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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亲完了我就没再联系过小张,我妈不断催我,“多好的姑娘啊!你也上上心,别整天下了班就窝家里打游戏!我跟你爸这么大年纪了,就差你这么个心事儿没办完了。”
我一分神,空血的蛮王忘了开大,死在乱刀之下。
“知道了知道了,催催催,媳妇儿迷!”
媳妇儿迷是我小时候我爸常拿来笑话我的。那时候家里来了客人,就有人喜欢逗我,“你将来娶了媳妇儿,是跟你媳妇儿过,还是跟你爸妈过啊!”
我说,“跟媳妇儿过啊!”
他们就一起笑话我,“媳妇儿迷啊媳妇儿迷!”
这个笑话一直到我长大了也没理解,这些长辈结婚后不也是和媳妇儿过的吗?也没见谁带着自己老爹老娘一起过的啊,怎么着就我自己是媳妇儿迷了?
我给小张发短信,“等你有时间,一起看个电影吧!”然后继续带兵线,拆塔时,手机响了,对面过来两个英雄,我扭头就跑,躲进草丛,回了城,身上的钱刚好出一把红叉。
“你是谁啊?”
我啪啪回过去,“小祥。”然后拖着我饥渴难耐的大刀,传送去了没人防守的下路。带过去兵线,拆了塔,又绕过去,打了龙,手机才姗姗来迟的响了起来。
“呵呵,这个周六下午吧!”
“好。”


来自iPhone客户端86楼2017-04-05 16: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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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次之后,我就养成了攒钱的好习惯。我爸见了,夸奖道,“媳妇儿迷学会存钱了啊,还没上班就寻思着娶媳妇呐!”
    我嘿嘿讪笑,心里磕了一万个头。对不起爸爸,我悉心攒钱是为了护失足的。我不是媳妇儿迷。
    再去那地方,从一开始的陌生感,夹杂着隐约的恐怖感,竟然有了一种亲切的感觉。
    我问吧台,“小丽在不?”
    吧台冷冷道,“这里只售公共浴场套票。”
    上次是同学交的钱,我也不清楚是怎么个环节,匆匆交了个通票钱,潦草的冲了个澡,便上了三楼。


    来自iPhone客户端87楼2017-04-05 16: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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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门童唱,“三楼贵宾一位——”
      立马有个勤快的服务生跑过来,年纪和我约莫大,热情道,“先生有指定没?”
      我觉得三楼和一楼这么一对比,的确有天上和人间的区别。
      “小丽,比我大几岁那个。”我比划道。
      服务生做了难,“先生,咱们这儿叫小丽的有好几个呢,而且好像都在上钟,您知道她的牌号吗?”
      我茫然的摇了摇头。
      “那要不您先到房间等着,一会儿小丽下了钟,我让她去找您。”
      “也行。”
      “不过您进了房间就要开始算钟了,45分钟到了您就得出来了,要不您换个试试?”
      “不了,我就等等吧,你尽快。”
      “好好!先生里边儿请。”


      来自iPhone客户端88楼2017-04-05 16: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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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和上次有些方位不同的房间,装饰布置都一样,灯光有久违的熟悉感。
        我记得小丽的话,不敢乱往床上躺,就在那儿直挺挺的站着,腿酸了就溜达溜达。冷气还是很低,好像故意要把人冻跑似的,我找了找,却没有遥控器。
        过了会儿有人敲门,进来个女的,我看她,她也看我。
        “可以吗?”她问我。
        “不可以。”我回道。
        她讪笑一下,转身过去的时候变成了厌恶的神情,带上了门。
        又过了一会儿,又进来个女的,问,“可以吗?”
        我问她,“你叫什么呀?”
        “小丽啊!”
        “此小丽非彼小丽。”
        “什么?”
        “对不起,我在等人。”
        “什么玩意儿,切。”
        墙上有块老旧的表,我心想该不会是暗喻老表子的意思吧?又琢磨了会儿,觉得店长没这么内涵。突然发现,我的时间好像不多了。
        一股巨大的失落感扑面而来,席卷着包裹着我,像是从梦里无限的坠落,被抽干了力气。
        我蹲下来,难过的想掉泪。
        二百块,我攒了他妈两个多礼拜。抽他妈红梅,喝他妈白开水。就这么在这憋屈的小屋里,傻了吧唧的站没了。
        一站没。
        我小时候学过的古文全冒出来了,什么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什么齐家治国平天下,什么老而不死是为贼也。
        突然高秀敏彪呼呼的在我脑子里冒出来了,“你此刻就是给我们喝云南白药,也弥补不了我们心中的创伤。”
        我蹲在那里,傻呵呵的笑出来。
        门又开了,她好听的普通话在我身后问,“可以吗?


