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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各位大神指导一下,写的怎么样,多谢。《如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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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冰原有人行,罪何妨
蒂亚斯大陆北部冰原,一个人影缓慢的前进,慢慢的出现在视野中,淡紫色的长袍拖拉在地上,胸口蓝色的纹路状若液体,在心口交汇成一朵妖娆的雪溟花,那是一种长有六瓣花瓣的巴掌大小的花,生长在蒂亚斯的不冻泉深处,在盛开的那一瞬间,花心处会有一个人影起舞,据说那是觉醒的花灵。而理所应当,那种高贵而又神秘的花变成了王室身份的象征。
蒂亚斯的冰原,席卷的风雪铺天盖地,如果在天空上处俯瞰整个冰原,便会看到狂躁的风雪汇成一个倒扣的漏斗覆盖了整片陆地。
而在漏斗的中央,风雪急剧的地方,那个人的身影也越来越清晰。那个人走的很是吃力,仿佛背负正一座冰山,但仔细的看去,在他的背后背着一个一人多高的冰棺。
湛蓝色的长发散乱在身后,被风吹起,仿佛要和冰雪融为一体,在漫天的白雪,和四周都是冰雪的天地里,紫色的长袍,加上妖异的蓝发的衬托,使得整个人看起来很是妖异。
猛然间,他忽然间停住脚步,抬起头看向前方,毫无异常的前方。但他暗灰色的瞳孔开始急剧收缩,片刻后,瞳孔中倒映着数个暗红的身影,正飞快的向着自己赶来,他们身后的冰雪被因飞速而产生的气流裹挟,形成铺天盖地的白雪巨龙。
那人反手摸了摸后背的冰棺,背后的冰棺的外表游走着无数丝丝缕缕的宛如血管的问路,在冰棺的棺盖的四个方位,交汇成一个巴掌大小的复杂的像是文字的图形,而在正中央,有一个微微下凹的凹形槽体。那人的嘴角微微上扬,那是一种邪异却致命的微笑,也是一种决然走向死亡微笑。当那些红色身影慢慢的把他围了起来,他不急不躁,缓缓开口,声音中带着独属于冰雪的空灵:“澪秣。”
声音不大,但是在风雪呼啸的冰原,仿佛形成一把利刃,撕裂了狂躁但却又寂静的大陆。
围城一圈的红色身影自动分出一条道路,在遮住视野的飞雪中,一个女子赤足缓缓而来,玉足仿佛融在了这冰雪的天地里,那一身银裘不显笨拙,独显得她多了一份华贵,乌黑的长发拖拉在地上,任风力嘶嚎,走无法撩动柔软如水的长发,女子在距离男子三米出停住,手轻轻一摆,三个红色身影临近,弯腰形成一个王座,女子踏着三双手交织形成的阶梯,优雅的坐了上去。
她就是那人嘴里的澪秣。
“终于找到你了,吉亚。”澪秣瞥了一眼莫吉亚背后的冰棺缓缓地道,“看来还来得及呢。”
澪秣充满诱惑力的声音在这个寂静的连落雪都能听到声音的天地里格外的清晰,澪秣用手托着下巴,仿佛看着待捕却垂死挣扎的猎物,漆黑的瞳孔里,倒影着莫吉亚,充满了玩意。
“哼!”
吉亚冷哼一声,声音中透露着不甘与愤恨,回荡在空荡荡的冰原之上。
“把冰棺交出来吧,我考虑给你一个活下去的机会怎么样?”
澪秣伸了一个懒腰,薄薄的的银裘勾勒出恰好的身材,脖颈出显出一个刺青,那是一条寸许的鱼儿,
“要不做我的蛊种怎么样啊。”
澪秣伸出舌头,舌尖舔过艳红的嘴唇,语气里带有一丝撒娇的语气。明明是商量的语气,但传到了吉压的耳朵却是仿佛受到了极大的侮辱,暗灰色的瞳孔竟开始泛红。
“澪秣,你会付出代价的!”
吉亚闭上双眼,漫天的风雪涌动,形成一个龙卷,疯狂的涌向吉亚的身体里。此时吉亚的身体仿佛像一个深渊,要将天地的风雪全部接纳。
“唉,还是个不听劝的孩子呢。”
澪秣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双手托着下巴,好像看一个宠物。
……
二.岁寒神域
“王,吉压王子已经到了冰原。”
一个老人跪伏在地上,在他面前有一个躺在冰床上的人,那是蒂亚斯大陆岁寒国的国王——圣亚。
“祭师……”
圣亚虚弱的声音传出,空荡荡的大殿里十分寂静,圣亚格洛沉重的呼吸声都能被听到,一种带着死亡气息的沉重,“外面是什么声音?”
