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有个脑洞，爱丽苏.傲天出来会怎么样

今天被我妈强迫洗了一个早上的菜还没洗完……

“Master，抱歉打扰啰。你现在在干嘛啊？”
——丁一觉得那家伙废话真多。
“刚吃完饭——倒是你，这时候打电话来干嘛？”
“啊啊……我是忽然想起来，你手上的令咒我忘记用魔术帮你遮住了，需要我来解决吗？”Lancer的语气还颇为认真，“你看，我够尽职尽责吧？还不带要你加班费的。”
——这叫尽职尽责？这叫不靠谱谢谢……要真称职的话，早就该在她出门前问了，而不是把全部心思放在所谓超短裙上！
丁一皱了皱眉头，哼声道：“不用了，我有倒模手套。”
“喂……Master，但我一个人在外面玩真的很无聊哎！还有，我还发现穗群原有servant魔力气息，你真的确定一定以及肯定不要我来帮你对付吗？”
远坂凛等人都在学校，Archer他们暗中监视也毫不稀奇吧。丁一深吸了口气：“那你现在在哪？”
“你楼下一层楼。”
——丁一脚踩的地方的正楼下，男人一边抬头看着天花板，一边遥想着Master此时此刻的表情一定棒极了——连带着话声中都忍不住了笑意。
而丁一，则终于恐慌了起来。
赶紧挂断了电话，又发现手足无措中竟忘掉了一件重要的事。赶紧补了条“记得叫我丁一”的短信过去，只怕少叮嘱一句，那位不安分的英灵又要开始我行我素——以及，极度抓狂于自己上辈子到底做错了什么，竟摊上这么个烂摊子和丝毫不顾御主意愿热爱乱来的Serva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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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同学，刚才是谁的电话啊？怎忽然脸色大变？”长吐口气走回台阶处，卫宫士郎忍不住开口问道。
“没什么……一点私人事情……”丁一随口搪塞——话还未说完，就眼睁睁看到一个花里胡哨的颀长身影出现在天台的入口处。
灿烂的阳光洒遍了男人花色明快的夏威夷衬衫，还有那一对带着不良气息的银色耳坠，反射出炫目的光华。天台上呼啸舒卷的天风，正吹得男子一头束起的蓝色长发肆意飞扬。
不速之客扛着一根空心的缩短了的鱼竿，表情轻松地朝天台角落台阶上的四人扬了扬手。

“Lan、Lancer……！”看到不属于这个世界的英灵突兀地出现在校园，差点被他杀过两次的卫宫士郎意外地跳了起来。另一边的远坂凛，也是一脸见了鬼的表情。
“嗨，老朋友了，别这么拘谨嘛。毕竟神父在的时候，我可是也帮过你们好几次。”身高185cm的不良青年笑着走了过来，随手拍了拍少年肩膀，却疼得卫宫士郎暗暗龇了龇牙。
“那——那你今天来干什么的？”
少年本能问出的一个问题，却让丁一神经瞬间绷紧。
——这个家伙，到底来干什么的，真心连她自己也不清楚。没有魔力回路的连接，让思想交流也成了不切实际的幻想……
“我？”暗笑着瞟了一眼死死盯着自己的丁一，Lancer表情欢快：“今早我在未远川钓了好多鱼，想起藤村大姐曾经羡慕我的鱼钓得好，就来你们学校给她卖鱼喽！”
一言既出，卫宫远坂丁一三人全部一秒石化。
良久之后，只有柳洞一成小心翼翼地打破了沉默：“卫宫……请问这位是？”
“咳咳……一位社会人士，以前无意间认识的人。”
“……朋友吗？”然而那种虽然看似随和亲切、却给人无形压力的感觉，让本身也练过武术的柳洞一成依然感到不对劲。
——和葛木老师的那个未婚妻一样的、强烈的睥睨感，或说是几近森然的非人气质……
“对啊，当然是朋友啦。”看起来二十余岁的英挺男人依旧蛮不在乎地笑着，又朝远坂凛挤了挤眼睛：“哟，远坂大小姐也在啊~~今天也依旧是十二分的好看呢！”
毫不忌讳地向远坂凛表达好感的男人，于是立即招来了另外三人的侧目。
