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安AN 已更

“南宫夕颜，我告诉过你的，卑贱的东西是不配得到那种‘爱’的。”将她带到他面前的以赛一脸令人作呕的愉悦表情。
“我没有！”声音中夹杂着无法掩藏地愤怒，少女血色的双眸直视着残忍的施暴者，脸上露出久违的表情——仇恨。
“呵。”以赛眯了眯眼睛，毫不怜惜地给了她一耳光，“南宫夕颜，想造反，你有这个能力吗？”
“凭什么…”她倒在一边向遍体鳞伤的索瑞西看去，“明明…”
“想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我会发现？ ”以赛扯住她的头发，强迫她看着自己，“因为你啊，南宫夕颜，你的心思太明显了，它替你全部传达到我这里了。”
夕颜瞪大眼睛，她居然、居然忘记了这么重要的事。小蝙蝠会将她背叛的念头传达给以赛，害索瑞西被打成这样的居然正是自己的心意！
“不是的，为什么…”她不住地摇头，一种无力的下坠感席卷全身。
“那么，再次亲自出卖自己爱的人的感觉如何？”
“不是的，不是的，我没有背叛，我没有出卖他！”过去的一幕幕在眼前重现，葬身火海的血猎们，同学们，父亲，月见，朝颜……你这个叛徒……
“如果不是你妒忌又贪心，他，还有他们，不会这样的。”像是宣判一般，一句如此简单的话，让她坠入深渊。
“我没有，我没有，我不想这样的，我不想的！”她抱着头跪倒，为什么会这样，她明明想要赎罪，她只是尽力想赎罪，却一而再，再而三的犯错，为什么她连毫无意识的行为都会把自己在意的人推入黑暗和痛苦？
“夕颜！”朝颜突然出现在房间门口，眼前的景象令她震惊，她知道以赛一直对夕颜不好也和梵洛伽交涉过但眼前的景象远远超乎她的想象，这都已经超过虐待的程度了。
“真是麻烦……”以赛瞥了一眼朝颜，不过南宫夕颜这个状态不会惹出事的，这么想着，为了减少与南宫朝颜的正面冲突他从暗门离开。
朝颜也顾不上以赛，抱起在地上哭得不能自已的夕颜，“没事了，没事了夕颜，我会想办法的，索瑞西也会没是的。她听到怀里的夕颜好像在说什么，便停了声。
“我的错…我的错…我的错…我的错…我的错…”
朝颜瞪大眼睛，抱得更紧了，“不是的，不是夕颜的错啊。”
“对不起，朝颜，对不起，我是叛徒，我才是坏人，是我害的，全都是我，是我害月见毁容，是我害得，对不起，是我害了血猎的大家，害了你，害了索瑞西，我才是魔鬼啊……”
朝颜楞住了，久久不知道该说什么，作为月见的姐姐，血猎的一员，她理应憎恨，斥责她，可作为夕颜的姐姐，面对精神崩溃的妹妹，当然需要安慰她，安慰和责怪的话哽在喉头她不知如何是好。
“朝颜…你帮我找人救他好吗。”夕颜像是意识到什么，推开了她，声音颤抖着道“我…有事要处理……”
朝颜慢慢起身，她觉得现在或许应该尊重妹妹，并且有能力找到救护的只有她一人
治愈的魔法她没有练过，只是看到过咒文，只能临时处理，不过姐妹间的心有灵犀让她相信姐姐。她随手抓起地上的一根铁钉。
“以赛，我恨你，去死吧。”话一出口腿上传来刺痛，她一咬牙朝着痛的地方一用力扎了下去。比想象中更痛，经历了那么多她几乎没力气喊叫，“我不会退缩的，你刚才一定比我痛苦千倍万倍吧？我一定，我一定……”
对不起了各位，那么久才更，由于各种理由，我上不了贴吧，对不起了各位

