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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转文】《情色男子》by了了(小攻是MB,小受有点别扭!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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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董事!你不能败了兴龙,老太爷会死不瞑目啊!”兴龙集团的老臣子不顾形象的哭喊出来,他怎么也不明白张承祖为什么答应这套荒唐如拱手送人的收购方案。 

 张承祖几乎握断了手中的笔,最终用力签下自己的名字。 

 钟离天满意一笑,飒然离去。 

 张承祖急忙摆脱纠缠的老臣子,一路追上来:“他人呢?” 


 欧式别墅的装潢总透着糜烂的味道,在小型吧台前自斟自饮的男人还很年轻,俊俏的脸上却满是颓废,漠然仿佛自颊上的伤痕不断流泄。 

 “星情!我好想你!”张承祖迫不及待的一把抱住那男人,后者却懒散得无动于衷,不迎合也不抗拒。


31楼2008-11-22 18: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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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忘不了你!怎么也忘不了!你这个魔鬼,妖精!”张承祖拉开男人身上唯一的睡衣,心急难耐的抚摩自己朝思暮想的躯体。 

     男人仍慢慢啜着酒,没一点反映。 

     “星情,为什么这么冷淡——”张承祖的抱怨,换来含着酒精的魅惑一吻,灵巧的舌头在他口中轻转。 

     方昊随性一笑,将剩下的半瓶酒淋在自己身上,不出所料看到张承祖死灰复燃且更为高涨的欲望,顺从的被拉去卧房,嘴角不经意的勾勒出嘲讽: 

     顾客至上,自己最近怎么总忘记呢? 


     盛大的宴会上,斯特莱示意萧拓然:“中间穿红色低胸裙卖弄风情的就是泰姬,你想在东南亚立足,有她帮忙就方便得多。” 

     萧拓然面无表情,短短一年,他已成熟内敛,再不半分稚嫩气息。 

     斯特莱拉住打算过去的萧拓然:“你真要做她的入幕之宾?御可不会高兴你干这样的事。” 

     “我很早就想说了”,萧拓然冷眼看着斯特莱,“你不像秦御的情人,更像他的奴隶。”


    32楼2008-11-22 18: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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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斯特莱冲那挺拔的背影直跺脚:有这么奚落自己老大的吗?有这么连名带姓称呼自己老爸的吗? 

       比预想中还顺利,泰姬主动搭讪,言谈甚欢。泰姬妖娆的手很快勾上他的胳膊。最憎恨肢体接触的萧拓然却将厌恶掩饰得天衣无缝,随泰姬悄悄消失在宴会上。 

       唯一要得到的是力量,其余都是废话,什么自尊,什么耻辱…… 

       清晨,泰姬柔顺的躺在萧拓然怀里,纤细食指在他胸口划来绕去,妩媚而笑:“无论什么我都会尽力帮你。所以我的宝贝儿,老实告诉我你梦里叫的方昊是什么人物吧。” 


       暖言仍枕在他肩上沉沉睡着,一夜无休止的激动让他疲惫得放松了全部警惕。钟离天揽着他的肩膀,将那柔软细滑的银发把玩手中,偶尔贴在唇上轻吻,直到暖言转醒时,才不动声色的放开。 

       朦胧着睡眼看清那张冷酷的脸,暖言慵懒如猫的调笑:“怎么有了星情还顾得上我吗?” 

       “他在调教新来的那批里最倔的男孩。”


      33楼2008-11-22 18: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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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暖言冷了一张脸:“你明知道他最讨厌做这些事,为什么还这样折磨他?”——他不是你疯狂爱着的人吗? 

         钟离天粗鲁的扼住他的下巴:“那时他丢下你独自逃跑,你都不恨他?”——他真的对你如此重要? 


         “昨晚有弄疼你吗?” 

         邱宁咬着下唇,神色中虽仍有不甘,更多是软化,他轻摇头:“我以为你会跟那些人一样用皮鞭,塑胶棒,电棍……” 

         “那些我也领教过,滋味实在不怎么好受。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34楼2008-11-22 18: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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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开始也不情愿?” 

           “但一味顽固抵抗未必明智。” 

           “星情,你有真心喜欢的人吗?” 

           “……这种问题最好一辈子别问,别问别人,也别问你自己。” 

           “那你有过什么愿望没有?” 

           “以前最大的心愿是去天堂。” 

           “啊?为什么?