“是鸾骑士的葬歌,王。”
圣亚慢慢的尝试着坐起,祭师抬头想上前帮忙,却终究没有,圣亚费了很大的力气才做起来,把放到一边的王冠带上,自己拿过了权杖,撑着离开了床。
“祭师,吟唱葬魂吧。”
“王……”
祭师欲言又止,看到王抬起头,分明有一滴泪水流下,打在了冰冷的地面上,却迅速被冰冻,就好像一颗淡蓝色的水晶。
圣亚沉声道:“凡尘之力已经无法阻挡,世人将在烈焰中覆灭,希望将在灵魂汹涌的时刻绽放出世间最美的花朵。”
天夺的大军冲破了结界,祭师站在王宫的祭台之上,举起了手中的骨杖,那些绝望中的臣民,听着祭师宛若梵音的吟唱,张开双臂,肉体融化在了风雪里,灵魂又飞要向何处?
……
三.岁寒冰原
在澪秣还没说完之前,吉亚就已经动手了,疯狂旋转的风暴之中吉亚的身影也消失在了里面。
数道红色身影冲了过去,他们被旋转的风暴搅上了天,不过他们很快立住身形,在他们的身上却感受不到任何的觉醒力量,他们仿佛不是有生命的生灵。因为,他们是天夺培养的弑杀儡。
一个弑杀儡双手一下插进了风暴中,生生撕裂出一道口,只看到那双苍白的手在瞬间就被气流绞碎,接着整个躯体都被绞进了风暴中,碎肉混杂在雪白的风暴里,暗红色的血液瞬间被冰冻,使得风暴中多了一分血腥。
澪秣仍坐在由剩下的弑杀儡搭成的王座上,好像很是无聊的看着眼前的争斗,轻轻的打了一个哈欠。她缓缓起身,赤足站在冰雪上,慢慢的向前走去,脚下的积雪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拖拉在地上的头发被身后的弑杀儡,轻轻的捧起。
“呼……”澪秣对着那宛若龙卷的风暴吹了一口气,很轻很轻,仿佛女子吹掉爱人发梢上的雪花,轻柔似水。
“咔咔咔”急速旋转的风暴从根部开始快速冻住,接着是顶部,从远处望去,数百丈的风雪龙卷就被冻结在冰原的上空,倒影在宛若镜面的冰原上,仿佛一个巨大的冰花,被冻住的龙卷中还能隐约看到弑杀儡的碎肉和血迹,还有处在龙卷中央被冰封的吉亚。
澪秣踏空而起,落在龙卷的底部,在巨大的冰冻龙卷下,她仿佛一只虫蚁,可她轻轻的拂过龙卷的根部,整个龙卷轰然碎裂,一同碎裂的还有吉亚已经被冰冻的身子。
冰棺落下,完好无损。
澪秣把手放在冰棺上,轻轻的滑过,仿佛就像是抚摸自己的身体,她暗金色的瞳孔收缩,周身猩红的觉醒之力让人觉得她仿佛刚刚从地狱中浸泡在血海中刚刚脱身,那种磅礴的觉醒之力扩散开来,覆盖了大片的冰原,整个冰原的天空都变成了猩红色,而在天空上倒映出一个巨大的人脸,和澪秣一模一样。澪秣有点贪婪的舔了舔自己艳红的嘴唇,纤细的双手慢慢的举起来,做了一个下拉的动作,本来无法企及的蓝天,竟然快速的向下压了来,而相反整个冰原却都下陷了下去。
唯独冰棺处的土地上长,就好像一个巨大的手掌托着它升起,下降的天空,无尽的冻云凝聚成一只手,落在冰棺上,打开了尘封万年的冰棺。
焚天般的怒啸响彻天地。
澪秣站在原地面露疲惫,看着无尽的火鸾冲天而起,它们嘶鸣着哀嚎着,仿佛要吞噬天地的一切,澪秣用右手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巴掌大小的骨塔,她拧开了塔顶端,一瞬间,塔的开口处呼啸声不止,同样的火鸾冲天而起,和刚才的火鸾交织缭绕在一起,席卷天地,冰川在消融,远处一群挣扎逃命的雪兽,刚刚跳入海中,以为在水中可以逃过这灭世之劫,却只见火鸾入水,然后又飞起,平静的海水翻滚沸腾,竟要焚煮海中的一切,所有的生灵来不及逃脱,也逃脱不了
“世上没有什么比活着更需要勇气,我卖掉了灵魂,一直卑微的活着,我只想有一天,自己可以有尊严的死。所以别怪我,这个世间也别怪我,你们没经历的痛,你们不会懂。”
澪秣想起了多年前她还是一个孩子,她眼睁睁的看着一群匪寇略过自己的村庄,屠杀了一切,六七岁的她就那么被一群贪婪的禽兽按压在地上,那种痛她一生都忘不了。后来,她遇到了一个奇怪的人,那个人仿佛来于虚无,澪秣从未见过他的面貌,他总是隐身于云海之后,传音给他,她记得他和他说的第一句话,“你恨这个世间吗?”