        来自iPhone客户端89楼2017-04-05 16: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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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扭过头,像至尊宝一样蹲在那里,眼里可能还有泪花。
          她惊倒,“她们说来个怪人,怎么是你啊!你蹲那里干嘛?”
          我觉得自己像小溪汇入了大海,枯木扎进了森林。一股委屈顶风冒雪的冲了出来,我差点没憋住,鼻子酸的要死。
          她想起什么,“你的钟快到点了吧?”
          我突然被戳中泪点,眼泪扑哧扑哧掉了下来。
          她吓坏了,把小篮子丢在一边,扶我坐在床边儿。“哎呦好弟弟,怎么了这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儿吗?跟姐说说。”
          门外服务生敲门,“还有五分钟啊!”
          我再一次霍金附体,瘫痪在那儿,越他妈想告诉自己别哭别哭,越他妈哭的厉害。后来我每逢回忆到这天,都由衷羡慕夏侯惇真汉子。
          小丽说,“哎呀,你赶紧的,要到钟了。”
          我摇摇头,鼻涕甩了出来,她赶紧拿湿巾给我擦。
          “不了姐,我就是想来看看你,想很久了。”
          她给我擦鼻涕的手停住了,看了我一会儿,“真的?”
          我的嘴被湿巾堵着,有清凉的薄荷味,让我想起她上次给我擦身体的样子来。她依然穿着那件薄薄的衣服,在灯光下看不出是粉红还是大红。
          我不争气的又人参树了。
          浴袍很松,她轻易识破了我的谎言,却笑道,“弟弟真好。”
          我必须男人一次。我警告自己,话都说这份儿上了,要是敢做,我就自宫!
          我接过湿巾,自己揩了揩,站起来,“到时间了,下次再来看你吧!”
          说着我就想往外走。见到了小丽,突然觉得那两百块即使没用在了刀刃上,起码也算是物尽其用了。心疼的感觉不翼而飞,我心情又好了起来。
          “呐,”她叫住我,“你给我你的手机号,这周六下午我给你补回来吧!”
          我冲口欲出,可是又仔细想了想。她该不会讹我吧?找几个黑社会把我绑票了?还是拍下照片管我要钱?
          见我杵在那儿,她似乎看透了我的心思,“要不这样,我给你我的,你要是想,就找我,时间地点你定。”说着她翻出一只笔,撕了张纸条,写下个号码给我。
          “小弟你能来看我真好!”出门前,她浅浅笑道,有说不出的万种风情。


          来自iPhone客户端90楼2017-04-05 16: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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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我握着那张纸条撸了好几次,每次都意犹未尽。
            她冰冷的皮肤,冷藏的脂肪。还有出门前那回眸一笑。
            我给她发短信,“还是我请你看电影吧!”
            她一直没回,直到我沉沉睡去。
            我觉得她像敷衍小孩子一样,把我哄了出去,免得我在浴场惹是生非。
            可是又想到她对我说,“你能来看我真好”,又觉得那不像是在做戏。
            戏子无情,婊子无义。也不记得从哪里听来这话,反反复复在我梦里出现。
            第二天醒来,她的短信平静的浮现在屏幕上。看时间,是凌晨三点半发来的。
            “看电影的话,就礼拜二下午去呀,半价哦!”
            我兴奋的从床上翻起来,他妈的,他妈的!谁他妈说婊子无义的!
            突然觉得,这样叫她,好像很过分的样子。


            来自iPhone客户端91楼2017-04-05 16: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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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可能……发了个假贴……


              来自iPhone客户端92楼2017-04-05 16: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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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约了时间,在影院门口碰面。
                我跟家里说同学过生日,要了一百块出来。买了两张票,又到肯德基买了点鸡翅和可乐。
                我在那里等,下午两点半,三点开场。迎面的和逆流的,是面貌各异的人潮。我忽然担心会不会不认识她。
                每当觉得有人像她时,便竭力张望,做出翘首以盼的样子,希望她能发现我的存在。当那些面熟的人面无表情的从我身边走过时,一次次加重我的失落感。


