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拐右拐,终于来到一处幽静的住处,这是一个依山建造的小房子,隐蔽在一棵大槐树后,如不仔细看,根本看不见。只见申贺森老马识途般走到一处假山石前,轻轻敲了三下,高声喊道:“芝麻开门!”片刻,果见假山石慢慢地向左移动,露出一个入口。
不久,就见从里面钻出一个身形较申贺森低、长相阳光的男孩,一见申贺森便露出一个极其灿烂的笑容,高声叫道:“贺森——”“呵呵,东万,干嘛我每次来找你,都要这么麻烦啊?还要我说什么‘芝麻开门’,真够幼稚的。走正门不行吗?我每次来找二爷爷都是走正门的呀!”“嘻嘻,你甭管,这是我的乐趣!我一直梦想拥有一个探险人生,你不觉得这样很好玩吗?”“呵呵,二爷爷不在你就乱来,小心我打小报告。”“咦,你怎么知道二师父不在?”“只有二爷爷不在,你才敢这么做。哦,我给你带了一样好东西。”一边说着,一边转身让银狼上前。这时,金东万才看见银狼背上还驮着一个全身湿透的男子,慌忙上前查看,男人身上的伤痕触目惊心,让金东万不觉倒吸了一口冷气。这男人生命力真强,受了这么重的伤竟然没事。
“快,快把他送到内室!还有,你不准碰任何东西,也不准吃任何东西!上次你来这闹得天翻地覆的,二师父又不舍得责备你,每次都是我在背黑窝……”又是一大串抱怨的话,申贺森无奈着捂住耳朵,点点头,高声喊道:“好好好,我知道了,每次一说话就说个不停,都不知道你上辈子是不是哑巴,所以这辈子才会说个不停。”两人说话间,金东万已经快手快脚地将文政赫搬进内室,并开始为文政赫检查伤口。
“哎呀呀,这人伤得真重,这样都死不了,真是命大……哎呀,他的脸怎么这么肿,好像被人毒打过……”“嗯……那个……那个……是……是我打的……”申贺森低着头,红着脸,小小声地说。“什么?”金东万一心专注于伤口,根本没听见申贺森蚊子叫声般的回答。“我说,那是我打的!”哼,一人做事一人当,承认了又怕什么。只见申贺森骄傲地抬着小脸,一脸视死如归的模样。“啊,你打的?他已经快剩下半条命了,你还要打他?”金东万一脸的惊讶,转身望向身后的申贺森。“哼,谁叫他犯了我的大忌,他竟然、他竟然……他竟然说我很美!哼,人家那叫帅,人家是很帅、是很帅,不是美——”小脸通红,狠狠地瞪着床上的男人,似乎下一刻就要冲上去将他切成十八块。金东万一愣,慌忙低下头,小小声地嘀咕一句:“他又没说错,你就是很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