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采是疯狂的,诗意的疯狂,理智的疯狂。或许,理智的极致便是疯狂。他告诉我们,生命应该怎样度过。不是保尔柯察金所说的将生命奉献给社会主义的建设。那是谎言下的生命,非本真的存在,是人身为“政治的动物”的意义,而不是身为“人”本身的意义。一切政治家都是谎言家,为了自己的目的,自己的理想,欺骗人们,听信谎言的人,那一刻无疑是失去了生命最纯粹的意义。生命应该成为虚无的孤魂,在荒野中不断追寻。但尼采最后却发了疯。多么令人畏惧,我们每进一步,就更接近死亡。这或许就是生命无法承受之重。但至少尼采宣告了一种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