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络讀書摘抄】也许我们是生活中寡言的人,却愿意与一场雪说些暖语,与窗前的风话话往事,与书中古人聊聊旧时月色。
而花香必会把一整个春天的花事说起,然后在光阴的信笺上落款;白云必会把一整个天空的情怀说起,然后在你要寄给远方的一首诗里走成最美的韵脚。
我愿意,走进菜园,提出一篮子果蔬闲话;路过石桥,随清风一起坐下听流水说书;抚摸一个记事本,手指上染满你的气息;遇见你,遇见你啊,从此,那些日,那些月,那些草木,那些烟雨,眷眷怀顾,有说不完的岁月闲话。
廖伟棠的《来生书》一诗中有一段:落叶沙沙,和我们说话,这就是远方春鸟鸣叫,就是水流过世界上的家宅,人走过旧梦和废诗、落日和断桥。
每年好花时节,都要邀几枝进屋。于花枝前,于芰荷旁,于微月下,于竹影里,看时光,素车白马相君归。多少往事,顺五月溪而下,有人木兰为舟,桂花为楫,去到百花深处。
我于风前,采一草一枝一花,插寻常瓶中,相伴相悦,与我说一段岁月闲话。
俗人有卑微的幸福,天才有高贵的痛苦,上帝的分配很公平。对此愤愤不平的人,尽管自命天才,却比俗人还不如。
为尔憔悴尽,不愿忧伤终老。说尽平生意,惆怅此情难寄。当我落笔的时候,就知道没有回头路了。
很多时候,英雄累觉已迟暮!
夜已渐深,月沉风住。
苏轼写过“微雨过,小荷翻,榴花开欲然”,周邦彦写过“叶上初阳干宿雨、水面清圆,一一风荷举”,刘禹锡写过“东边日出西边雨,道是无晴却有晴”等等。
在最长的白昼,遇见天长地久。
在最短的黑夜,许下地老天荒。
清风霁月,似霰花林
云乡落泥泽,桃源入俗尘
非我知我深,无需彼疑之
恰好是你,恰好是我,在亿万颗星和亿万个⼈中,找到彼此。
美人迟暮依稀美
只因爱着依然爱
“在此长眠者,他的名字曾在世间昙花一现”——济慈
华兹华斯说:“诗是强烈情感的自然流露,它源于宁静中积累起来的情感。”很多时候,我们就是被这种“情感”一击即中。它能够勘破我们的杂念和欲望,勘破层层铺设的外在执念,令我们重新找回作为人的那个自己,是真实、自然、与人深度联结的那个真我。所以济慈才说,诗是他得到哺育的养料,在那些美妙的诗章中,深思、沉淀和平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