——当然，卫宫士郎是敌意，柳洞一成是呵呵，丁一则是作出“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评价后的恼火= =
不过，被奉承的红衣少女柳眉却生气地挑了起来，站起身冷哼道：“Lancer，早就跟你说过，本小姐对你没兴趣。”
想了想，远坂凛更是冷笑着抛出了下一句：“何况，你女人是丁同学吧？”
——噢耶，以本小姐天才的推理能力，终于找到时机扬眉吐气了！
“……啥啥啥？”
本来觉得自己应该是闪亮登场的男人霎时一脸吞了黄连的表情，不懂这个理应在事态发展之外的女人为什么会冒出这么一句猜测。
不是说嫌弃——但虽然热衷于调戏丁一，英灵内心还是对那位不苟言笑的御主有些敬而远之；而且，虽然很开心被人以为多几个女人，却也压根没想到会在此时被当众拉郎……
——更何况，以丁一的脾气，倒霉的最后肯定还是身为无辜小白兔的自己T_T……
另一边，卫宫士郎脑中则瞬间冒出了昨晚料理店的“英雄救美”——好像没什么问题。
柳洞一成脑中冒出了黑帮搭档组——代号为“人形炸弹”的女老大和玩世不恭沾花惹草又深藏不露的花衬衫小混混。
丁一则——森森杀气瞬间窜到巅峰，只想把红色恶魔和蓝色蠢汪一起一脚KO上西天……

“——你们都什么表情啊？Archer告诉我的啊。”
在丁一面前终于扳回劣势，远坂同学脸上露出了女神般的微笑。
轻轻背起手来，在天台来回踱步，同时绘声绘色地转述着另一人的“望风报告”：
“昨天晚上，Archer在商店街附近游荡，恰好看到Lancer你吃完晚餐后，搂着一个‘身材特别高挑、黑衣黑发’的年轻女人。女人应该是被灌醉了，所以靠你扶着，指不定你还想把人拐到哪里去——毕竟，女人身上没有任何伤口。而今天，也依旧如此精神焕发……
——还有啊，我可没忘记，昨天可是情人节哦！
——还有还有，丁同学虽是常人，却对Archer的好意提醒不管不顾，执意冒着生命危险随你行动……是不是更加耐人寻味了？”
视线再次下滑到丁一的右手手背确认，仍旧并无遮掩地毫无令咒痕迹。
——当然，对现代科技苦手的少女完全没有料到，那是戴上了倒模而成的高仿人皮手套。
而推理上瘾的远坂凛，也似乎对那些英文代号暴露毫不在意了= =
“真是够主观臆断的，不去写小说可惜了。”
表情难堪地连续变化数次，内心忍不住打了好几个哆嗦，丁一终于咬着牙逼迫自己开了金口，并对远坂凛的推测如此总结。
虽然丁一曾发誓过若一日被迫与人结合，绝不会找一个比自己矮、比自己武力弱的男人，但——怎么看也不可能抛弃理智去找一个穿着花衬衫的、品味如此低劣的、到处招蜂引蝶的、而且过几天就会被系统回收的“非人”……
“那——”远坂凛拖长了声音，“丁同学是否认自己认识Lancer吗？还有Lancer，你卖鱼就卖鱼，来天台吹风是有病啊？”
意料之中的同时哑然。五人之间，似乎展现出了一种脆弱的平衡和牵制……
不过，花衬衫的英灵很快恢复了过来。抱着鱼竿瞅了一眼局外人柳洞一成，懒懒开口道：“我到这里的理由，你难道猜不到？趁着有外人在场问我，摆明就是不让我回答嘛——真是好厉害的女人……”
“你是来监视Archer动向的？只是你御主们一直没有转学到穗群原过，Archer在哪里活动，跟你有什么关系？”
“不不不，我是对你们班新来的化学老师挺感兴趣。至于你说的那块黑炭？我早就看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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穗群原私立学园三楼。化学办公室。
与其说是办公室，这间单人办公室更像是一间小型的化学实验室。没有蹩脚的装饰、舒适的靠椅和占地庞大的办公电脑，超出寻常体积的办公桌上，摆满了各式形态、满目琳琅的玻璃瓶。靠墙的书柜里，也放满了各种化学药剂和医学标本。
