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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篇剧情⑥】——如墨出宫送血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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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景元二十五年七月二十三,亥时三刻
地点:二皇子归京途中
人物:二皇子萧泽,姜如墨
事件:姜如墨出城送血玉


来自iPhone客户端1楼2017-02-20 14:15回复
    萧泽:
    梓笙:“从滇南过蜀地,已跑死了四匹马,蜀秦交界没驿站,殿下,这地方难得地势平坦,今夜歇歇再走吧”萧泽:“地图”梓笙递。兜手展平。借火折子看去图上弯弯折折,前路崎岖。接密诏归心似箭,回头看那三个跟着的,满身风尘委实疲惫。那马也撑鼻孔喘了粗气,人困马乏。“去弄点水,歇歇脚,白天能跑六七百里,入夜便慢了,这平坦再走一段,天亮了到山路,不误脚程”梓笙无奈,招手安排取水,又添一句:“也不是怕殿下撕裂肩上的伤,就怕入京娘娘见了心疼”挠头“挨骂的又是梓笙”看他样子心一松:“你不多嘴,母妃哪看得见?”梓笙:“那陆侧妃总看得见吧?更骇人!”无奈笑:“青晏那丫头,着实磨人!”敛了笑,扒左肩襟口,伤口微微渗血:“伤这地方,连个挂绷带的抓手都没有”接过弯壶嘴拔起壶塞,梓笙轻捻揭开贴布,一抿唇将水浇在伤口上,再将布贴上才常嘶了一口气。马鞭撑地,“走,趁着路平再跑一段”


    来自iPhone客户端3楼2017-02-20 14: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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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如墨
      【一路被抬上宫外安车,姑母宫中人送到姜府闺阁方立等见医者穿梭,掐人中的有,捏虎口的有,半夏那高一声低一声的“小姐”明显带着哭腔,偏就歪头枕上,暗暗护着发中血玉装晕,“人事不省”!心中不时揣度要怎样才能出府、出城?要怎样才能将血玉顺利送到萧泽手上?】【直至母亲大人吩咐将长发散开舒适些,才借着医女掐人中的劲儿缓缓睁眼,只睁眼一瞬便瞳睫大开,满面惊恐】 别碰我!出去!都出去!【医者顺势开导母亲“小姐只是受惊过度,万不可再受惊吓”!近前伺候的碗碟均被推翻,之后蜷腿缩至床角,攥着半夏指尖不肯松手,口中只喊忍冬!母亲见状无奈至极,只好按医者嘱屏退伺候的,再嘱咐忍冬几句好好照顾有事立禀之类的言语,转身一瞬见母亲眼角泪光,心下酸涩,若非血玉在手,非要扑到母亲怀中说说这一夜的委屈与惊恐!】【房门合闭,听门前已无人走动,才食指抵唇对半夏做出噤声动作,迅速下床至案前,含泪提笔寥寥数句】 如墨情非得已,敬祈母上一世尊安。若此生不得见,养育之恩来世必结草衔环。东面三拜,如墨泣上。【一时无处去寻男子衣帽,只教忍冬拿来她的青衫,玄带绑腿,教半夏去角门备马。雄黄雄黄!哪里去寻雄黄?!】【食指抹泪。此时顾不得万事齐全,简单交代忍冬几句,无论如何都不许人进来,不许人知道如墨出了门,只当是惊恐不得见人。若实在逼得紧,也至少装作如墨的样子在房内喊上几声,尽量拖延。忍冬絮絮叨叨跟着问要去哪里,被握住指尖这些年相伴的情义潮水般涌来,反手握住】 今夜我必得出城,若顺利,三两日就回来了,若是长时间没了消息…【咬唇,须臾,唇抖了抖,那些感激与嘱咐还是没能出口,只再拿笔在信落款前竖写】 忍冬半夏与儿情同姐妹,今夜之事不明就里,望得姜家善待,儿仅此一愿【回身将一对玉镯套在忍冬腕上】这镯子是老祖宗给我的贺生礼,说是玉通人性,是上辈子找来的。你也知道我平日里舍不得带,你和半夏一人一只,若…若此生缘尽了,来世,也别和如墨散了【忍冬跪在膝下,压着声音抽泣】小姐要去哪,忍冬陪着小姐去…忍冬不让小姐走!【蹲身扶正忍冬肩膀,四目交接】忍冬,若是你也遇到了那个人,为了他莫说是去火海刀山,就算是天不让你去,你也会逆天而行!【忍冬一愣,再容不得半点耽搁,将血玉用红绳穿过、贴身挂在胸前,钱袋里装了些银子,留忍冬在房中,直奔角门。对守卫谎称天亮前要到城外半山法华寺去为小姐请第一柱定惊香,因夜、守卫的看不清人脸,守卫的也不敢有丝毫怠慢,顺利牵马出府】【因是夜半,拍门在一普通药材铺加了银钱才求得两袋雄黄,跨马兜中,至章华门。往日宵禁、街上空无一人,今夜一路都有兵士向九门列队快步前行,丑时怎会换岗?心下大骇,莫非宫中异变?!】【紧赶慢赶到了章华,第一道门出示姜家令牌,尚有一守城士师询问,低声言说“城内有变,需及时前往边关告知大将军”,再问为何是女子出城,答曰“敌军若如你这般想象,岂不是正中全套?!”士师如醍醐灌顶,满眼闪烁对姜府排兵布阵的敬仰之意,后两道门只需高举令牌,及时放行,策马而过,出得城去!】


