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青年人啊,办事效率真快!”兜兜转转的我终于在三个路人的帮助下来到了研究所,穿着白大褂的博士拿着资料一边快速阅览着一边没灵魂地夸赞着我。
等到我再一次回到那个勉强称得上是家的地方时,已经是凌晨。
拖着疲惫的身子,我松了松衣领直接躺在了沙发上,让自己陷了进去。
我貌似做了一个冗长的梦,有个男孩在我身边替我盖上了毛毯,然后双手抱着膝盖就蹲在一旁看着我,眼里充斥着泪水和温柔,他微微开口似乎在说着什么,我拼命想要凑近听清却总是听不真切,零散的字让我无法拼凑成句子,“好”“吗”“爱”,这些都是什么意思?当我的手触碰到他,并且与他的双眸对视上时,我醒了。
不是惊诧于身上的毛毯,而是惊诧于手上的温度。
看来我是真的太累都懵了。从浴室里洗了把凉水澡,对着镜子我拍了拍自己的脸,想要借此给已成熊猫眼的自己一些鼓励。
当我想着时间还过早想要继续睡一会儿的时候,门铃响了。
我猜想着可能是朴珍荣,也有可能,是他的那些旧情人。当然我第六感永远是不准的。是个男人。准确来说,是个长得极其好看的男人。朴珍荣什么时候口味都变了?
我们两个都在门口面面相觑,最后我忍不住他打量的眼光开口,“你是谁?”
想不到这个男人一点礼貌都没有,略过我就直接进屋了,熟门熟路般地将桌上的,我不太清楚那是什么花,“桔梗花,真诚不变的爱。”那个男人似乎看出我的疑惑,一边将枯萎的花丢掉换新的插上,一边回答。
后来我有问朴珍荣这个男人的来历,“嘉尔啊不用太在意,段宜恩是花店的老板,每个星期和我约好来换花的。”
“为什么他看着我的眼神充满着敌意?”职业病又犯了,我知道。
朴珍荣像上次一样又沉默了一会儿,“他眼神不好”就挂了电话。
我看着桌上的花,不自觉地打开上网查这花的来历。为什么要将这种代表着爱情的花放家中?思考了一会儿无果,又到了上班的时间,只好将它再一次归为朴珍荣恋爱了。
因为昨天一整天在外奔波,我还没有去过我的办公室,在实习生崇拜的目光以及殷勤的带领下,我有些惆怅,按理来说不应该是这样的啊。正在查看大楼录像的林队和边喝茶边看验尸资料的崔荣宰。
“是这样,这没有单独的办公室了,咱们又都是调派过来一个队的,就将就一下吧。这样互帮互助挺好的。”队长似乎在充当中间人的角色,毕竟他知道我和崔荣宰尴尬的关系。
我点了点头,坐到了队长的对面也开始查看录像。
因为是DU品事件,再加上吸的这几个人连续作案带坏青少年,怂恿他们sha人,所以上头压得几乎让我们喘不过气,其中一个头头还有青年们都已经被成功抓捕,还有最后一个boss在本市逃窜。
就因为这个boss势力范围广,下手狠,所以才紧急调派我们这些人才过来。
“c,给我们一个月的时间让我们在这城市中找人简直就是大海捞针!”连一向沉稳的林队都有些气愤,从各地传来的资料都说在地下街见过这个人,可是经过几次实地勘查除了拘留了几个打群架的不良少年,一无所获。
崔荣宰放下茶杯,扶了扶金丝边眼镜,难得看他也这样一筹莫展的样子。
我想这个时候我不做些什么,就显得我很没用了,于是我就下楼给他们买了午饭。然后一边吃饭一边给他们圈着那个人可能会出现的地方,崔荣宰有些怀疑我,“你怎么知道的?”他咬了一口炸鸡问。
“直觉吧。”总觉得是有人在脑海里告诉我过一样。其实我圈的那几个地方和我自己推理怀疑的完全不一样。我也很郁闷为什么我会那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