此时，二年A班的女转学生正坐在老师方便工作的造型简洁的高脚凳上，绝色的眉眼间透着百无聊赖的慵懒。女生更惹人注目的地方是她彩色的齐耳短发，宛如被化学制剂挑染过——却意外并无任何违和。
而Lancer口中的化学老师——有着一头飘逸深灰紫色长发的、清俊异常的白衣男子，正站在一边、埋首于化学实验之中。
歪着头欣赏着Servant完美而认真的侧脸，却也终于无聊了起来。
“Caster——你说你天天忙于这堆实验，真的那么有意思吗？你们那个时代，连元素周期表都没有发明，难道现在还能发现几个新元素不成？”
男子秀气的长眉微微皱了皱，还是转过头来温和地笑道：“耶格蕾尔（我又开始瞎想名字了= =），就是因为之前知识的土壤太过贫瘠，因此被召唤到这个科技日新月异的时代，才想抓紧这些现世的日子，为这个时代的孩子们带去更多财富呀！”
“唉呀呀，总是说得这么高尚。”被称作耶格蕾尔的时尚少女，在工作台上撑着脑袋不以为然地嘟囔。
“那耶格蕾尔小姐既然这么不喜欢我的为人，为什么又要选择我成为你的Servant呢？”
“不是不喜欢啦，就是有些无聊而已。什么四元素什么炼金术，让你教我却又不教，连化学课上也不点我回答问题！”
“我只是不太适应出现在公共场所啊。”将一瓶淡绿色的溶液倒入另一瓶无色溶液，结果结出了银色的结晶。“不过我不也依你意愿，来你们学校当老师了、甚至也同意收集校园里的魔力么？”
“我可不是这个意愿——我是希望和你一起去全世界旅游收集的，那样才简单粗暴事半功倍——可你却说离灵脉太远无法支撑……哼，那么多人的魔力你还会无法支撑？”
“不过话说回来，耶格蕾尔，你就不对他们抱有一丝愧疚吗？”
试探性的问话，理应得到敷衍的回答。其实Caster并没打算听到Master的多少真心话。
“愧疚什么——也从来没人对我抱有愧疚啊。”天真地嘻嘻笑着，耶格蕾尔眸中闪现着残酷却欢欣的神色，“只有力量才能碾压和支配一切。那个美狄亚还做得不够，被感情牵绊得束手束脚，固步自封地拒绝时代的进步，所以现在只能呆在圆藏山里生死不能、等待末日的降临。而我们不同——你是天才的科学家，我则能为你提供无限资金与魔力。只要有足够能量，必定能产生足以翻天覆地的质变！
——而到达根源，也不会再只是一个遥不可及的梦想了吧……”
少女的声音昂扬又轻柔，仿佛有一种蛊惑人心的魔力。以礼自持的素淡从者，似乎也感受到了这位御主与众不同的、那种清纯又妖艳的强烈的诡异魅力……
然而他只是敛了容色退了一步：“等等，我察觉到校园里有从者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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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你还真是迟钝啊！”伴随着男人嚣张的声音，校园办公室的大门竟然被一脚轰然踢开。扛着鱼竿的蓝发青年，正以地痞流氓的气势歪头瞅着办公室里的一对主从。
俊秀无匹的化学男教师只是微微叹了口气，丝毫没对闯入者感到半分惊讶。与此同时，下午上课的预备铃也已打响了。
“这可是白天。——还有Lancer，你的御主呢？以及刚才和你一起在天台的几个小朋友呢？”男教师一眼看破了来者的真实身份，语气波澜不惊，“之前一直井水不犯河水，为何偏要选择今日来找茬？”
“本大爷今天来卖鱼给藤村大姐，心情一好就顺便来了，碍你事了吗？那几个小朋友的话，当然是直接回教室上课了啊。”男人大咧咧靠在门边，随手拿鱼竿耍了个枪花。
男教师温和的表情渐渐沉了下来，沉吟了一会方道：
“所以，Lancer，你想现在在此处与我战斗吗？我的Master在此处，你的Master却并不在场。虽说此处并无局外人涉足，但于阁下所言，形势并不有利啊。”