      来自iPhone客户端4楼2017-02-20 14: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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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元二十五年七月二十四,申时初刻
        萧泽
        过驿站换马,至申时骄阳似火。日头射在后脖颈脱了皮般疼。汗洇入伤口,一阵阵撒盐似的激得人寒颤接着寒颤。这些仿若又不是最细碎的难受,不知为何这一夜一昼心慌得厉害。天亮前倚马打个盹的功夫也梦到母妃,像是孩提时吃了莺儿嬷嬷给的糖挨了责骂。在梓笙那求些安慰:“出京时父皇率百官来送,精神还矍铄得狠,怎就召得这么急?”梓笙会意:“以前听说这爹爹要是想念起儿子来,或是抓心挠肝”拱手“那是圣上!这辈子谁拂过他老人家的意?想殿下了就得赶紧召回来!何况边关稳定,留桥笛在滇南足以应付”这话说得人心宽。在驿站补给的清水冲得伤口翻了白边,他们四个再也不肯走,在路过的镇子寻了个医庐敷了药才前行。自出滇南一路未进客栈。想那密诏也只说父皇咳疾群医束手,速归,其余也怕有杞人忧天之嫌。五人医庐内换了轻装,带上干粮上了蜀道,蜀道难,算算脚程,怕是要天亮才到得了秦蜀交界。


        来自iPhone客户端5楼2017-02-20 15: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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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元二十五年七月二十六,寅时
          姜如墨
          【出城已两昼夜,起先一路向西南,虽从未走过这段路,但途经村村镇镇都是泽哥哥以前描述过的样子。知身为女子诸多不便,首个小镇中便绾藏长发换了男装。在终南山得遇道士指路,抄近路穿到小驿站,已日薄西山】【打听了人才知道前边便是秦岭深处,向驿官买了商队地图,看图上丛丛密密黑点想来前路难行。又在驿站向一队蜀商买了匹牙口松动的马匹,紧了紧雄黄袋,回身捋顺马耳喂草】 老马老马,如墨要去蜀地,识不识途全凭你了!【打点好便一人两骑进了秦岭深处。平日里皓月当空,皆是诗性,可这月真的射在密林当中、树的枝桠就像发了狂,月光透不过的地方风却可以吹响十里,都是叶与叶渗人的摩擦声……打马处似有尖刀划过下颚,惊得人失声,跌下马来!】【来不及看伤到了没有、只本能护住领口,摸到血玉尚在才去摸伤口,借月色见有血,静下心来想想知是枝桠!可那一声惊呼也吓到了群鸟,不知是乌鸦夜猫子还是别的什么东西相互躲闪撞击和猎杀,冲得叶子更强烈地响起来,当真是鬼哭狼嚎!头一捂,泪止不住地流】泽哥哥……泽哥哥……我怕……【马再也骑不得,将两匹一前一后拴在一起,落叶与淤泥,深一脚浅一脚向前。一路的跌倒与磕碰也不觉得疼,只每一种不同的响声都能惊得一抖,起先是猛哭着抱住马,后来只边流泪边擦,壮着胆子安慰自己】如墨不怕了不怕了,过了这片林子,就到蜀地了…泽哥哥就在蜀地,就在蜀地……【也不知这林子有多深,走着走着竟看到了月至中天!!!开阔处有山有路,这才见一路而来已跑丢了羊皮壶和地图,更前途未知,蹲身倚着马不管不顾的抽泣起来】 萧泽……萧泽你在哪啊……萧泽……


