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念慈病了,从西山监狱回来就发起了高烧。盈盈跑前跑后的忙着,几乎一夜未睡。快天亮时,看她渐渐稳了,才合衣躺在身侧。
迷迷糊糊间,听到有人轻轻扣门。她多少带着此起床气,打开门见一身制服公孙启显疲惫立于外,脸上是铁青的胡茬,手上提着冒热气的早餐。
“她怎么样了?”公孙启低声道。盈盈觉得好笑,把他让进来,说道:“不放心,早点娶回家照顾去,累死本小姐了。”
公孙启有些窘,脸上红了红,把早点送进厨房。任盈盈跟了进来,略带气愤道:“那个杨康他到底说了什么?怎么念慈就病了?”
公孙启脸白了白,他想起了杨康和他说的话:“好好照顾她,我爱不起她,不能误她青春。”
“喂,你愣什么神?说话啊。”盈盈气道。
“没有,杨康没说别的。念念是淋雨凉了。”公孙启故意差开话头,“盈盈,你休息下,我下了夜班顾一下念念。”
“切,公孙警官卸磨杀……杀人!行,不担误你们二人世界!我回去了。”说着,朝公孙启愤愤地举了举拳头。
盈盈走后,公孙启走进房间,抬头看了看床上的人儿,显然烧已经退了,但显得苍白。拉过一把椅子,坐在她床边,公孙启伸手理了理她粘在脸上的碎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