“别急——我可没说我是来打架的。”从门上撑起腰杆，Lancer反脚一扣，砰的一声带上了门。“至于你的Master——小妹妹，你不介意翘一节课吧？”
耶格蕾尔翠色的双眸中满是午后的自在慵懒：“没事啊，那么简单的课程，我天天翘课都无所谓。倒是你——愚蠢的英灵，关了门作茧自缚，还想与我们闲话家常么？——Caster，既然敌人找上了门，那就直接动手吧！”
少女随手拿起桌上一支圆珠笔凌空画了道咒术密文，便见虚空中光芒陡现，无数透明的藤条向四周扩散开去，整个房间霎时成了一座六面栅栏的监牢！
“不赖的魔术嘛，小妹妹~~有点像我之前使过的‘灼烧殆尽的炎笼’？”啧啧评论了一句，Lancer线条流畅的薄唇弯起了一抹莫测的笑，“不过，我今天真不是来打架的，就是帮我Master来传个话。”
“如果是傻x的骂战宣言，那就给我免了。”
“本大爷怎么会来帮忙传达这么没品的‘傻x’这种脏话呢？
——我的Master是想问你这么一个问题，我背得可是一字不漏——这个问题就是：‘现实中的你和理想中的你，差别到底有多少。’……虽然，我也不大懂她问这句话的意义何在。”
只是，英灵却发现眼前青春叛逆的美貌少女，在听到这个并无多少特别的问题后神色猛然变了。

顶顶顶

加油，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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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Master到底是谁。”
伴随着忽然失去感情的、枯涩而干燥的话语，耶格蕾尔的眸中的光彩也霎时凝固。
凝固如一汪灵动春水结成寒冰、如鲜活的生命面临死亡。
“……我Master当然就是我Master啊。”一脸无所谓的Lancer依旧笑得无所萦怀，“我本来啥都不知道的，但是小妹妹你的反应真的让我很好奇耶，也让我对我的Master更好奇了……
——呃，既然‘现实中的你’是现在这样活泼自信的小美人——那‘理想中的你’，不会是一个畏缩自卑的丑八怪吧？
——咦等等，好像有哪里不对……”
枪兵困扰地揉揉蓝毛——然而自说自话的分析却霎时被少女狂怒的咆哮打断：“Caster——替我杀了这个不知好歹的Servant！”
空气继续凝滞。
封闭空间里的白衣男子并没有动作，只是表情有些复杂和疑惑地看了一眼自己失态的Master。
“难道你——并不是你么？”
低头又将目光定格在自己的实验仪器上，从者似乎想到了什么，终究却什么也未表明。
——从这堆仪器中，曾经诞生过无数神迹，诞生过化腐朽为神奇的炼金成品，甚至也诞生过化无机为有机的上帝造人般的生命的奇迹。
一九九一年的另一个世界，也正是他手下的那些生命，如无所不在的监视器般将御主的秘密窥视殆尽，最后他也无情地背叛了曾允诺共同战斗的“朋友”。
时隔寥寥十七年，以“创造”为原罪的魔术师竟又被召唤了出来——召唤他的御主，如眼前的少女一般美丽而娇艳，却在一日后即遭另一名少女杀害——而那名少女，亦没有存在多长时间，又被眼前的耶格蕾尔代替。
那些绚烂却无比短暂的生命，曾让Caster惊讶过、怀疑过，甚至恐惧过。宛如十七年前自己一手造下的业障再现，宛如诅咒降临于身——那些鲜活的生命，无一例外地在他这里化为了死亡的腐土。
直到经历过一次又一次次战斗后，Caster才发现自己并不是特例。
——每个男性Servant几乎都比女性Master活得长久；而那些女性Master，又诡异的尽是花季年华、放纵盛开又疾速凋零的、魔力强大又美丽异常的少女。
理智告诉Caster，这是不正常的事件。就算十七年前，遇到那两位有着同样特质的稀世存在的少女，给他的感觉也未如此反常——
因为那毕竟是只有两位的“稀世”。沙条爱歌与玲珑馆美沙夜。
——直到Lancer向他的御主问出那个当头棒喝的问题：
现实中的你和理想中的你，差别到底有多少？