“南宫夕颜，我告诉过你的，卑贱的东西是不配得到那种‘爱’的。”将她带到他面前的以赛一脸令人作呕的愉悦表情。
“我没有！”声音中夹杂着无法掩藏地愤怒，少女血色的双眸直视着残忍的施暴者，脸上露出久违的表情——仇恨。
“呵。”以赛眯了眯眼睛，毫不怜惜地给了她一耳光，“南宫夕颜，想造反，你有这个能力吗？”
“凭什么…”她倒在一边向遍体鳞伤的索瑞西看去，“明明…”
“想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我会发现？ ”以赛扯住她的头发，强迫她看着自己，“因为你啊，南宫夕颜，你的心思太明显了，它替你全部传达到我这里了。”
夕颜瞪大眼睛，她居然、居然忘记了这么重要的事。小蝙蝠会将她背叛的念头传达给以赛，害索瑞西被打成这样的居然正是自己的心意！
“不是的，为什么…”她不住地摇头，一种无力的下坠感席卷全身。
“那么，再次亲自出卖自己爱的人的感觉如何？”
“不是的，不是的，我没有背叛，我没有出卖他！”过去的一幕幕在眼前重现，葬身火海的血猎们，同学们，父亲，月见，朝颜……你这个叛徒……
“如果不是你妒忌又贪心，他，还有他们，不会这样的。”像是宣判一般，一句如此简单的话，让她坠入深渊。
“我没有，我没有，我不想这样的，我不想的！”她抱着头跪倒，为什么会这样，她明明想要赎罪，她只是尽力想赎罪，却一而再，再而三的犯错，为什么她连毫无意识的行为都会把自己在意的人推入黑暗和痛苦？
“夕颜！”朝颜突然出现在房间门口，眼前的景象令她震惊，她知道以赛一直对夕颜不好也和梵洛伽交涉过但眼前的景象远远超乎她的想象，这都已经超过虐待的程度了。
“真是麻烦……”以赛瞥了一眼朝颜，不过南宫夕颜这个状态不会惹出事的，这么想着，为了减少与南宫朝颜的正面冲突他从暗门离开。
朝颜也顾不上以赛，抱起在地上哭得不能自已的夕颜，“没事了，没事了夕颜，我会想办法的，索瑞西也会没是的。她听到怀里的夕颜好像在说什么，便停了声。
“我的错…我的错…我的错…我的错…我的错…”
朝颜瞪大眼睛，抱得更紧了，“不是的，不是夕颜的错啊。”
“对不起，朝颜，对不起，我是叛徒，我才是坏人，是我害的，全都是我，是我害月见毁容，是我害得，对不起，是我害了血猎的大家，害了你，害了索瑞西，我才是魔鬼啊……”
朝颜楞住了，久久不知道该说什么，作为月见的姐姐，血猎的一员，她理应憎恨，斥责她，可作为夕颜的姐姐，面对精神崩溃的妹妹，当然需要安慰她，安慰和责怪的话哽在喉头她不知如何是好。
“朝颜…你帮我找人救他好吗。”夕颜像是意识到什么，推开了她，声音颤抖着道“我…有事要处理……”
朝颜慢慢起身，她觉得现在或许应该尊重妹妹，并且有能力找到救护的只有她一人
治愈的魔法她没有练过，只是看到过咒文，只能临时处理，不过姐妹间的心有灵犀让她相信姐姐。她随手抓起地上的一根铁钉。
“以赛，我恨你，去死吧。”话一出口腿上传来刺痛，她一咬牙朝着痛的地方一用力扎了下去。比想象中更痛，经历了那么多她几乎没力气喊叫，“我不会退缩的，你刚才一定比我痛苦千倍万倍吧？我一定，我一定……”
对不起了各位，那么久才更，由于各种理由，我上不了贴吧，对不起了各位

送上自己画的同人图仪表歉意。

皮肉深处熟悉的穿刺感，让她有点绝望，不过应该已经刺伤它了。
“以赛，我会杀了你的，一定会的。”用已经近乎麻木的痛觉确定小蝙蝠的位置，她再次抬起了手。
一只冰凉的手忽然抓住了她的手，“夕…颜…别…”本因重伤昏迷的索瑞西勉强睁开眼睛，却已经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了。
她知道，她当然知道他这样是为了什么，尽力的保护她，为了不让她被伤害，他被迫害至此，而她却当着他的面伤害自己。但是她无法原谅， 因为她的原因让他出了这样的事 ，伪善也好，自作多情也好，她就是无法原谅在这样的自己。
想挣开重伤的人的手很简单，可是她没办法面对他的眼神——那种期盼守护自责绝望揉砸在一起的复杂眼神。
她终究还是咬牙甩开他的手，朝自己狠狠刺了下去。鲜血和眼泪一起溢出，她因为疲惫和疼痛与他倒在一起。
——
睁开眼睛，看到的医院泛黄的天花板。夕颜勉强爬起来，拉住坐在床边的朝颜，“朝颜，他，他…”
“索瑞西也没事。”朝颜扶着她靠下，“你体内蝙蝠的尸体已经取出来了，他的皮外伤愈合的很快，骨折…也已经治疗过了，没有问题。而且我和梵洛伽交涉过了，会保证你们的人权，虽然伤会愈合得，你们还是好好休息一段时间。”
“……”她不知道自己昏睡了多久，但那些事好像就在眼前一样——她从巨大的怪物嘴里逃脱，经历过绝望的深渊，她体会过刺骨的寒和炙烤般的热，那是难以忍受的痛苦，她在阴冷潮湿的地牢受过种种折磨，那是最深不见底的黑暗，可是这一切都比不上她那天所见，所感受到的痛苦——她伸出手，早已清洁干净，没有一丝伤痕，但她忘不了她和索瑞西 混杂在一起的 发黑的血浆在手上的黏浊感，闭上眼睛就觉得自己手上还满是他们的血。
“夕颜，”看到自己妹妹恍惚又悲伤的神情，朝颜有些担忧，“虽然不知道合不合适，但现在可以去看他，他就在隔壁病房。”

