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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ACBAM__170213『原创』独行(中长,副宜斑,伪人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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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你之前,我没有一件像样的心事。
在你之后,我只剩溃不成军的相思。


1楼2017-02-13 13:41回复
    这里寒假在家葛优瘫的安君
    勾搭欢迎微博:Tuan公子,LOFTER:mtbb4ever[与wb同名
    这篇文的脑洞我构思了很久,也写了很久,主角最终还是定为我嘎和斑。斑马是副cp,会有伪七斑and珍斑。对我就是ALL斑党!我就是喜欢ALL团妻!
    以上,自我介绍完毕。
    接下来放文,大概是慢更?先立个flagkkkkk


    2楼2017-02-13 13: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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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1-03
      我叫王嘉尔,是一名普通的JC。平日里无不良嗜好,是勤俭节约,正义凛然,单身的,人民好伙伴。
      至于为什么要强调单身,主要因为,26也不是个小数字了,反正在我妈眼里是这样,于是她总是匆忙地给我安排各种相亲。
      不过JC的工作嘛,你知道的,早出晚归甚至夜不归宿,几天几夜熬在局里也是正常的。所以有很多小姑娘都不太愿意和我处朋友,当然我也很遗憾,遗憾的是她们见不到我那么帅气的脸庞。
      由于事出突然,S市同时发生了几起命案,急需调派人手,我这个正义有为的青年便首当其冲搭乘最早一班的动车来到了这个陌生的大城市。
      当我在周围的一家M记随意解决掉午饭后,我才意识到,我没有地方住。
      这个时候好兄弟朴珍荣打电话过来,“听说你来S市了啊,要不就去老地方住?”尽管我记得我从来没来过这里。而且直到现在也坚信这是朴珍荣脑子出错了。
      “我什么时候来过这里住?行了,别废话赶紧地址丢给我。”对面那头似乎尴尬了一会儿,又传来朴珍荣有些不太稳的声音,“那你记着啊…琥珀街52号…”
      脑海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嗡嗡地叫唤着,我晃了晃头想要赶走这烦人的,却毫无用处反而更加严重,“先挂了吧,你给我发短信就好。”
      就这样我在冷风中吹了五六分钟,直待那异样的头疼消失,这才伸手将在这儿晃悠了两圈的出租车拦了下来。别问我为什么观察那么仔细,这是本能。
      而且本能告诉我,因为我不是当地人,所以要被宰。
      果不其然司机带我开始绕圈子了,因为珍荣给我的路线并没有这样复杂,换平日里我可能会拿出证件并且吓唬他蒙我的下场,但我今天没那心情,于是我被宰得很惨后下了车,默默记下了那辆车的车牌号,以后有机会再碰面一定要好好教育他。
      朴珍荣和我说的老地方就是一栋普通的居民楼而已,不知道为什么他的语气总让我觉得这里面有什么一样,这也算是职业病吗?
      我单手提着行李箱,另只手拿着钥匙对准钥匙孔,不好意思散光有些重,戳了几下才进去。
      屋子里似乎被朴珍荣刻意打扫过了,就那小子的生活习惯,说是住在垃圾堆里都不为过。
      我将行李箱放在客厅后便去厨房倒了杯水喝,奇怪的是,杯子是情侣的,我不禁皱了眉,也没听说朴珍荣恋爱了啊?难道这是他自娱自乐的一部分?
      没有在房子里停留多久我就被同事一通电话叫出去干苦差事。只是没想到一到现场,我就反胃极了,这次的案子恶劣至极,上头也备受压力只好勒令我们这些小的在一个月内破案。只是崔荣宰那冷淡的小子只是瞥了我一眼,“这么点就受不了,怎么过关的?”
      “我不是你,崔大法医。”好吧我承认我和他有点不太对路,不知从何时起,总觉得他有些针对我。我也真想不起有什么地方得罪过他了。为此我请教过队长林在范,只是队长对我摇了摇头,留下一个比哭还恐怖的苦笑就走了。
      但是眼下的工作让我无法顾及他在一边的冷嘲热讽,我必须得将这些资料在半个小时之内送到研究院,只是我并不清楚这里的交通路线,而且,我也没有驾照。
      我想过让崔荣宰载我一程,然后看了看他被一群实习生围着,只好作罢。
      手里篡着交通卡,地下铁大概十五分钟就可以到了,这是一个好心围观的大妈告诉我的。这里的地铁系统和我家那边的不太一样,原以为我会苦恼纠结如何去使用它,没想到比想象中得心应手,就像我来过很多次的感觉,我说不上来。只是用力去回想的话,就会头疼,还有任务在身呢,我便撇开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等着日后再说。