心中的那点诡异的怀疑，终于将一切照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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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实中的你和理想中的你，差别到底有多少。
就像Caster自己，现实中的他——16世纪的活着的他，也不过是个被无数人抨击为异端邪教的疯子罢了。一瞬天堂一瞬地狱的人生、漂泊潦倒的生命，和成为英灵后的纯熟超然、呼风唤雨，几乎宛如黑白双生。
——那么，他的御主（们）——

Caster一瞬的表情恍惚并没有逃过耶格蕾尔的眼睛。
少女寒声道：“Caster，你是希望我用令咒强迫你攻击吗？”
“不……只是房间狭窄，你也知道Caster不擅长于近身白刃战。”Caster表情镇静，“何况我也不希望桌上这些成品和半成品，都在战斗中毁于一旦。”
“唉，还是Caster讲道理。”Lancer弯起眼睛笑了起来，“小妹妹，你想好怎么回答后就打我手机说一声吧。我手机号是xxxxxxxxxxx别忘了哦~~
——还有，忠告一句，想困住可以灵体化的Servant可要多费点心思，这种大面积的囚牢，我只要灵体化你就无能为力，除非你有能瞬间焚烧每一寸空间的宝具，或者永远不让你的囚牢消失——”
好整以暇地忠告完毕，男人高大的身影渐渐化为飞星四散，继而袅然无影。
“这个愚蠢的英灵。”耶格蕾尔口中却缓缓吐出了这么一句。
“是啊，连我真身都不知晓，就敢贸然作出灵体化的选择、放弃任何战斗的可能。”Caster终于也笑了起来，“Master，你没受他激将法的影响就太好了——看来你这假装内讧的策略，用得还真成功呢。”
故意让禁锢中的灵体化从者听到了他们的对话——却已没有任何回转的余地。因为，灵体化和实体化均会消耗魔力，频繁转换之际，也会让实力大受影响。
“元素使的魔剑——”
伴随着白衣男子陡然提高的声音，整个空间中都放出了炫目的光华！以Caster所站地面为核，每一寸空气都开始反常地膨胀、扭曲、摩擦和燃烧，水、火、风、土四元素交错袭刮着，蹂躏着似乎并无一物的虚空——然而那是魔力形成的拟似以太，几欲将充斥在其中的每一粒灰尘都挫骨扬灰！
虚空不是虚空，一切电磁波传播的媒质都是以太。
——虽然中世纪的理论已然被推翻，然而，魔术却可以行使这些反科学的神秘，并达到以假乱真的威力。
职阶为Lancer的从者，便成为以太凝成的世界的牺牲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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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绝不可能被打开的大门，却被人硬生生穿透了。
虽然只是一个不大的孔洞，却足以让灵体穿过！
Caster瞬间变了脸色。
穿着穗群原校服的高挑女子，用一柄形制奇特的短剑，刺破了耶格蕾尔设下的绝对结界。
短剑向下划去，破坏了房门的门锁，继而被女人一脚踢碎。
残渣落尽。
然而主从二人眼前黑发的女人，对于圣杯战争展现的奇迹，眸中甚至没有一丝波动。
而本该死在Caster宝具下的蓝发英灵，就在以太膨胀的同时逸出了那个剑刃扎出的孔洞，继而在女人身侧悠哉游哉凝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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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知道他真名了？”女人面无表情问了一句。