                来自iPhone客户端93楼2017-04-05 16: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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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人是世界上最煎熬的事情,尤其是在不确定对方是不是会来的前提下。
                  向我一样早来一会儿会死吗?
                  会死吗?会死吗?
                  两点四十五,小丽提着一塑料袋东西,同样东张西望的向我走来。原来我一下子就可以认出她来,在没有昏暗的灯光下,在烈日炎炎下。
                  她穿的很素净,阳光下看起来和普通女生没什么区别。
                  谁也不知道我现在正在和失足约会。
                  要是被人知道了,我这辈子就完了。
                  那些护过无数失足的人会跳出来,大义凛然的指责我,说我破坏社会道德,说我影响构建和谐特色社会主义,说我第73条,说我丧心病狂。
                  我突然有些害怕了。


                  来自iPhone客户端94楼2017-04-05 16: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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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了一场奇怪的电影,人也寥寥无几。
                    期间小丽起身去洗手间,我问她,“需要陪你么?”她笑笑,“我去去就回,你乖乖等我啊,不要乱跑。”像是在哄小孩子。
                    后来我一直想牵小丽的手,离我很近的扶手旁。
                    可是我很没种,努力了几次,都不了了之。
                    我们明明连那种事都做过了,为什么连只手都不敢牵?
                    我刚要发狠,举起的手又僵在了半空。我好像听到背后有无数的人在指指点点,说三道四,交头接耳,冷嘲热讽。
                    我终是没敢牵她。


                    来自iPhone客户端95楼2017-04-05 16: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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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散场后,转出门外,进到熙熙攘攘的人群中。
                      我们带来的零食基本没怎么吃,而天也将要暗了。
                      “去吃点东西吧?”我说,“那边的成都小吃的盖饭很好吃的。”
                      小丽犹豫了一下,我突然意识到天一黑,她就要上班了。
                      一股厌恶感油然而生。
                      可是我又想她答应我。
                      小丽说,“不去外面吃了吧,又脏又贵。”
                      “不贵啊。”我盘算着两张半价票买完,又买了点鸡翅,剩下的十几块钱还是够我们俩吃一顿盖饭的。
                      “总是不干净嘛。去我那儿吧,我给你做饭吃。”
                      “你会做饭?”
                      “很奇怪吗?”


                      来自iPhone客户端96楼2017-04-05 16: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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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租了间民房,在靠近汽车站的附近。
                        屋内也出乎意料的干净,物件不多,但都井井有条。
                        小丽炒了两个菜,焖了些米饭。菜很清淡,是从来没吃过的味道。
                        席间我们都没话说,气氛一度尴尬的要死。
                        家里没有电视,只有一台旧的笔记本电脑。小丽放了音乐,收拾碗筷。
                        “我帮你啊!”
                        “不用,你玩儿电脑吧,这哪是男人家做的事。”
                        这话我喜欢听。
                        她手脚麻利,一会儿弄好了。房间里除了有淡淡的饭菜味,其他好像都没有出现过一样。
                        我机械性的打蜘蛛纸牌,小丽在我旁边看了会儿,跟我说,“诶,现在还想哭么?”
                        “……提这干嘛?”
                        “你要是哭出来,我就安慰你呀。”
                        “我才不哭,有病啊。”
                        “真的?”她用手撩撩我的大腿,那颗小树又旺盛起来。“你弟弟比我弟弟诚实。”
                        “去你的。”
                        “叫声姐就给你做。”
                        “我不。”
                        “现在呢?”她的手伸了进来。
                        “真的可以?”
                        “叫不叫?”