      3楼2017-02-13 13: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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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愧是青年人啊,办事效率真快!”兜兜转转的我终于在三个路人的帮助下来到了研究所,穿着白大褂的博士拿着资料一边快速阅览着一边没灵魂地夸赞着我。
        等到我再一次回到那个勉强称得上是家的地方时,已经是凌晨。
        拖着疲惫的身子,我松了松衣领直接躺在了沙发上,让自己陷了进去。
        我貌似做了一个冗长的梦,有个男孩在我身边替我盖上了毛毯,然后双手抱着膝盖就蹲在一旁看着我,眼里充斥着泪水和温柔,他微微开口似乎在说着什么,我拼命想要凑近听清却总是听不真切,零散的字让我无法拼凑成句子,“好”“吗”“爱”,这些都是什么意思?当我的手触碰到他,并且与他的双眸对视上时,我醒了。
        不是惊诧于身上的毛毯,而是惊诧于手上的温度。
        看来我是真的太累都懵了。从浴室里洗了把凉水澡,对着镜子我拍了拍自己的脸,想要借此给已成熊猫眼的自己一些鼓励。
        当我想着时间还过早想要继续睡一会儿的时候,门铃响了。
        我猜想着可能是朴珍荣,也有可能,是他的那些旧情人。当然我第六感永远是不准的。是个男人。准确来说,是个长得极其好看的男人。朴珍荣什么时候口味都变了?
        我们两个都在门口面面相觑,最后我忍不住他打量的眼光开口,“你是谁?”
        想不到这个男人一点礼貌都没有,略过我就直接进屋了,熟门熟路般地将桌上的,我不太清楚那是什么花,“桔梗花,真诚不变的爱。”那个男人似乎看出我的疑惑,一边将枯萎的花丢掉换新的插上,一边回答。
        后来我有问朴珍荣这个男人的来历,“嘉尔啊不用太在意,段宜恩是花店的老板,每个星期和我约好来换花的。”
        “为什么他看着我的眼神充满着敌意?”职业病又犯了,我知道。
        朴珍荣像上次一样又沉默了一会儿,“他眼神不好”就挂了电话。
        我看着桌上的花,不自觉地打开上网查这花的来历。为什么要将这种代表着爱情的花放家中?思考了一会儿无果,又到了上班的时间,只好将它再一次归为朴珍荣恋爱了。
        因为昨天一整天在外奔波,我还没有去过我的办公室,在实习生崇拜的目光以及殷勤的带领下,我有些惆怅,按理来说不应该是这样的啊。正在查看大楼录像的林队和边喝茶边看验尸资料的崔荣宰。
        “是这样,这没有单独的办公室了,咱们又都是调派过来一个队的,就将就一下吧。这样互帮互助挺好的。”队长似乎在充当中间人的角色,毕竟他知道我和崔荣宰尴尬的关系。
        我点了点头,坐到了队长的对面也开始查看录像。
        因为是DU品事件,再加上吸的这几个人连续作案带坏青少年,怂恿他们sha人,所以上头压得几乎让我们喘不过气,其中一个头头还有青年们都已经被成功抓捕,还有最后一个boss在本市逃窜。
        就因为这个boss势力范围广,下手狠,所以才紧急调派我们这些人才过来。
        “c,给我们一个月的时间让我们在这城市中找人简直就是大海捞针!”连一向沉稳的林队都有些气愤,从各地传来的资料都说在地下街见过这个人,可是经过几次实地勘查除了拘留了几个打群架的不良少年,一无所获。
        崔荣宰放下茶杯,扶了扶金丝边眼镜,难得看他也这样一筹莫展的样子。
        我想这个时候我不做些什么,就显得我很没用了,于是我就下楼给他们买了午饭。然后一边吃饭一边给他们圈着那个人可能会出现的地方,崔荣宰有些怀疑我,“你怎么知道的?”他咬了一口炸鸡问。
        “直觉吧。”总觉得是有人在脑海里告诉我过一样。其实我圈的那几个地方和我自己推理怀疑的完全不一样。我也很郁闷为什么我会那样做。


