖来回扫在酒上,这袖口扎得极紧,这才绑了不多时便已在腕子上紧出一圈压根来。
                              袖子轻飘飘地散下来,兜了两绺兰香迷漫的细雨。
                              “几杯酒罢了,便是你掀翻了三五盏还是半坛子也无妨,那么些红尘醉怎么写也还算供得起一个你,这么小心做甚。”
                              君西先是愣了愣,又笑了笑。
                              “天下大乱,我知。覆巢之下焉有完卵,我更是明白得紧。月半兄所欲是重开天下再振太平,我也有心相助,只是出山之事,却不单单只是个出山而已。”文非月眉眼微垂,“我只欲幽谷独居,同空谷幽梦长伴此生便足,若是随公等二人一道往尘世中去……君西,你可曾想,待到我三人拼得了天下,届时月半兄自然当登九五至尊之位,你性子活泼善与人交,又有君惜姐和前代留与你二人的钱庄生意人脉可供自足自乐,自然也无后顾之忧,我却只一布衣之身,待到彼时便是老无所归——”
                              又当如何是好?


                              来自Android客户端25楼2017-05-07 1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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