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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深冬 (瓶邪onl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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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深冬 (瓶邪only-民国梗)
是吴邪把闷油瓶捡回家,最后反被上,告诉我们不要把陌生人带回家的故事。


IP属地:浙江来自iPhone客户端1楼2017-07-15 23:35回复
    先占个沙发,不定时更新


    IP属地:浙江来自iPhone客户端2楼2017-07-15 23: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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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当王盟在给兔子们喂食时,发现其中一只死活不进食,想要来强的,但又想了想我的态度后,不敢把它怎么样,于是把它抱到我这。
      兔子就直溜溜的盯着我,我接过来把手覆到它的长耳朵上,抓住前脚,一路向下,直到摸到它的肚子,气鼓鼓的似乎有点胀。
      最后我把它送到医馆,才知道是胀气,鉴于医馆从没给动物看过病,得知我的情况后大夫没一个敢治。
      不过还好,死马当活马医,总算是把它救活过来。
      “你去贴个告示,看看谁要收养兔子。”这是我把兔子抱回来后唯一的想法,王盟听得一愣一愣。
      “哦。”
      ……


      IP属地:浙江来自iPhone客户端3楼2017-07-15 23: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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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民国初年盛夏。
        我等到了一个恐怖如斯的消息——三叔在斗里失踪了。
        他在我眼里算是最老谋深算,他开始谋划计划时完全把我挤出在外,他甚至掩藏得很好,道上消息重重封锁,除了我在他家发现的蛛丝马迹,只能大约推出他消失了三个月,以下我想去找却无从下手。至于他去了哪里,不得而知。
        我几乎是沉寂了两个星期,铺子在我手上第一次连着放假,手下的人感觉都要乐疯了,该喝喝该玩玩,顺带也推掉了几次交易。我坐在书桌上,没空理其他的,大脑不断在高效运转,画了十几幅逻辑圈在面前,最终都以证据不足而终结。
        胖子对这件事了解了七七八八,幸亏胖子找到了我,不然我真怕我抑郁了。
        胖子一进书房,先是惊叹了一声**,用他矫健的身姿,踮起脚尖避开地上的废纸,觉得我画的都是些鬼符。
        我开心了一些,不过他接下来的话就不怎么灵动,“早啊!不是心情不好吗?还有空把头发给理了?”他把目光转向我的头发不停的调侃。
        “自己秃的。”我有点不耐烦,随便找个理由去回他。我从桌上下来,走回椅子坐下抖腿,告诉他老子现在心情非常舒畅。
        我跟胖子的性格合得来,之后又经历了不少的生死关头,怎么说都是过命的兄弟,他的话时不时的提点着我,所以他的良心建议我都会有所参照。
        这回他立马看出我的装模作样。
        他说:“逛个斗不?”
        我应约了。
        说件有趣的事,在认识胖子之前,我刚接手从三叔手上转过来的铺子,学了点皮毛初露头角,算是一位新人。第一眼看到胖子,心里嘲讽这种体型的人是不会从事地下工作者,头一次下斗还想看他怎么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可他的身手完全推翻了我天真的见解,让我懂得人不可貌相。
        之后的两个月,我和胖子合谋,集合伙计找了几个觉得可以让老狐狸对得上眼的斗,打算进去碰碰运气。寻人未果,倒是把自己搞得相当狼狈,最后咋俩只能磕两个头,跑路去了。
        在斗里,胖子身手见长,说大话的能力也不示弱,倒是我显得力不从心,受了胖子许多照顾,我除了在斗里讲解墓主的生前和一些逻辑关系,路上只有只言片语,可能是因为神经紧绷时间过长。
        初冬时,我和胖子刚来大东北,气温一度下降,这下胖子平时引以为傲的神膘再也保护不了他了,他病了两天,鼻涕就一直吸进去挂出来,死循环。
        “你的神功护体呢?我都还没倒下呢。”
        “你是脸皮厚得跟城墙一样,胖爷我可金贵着。”即使胖子感冒了,嘴皮子的功夫却是活的。
        我没想吵他,因为他实在是难受的睡着了。
        我把计划暂停转回杭州,很不巧的是杭州也下雪了,鹅毛雪,一触即化。胖子前脚一踏进杭州,后脚精气神就恢复了许多,还说要再去东北一战!
        我笑笑心想还是免了吧。
        毕竟我身份还是个商人,即使下斗也需要经济来源。我先是去了铺子照顾生意,久了有点不放心,随后回到家里整理了所有的资料,开始逐步分析寻找突破口,线索为数不多,其中还包括了在途中陈家袭击我和胖子的事。
        某天下午,喝了点酒身体发烫,我走出铺子冷静冷静。一出门就是西湖,想想我裹着厚衣站在冷风中不免觉得还有些潇洒,要是再来壶酒就好了。十一月的杭州雪景真的很美,那种美我说不出来。
        没一会儿,小满哥也跟出来,我抓了一把雪给它尝尝,它嗅了嗅就高昂着头走了,一脸嫌弃,转眼它要去吓鸟。
        雪把我揪住了,我不再盲目下斗,这种大海捞针的方式不适合我,我开始等,等一个好消息。直到月底,我遇到一个人,当然,他可不是算命先生,他是整个计划中最大的变数。