        4楼2017-02-13 13: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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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队听到我的回答差点喷饭,但我很认真地告诉这两人,“这不是开玩笑。我不可能拿职业道德开玩笑。”于是那两人才回过头去看我圈的地图。
          “看在你曾经破过十几个案子的份上,我就勉强相信你好了。”崔荣宰又喝了一杯红茶慢条斯理地说。
          那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虽然我看着很不爽,可是比起破案效率我确实是比他差一些的。真是天妒英才,上天给了我这么好的一副皮囊自然头脑就…总之我是能理解的。
          后面的几天他们带着人手去那些个地方排查,果不其然找出了那个人所在的藏身之地,林队和崔荣宰看我的眼神都带了很大的不同。我挠挠头,自己也有些堂皇。
          这件案子就被我莫名其妙地破了,我应该说托直觉的福吗,连局长都特地来我这里发表彰。林队的面子蹭蹭往上涨,而崔荣宰哼了一声也说了句恭喜。其实我内心是很没底的,这只是凑巧,根本就不是我的本事,连拿着勋章我都有些手抖,但是我不能表现出来。
          回到家后我便将那些表彰得到的东西都放在柜子里,我想除非我有一天自己解读出为什么能破案的时候才会将它拿出来炫耀吧。
          那天晚上我睡得还行,只是梦里又出现了那个男孩,他低着头绞着衣角,抬头看了我几眼又低下去。
          “你是谁?”
          “是你帮我的吗?”
          男孩点了点头,“我熟知他们那些人的规矩。”
          我开始感觉到不可思议,看起来不过十七八岁,怎么会懂那些门道?但我没有问出口,因为他开始有些若隐若现,后来,我就昏了过去。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床头柜上有一杯柠檬水,那是我最喜欢的,每次没有精神时总喜欢来上一杯,我一口气将它喝掉,把杯子捧在手里开始思考着,我是不是会梦游了?
          由于立下大功所以享有了一天的假期,我决定还是向朴珍荣求助,“什么?你说你梦游?”珍荣他已经从一线退下来,安心在他的咖啡馆里当店长。
          朴珍荣曾经是个很优秀的心理专家,我的几个案子都有他帮忙,没有他也确实没有我今天的战绩。只是我忘记了究竟是发生什么事情,让我们这个专家自己的心理都受到极大的创伤,让他去美国休养两年才回来。我们不是没试过返聘,只是当林队和他去谈的时候,没过几分钟我们就在门外听到了珍荣的大吼,“你们到底有没有心!斑斑是说忘就能忘的吗!”
          我在朴珍荣的怒吼中听见了我的名字,似乎他在我说也没有良心,在我身边崔荣宰的脸色也越来越不好,后来他就直接走了,我不知道是该追还是在原地,踌躇了好久才追出去。
          刚刚从朴珍荣口里听到的斑斑是谁?我追上了崔荣宰,开口问。
          没想到崔荣宰转过身就挥拳,我猝不及防硬生生地吃下这拼尽全力的一击。
          “你有病吗!”我捂着胃大吼。他没有要停的样子,我只好和他打在一起。论搏击这类的,他是打不过我的,可是我看在他是我同事的份上处处留情,崔荣宰看出来了,所以他打得更猛。
          那天我们都挂了彩,被林队拎到天台狠狠地教训了一顿,并且都上交了两万字的检讨。
          从那以后我和崔荣宰的关系就变得水火不相容起来。虽然我至今都不明白他当时为何要和我大打出手,真想建议他去看看心理医生。
          而此时听我说完梦中一切的朴珍荣摔碎了他的咖啡杯,让我觉得来找他咨询是件错误的事情,尽管他曾经是数一数二国内顶尖的专家。
          “那一定是斑斑!”他的声线颤得厉害,我想那应该是激动而不是恐惧。
          我不知道他说的斑斑是谁,“那个男孩帮我破了这次大案。”我如实说道。对于他,我没有什么好隐瞒的。反正迟早会被他这个人精看出来。