          35楼2008-11-22 18: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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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人说,天堂里不zuo爱。” 

             邱宁撇嘴冷哼一声:“你去了准把那里变成地狱。


            36楼2008-11-22 18: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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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7章 你是谁? 
              “你是谁?”这话,方昊五年前为逼走他也问过,现在已没有人再能阻隔他们,萧拓然怎么也没想到会再一次听到这三个字。 

              “我不认识你,但看见你就讨厌。”方昊脸上厌恶的神情如冰刃。 

              “别玩了……”萧拓然的音线断断续续。 

              “谁有那种无聊功夫?”方昊极为不屑的轻哼一声,“跟我玩要花钱的。钟离天呢?八成是他又跟我安排变态客人把我弄成这样,什么也想不起来,难道我失忆了?” 

              失忆!萧拓然如遭五雷轰顶:“方昊——” 

              “你叫谁呢?”厌恶的皱起眉头,看陌生入侵者的戒备眼神,冷淡的语调,“我叫星情。” 

              “怎么会这样!”萧拓然发疯般揪着楚冰炎的衣领。 

              “在医院大呼小叫什么?”楚冰炎用力打开他的手,以更大声音吼回去,“他是脑部中弹,能不死已经是百万分之一的几率!手术后没变植物人,没偏瘫没弱智,没丧失任何行为能力算是奇迹中的奇迹,你还有什么不满?” 

              “至于失忆嘛”,楚冰炎漫不经心的摆摆手腕,“小事一桩。” 


              “什么小事!他不记得我,不记得我!”萧拓然就要动手打人了,被暖言死死拦住。 

              “你这个笨蛋,怎么就改不了的冲动?” 

              “你以为你对他很重要啊?”楚冰炎凉凉的火上浇油,“搞不好他就是不愿意记得你,这样对他比较幸福。” 


              “冰炎,他到底怎么回事?”钟离天沉静问道。 

              回答病人的情况,楚冰炎总是一本正经:“根据检查,他并不是完全失忆,而是记忆的衔接出现错乱。” 

              “说简单一点。” 

              “他现在处在十五岁的状态。” 

              “十五岁?”不动声色如钟离天,也忍不住低呼。 



              “你是……暖暖?”方昊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银发男子,“我记得你只有这么大吧。”他用手比画了婴儿大小。 

              “太夸张了。”暖言笑着给他一拳。 

              方昊也笑了:“是你没错,笑起来迷死人不赔命。” 

              萧拓然坐在病房外的椅子上,透过虚掩的门听见里面言谈甚欢,心里的酸楚纠结成一团。 

              “你的意思是,我已经二十八岁了?”方昊交叠手臂枕在头下,脸上虽疑惑,却没有太多的惊诧,“岁月不饶人,我这十三年都干什么了?” 

              “有六年你跟我在一起,然后是五年我费劲心机积蓄力量夺回你!”萧拓然再也忍不住冲进病房里,一把抓住方昊,“为什么你单单忘了我?我所做的一切都为了谁?” 

              “我管你是为了谁?放手!”方昊惊怒交加的挥拳打在萧拓然的脸上。 

              并不痛,却让萧拓然整个人呆住了,他从来没想过有一天,方昊会对他挥拳。 

              “疯子,滚出去,我看见你这种人就浑身难受。”方昊冷冷道。 

              萧拓然愣愣问了一句:“我是哪种人?” 

              方昊冷讽道:“权利在握的自信,顺昌逆亡的霸气,随意践踏和摆布无法反抗的人,到今天的高高在上,你是踩着多少人的血泪甚至尸体?” 

              萧拓然无言以对,方昊尖锐的话语毫无错误,他已变成这种人,只是方昊再不知道他是为了谁才选择如此的改变。 

              萧拓然踉跄转身夺门而出。 

              暖言半晌才怔怔道:“星情,你——怎么这么对他?” 

              “不知道”,方昊烦躁的躺下翻过身去,“一看见他,我就莫名其妙的上火。”心,也像被什么割划着一般。 


              医院的楼顶,风声呼啸,夜晚温度骤降,萧拓然没有知觉的坐在原地。 

              “你在哭吗?”钟离天来了很久,只是望着夜空。 

              “我早忘了怎么哭。”萧拓然茫然的回答,“方昊所喜欢的萧拓然,已经不存在了。” 

              “拓然,他只是暂时想不起来……”暖言柔声道。 

              “是吗?我记得冰炎说一辈子忘记的病例更多。”钟离天不顾暖言阻止的眼色,径自说下去,“所以你就放弃?萧拓然,你对他的感情也仅限于此了?” 

