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
以黑色为背景,闪电总是携带着雷鸣,宣布自己的登场。劈开黑色的夜幕,一闪而过,就连今晚的月亮也显得格外的暗淡无光。
厚重的云层给人以窒息感,我们一行三人就是在这样子的天气中,打算去这座山的另一面,本来我们是想做公车,但是我们却没有等到一辆车。
自驾车出行也因为司机的失踪,和我的青梅竹马(幼驯化?)总觉得车的后面有些不干净的东西,当然这种事情怎么可能会在现实生活中发生,这很荒谬。变得艰难。
就因为这样我们开始寻找可以借住的地方,虽然我觉得在这样的深山老林以几乎没有什么迹象可以表明有人家,就算有,那估计也是荒废的老宅子吧
我的青梅竹马的一句欢呼,差点让我急刹车。当然很快的我就明白了她为什么要欢呼,因为就在不远处,一个昏暗的灯光从那里的一扇可能都已经没有什么作用的窗户透出来。这表明了这个古宅已经年久失修了,并不是很安全。
我也没有表示什么,但是我的青梅竹马的脸上并没有发现时的那么开心了,因为她也注意到我刚刚所注意到的,这个宅子并不是很安全的。甚至她可能会比我想的更多,在女孩子的大脑里总是会想东想西的,我没有办法理解。
“……那个窗户上,好像个黑影,还…忽闪忽闪的!”当我的青梅竹马,满面苍白,我可以透过她细密的刘海,看见她的眼睛里的恐惧。我觉得我还是安慰她一下好了。
“那大概是树的影子吧,因为是闪电映照出来的才会闪吧。”
她听了这话,安心了许多。大概也起到作用了,我也不知道这次约她去看花展的决定对不对。
我也许当时没有注意到,从她的眼里并没有看到许多的安心,或许那安心的模样只是不想让我担心而已,她就是这样一个人,故作镇定,故作坚强。
我把车子开到了宅子的草坪上,那些株小草都蔫黄蔫黄的,或许它们是享受不到明年春天的阳光了。仔细观察,草的背面偶尔立着几只昆虫,大概是七星瓢虫的样子,天实在是太暗了,我看不出来他背上的七个黑点。
嗯?为什么有些嫩绿色的草会混进来,在它那一丛周围的那些黄草,好像…那上面…
“快进来吧,新一!”我的短暂的观察,就此告终。当然,听见兰的声音如此有活力我也算是松了口气,她看来是恢复正常了。
我转头看向兰的时候,看见她后面有一个黑影,我心里一惊。
“兰,你后面是什么?”我在喊出来的时候,心里却已经不想喊了,这一举动绝对会打草惊蛇。
一个微笑的人脸从兰的身后冒出来,看见他身穿着黑色的燕尾服,我稍稍的惊叹了一句,没想到这样的宅子里竟然会有…
兰看起来轻松了很多,她进入了这座古宅的大门,那门很厚,看起来满是铁锈,不过总觉得铁锈味不太对。这或许是我的错觉,但是那草的颜色绝对有问题。毕竟没有什么事件发生,我也就没有多在意,反正明天就会走,研究古怪什么的还是要把小兰送走比较好。
但是,事情并没有我所预期的那么顺利。我的好奇心还是在蠢蠢欲动。
这个穿着燕尾服的家伙绝对不简单,他说这个宅子是自己老爷年轻时所购得,晚年也是在这里度过的。不过他的话里明显有问题,自己的老爷去世一年有余,还有谁会在这个破旧的房子里守着。
兰也注意到了这一点,她和我对视了一眼,她的眼睛里写满了疑惑,面色却已经开始泛白,看得出来她在强迫着自己,不害怕。
我开始非常不自然的皱起了眉头,兰暗自的抓了我一下,我才反应过来。面前这个人,笑的非常诡异。兰的忍耐已经快到极限了,她的手很冰。她的指尖在微微的颤抖,我可以感受得到。她在颤抖,越来越大的颤抖。
“先生和小姐,你们是想借住一晚对吧。”
那个男人的声音很沉稳,措辞也很礼貌,是个合格的仆人。但是他脚上的湿润的泥土还是没有办法忽略的,他出过门。
“是的。”
那个人看起来对这个回答很是满意,嘴角勾起了一个弧度,眼角微翘。
兰还是没有停止,甚至是更大了。我觉得她可能也发现了什么端倪,要不然不会这样的。有句话说无知者无畏,也就是说她绝对知道了什么。
那个人机械的转身,嘴唇微动。
“先生,和这位美丽的小姐。二楼有空置的客房,请吧。”
兰急急忙忙的拉着我,走上了这个腐朽的楼梯。木头的那种质感,稍不留心就会踩空。扶手上面细小的疙瘩,但却干净的没有尘土。看来是经常擦洗的,那个人还是很勤快的。
我的视线瞟向了楼下,那个人刚刚站的地方,可是他。
兰也看着我,嘴唇抿的紧紧的,害怕地情绪从她眼睛里透露出来。
她也同样注意到了那个燕尾服男人的消失,正当我们僵持不动的时候,头顶上却传来了那个男人的声音。
“先生和小姐,为什么不动了呢。客房我们已经布置完毕了。”
我听得出来,他说了我们。也就是说这里出了这个男人还有其他人,万一被围攻,就算有兰的空手道,我自己在当柯南的时候留下来的足球腰带和麻醉针,胜算也不是很大啊。
“走啦,新一。你在想什么呢。”
兰的表情很古怪,我也形容不出来,可能是极端的恐惧和……其他情绪交融在一起导致的。我也尽量的不作出让这个男人改变主意的行为,继续走向楼上,我遥遥的望去,二楼那黑漆漆的走廊,好像是一只黑色的巨蟒,想要吞噬我们一样。
---楔子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