她当然恨,她恨那群匪寇,她恨当年的天夺国军,本来抓到了匪寇,却因为几个贿赂就将他们放掉,而她这个无辜的人,却被判为诬陷,扒光了衣物吊在闹市,她清楚的记得过往的人指指点点,可她没有哭,她从那时就发誓,不会为这个世间再流一滴泪。她恨当年,自己流落在天夺的都城,被一个花脸的老妇所骗,将她卖入青殿,她恨那些王侯将相,从不把她当人。她清楚的记得自己被一个相司拿着烧红的铁块烙印在自己的身上,滋滋啦啦的声音,可是她不觉的疼了,因为她已经彻底的死了,心死了,人就死了。
澪秣轻轻褪掉身上的银裘,那洁白的酮体一丝不挂的悬在半空,宛若羊脂玉的肤色让雪花都黯然失色。澪秣的手轻轻拂过自己的脸颊,划过自己的身体。
“多好啊。”
“我只想有一天,自己可以有尊严的死。”
一只火鸾掠向躺在地上的澪秣,刺眼的烈焰,形成一件火色的长袍轻轻的将赤裸的澪秣裹住。澪秣一把抓住鸾尾,“唳……”鸾鸣哀嚎,澪秣一下将一只火鸾扯了过来,骑在了火鸾身上。
她站在火鸾的脊背,周围全是同样的火鸾,这些火鸾又叫做焚天,它们是一种奇怪的不是这个世间诞生的生灵,它们拥有焚天灭地的破坏力,所过之处生灵尽数焚烧殆尽,只剩下世间最纯净的灵魂。
四.这片大陆
蒂亚斯大陆有四部分,最北的为冰原,温度极低,所有的土地都被冰雪覆盖,没有人定居,那种常年不断的狂风,可以撕裂任何生机,还有那种带有致命诱惑之美得极光,只有在冰原的最寒冷的时节才出现,那时仿佛漫天的烟花笼罩整个苍穹,就仿佛整片天空撕裂了一条一条的裂隙,无尽的仙光从仙界洒下,那种轻柔如水,温凉如玉的极光,仿佛近在眼前,却又让人只敢远远的观望,靠近一点,都是对这种绝美的亵渎,又好像是无尽的萤火虫,拖拉着萤火,构造成不同的形状,像是在天空勾勒出一幅幅本不应该存在世间的画作,那就是上天的怜惜,让世间的人可以一睹这美色,遮天蔽日。南部为天南,据说那时距离天空最近的地方,那里气候宜居,整个大陆三分之二的人都在那里,每到一年的最后一天,天南的天空会无缘的撒下一股清凉的好似月光的似水非水,似雾非雾的物体,有一点粘稠的感觉,当你尝试捉住它时,它会在你的手心里溜走,哪怕你纂的再紧。天南一年有好几个月都是接连下雨,不是狂风暴雨,也不是春雨连绵,是那种像是秋天干旱了好久,终于稀稀拉拉的洒下的雨滴,整个天南都笼罩在水雾之下,从天空向下俯瞰,就好像云海之中的小村,人们依旧熙熙攘攘。
最东边是月海口,这是这个大陆最美的地方,那里有无尽的汪洋,从大陆向海中望去,仿佛大海的水都流向一个地方,那个地方,遥遥望去,仿佛天和海水相接在一起,每当月亮从海面升起那刻,就好像所有的水都是流向月亮,去冲洗月亮,偶尔掀起巨浪,遮住月亮,月光透过巨浪,从远处望去,就好像月亮上挂着了一个巨大的瀑布。当你驱船试着看看能否渡过大海,却发现没有尽头,任凭你在海中飘荡多长时间,都看不到尽头,无尽的飞鱼扇动着小小的翅膀,伴着渔民归家,鲛人伏在零散的海岛上,唱着世间难以理解的歌谣,偶尔胆大好奇的渔民,试着靠近鲛人,渔民不是伤害鲛人,他们只是好奇,想看一看,雄性鲛人摇动着鱼尾,仿佛像是打招呼,害羞胆小的雌性鲛人,轻轻晃动双臂,摆动着娇嫩的鱼尾跳入海中,不时的露出水面,看着远处的渔民,渔民微微一笑,雌性鲛人瞬间红了脸,一下扎进深海里,再露出水面,却是发梢插着九色珊瑚,月下偏偏起舞。偶尔会有月农坐着角鹤去采摘悬在大海上空的月果,那时一种生长在半空的植物,它的根茎扎在海水里,巨大的树冠在半空浮动,耸拉的枝叶像是女子的头发,在微风中轻轻摆动,每到月圆之夜,月果树就有了人的灵动,在月光下翩翩起舞,一株株的月果树,悬在半空,月光洒落,大海波光粼粼,无尽的飞鱼越出水面,鲛人们歌鸣,海风习习,波浪震荡宛若鼓声,月农们坐在角鹤身上,载着月果,缓缓飞向大陆。在大陆的西边是一个叫怒西的地方,那里是漫天的黄沙和戈壁,气候干燥,零星的胡木生长在那里,那里也有散落的绿洲,那里的飞沙席卷起来这天蔽日,从远处看,仿佛一座遮天的沙墙慢慢的向前推移。那里几乎没有人定居,只有少数的生灵在那里生长。


IP属地:山东1楼2017-01-26 10:54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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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人吗?


                      IP属地:山东14楼2017-01-26 15: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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