“嗯哼~当然啦。以元素为武器的天才——冯·霍恩海姆·帕拉塞尔苏斯。”Lancer抱着鱼竿，笑意依旧丝毫不变，“丁一同学，似乎你想的主意，并不比耶格蕾尔小妹妹的差呢。”
“呵……毕竟她以为你没有后援，但我才是真正‘不用上课’的人啊。”丁一歪了歪唇角，“既然真名已经确认，第一阶段目的已经达成。二位……明日见。”
“等等。”丁一正要转身离去，却被Caster叫住，“你是Lancer御主吗？”
“你觉得呢？”女人回答的声音淡定到令他意外，“我若说我是他御主，你们信吗？”
故意苦笑了一声，丁一斜眼瞟了一眼依旧保持着花衬衫状态的男人，后者则若无其事吹起了口哨。
“我觉得他的Master，应该更像耶格蕾尔的风格吧？”虽然真身被看透，Caster也并不慌张。“但是，无论你是什么身份我都不在意。——既然助Lancer与我的御主为敌，想来都有必死的觉悟。”

先顶为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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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那张俊秀丰神的脸渐渐泛起锋利的战意，Lancer很想问他是不是搞错了什么。
“你是想问——如今是白天，有围观路人怎么办吗？”Caster微微笑着，“这点你放心，用以太虚拟出‘常人所见的空间’、也就是屏蔽此处空间的声音和影像，这一点我还是做得到的。只要在这节课结束前结束战斗，圣杯战争就不会暴露在世人眼前。”
“真是个善解人意的Servant。”蓝发英灵竖起大拇指，发自内心称赞了一声。随手把鱼竿扔给还没来得及抗议的丁一，然后幻化出自己的惯用武器——血色的Gae Bolg。
在泛起的虚幻光芒中换回了靛蓝色的战斗装束，Lancer几近夸张地扎了个弓步，架起那柄长过人身高的长枪。
“喂，丁同学，我现在开打没关系吧？鱼竿帮我拿一下，谢啦。”
——有病有病有病啊！
咬着牙盯着Lancer率先动作，长枪挟着一股浓重的杀意向对面刺去，丁一脑中奔腾过无数马类动物。
虽然枪术算近战种——然而以学校的走廊宽度，也属于不适于长兵作战的地形，闪转腾挪均是不便。丁一本来并不是这种策略，却生生被这位不受控制的好战的从者打破了形势。
“Lancer……我可没说没关系啊！”女人愤怒地吼出声来。
“唉呀呀，打到一半的架怎么可能停下来？就像拉shit拉到一半能停下来吗？”
战斗之中，Lancer竟还有余暇回复了一句，却让丁一愈加皱眉了。
——敢把自己战斗比作拉什么的，古往今来，估计也只有这位大爷了吧？
一码归一码，女人还是一直密切注视着战斗的动向。
Lancer和丁一一切为了完成任务的宗旨不同，女人可以很明显地察觉到，他对战斗确实是灌注了超越寻常的热情。Caster表情总是沉稳而凝重的，而Lancer的每一击，都几乎伴随着咽喉里迸发出的快意的呼喝——血色的枪影在斗场中肆意游走，宛如一条咆哮盘旋的怒龙；因为动作极快，连同蓝色的人影在抢攻中也似乎化为了一道肉眼无法捕捉的虚影！
Caster却是不着力的存在，让丁一想到了中华武术中那些以柔克刚的太极大家。白色的身影在枪风中飘忽不定，甚至时时都在扭曲形态——然而丁一知道，那是空间被他的魔法凭空制造出的屏障，也是那无处不在的拟似以太的具现……
——只要不是真空，只要还有介质，这个世界，就是他帕拉塞尔苏斯统治的世界！
火、风、水、土……而空气，本来就是风的别名。
四元素与五元素的区别，就在于是否有那个含义晦涩的“以太”存在。
以太是什么——丁一在脑中搜索理工科的库存，因为女人深深察觉到这种东西的定义，很可能攸关己方与对方的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