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看样子,你是早就发现不对劲了。”
“可我从来没有怀疑过你。”
他捂着嘴咳嗽了一阵,笑道:“是么,真好……我还以为,我早就露馅了。”
我说:“若不是我体质特殊,恐怕时至今日都还参不透你当年做了些什么。”
“啊。”他勉强调整了气息,顿了顿才说道,“是我做错了吧。有太多事情预料不到,太多事情无法掌控,我真是自作聪明啊……也活该我、活该我……”
他呼吸的声音听上去很费力,说话的时候,几乎在每个字的间隙都夹杂着来自气管里的杂音,即使光听着都让人感觉撕心裂肺。
我实在分不清我该用一种什么样的态度去对待眼前这个人,我值得信赖的徒弟?那根本就是他用来伪装自己的面具吧。或者,终于显露真身的情阅本尊?他很可能就是那个一手造成我的生活巨大改变的人,我是该讨厌他呢?还是忌惮他呢?还是干脆远离他呢?
在将这些问题搞清楚之前,似乎应该态度疏离一些比较好。
可是人的情感总是先于理智一步做出决定,我不能否认我此刻已经快要压抑不住的心疼,那感觉几乎要让我把所有其他问题都抛诸脑后——
我终于忍不住问道:“你的身体,怎么回事?病了吗?”
他明显地愣了一下,才道:“嗯……算是……”
“需要付出的代价,指的就是这个吗?”我问。
“其实,这倒不算什么代价。”他说,“最让人痛苦的代价是……我即使失去了你,也没能改变什么。”
我皱着眉问:“怎么回事?”
他说:“重新自我介绍一下吧,我叫苍狼。”
“可我从来没有怀疑过你。”
他捂着嘴咳嗽了一阵,笑道:“是么,真好……我还以为,我早就露馅了。”
我说:“若不是我体质特殊,恐怕时至今日都还参不透你当年做了些什么。”
“啊。”他勉强调整了气息,顿了顿才说道,“是我做错了吧。有太多事情预料不到,太多事情无法掌控,我真是自作聪明啊……也活该我、活该我……”
他呼吸的声音听上去很费力,说话的时候,几乎在每个字的间隙都夹杂着来自气管里的杂音,即使光听着都让人感觉撕心裂肺。
我实在分不清我该用一种什么样的态度去对待眼前这个人,我值得信赖的徒弟?那根本就是他用来伪装自己的面具吧。或者,终于显露真身的情阅本尊?他很可能就是那个一手造成我的生活巨大改变的人,我是该讨厌他呢?还是忌惮他呢?还是干脆远离他呢?
在将这些问题搞清楚之前,似乎应该态度疏离一些比较好。
可是人的情感总是先于理智一步做出决定,我不能否认我此刻已经快要压抑不住的心疼,那感觉几乎要让我把所有其他问题都抛诸脑后——
我终于忍不住问道:“你的身体,怎么回事?病了吗?”
他明显地愣了一下,才道:“嗯……算是……”
“需要付出的代价,指的就是这个吗?”我问。
“其实,这倒不算什么代价。”他说,“最让人痛苦的代价是……我即使失去了你,也没能改变什么。”
我皱着眉问:“怎么回事?”
他说:“重新自我介绍一下吧,我叫苍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