          5楼2017-02-13 13: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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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听着我的说辞,低下头沉思了一会儿,“王嘉尔你去找他吧。”说罢给我递了张名片。
            “段宜恩?”朴珍荣点了点头,“有些事,你再怎么想忘记也无济于事。”
            我和朴珍荣告别之后看着他有些摇摇欲坠的背影很是郁闷,怎么说到斑斑这个人,大家都失了分寸?
            我到那个花店的时候,段宜恩正在里面招待客人,他只是冷冷地扫了我一眼,那眼神让我想起了崔荣宰。两个人都是那样的冷漠。我就在店里乱逛了快十几分钟,他这才将门牌换成“今日不营业”走了过来。
            “找我做什么?”他脱下工作服,穿着单薄的短袖,我看着都嫌冷。
            “是珍荣让我来的。说你能告诉我那些我忘记的事。”
            段宜恩的眼神闪过一丝诧异,随后苦笑着说,“直到如今,你都不愿意把他还给我。”
            回到家的时候,我就像被抽空力气般瘫坐在门口,段宜恩说的话不断在我耳边回响着,头疼就像几千根针扎着我的脑袋让我无法喘气,狼狈地爬到茶几前想要喝一杯水,手却不停地颤抖着,无论我多用力地拍打都没有用。突然一双略显苍白的手将水杯递到我的面前,还帮我擦拭了额上的冷汗。
            我抱着杯子将水喝完放在地上,这才抬头细细地看着眼前的人。
            他还是那样温柔地看着我,对着我笑。
            我望着他如星灿烂般的双眸,轻轻地唤了声,“斑。”


            6楼2017-02-13 13: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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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首发4500+
              附上人设图
              深陷黑暗渴望光明的斑


              7楼2017-02-13 13: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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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调查昔日爱人的过往以及回忆自己过去懊悔的嘉尔


                8楼2017-02-13 13: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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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正亦邪,一切为斑的守护者宜恩


                  9楼2017-02-13 13: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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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些我再来继续kkkkkk


                    10楼2017-02-13 13: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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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4-05
                      “没有想到你还能看到我”,斑斑糯糯的嗓音让我有些想哭,即使我现在还是有些混乱。许多画面在我脑海里显现,还有段宜恩眼里含着痛恨的泪说,斑斑是为了我才死的。
                      我看着那双依旧澄澈的眸子,过了很久,我都想起来了,都想起来了。
                      那个时候的我,只是一个刚上任没多久的JC,每天负责巡逻,解决民事纠纷是我的本职工作。直到有一天,一个高中生样子的男孩子跑到我面前,我正惊讶着他脸上的伤口时,他拽着我的袖子,乞求着我将他藏起来,正义的本能和莫名的英雄气概让我无法拒绝他,我让他躲到我的办公室里。
                      果不其然,一群凶神恶煞的人冲了过来,显然他们不敢在局前为非作歹,贼眉鼠眼地看了我几眼便向街口跑去,我和正在那边巡逻的在范哥联系了一下让他注意后,回到了办公室。
                      是的了,那会儿在范哥还和我平起平坐。
                      那个男孩子整个人缩在我的办公桌下,双手抱着膝盖,脸上带着明显的泪痕沉沉地睡了过去,时不时地抽噎几下。我心里也跟着抽痛了一番,究竟是怎样的折磨能让这个孩子这么害怕?
                      我将他横抱起放到沙发上,休息室的钥匙在崔荣宰那儿,他刚做完一场尸检,现在在补眠,我自然不能去打扰他。
                      “只好委屈你睡在这儿了。”为了表示我的愧疚,我把我的羊毛毯给他盖上,脱下外套又加上一层,现在是初秋,还是有些冷的。我搓了搓手臂,在心里责备着自己为什么图方便里面穿了件短袖。
                      直到晚上我换人值班时,那男孩子才迷迷糊糊醒了过来,第一件事就是打了个喷嚏。
                      我倒了杯热水给他暖身子,他看着我已经换上便服,欲言又止的样子,我随意找了个借口支开了同事。
                      “我,我要举报”
                      他低着头,声音像蚂蚁一样。
                      “举报什么?”我蹲下身子和他平视。
                      “我爸妈吸du。”
                      那一瞬间他眼里充满着悲伤和恨,那双布满伤口的手揪紧了毯子,还有我的制服。
                      本来应该做更多确认的,但他的眼神让我无法开口继续问下去。我打电话将刚刚下班不久的在范哥叫了回来还有今日轮休的朴珍荣,顺便以防万一,把刚睡醒没多久的崔荣宰也捎上了。
                      在范哥经验比我足,很快就从斑斑的口中确认了许多可靠的消息。看我,多迟钝,照顾他小半天都未问名字。
                      朴珍荣眯着眼看了斑斑许久,“他没有撒谎,我们走吧,顺便调派一些人过来支援。”
                      当我将便服给瑟瑟发抖的斑斑穿上时,他畏畏缩缩地将制服递给了我,“可以不要说是我说出去的吗?”
                      “我有义务保护你的一切。”
                      按理说是我们,但我没有那么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我让他跟着我们去,没想到他摇了摇头,显然是恐惧占了上风,“那好吧,你待在这里,小黑你过来照顾一下他。身上的伤口都帮他好好处理。”