              “你说什么?” 

              “十五岁时的他,尖锐刻薄,倔强脆弱,给不了你任何呵护温柔,不是你想要的就作罢离开。萧拓然,你现在很想在他怀里哭泣撒娇,说你这些年吃了多少苦吧?虽然表面上成了不可一世的男人,内心还只想依靠他,就凭你也敢大言不惭的说发誓要夺回他?” 

              萧拓然一跃而起,走上前轰然一拳将钟离天打倒,冷冷说:“这是为以前你对他的所作所为。” 

              “这就够了吗?”钟离天坐在地上,毫不反抗的坦然。 

              “我想杀了你。”萧拓然缓缓道,“但你跟暖言都是他爱过的人,他不会高兴。”转身走出几步,身形顿住,“还有,刚才的话,谢了。” 

              暖言轻轻笑道:“别说我没提醒你,十五岁的他可不好对付。” 


              萧拓然回到病房,方昊正熟睡着,俊美的脸却没有放松的神色,似乎被噩梦缠绕,右颊的疤痕在月光下极为显眼。 

              十五岁时孤独一人,经过怎么样的颠簸流离学会把伤痛和愤恨掩饰在漫不经心的笑容下?跟自己度过的那六年里,又如何忍受自己无意间的刺伤和冷言? 

              方昊,这次不会让你再独自面对,我会陪你一起。 

              方昊,你总滴水不露的守护我,哪怕自己伤痕累累也微笑着,现在换我保护你,不管是身体还是心。 

              这也许是上天给我的机会,也是试炼。 

              萧拓然的吻,轻柔的落在方昊的唇边。 


              “你跟他走。”出院时,钟离天简洁的说道。 

              方昊冷淡的打量着萧拓然:“是客人啊,果然不出所料,多指教。” 

              萧拓然没说什么,只是若有若无的微笑。 

              杂乱的感觉,让方昊避开那平淡却泛着柔和的目光。


              39楼2008-11-22 18: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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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9章 结局章 
                全然黑暗中只有一点微弱的光忽近忽远,饥饿,干渴,疲惫不堪的蹒跚着步伐,随时可能倒下去。 

                为什么要去追逐?如果那只是一个幻象,只是自欺欺人衍生出的希望,放弃还是继续? 

                即使执着来到光源触手可及的地方,又能做什么?是不是亲手捻灭这束光? 

                脏脏的人,永不能见天日…… 

                我叫星情,并非活在浪漫夜空,而是在腥湿的地下。 

                听见压抑着的呻吟喘息,有个少年被他压在身下——不是暖暖,他脸上的倔强和坚韧,像雪山顶峰反射太阳的光芒,冷冽而夺目。 

                自己无法控制的,野兽般的需索,贯穿,再深也不满足,要他的全部,全部被玷污。只要把他拖入黑暗,自己就不再孤独。 

                心却痛得如被蚂蚁啃噬,卑微下的卑鄙,他开始恳求自己放过这个少年。 

                自我矛盾,是一场没有硝烟,却最为激烈的战争,哪方胜败,自己都逃不过惨痛下场。 

                救赎是否真的存在? 

                那少年,抬起手,扣住他的肩,清楚感觉到深嵌的手指微微的颤抖。 

                那双一尘不染的眸中,映出自己:“方昊……” 

                “你——!”方昊猛然坐起身,从乱无条理的睡梦中惊醒,汗水顺着面颊流到下巴,滴落,无意识的低喃:“萧……拓然……” 


                一打开卧室的门,眼睛无法适应的眯起来,窗户的设计使采光充足,整个厅室明亮清新。萧拓然正坐在沙发上看报,整个人沐浴在阳光中。 

                方昊静默的站在那里很久,萧拓然却没发觉他的存在。他不知为何愤恨起来,踏着重步将所有厚重的窗帘一一放下。他讨厌光,尤其是阳光。 

                “方昊?”萧拓然抬头看着他,惊诧只是微然掠过,“刚睡起来应该饿了,我给你弄点吃的。” 

                他站起身,方昊已挡在他身前,挂着一副邪气的笑:“饿的话,吃你就可以了吧?” 