          来自iPhone客户端6楼2017-02-20 16: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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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元二十五年七月二十六,寅时初刻
            萧泽
            这山一分两边,月下露出一截蜀道。正是当夜最黑时,蜀地闷热,两山偶有狼嚎。梓笙:“往前抄近路走秦岭十分凶险;走官道,不到三日也就入京了,殿下?”立马,原地打了圈:“歇息下吧”梓笙举手示意下马,枫竽拾干树枝燃了火堆,桓筝递过弯壶。水一入口只觉得温吞,剩一半摇在手中掂量了余数,侧首见肩头又有血渍浸出。自靴口拔短刀,努嘴示意梓笙欲将肩上腐肉挖出。梓笙不肯,劝此处缺医少药,酷暑难耐,又以挖了腐肉必走官道天光大亮即可就诊。左右扯皮时,篝火那方望风的枫竽倏举拳,一时皆禁语,只余篝火劈啪作响。起身轻拔剑,向林边挪去。尚未近前只听抽抽啼啼一女声,口口声声“萧泽”!提份小心再向前,才看清一人二马,那人身形瘦弱却是男子扮相,火光之间业已明了,正是如墨!!!一声“如墨”欲上前,梓笙横臂一挡,低声:“殿下小心有诈!”说话间枫竽桓筝已飞身前去,拦截在人马与丛林小心查看


            来自iPhone客户端7楼2017-02-20 18: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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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如墨
              【告诉自己千万遍停下来就难抬得动腿,可出了密林深处便再也迈不动步,都说巴山蜀地酷热,此时却浑身发冷。丢了地图与水壶已是心惊,再看两袋雄黄不知何时划破了口子,更漏般流了一路,去了足有一半之数!想起静娘娘说“必经之路必备雄黄,恐有蛇患”,加之山峦夜色中恍恍惚惚,耳畔不时狼嚎风动,似天地间都是长虫吐信子的嘶嘶声,蹲身也变为了坐地,哭得更放肆起来!】萧泽……萧泽……【也不知过了多长时候,面前倏就闪出人影!这一惊更非同小可,坐地后撮,退至身后有马无处可退时才想起找个帮手,周身竟无一利器,只得抓了把土捏在手里。听得闺名才醒过神,仔仔细细看去,那常人便装的不是萧泽还是哪个?!】【跪着向前蹭了一步才能站起身来,踉踉跄跄扑过去,也没看清周遭还有些什么人,只一头扑进人怀里,这几步跑得泪流到脸上也带着有风的冰凉,嘴里再没了别的句子】萧泽……萧泽……


              来自iPhone客户端8楼2017-02-21 14: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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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泽
                人冲进怀里仿佛撞在心上,有多少疑问此时也说不出口,只抱着抚背:“别怕,我在,如墨乖,别怕”低头将下颚抵在她耳畔反复安慰,怀中人满身落叶腐败与雄黄刺鼻气息交错,想是抄近路穿丛林而来!只等人抽抽泣泣哭了一刻才扶正肩:“让哥哥好好看看”努嘴身后丛林“你从那处穿过来的?让我看看伤到哪里没有?”这才能将人看个仔细,一身男装,衣袍被干枝刮出长长短短不知多少口子,下巴上划坏的地方血已结了痂,忍着心疼查看裸露处还有其他伤口没有。见那边桓筝已检查过马匹布兜,低声“有雄黄”,这才将将放下心来,必未会被虫蛇所伤。这两日来所有心慌这时也落到了实处,京中出事了!姜家虽世代疆场拼杀,养育女子却极严格,若非大事如墨绝不敢只身出京!是父皇?不会,有信臣在京怎会让姜家女儿来!是母妃?母妃……大抵是母妃……暗暗深吸气,情急却怕吓坏小如墨,揽进怀里又抵着耳畔开句玩笑:“姜家小姐逃婚,东西带得真是妥当,马匹雄黄样样不差!怎么,没想到撞进未来夫婿怀里了吧?”