                        来自iPhone客户端97楼2017-04-05 16: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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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说姐姐,婶婶我也叫得。”我把本子放在床头,向她凑去,她吃吃的笑。
                          那身朴素的衣服,被我笨拙的剥。
                          时而卡在这里,时而卡在那里,断断续续的。
                          小丽始终保持着那样的笑容,好像鼓励般似的。
                          终于在胸罩的扣子上卡了壳。
                          我像个稚嫩的坦克维修师,满头大汗的精修她背后的铁扣。
                          小丽的颈间传来淡淡的发香,皮肤上是沐浴露的味道。
                          又或者是香皂,白色那款的舒肤佳。
                          我怕气氛僵了,便凑过去想吻她的嘴。
                          她却躲开了。


                          来自iPhone客户端98楼2017-04-05 16: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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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本能的楞在那里,她就趁机笑着解开了衣扣。
                            我魂牵梦绕的冷藏脂肪,雪白的跳了出来。
                            我摸摸,像小时候玩过装水的皮球。想去亲时,又被她轻轻挡住了。
                            “只可以碰,不可以吃。”她在我耳边轻道,然后开始解我的衣物。
                            “为什么啊!”
                            她没说话,但是她眼睛里分明写着,脏。
                            小丽把我轻轻放倒,找到小树苗,含了起来。
                            天花板也很干净,墙角没有蜘蛛网,是用了心打扫过的。
                            周遭的温度仿佛都静止了般,凝聚在小树苗的顶端。
                            我去看她的脸,认真的仿佛像小学生在做功课。
                            与第一次不同的是,她做的很轻,很慢,不像上次那般赶时间。
                            又或者,她并没有把我当成客人。
                            就像恋人般的,用心的照料。
                            生怕一不小心,就扫了对方的兴。
                            一个人爱你不爱你,很多小事都可以看出来的
                            她牵着我的手,放在她那个地方。
                            和这个房间一样,那里似乎也一尘不染。
                            “姐没给你准备小雨伞,不过姐这里很干净,你放心便是。”
                            我笑,“牡丹花下死——”
                            她打我一下,“别说这些不吉利的话,姐不爱听。”
                            然后她扶着我,一点点了进了去。
                            我贴着她的皮肤,一点也不冷。反而随着天气,越来越烫。
                            她喉咙里挤出的声音,尽量压抑着,仿佛怕隔壁有人偷听一样。
                            我想她这样,是怕我听到她的声音联想起她的工作。
                            还是怕我扫了兴。
                            我突然很感动。
                            想起一句台词,便问她。
                            “不工作了好么?”
                            她一愣,笑的眼都没了,“你养我啊?”
                            然后她捂住我的嘴,没让我说下去。随着彼此的喘息越来越浓,小树终是坚挺不住了。


                            来自iPhone客户端99楼2017-04-05 16: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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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看最新的电影,特效与故事跌宕起伏,前面的人头攒动,与小丽那天的冷清形成鲜明对比。
                              我的手都是奥尔良的肉汁,使劲擦了擦,还是有点黏,像刚捏过屎一样。
                              我对小张说,“我去下洗手间。”
                              小张头也不回,“奥。”
                              我站在那里几秒,便弓着身子退了出去。
                              洗干净手,回来不久,便想着牵小张。
                              画面一个转接,剧情陡然变卦,前排不少观众发出“唔哦——”的惊叹声。
                              我轻轻攥住小张,瞥着看她,依然没什么反应,认真的盯着屏幕,嘴巴也呈O型。
                              我在心里比划,不知这个O型,小树苗会喜欢吗。
                              散了场,我们已然是别人眼中的正规情侣,牵着手一起出来。
                              见她并没有想回家的意思,看来晚饭也得我请了。
                              “吃点什么去吧?”我问她。
                              “好啊。”
                              我盘算着她先前已经嫌弃过肯德基了,那么这个最划算的晚餐已经不复存在了。
                              “必胜客?”
                              “人好多的。”
                              “川菜?”
                              “口水油啊!”
                              “海鲜馆?”
                              “不正宗啊,都是冻鲜。”
                              我一肚子窝囊气。我平生知道的几家饭馆都罗列出来了,没一个你不嫌弃的。
                              “要不回家自己做吧。”
                              “你会做饭啊?”她欣喜道。
                              “不会啊。”
                              “我也不会啊!”
                              “你不会做饭?”
                              她惊奇的看我一眼,随即抛出一蔑不屑,“很奇怪吗?”
                              我可不想约会第一天就为这个吵架。耸耸肩,撇撇嘴。
                              “那你提议咯。”我无奈道。
                              “嗯……”她装作绞尽脑汁的样子,迅速说出她盘算已久的答案。
                              “去湖边吃旋转餐厅吧,那里的西餐蛮好的。”
                              西餐不会很油吗?
                              我没敢问。


                              来自iPhone客户端100楼2017-04-05 16: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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