                萧拓然心中被重重拨弄一下,瞬间他以为方昊恢复了记忆,但很快发觉,那双充满诱惑味道的狭长眼眸中仍是冰冷和防备。 

                方昊捏住他的下颚,脸逼近了些,语调低沉缓慢:“你说我跟你做过爱,该不是——你被我给上了吧?” 

                “你这个混蛋!”萧拓然的死硬心性其实并没有被他的历练磨损掉,只是隐藏得很深,很完美,却经不起方昊这种熟悉的挑逗。呵斥的话脱口而出,面孔也红得像煮熟的虾。 

                “回答我,是不是?”只是以前的方昊,从不会这样认真的逼问他。 

                失落和感伤,让萧拓然的目光垂下,淡淡回答:“是。”——也许,这是惩罚他曾经一味忽略他的真心,不去珍惜他的感情。 

                方昊的神色变得古怪复杂,难以置信的愣了半晌:“你怎么会让我这样的人上你?还是我强迫你?” 

                “你是哪种人我比你清楚得多!”萧拓然抑不住激动,低着头大声道,“我是自愿的,因为……因为我们相爱!” 

                “相爱?”方昊似被什么刺穿了心脏,冷冷讥讽道,“这是自从有娼妓这一行当到现在至少几千年里最大的笑话。”


                42楼2008-11-22 18: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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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END

                  接下来是番外~


                  44楼2008-11-22 18: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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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 秘密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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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人,今晚得改吃斋菜了。”银发如一挂静止的水泛着月华,暖言语带无聊的戏谑,抬手间就有人中枪倒下,“八个,别再来送死,存心让我没东西吃。” 

                    他是一流杀手,取人性命如拂去尘埃,面不改色瞳孔平和。他挥洒自如的自信,即使被伏击围攻也丝毫不显劣势下的慌乱。 

                    “总裁,从这边走。”其余几个保镖以身体筑成人墙,保护神态稳如泰山的钟离天撤离险境。不动声色看了看轻松应战的暖言,钟离天正要从容离去,一名保镖却闷哼一声栽倒在地,自门面射入的子弹从后脑穿出血浆中冒着一缕硝烟—— 

                    远红外线狙击步! 

                    训练有素的保镖们瞬间弥补上空缺,钟离天却捕捉到一点冷红催命的妖娆,无声向暖言背心滑去。他来不及多想已推开人墙,刚抢到暖言背后,仿佛有一根尖锐冰锥刺穿,冷得全身筋骨瑟缩,顷刻又燃起烈焰,五脏六腑都要付之一炬。 

                    炽热灼痛,如此熟悉,意识像清水池塘被搅起了沉淀的混沌。 

                    光线阴暗,破旧的屋子,沉重的喘息,肩膀被射穿血流如柱也顾不得,只有拼命的逃,凶神恶刹的男人却鬼魅般穷追不舍。 

                    没有退路了,倚在潮湿的角落,枪口对上来。 

                    “为什么要杀我?”没有人会甘心年纪轻轻死去,且是如此不明不白。


                    45楼2008-11-22 18: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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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问你的父亲!”那个男人声音愤恨得理直气壮,毫无杀戮的罪恶或恐惧。 

                      严重失血让少年已无力出声——我根本没见过什么父亲! 

                      枪响得突兀,少年以为死的是自己,那男人却瞪着恶毒双目倒下了。 

                      “少爷!”一身暗白色的年轻男人,头发极短,长相俊美得邪气,此刻却失去了一贯的优雅,急忙收枪抱住重伤的少年替他止血。 

                      “Skin——”少年蓦然松懈了紧绷的神经昏厥过去,再睁眼已身处装潢华丽的房间中央的床上,肩上打着洁白的绷带,Skin在一边似乎已等了很久。 

                      “他为什么要杀我?”这个疑问已盘旋太久。 

                      Skin温柔的脸上显出自责的黯然,“是属下疏忽,没想到会有人这么快下手。” 

                      “你答非所问了。”少年局促的皱起眉头。 

                      “因为你是钟离兴的儿子。”出现在门口的中年男人,声音沉稳底气十足,他的面貌轮廓与床上的少年如此相似,几乎任何人都能一眼断定他们的血脉关系,除了少年自己。 

                      对着这男人,少年只觉得脊背发冷,眼看他虽然在笑,眼中却没有真正的暖意温情,感觉更像饥饿的野兽觅得满意的猎物。 

                      “我终于找到你了,我的儿子,以后你就是钟离天。” 