                来自iPhone客户端9楼2017-02-21 15: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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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如墨
                  【听得这逃婚一句生生愣住,刚刚见同行的都是自小伴他长大之人,可还是面上一热,从人臂弯中挣脱开来,侧首垂眸】就你不知羞!【再想起那雄黄,知早已不能耽搁,脱口直言】那雄黄,那雄黄是静娘娘叫如墨带给你的!说回京必经之路恐有蛇患!【当夜之事排山倒海而来,毒药、姑母、春笛、莺儿,静娘娘的每句嘱托,未启唇,豆大的泪珠子再也控制不住】泽哥哥……泽哥哥……静娘娘她……【嘱托?有嘱有托!静娘娘入侍二十余载,便就只有萧泽这一块心头肉,娘娘说所见不可说,尤其不可与萧泽言!!!念及此,垂了沾泪羽睫,一字一顿】静娘娘她…你离京后,陛下咳疾发作,夜不能寐,娘娘忧心陛下,衣不解带侍疾床前,不知是积劳还是也过了病气……二十三那夜,那夜…药石罔效,仙逝了……


                  来自iPhone客户端10楼2017-02-21 15: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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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泽
                    便是早已了然于心,听这噩耗从如墨口中言出凿凿,也周身一震,一股腥痰生生顶在喉间,怕是扶着如墨的手也失了温度。梓笙枫竽桓筝齐身跪倒。平日母妃待梓笙最好也最多苛责,此时已听见他憋着不敢出声的呜咽;枫竽为人最是直率,躬身一拳砸在地上,回声在山涧震动,却散不尽这多年的委屈与恨意!儿子身先士卒血染疆场,护得住江山却护不住亲娘……鼻尖酸,酸得整个头都木起来。面东而跪,三个响头生生叩在地上:“儿,不孝!”生生未落一滴泪。头还叩在地上,不愿动,也不知该怎样动。向前看?只想一一将这所谓“药石罔效”背后站着的人手刃,再带着身后那姑娘放马天涯!“你父皇问你要什么?你这孩子,如墨再好也是姜家的女儿,是姜家的!”“母妃,儿臣等如墨长大,等了好久了”“泽儿啊,‘两人一马,日落归家’,那生来就不是你的命!”那生来就不是萧泽的命!第一个是母妃,我若束手,接下来呢?王府?萧泽妻儿?直身环顾那三四人,这些出生入死的兄弟,亲眷均在京城……大哥?天下是大哥的又如何,可姜家功高盖主不臣之心昭然,如墨生父亲兄,哪一个是等闲之辈?征战?镇压?尸横遍野?百姓、江山……一时血似都冲到了天灵盖,打定主意方才起身。至如墨面前,抬手拭泪:“别哭了,母妃身子不好,出京前我就知道,只是没想到……没想到这么快……”梓笙起身寻了块巨石,指路携如墨过去,平坦处位置稍高,将人掐腰一举,放坐在石上:“累了吧?你怎么一个人出京了?母妃走的时候,是你在身边伺候吗?还有谁在?见到王妃了吗?”