                      11楼2017-02-13 16: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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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想到斑斑的父母不仅吸du,还怂恿着很多青少年藏du、逼迫他们传xiao。用文明一些的话形容就像朴珍荣说的,“罪该万死。”但我们都不约而同地和在范哥说了同一句“我去你妈的!”
                        我们不仅端了一个窝点,还顺藤摸瓜找到了离本市不远的另一个,可谓是“丰收”。
                        这一切都得多亏那小子,斑斑。
                        等我回到局里,斑斑又睡过去了,小黑说孩子兴许是营养不良,瘦得跟皮包骨似的,处理完伤口后,让他吃芝士面包也只是随意啃了几口,倒是可乐喝了两杯。
                        我没有打开休息室的灯,想让他好好地睡一觉,只是当我一进门时,他就迅速坐起身,这警惕的速度连我都自叹不如。看见是我后,他似乎松了口气,身子也瘫了下去,“成…成功了吗?”
                        我点点头,“多亏了你。”坐到床边,我摸索着该不该将接下来的话问出口,他却自己说了出来,“我爸妈曾经是个公司的老板,后来因为泡沫经济没有撑住就倒闭了。”斑斑哽咽了一下,“听说那样赚钱的方式很快,于是他们就每天乐此不疲地往那个道路上走去。他们甚至让我把药悄悄塞给同学,我每次拒绝都会被狠狠打一顿,我受够那样当畜牲的生活就逃出来了。恰巧遇上债主来讨债,他们见情况不妙就指着正不远处的我,说我把钱都拿走了。”
                        于是才有了刚刚的一幕啊。
                        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我也难以想象如果他没有遇上我,或者我没有帮助他的情况会是什么样。这个孩子承受了他这个年纪不该承受的太多,几乎本能地将他揽进怀里,一下一下拍着他的背。
                        我的肩膀湿了,我想那可能是刚刚雨棚漏水沾上的吧。
                        “所以,你现在没有地方住吗?”我看了眼挂钟,已经接近凌晨了,刚想要起身却被他拉住了衣角。
                        小孩儿可怜巴巴地看着我,“能不能收留我?”似乎怕我不同意,他拽得更紧,“我很乖的!很会做家务!”
                        “我可不收童工喔。”不知出于什么心态,我竟然开起了玩笑,摸了摸这小子柔软的发。
                        “我,我已经18了!”斑斑立马补上一句。我看着他窘迫的样子只好停止恶作剧的心理,帮他理了理外套的衣领。我的衣服穿在他的小身板上,竟显得大到离谱。
                        “走吧小孩儿,和我回家。”