                      “我的名字是——”少年急于辩解,却被钟离兴冷淡的打断: 

                      “跟那个废物一样的名字跟你过去浪费时间的生活一并诀别吧。” 

                      少年怔然无语,他不明白这天翻地覆的巨变是如何降临的。一个月前他仍在芬兰乡村的圣修道院,如十六年来的任何一天,平静的起床,祷告,打扫卫生,准备教徒会餐,那天的礼拜却被取消了,因为Skin一干人的到来。 

                      Skin对他说:“少爷,属下来带您回家。” 

                      茫然和忐忑远不及一个孤儿对家的期盼和喜望,少年随Skin飘洋过海,其间废寝忘食的学习从未接触过的汉语,只为能与即将见面的家人更好的交流。尽管后来发现此举多余——钟离兴精通六国语言,但他从不会与儿子多讲一句。 

                      而此刻,少年已隐隐后悔,他突然怀念起修道院里,懒散的阳光和悠远的钟鸣。 

                      钟离兴并未多注意少年的心事,转向一旁的Skin,和颜悦色道: 

                      “你是负责保护他的?” 

                      “是。”Skin平静回答,“属下明白该怎么做,请让我继续保护少爷。”寒光在少年眼中一闪,Skin已用锋利的匕首切断左手的小指。 

                      “Skin!”少年惊愕挣扎着下床,却被钟离兴重重一耳光甩过去。 

                      “为一个下人喊叫有失风度,你要记住。” 

                      Skin以眼神宽慰着少年,一边利落包扎流血的断指。 

                      “我该去公司了。”钟离兴走到门口,正与养子钟离健照了面。 

                      “我来看弟弟。”二十出头的钟离健,五官中最抢眼的是长得惊人的鹰勾鼻,与钟离兴外表毫无相像,气质却如出一辙的阴险冷酷。 

                      “好,很好,你们兄弟要多联络感情。”钟离兴高深莫测笑着离去,剩下三人的屋中,空气几乎凝结起来。 

                      钟离健直勾勾盯着床上的少年,突然狠狠一瞪,见少年不有瑟缩,低沉笑出声,拉过一边的椅子坐下,将脚架到床上。 

                      “健少爷,天少爷受伤需要休息。您请回吧。” 

                      “我们弟兄说话轮得到你插嘴?”钟离健阴笑道,“我鞋脏了,替我舔干净我就走。” 

                      “抱歉”,Skin不卑不亢回答,“属下现在是天少爷的贴身保镖,除了总裁就只听命于天少爷。” 

                      “好啊。弟弟,使唤你的狗伺候老哥吧。”钟离健嚣张拖长声音。 

                      少年一声不吭,与钟离健对视的目光中仍有惧怕,却也出现了不屈的抵抗。 

                      “你是聋子吗?”钟离健不耐烦催道。 

                      “你休想!”少年斥道,到目前只有Skin是他可以信任和依靠的人,他怎么可能任人侮辱他? 

                      “你!——哼。”钟离健压抑着恼火,又笑道,“那你命令他杀了我啊。” 

                      少年脸色瞬间惨白,在教会成长的他,轻言杀戮是无法想象的事。 

                      钟离健放肆大笑起来:“没种的废物!”狠狠一脚踹在少年的髋骨上,终于扬长而去。 

                      “少爷,您没事吧?少爷”Skin唤着半天,少年仍眼神空洞呆滞,喃喃道: 

                      “这到底是什么地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Skin轻叹口气,他知道少年需要人安抚,甚至一个拥抱也好,可他不能给。如果自己不学会坚强,仅靠他人一层薄如蝉翼的保护不可能在这里生存下去。 

                      “少爷——” 

                      “你能不能别这么叫我?”少年抬眼,眸中闪烁模糊的企求。 

                      “那——没人的时候,我叫你天。”Skin还是不由自主让了步。 

                      “我以前的名字——” 

                      “天,以前的事,还是忘了吧。”Skin的头脑不会因为心的柔软而不清醒,他深知,等待这少年的命运太残酷,因为—— 

                      他已是钟离天,他别无选择。 

                      “Skin是你的真名?”钟离天突然问道。 

                      Skin笑得带几分痞气:“无所谓真假,名字本来就是代号,代号用久了也就是名字。” 