                    来自iPhone客户端11楼2017-02-21 16: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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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泽
                      人手至眉眼处,才看清绷带缠着右手,应是出城前便受了伤。不知伤在掌心还是掌背,想握住却不敢用力:“傻丫头,你担心我想快一点来就走秦岭吗?你知道秦岭多凶险吗?”这话似也提醒了自己,秦岭凶险,却可抄近路。如墨口中的蛇患,怕是就埋在那里!着急,才走秦岭,来程与去程,同理。实在疲惫,靠在人怀中也实实在在将人搂住,声音低得不能更低:“以后不许涉险,我也不会再让你涉险,没有你我怎么办……”稍顿,再安抚道:“你慢慢说,我听着呢,我们休息一下,天亮再走”


                      来自iPhone客户端13楼2017-02-21 17: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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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如墨
                        【这埋在胸口的一句因风声未听个真切,满脑子都是应怎样避开静妃真正死因!】【不敢闭眼,闭眼似都是那夜,那雷那雨那药碗在案上转着作响……】 那夜就我一个人陪着母妃【再不肯称静娘娘】她说让我一个人出城,越快越好,带着雄黄,还带着……【血玉血玉,这才是母妃那夜拼了命护着的东西,怕萧泽的命也系在这血玉之上!不知他带的人是否稳妥,再不敢信任何人,隐去这一句,答后话】母妃还说了些如墨不懂的话,说萧家和姜家,说你和表哥殿下,没有谁不放过谁之说,也许、也许那时母妃已时而清晰时而糊涂了……她还说能嫁给圣上她很开心,更开心的是你延续了他们的感情!【娘娘临行前,口口声声叨念的都是“泽儿”,这话此时出口怕是教他更加难受,搜肠刮肚想着人弥留时还会说些什么,萧泽何其聪明?生怕揽在怀中的人也能感到自己这份心悸】母妃还说,要你、要你好好照顾自己,守住命才是最重要的!还说还说……【表妹!表妹!对,萧泽府中还有青晏!】还说,要你善待青晏娘娘……【偏安一隅,此生相守的话,想想要按在青晏与正妃头上,多有不甘,情急却也无甚办法!低声】若得了机会,偏安一隅,与正妃侧妃们此生相守也是好去处……【再胡诌不下去,只得扳正萧泽身子】弥留之际,母妃喊着陛下,如墨想能得陛下此生倾心,母妃无憾了……萧泽,你不要太难过【恳切道】虽当时正妃与陆娘娘并未赶到,但如墨是拉着母妃的手,跪在床前代你尽孝的!母妃走时很安详,真的


                        来自iPhone客户端14楼2017-02-21 17: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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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泽
                          阵阵心酸,听得跪在床前代不孝子尽孝更是难抑悲恸,仿若心与背紧紧贴在一起,分不清是谁在挤着谁。母妃要泽儿与书筠青晏携手天涯?那夜在父皇寝殿,不屑顶珠一心求娶如墨之事,唯三人知。面前小姑娘怕是再也编不下去,抬手别过她耳畔碎发,顺势轻抚发间宽慰:“我知道,泽哥哥都知道”见人欲言又止,添一句:“他们都是跟着我长大的,不是外人”梓笙素来机敏,躬身上前并不行礼,只若当日在京中常见的样子,直呼闺名言辞恳切:“此时若如墨小姐再有隐瞒,害的便是殿下的命了”轻声责梓笙:“别吓她”接过枫竽手中弯壶,拔壶塞,侧身抚如墨背:“喝点水…慢点喝……想起什么就说什么,想不起也没关系”


                          来自iPhone客户端15楼2017-02-22 1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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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如墨
                            【与人共执弯壶大口喝起水来,顺了这口气才下定决心,别过身去自领口取出血玉,摘下交到萧泽手中】静娘娘说要我带着它出城,交到你手里,就能保命!


                            来自iPhone客户端16楼2017-02-22 1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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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泽
                              见掌心正是血玉!这如虎符般父皇贴身之物自能号令半数以上举足重轻的老臣,盼着她带来又怕失望,既见到带了来便可想而知母妃当时的绝望:小如墨,姜氏女儿,太子表妹,又是这般年幼单纯,这血玉若落入她身边任何一人手中,便是与另一块配成一对的天下号令!……母妃当真是被逼入绝境才会万中求一!那一夜,儿的母妃……东方泛白,浅光映在这血玉拴绳上,这两日的汗与血已磨得红绳泛玄。憋了一夜的情绪再也藏不住,细细看面前小姑娘满身泥污,下颚血痕,本想伸手理其领口却抑不住将人揽在左肩,只紧紧搂着听呼吸听心跳。也背人,流了泪


                              来自iPhone客户端17楼2017-02-22 10: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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