伤几乎痊愈了，朝颜还是强硬得要求要她在宾馆休息，最近他们好像又开始忙碎片的事了，昨天索瑞西收到首领转交的一封信之后急匆匆与她告别就回家了，夕颜趴在窗台边无聊得看着云舒云卷，心里莫名其妙得乱成一团。
“南宫夕颜，大人找你，去会议室。”是以赛的一名仆从打开门，面无表情道。
夕颜用余光想要观察仆从的神色，突然 叫自己去议事处，虽然奇怪，但绝对不会有什么好事。
出乎意料，朝颜和梵洛伽也在，好歹可以松口气，至少在朝颜面前以赛不会对她做什么。
“那个，夕颜，我们希望你扮成我的样子，去一趟鬼市。”朝颜的神情好像有些担忧。
“鬼市？”夕颜微微皱眉，这听上去就不是个好地方，不过既然以赛也在这里就意味着这不是在同她商量，而是变相的命令，“我可以问一下原因吗。”
“我们和某个碎片持有者达成了交易，对方指名要我独自去鬼市交货，但是当时我们并不知道……“朝颜欲言又止，担心话一出口会像上次一样让夕颜心里不好受。
“我们签下协议又去打听之后才知道，鬼市大多是鬼魂在其中交易，有少部分人类和其他生物。人类中只有一些长期修炼，根基深厚的可以进入其中，因为你姐姐是有迷月引的人类，很容易分辨，进去就可能被鬼魂和妖魔瓜分，所以决定由你去。”以赛很不耐烦地解释。
“如果你不愿意的话，”对以赛的态度感到不满的朝颜温柔地拉住她的手。
“没关系的，又不是什么危险的事，只要告诉我该去哪里、怎么做就好了。”因为不希望朝颜太担心，夕颜努力装作无所谓。
“ 鬼市的商贩个个都是精明狠辣的角色，你到时候可别被他们骗了。”梵洛伽做出“善意”的提醒。
“我不会做不该做的事。”看到梵洛伽意味深长的笑容，夕颜感觉脊背发凉。
——

凌晨三点，打扮成姐姐的样子去一片乱葬岗，如果是人类南宫夕颜的话，绝对是死都不会做的吧。夕颜展开朝颜给的纸，按照上面的指示找到鬼市入口。
来到鬼市深处的交易处，用熟背的咒语检验碎片的真假，并将对方想要的东西交付，一切都进行的十分顺利。
因为各式的店铺出售的净是些令人毛骨悚然的东西，店主和游荡的顾客也全是妖魔恶鬼，夕颜完全没有心思逗留，加快脚步离开。
”血族小姑娘，想买东西吗？”一个面目丑陋的老妪突然拦住夕颜，露出诡异的笑容。
“……”想到梵洛伽似笑非笑地告诫’鬼市的商贩个个都是精明狠辣的角色，你可别被他们骗了’，夕颜抿了抿嘴唇没搭理老妪扭头就走。
“我知道你想要什么。”
明知道可能有诈，夕颜还是忍不住停下脚步。
“看吧。”老妪将一个水晶球举到她面前，里面的画面竟是她举起一把匕首一样的东西刺向以赛。
心脏剧烈跳动起来。
“你的目的是什么……”这幅画面的诱惑力和冲击力，实在是太大了，但， 还没有大到让她是去危机意识。
“你大可放心，我不是他们的人，我只是想要你的头发。”
“哈？”夕颜被这句奇怪的话震惊，并不由脑补一幅人鱼姐姐用头发给人鱼小公主换匕首的画面。
“准确的说是用 你头发的生命力换这个。”一枚血红色的钢锥出现在她手中，“用它造成的伤害用任何魔法和药都无法治愈，所以它被称为咒锥。”
“这样啊……”她意识到，打倒以赛的武器，或许非它不可，“生命力什么的，意思是不会在长头发吗？”
“是的，会给你留一点，不过再也不会长哦。”
“我，同意。”
“ 说起来你这样漂亮的女孩子都心疼头发，你不考虑一下？”老妪似乎被她的干脆惊到了。
“不考虑了，短发干净利落，挺好的。”这几个字像是咬牙切齿挤出来的。
“那么成交。”
夕颜咬开手指，鲜血滴到锥子的瞬间，发绳散开，她的长发变成及肩的短发，同时咒锥也渐渐融进她的身体……
——

