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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 【九流十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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肤浅的文字,构成了故事,没有意义的文字,却想要把一些忽视了知识再一次以故事的形式呈现


IP属地:天津1楼2017-05-31 23:32回复
    我犯下的这些罪行和过失,只是单纯的为了自己的邪恶乐趣和邪恶快感,没有其他的目的,也没有其他的原因,更没有谁怂恿过我,只是为了满足我自己的幻想而已。
    写下这最后一行文字,在这漆黑的夜里,宣告着一个故事的结束,而故事却不会因此而终结,就如同自己的双手沾满了洗不净的鲜血,罪恶而肮脏。也曾因此恐惧到丧失了睡眠的能力,大概前辈也是因此才冷漠地站在一旁,只是单纯地用手中笔记录着所见所闻,并把那真实的故事写成虚无。我不知道亲身参与其中的对于错,但是看着生命从眼前消失却无能为力,看着别人的血从自己的皮肤上滑落的时候,恐惧便在夜晚萦绕脑畔,直到情绪不再受控制的那天,我知道,我已经是一个不入流的小说家了,甚至,我已经杀死了我自己——我是谁?赫弆。一个不入流的小说家。(“诸子十家,其可观者九家而已。”——《汉书·艺文志》,唯一不可观的一家)。
    “诸子十家,其可观者九家而已。皆起于王道既微,诸侯力政,时君世主,好恶殊方,是以九家之术蜂出并作,各引一端,崇其所善,以此驰说,取合诸侯。其言虽殊,辟犹水火,相灭亦相生也。仁之与义,敬之与和,相反而皆相成也。易曰:“天下同归而殊途,一致而百虑。”今异家者各推所长,穷知究虑,以明其指,虽有蔽短,合其要归,亦六经之去与流裔。使其人遭明王圣主,得其所折中,皆股肱之材已。仲尼有言:“礼失而求诸野。”方今去圣久远,道术缺废,无所更索,彼九家者,不犹愈于野乎?若能修六艺之术,而观此九家之言,舍短取长,则可以通万方之略矣。” ——《汉书·艺文志》)。
    诸子十家的观点值得借鉴的只有九家而已,都兴起于王道衰败的战乱时候,因为诸侯各国的喜恶不同,九家学说齐驱并进,在各国得以推崇用来迎合诸侯的需求。他们的言论观点即使如同水火一样背道而驰,却也相生相灭,如同仁义、敬和,性质相反却也是互相生成的。易经上说:“天下(学问)大抵都殊途同归,目的一致却也各有其法。”各家的学者都竭尽全力地推崇各家的学说,用来阐明治世之法,尽管各有所短,主要趋势都是六经的分支。如果各家遇见生命的贤君,合理采用他们的学说,他们都是股肱之臣。孔子说过:“礼仪丧失了要到乡野去寻找。”现在距离圣人的时代很久远了,圣人的道术残缺废弃,没有处所再去加以追求了,采用他们九家的学术不是胜过去乡野找来得好吗?若是能修明六经的学说,观察参考这九家言论,舍弃短处取用长处,就可以通晓治理国家的各种方法了!
    “小说家者流,盖出于稗官。街谈巷语,道听途说者之所造也。孔子曰:‘虽小道,必有可观者焉,致远恐泥,是以君子弗为也。’然亦弗灭也。闾里小知者之所及,亦使缀而不忘。如或一言可采,此亦刍荛狂夫之议也” ——《汉书·艺文志》。
    小说家这个流派,大概出自于古代的小官,是大街小巷的谈论和街头巷尾的传说所形成的。孔子说:“即使道理浅显,也有可以借鉴的地方,但想要长久推崇恐怕滞泥不通,因此君子不会钻研这一流派。”但是它也不会没落,小说家是乡里有小智慧的人所写的东西,把它编辑保存起来而不被遗忘。假如里面有一句话值得我们来采用,这也就如同刍荛狂夫的议论有一定参考的价值。
    作为小说家,写下的文字似乎都没有意义,不能够像其余九家学说能造福一方抑或是影响一时,只是把发生过的灾祸变成足以让人接受的虚构的故事,作为见证所有灾祸发生的直接目击者、最近距离的旁观者,作为所有灾祸的记录者,首先要做到的就是置身事外,理智而可观,但我一点也没有做到。