                        12楼2017-02-13 16: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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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4-05
                          “没有想到你还能看到我”,斑斑糯糯的嗓音让我有些想哭,即使我现在还是有些混乱。许多画面在我脑海里显现,还有段宜恩眼里含着痛恨的泪说,斑斑是为了我才死的。
                          我看着那双依旧澄澈的眸子,过了很久,我都想起来了,都想起来了。
                          那个时候的我,只是一个刚上任没多久的JC,每天负责巡逻,解决民事纠纷是我的本职工作。直到有一天,一个高中生样子的男孩子跑到我面前,我正惊讶着他脸上的伤口时,他拽着我的袖子,乞求着我将他藏起来,正义的本能和莫名的英雄气概让我无法拒绝他,我让他躲到我的办公室里。
                          果不其然,一群凶神恶煞的人冲了过来,显然他们不敢在局前为非作歹,贼眉鼠眼地看了我几眼便向街口跑去,我和正在那边巡逻的在范哥联系了一下让他注意后,回到了办公室。
                          是的了,那会儿在范哥还和我平起平坐。
                          那个男孩子整个人缩在我的办公桌下,双手抱着膝盖,脸上带着明显的泪痕沉沉地睡了过去,时不时地抽噎几下。我心里也跟着抽痛了一番,究竟是怎样的折磨能让这个孩子这么害怕?
                          我将他横抱起放到沙发上,休息室的钥匙在崔荣宰那儿,他刚做完一场尸检,现在在补眠,我自然不能去打扰他。
                          “只好委屈你睡在这儿了。”为了表示我的愧疚,我把我的羊毛毯给他盖上,脱下外套又加上一层,现在是初秋,还是有些冷的。我搓了搓手臂,在心里责备着自己为什么图方便里面穿了件短袖。
                          直到晚上我换人值班时,那男孩子才迷迷糊糊醒了过来,第一件事就是打了个喷嚏。
                          我倒了杯热水给他暖身子,他看着我已经换上便服,欲言又止的样子,我随意找了个借口支开了同事。
                          “我,我要举报”
                          他低着头,声音像蚂蚁一样。
                          “举报什么?”我蹲下身子和他平视。
                          “我爸妈吸du。”
                          那一瞬间他眼里充满着悲伤和恨,那双布满伤口的手揪紧了毯子,还有我的制服。
                          本来应该做更多确认的,但他的眼神让我无法开口继续问下去。我打电话将刚刚下班不久的在范哥叫了回来还有今日轮休的朴珍荣,顺便以防万一,把刚睡醒没多久的崔荣宰也捎上了。
                          在范哥经验比我足,很快就从斑斑的口中确认了许多可靠的消息。看我,多迟钝,照顾他小半天都未问名字。
                          朴珍荣眯着眼看了斑斑许久,“他没有撒谎,我们走吧,顺便调派一些人过来支援。”
                          当我将便服给瑟瑟发抖的斑斑穿上时,他畏畏缩缩地将制服递给了我,“可以不要说是我说出去的吗?”
                          “我有义务保护你的一切。”
                          按理说是我们,但我没有那么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我让他跟着我们去,没想到他摇了摇头,显然是恐惧占了上风,“那好吧,你待在这里,小黑你过来照顾一下他。身上的伤口都帮他好好处理”


                          13楼2017-02-13 16: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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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想到斑斑的父母不仅吸du,还怂恿着很多青少年藏du、逼迫他们传xiao。用文明一些的话形容就像朴珍荣说的,“罪该万死。”但我们都不约而同地和在范哥说了同一句“我去你妈的!”
                            我们不仅端了一个窝点,还顺藤摸瓜找到了离本市不远的另一个,可谓是“丰收”。
                            这一切都得多亏那小子,斑斑。
                            等我回到局里,斑斑又睡过去了,小黑说孩子兴许是营养不良,瘦得跟皮包骨似的,处理完伤口后,让他吃芝士面包也只是随意啃了几口,倒是可乐喝了两杯。
                            我没有打开休息室的灯,想让他好好地睡一觉,只是当我一进门时,他就迅速坐起身,这警惕的速度连我都自叹不如。看见是我后,他似乎松了口气,身子也瘫了下去,“成…成功了吗?”
                            我点点头,“多亏了你。”坐到床边,我摸索着该不该将接下来的话问出口,他却自己说了出来,“我爸妈曾经是个公司的老板,后来因为泡沫经济没有撑住就倒闭了。”斑斑哽咽了一下,“听说那样赚钱的方式很快,于是他们就每天乐此不疲地往那个道路上走去。他们甚至让我把药悄悄塞给同学,我每次拒绝都会被狠狠打一顿,我受够那样当畜牲的生活就逃出来了。恰巧遇上债主来讨债,他们见情况不妙就指着正不远处的我,说我把钱都拿走了。”
                            于是才有了刚刚的一幕啊。
                            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我也难以想象如果他没有遇上我,或者我没有帮助他的情况会是什么样。这个孩子承受了他这个年纪不该承受的太多,惊呼本能地将他揽进怀里,一下一下拍着他的背。
                            我的肩膀湿了,我想那可能是刚刚雨棚漏水沾上的吧。
                            “所以,你现在没有地方住吗?”我看了眼挂钟,已经接近凌晨了,刚想要起身却被他拉住了衣角。
                            小孩儿可怜巴巴地看着我,“能不能收留我?”似乎怕我不同意,他拽得更紧,“我很乖的!很会做家务!”
                            “我可不收童工喔。”不知出于什么心态,我竟然开起了玩笑,摸了摸这小子柔软的发。
                            “我,我已经18了!”斑斑立马补上一句。我看着他窘迫的样子只好停止恶作剧的心理,帮他理了理外套的衣领。我的衣服穿在他的小身板上,竟显得大到离谱。
                            “走吧小孩儿,和我回家。”