                      “皮肤——感觉很奇怪。” 

                      “我刚喜欢上这个代号。”Skin淡然笑着,自然随意的说道,“我就像皮肤,贴身保护你,就算不能万事周全,不经过我,什么也休想碰到你。”


                      46楼2008-11-22 18: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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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钟离天却对各种搏击技巧显露出下意识的*制。 

                        “天少爷,你这种拳打在婴儿身上也不会痛啊。”Skin指了指完全流于形式抵在他胸口的拳头。 

                         “我不想学。”钟离天放下手,对Skin坦言,“暴力是一种罪。” 

                         Skin啼笑皆非,轻轻叹气:“有罪不见得受罚,没有力量却一定会挨打,这才是天理。” 

                         钟离天足足一分钟没说话,脸闷得通红丢出一句:“荒谬!” 

                         。。。。。。。。。。。。。。。。。 

                         半年中,钟离兴只与千方百计寻回的亲生儿子见了两次面,不过是满意看到钟离天完成自己制定的任务。 

                         “是时候让他知道家里是做什么的了。”钟离兴第三次来,看过儿子近期成绩,不紧不慢笑道。 

                         明知不该说,Skin还是忍不住:“总裁,是不是给天少爷多一点时间?” 

                         “你说呢?”钟离兴品了一口茶,太烫,他挥手将整杯都泼了出去,淡淡道,“打断双手丢出去。” 

                         泡茶的仆人哪想得到飞来横祸,尚呆若木鸡就被钟离兴身边的两人拖了出去。 

                         隐约一声惨叫,钟离兴对Skin温和笑道:“我缺乏耐性,连等一杯茶凉下来的耐性都没有。” 

                         汗水细细渗透Skin的额头,他微垂下脸,不再多说一字。 

                         。。。。。。。。。。。。。。。。。。 

                         一声尖利如同指甲刮过金属的嘶叫,持续不断似乎要扯碎周围的空气,年纪不超过十六岁的少年,被两个男人拉出来,衣服像纸做的,轻易被剥光,少年的腿被拉开,下一刻就被粗大的钝器贯穿了下体,惨叫声更响更凄厉,却噶然而止,那少年的嗓子喊破了,凶器不留情的挺入,抽动,每一次进出,少年裂处的皮肉随之外翻,血迅速蜿蜒着腿落在地上,积聚为堆。


                        47楼2008-11-22 18: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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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井擦拭着爱刀,以刀尖直指钟离天:“说得不错,但我凭什么相信你能赢了你老头?” 

                          钟离天沉默了,他的确提不出任何实质性的证据来证明自己的实力。 

                          “你多大年纪了?”石井问得有些突兀。 

                          “二十二岁。” 

                          “陪我一夜。”石井望着刀锋,说得有些漫不经心,“并不是说这样我就一定帮你,你可以选择答应,或者拒绝。” 

                          钟离天起身,向外走,在门关处停住,折回,定定看着石井:“一夜就够了吗?” 

                          “你的身体比看上去结实得多,伤痕也不少。”石井挑开他的衣服。 

                          钟离天没有任何屈辱或不甘的表情,没有被压于人下的卑微,甚至没有消极的抵抗,他始终配合对方的需求,让石井尽可能的满足。 

                          被侵犯的那一刻,疼痛也没让他落泪,他清醒的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 

                          这世界,根本没什么罪恶,只有无所不用其极;根本没什么公正,只有强者胜弱者败;根本没什么无价,只看你肯付出多少去买卖! 

                          在他钟离天眼里,这整个世界,远远不及那一个人重要,即使被拖下地狱,他也不后悔坚守他的诺言而付出的任何代价。 

                          。。。。。。。。。。。。。。。。。。 

                          翌日清晨,石井起身悠闲穿上衣服,对仍裸着身体坐在床上的钟离天伸出手:“预祝我们合作愉快。” 

                          钟离天默然握上那只昨夜抚摩过他全身的手,他终于得到了他想要的。 

                          “其实我并不好男色”,石井神态坦然道,“但我要考验你,能对自己狠下心的人,还有什么事做不到呢?”


                          51楼2008-11-22 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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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文END--


                            T T感谢小百只给我来了五次审核……

                            希望你不要给我吐贴…


                            53楼2008-11-22 19: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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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0发文一点都不辛苦拉~


                              55楼2008-11-22 19: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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