    IP属地:天津2楼2017-07-01 03: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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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无法看书,我哭不出来,我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坐着,任由火车载着我离开。”——《一个人的朝圣Ⅱ》,奎妮就是这样离开的,带着自己的决心和一份情绪离开了。说实话,我不知道自己是带着怎样的决心和怎样的心情开始的这段旅行,可能只是因为无所事事的时间太长了吧,如果不是小说家中的一员,可能根本就不会远行吧,守着看不尽的书籍似乎就已经足够了,尽管小说家要穷极一生去了解和记录发生过的事情,不过,这些事还是留给其他的小说家吧,即使要动笔记录什么,那也只是随性所及罢了。
      说实话,一个人的旅途多少事有些无所事事的,不过好在旅途中永远不会只有一个人——听着周围的人谈论着各自旅行的意义,有为了寻找灵感而走遍每一寸土地的吟游诗人,也又为了探寻未知领域的冒险者们,更多的还是为了游玩的普通人,到底还是更羡慕只是为了游玩而出行的人们,可能比我这样漫无目的的出行更加轻松惬意吧。不过既然已经踏上了旅途,还是要有有着期待的——如果能和有趣的人结识那是再好不过的,如果还能寻找到那些只存在文字中的美好,那确确实实的是不虚此行了——
      如何,让你遇见我?
      在我最美丽的时刻。
      为这——
      我已在佛前求了五百年,
      求它让我们结一段尘缘。
      佛于是把我化做一棵树,
      长在你必经的路旁。
      阳光下,
      慎重地开满了花,
      朵朵都是我前世的盼望!
      当你走近,
      请你细听,
      那颤抖的叶,
      是我等待的热情!
      而当你终于无视地走过,
      在你身后落了一地的......
      朋友啊!
      那不是花瓣,
      是我凋零的心。
      ——席慕容《一棵开花的树》
      当还沉浸在这种虚妄的幻想中的时候,耳畔回荡着匆匆忙忙的脚步声,声音越来越嘈杂,待愣住的思绪逐渐恢复了理智,看着不断涌现的人群眼中的惊慌失措和来到这里眉头的舒展,似乎在神游的时候发生了不得了的事。人群的增多,交谈议论的声音也参差不齐,除了知道是一个女婴纵火以外,再也听不出更多有价值的信息了,但是对于小说家而言,道听途说的任何信息都足够判断是否有一探究竟的价值——当即,向火灾现场奔去……
      现场只剩下身着红衣的女婴站在被火焰包围的车厢里,没有一丝害怕,分明向世人昭示这火海就是她的杰作,并身临其境地享受着。当我终于看清她的双眸的一刹那,那片火海径直向我眼前延伸袭来,与此同时身前出现的是一堵瞬间蒸发掉的水墙。“水能克火,火多水干;火弱遇水,必然熄灭。”耳畔话音刚落,一个黑色的人影挡在了身前,双手结印,阴阳五行阵中的土之咒升起,顿时将红衣女婴连同一片火海罩住(分明是阴阳家的五行封印术),再次结印,土墙崩塌向火海砸去,车厢归于平静,但是红衣女婴却消失的无影无踪……
      阴阳家者流,盖出于义和之官,敬顺昊天,历象日月星辰,敬授民时,此其所长也。及拘者为之,则牵于禁忌,泥于小数,舍人事而任鬼神。
      阴阳家这个流派,大概出于古代掌天文的官职。他们尊重的顺从上天,用历象来记录日月星辰的运行,尊重的教导人民按照天时祭祀、耕种;这就是他们的长处。等到拘泥固执的人来实行阴阳家的学术,就被禁忌所牵制,拘泥于占卜问卦的小手艺,舍弃了人事而迷信鬼神。
      “那女婴是否安然无恙呢?”我自言自语道。
      “女婴善火,为祸一时,你竟然还担心祸源。”阴阳师语毕,狂笑不止,“你这人想法真是奇怪,在下阴阳家——昃暗,请多指教。”


      IP属地:天津3楼2017-07-01 03: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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