                            14楼2017-02-18 17: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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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6
                              我们两个人就这样慢悠悠地漫步在凌晨的街头,我时不时会讲一些微博上的段子来逗笑他,尽管他兴致不是很高。
                              我的房子是租的,当时初来乍到,冒冒失失的,只是因为琥珀这个名字好听就签下了租约,一个人是没问题,两个人住却是有些小了。
                              不过斑斑显然一点都不介意,脱下鞋认真地摆放整齐后,看着被我成功改造为垃圾场的客厅,“哇”了一声,便撩起袖子大嚷着要大扫除。
                              我劝他再休息休息,等明天再做也不迟。
                              他却板着一张小脸把我数落了个遍,什么就是因为我这样懒懒散散的所以才会变成这样等等,我只好摆摆手随他,自己去浴室冲凉。
                              现在是凌晨三点,本来我应该在十分钟前进入睡眠了,小家伙偏要给我吹头发,说不吹干睡觉会头疼。我是拒绝的,因为我真的很困,但当他翻出我许久不用的吹风机并且开始上手时,我选择了安静闭嘴,毕竟头皮按摩还是很舒服的。
                              后来我也不知道他打扫到了几点,因为我睡得跟死猪一样,直到斑斑捧着杯柠檬水过来把我叫醒。
                              “这是?”我将额前的刘海往后撩了撩,眯着眼问。
                              斑斑将水递到我面前,“柠檬水,睡懵了起来正好振作一下精神嘛。尝尝!”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他的样子,我就想起了一句话,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果不其然,原来我是他的小白鼠,在我喝下第一口将五官皱在一起时,我才明白过来。
                              小家伙高兴地从我房间逃了出去,我摇了摇头无奈地只好将那杯柠檬[加重]水喝完起床。
                              我一边刷着牙一边看着他在厨房忙活着,顺便在心底感叹他的曾经都经历了些什么,我想起他说“很会做家务”当时以为他为了让我收留他,随便说的,没想到——
                              他感受到我的眼神,转过身来看见我一动不动地叼着根牙刷,把正在煮意面的火关小,走过来在我面前挥了挥手,“嘉尔哥,你傻啦?对咯,客厅我都整理完了,你的书啊杂志啊都帮你分类好放回书架上了,你去看一下吧!”
                              “你,一晚上没睡?”
                              我虽然散光,但还是看得清他那有些乌青的黑眼圈。
                              “啊没事啦,我之前都睡过一段时间,所以不用在意。你快去洗漱,马上就开饭吧!”
                              撒谎,明明睡得那么不安稳,一点声音都能让你惊得坐起身。
                              不得不说,他的手艺真的让我赞不绝口,仅仅是普通的意面都让我回味无穷。
                              “再来一盘”我擦了擦嘴角的酱汁,有些心虚地将盘子递给正注视着我的斑斑。
                              他接过盘子,嘴里一边嘟囔着“这都第三盘了,你再吃就要变猪了!”却没有停下手中给我装盘的动作。
                              中午结束后,我们两个肩并肩地坐在沙发上看着两点档狗血剧,“你接下来有没有什么打算?是继续读书还是?”我将可乐丢到他怀里。
                              “书就不读了。反正也没有那个脑子。”他心不在焉地打开可乐喝了几口,接着说,“找个工作做吧,总不能一直麻烦你咯!”
                              我连忙摆手,“我不是要赶你走的意思!”
                              “哈哈哈哈哈嘉尔哥你好可爱,我知道你没有那样想,只是”他放下可乐,转过头认真地看着我,“想帮你分担一些。”
                              我望着他明亮的眸子,感觉心情也好了许多,“恩。”
                              “那哥在我没有找到工作之前,我就负责给你送饭吧?”
                              “那我一会儿晚班的时候,想吃炸鸡。”
                              “不行太油腻了对胃不好”
                              “可是我想吃——”
                              “不可以!”


                              15楼2017-02-18 18: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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