——
“啪嗒...”离开鬼市，她召唤出锥子紧紧攥住，眼泪忍不住掉了下来。她从小就很爱护自己的长发，每次朝颜带她去理发店都像要了她的命似的，可是现在，她再也不可能拥有一头长发了，”南宫夕颜，别哭啊，这种事情，有什么好哭的，不就是头发吗，飘来飘去的很麻烦啊，短发也很帅气嘛……别哭了别哭了别哭了，和报仇比起来这种事算什么啊……”努力想要稳定情绪，眼泪却像决堤的洪水，积压许久的委屈在这一刻爆发。
不能有一点破绽，回去迟了就会被怀疑……一边抹掉眼泪，一边跌跌撞撞往旅馆走，并开始编造掩盖自己进行交易的谎言，涌出的泪水模糊了视线和早已无法分辨的是非。
——
用手指挑起嘴角，摆出见到朝颜时应有的招牌可爱表情，她推开议事厅的门。
“夕颜？！”像是等待许久的朝颜抬起头，惊讶得说不出话，毕竟她知道自己妹妹对头发的爱惜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绝对不会有心情好顺路去理个发之类的情况，“你，你出什么事了？”
“这个给你，我之前已经验证过了，应该没问题吧？”朝颜接过碎片，扔给梵洛伽，“你的头发怎么了？”
“说起来有点吓人。”夕颜装出心有余悸的样子，这番话与其说是给朝颜听的，不如说是向以赛等人证明自己什么也没干，在编造谎言方面，她似乎有某种特长，“我回来的路上遇到一个很可怕的老婆婆，她用水晶球显示我被一群黑衣人杀死并夺走碎片的画面，因为一直觉得自己被人跟踪，我就和她交易让她保我安全离开。”
“还好你没什么事。”朝颜狠狠瞪了梵洛伽一眼，“头发可以慢慢养的。”
“恐怕是不行了，这个人我有所耳闻，用身体部分的生命力换取她的帮助的话，南宫夕颜你应该知道你的头发不会再长了吧。”梵洛伽对于夕颜是死是活或者有没有什么事完全不在意，说这番话纯粹是恶趣味，想要看到朝颜得知她心心念念的妹妹付出了这样的代价，会是什么反应。
果然，南宫夕颜强装的笑容变得尴尬，而朝颜的脸色完全阴沉下来。
“南宫夕颜，出去。”然而以赛非常“不解风情”，看见南宫朝颜脸色差就立刻叫南宫夕颜滚蛋。
本来或许会发生什么精彩的事吧？梵洛伽有些失望，毕竟这几天一直一本正经的处理事务，最近和朝颜互动的机会都没有了。
“等等…有点过分了吧？”朝颜双手紧紧握拳，因为愤怒而颤抖着，“你们说过没有危险的吧？可是夕颜差点被人杀死了？是…因为我们是合作中的劣势方？以赛，上一次的事情好像也还没有一个解释？”
这可是朝颜第一次正面怼以赛，义愤填膺的姐姐和看起来对此事出乎意料的以赛，梵洛伽对于这件事也很意外，他以为朝颜一直忍了这么长时间，不会就这样突然和他们撕破脸。
“我现在说这些话，等夕颜离开我身边就加倍折磨她，你是这样想的吧？”朝颜又看向一脸玩味的梵洛伽，“ 我提出的条件是保护我两个妹妹的周全吧？你做了什么呢？你不是和我说这件事没有风险吗？合作是需要平等的，可能处于劣势的我们确实像是你们的俘虏吧，但是合作就是合作，你们，违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