        IP属地:浙江来自iPhone客户端6楼2017-07-15 23: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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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在三叔的宅子里发现的他,当时奄奄一息躺在角落里。我蹲下去看他,脸上脏兮兮的,身上还有被地下咬过的伤口,不过都很浅。如果不是他有呼吸,不然我真以为是个死人。我停留在他的手臂上,上面隐隐约约有一排字,盖了一层霜,看到吴的连笔字后,顿时我心情变了,不敢相信的把他手臂转过来,很冰,上面是我铺子的地址,再三确认后我敢断定是三叔的笔迹。
          我又瞅了一眼地上的人,啧,有点麻烦,说不上为什么,我总觉得他和三叔有千丝万缕的联系。我二话不说把他背起来把他带回去,他的肉是实的,但体重轻得出乎我的意料,不仅如此,身子竟然跟娘们一样软,掰开他的腿把他往上提了提,一路奔回家。
          把他安顿好后,伙计也把他的随身物品捎了过来。我把注意力转向黑金古刀,很精致,感觉和之前三叔让我去取的龙脊背又点相像。但是那天我得到消息,忙完手上的事跑到三叔家时,正巧龙脊背已经被人买走了,我并没有亲眼见到。三叔先是劈头盖脸的骂我一顿,然后给我大概说了几个突出的特征,说是一把神器。
          “厉害啊。”我盯着看,越看越觉得这东西有来头,毕竟三叔卖的东西都是价值连城。我拿起刀柄想试试,轻轻一抬却没抬起来,等我用更大的力气的时候才只能把刀抬起一个斜坡。
          “我的天,怎么这么重?”我有点不敢相信,一抬头发现王盟向我走来,便招呼他过来。“王盟你来试试这刀。”我指了指地上的刀。
          “没诈吧。”王盟搓了搓手哈哈气去提,别说一只手了,两只手都没我抬的高。
          我憋住笑。
          “这刀也太重了,是人抬的吗?”王盟所幸不干了,认为我是故意玩他。
          “是吧!”我表赞同,“我也纳闷那小哥是怎么抬起来的,别说杀敌了,防御都有困难。”说着,我俩像供财神似的把黑金古刀摆到角落边上。
          “时间不早了,去吃饭吧。”我拍拍王盟的肩膀。王盟这才想起来,埋怨道:“我就是来叫你吃饭的,刚才都被你带跑偏了。”
          “你煮粥了没?待会儿给小哥送去,好不容易把人救回来,饿死就不好了。”我开玩笑道。
          晚点我给小哥去换药,情况不算太糟糕。早上把他从床上翻过来,他背后惨不忍睹,血肉模糊,血块跟伤口一起粘在衣服上,绷带早就变成了黑色。王盟在一旁看得心里打颤,我也没好到哪里去,把他身体回暖后,我谨慎的举着小刀把烂肉从他身上一片片切下来,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在美滋滋的吃牛排。我比平常处理伤口的速度快得多,完事后我的手还有点抖。
          下地的事一般是越少人知道越好,以前下地受伤也没敢请大夫,都是自己清理,再加上我有点经验,手速也不是问题。
          王盟比我还惨点,我负责上药,他就负责喂饭。喂饭也是一门技术活,难度系数较大,喂了还不一定咽下去,所以我就赶紧把这件事推到他身上。后来听他说小哥中途醒了一次,但很快又晕了。
          深夜,我站立在房间对面望着,手关节冻得发麻,一夜无眠。
          一天以后,小哥奇迹般地醒了,按照正常人的速度来比,他非常神速。不过,他格式化了,我根本无法从他嘴里能收获什么,再加上他惜字如金,半天一个屁都没放。我试图给他讲捡到他的事和他的伤,看他是否能回忆起来。于是乎他平静的听我讲完,最多是嗯一声,淡定的很。要是换了平常人,那是有多少个数不清的问题。
          “有大概印象吗?”我讲完我知道的事,抱着一丝憧憬。
          他摇头道:“地方很熟悉。”
          我想了想把他留下来,帮他恢复记忆再做打算,最后他也没拒绝,我就当他默认。“好好休息。”我推开门正要离开,他叫住我。
          “张起灵。”
          他告诉我他的名字。
          “啊?”下一秒我明白过来,礼貌性的微笑:“吴邪。”


          IP属地:浙江来自iPhone客户端7楼2017-07-15 23: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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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发第一章看看效果怎么样,明天早上再放文吧。


            IP属地:浙江来自iPhone客户端8楼2017-07-15 23: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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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复活了,顺便求个眼熟。


              IP属地:浙江来自iPhone客户端12楼2017-07-16 08: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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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简直秒沉


                IP属地:浙江来自iPhone客户端14楼2017-07-16 12:52
                回复
                  略略略,我要回来更文


                  IP属地:浙江来自iPhone客户端16楼2017-07-16 20: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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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张起灵待了一个星期,伤口已经全部痊愈,速度快得惊人。对于他的失忆,大夫也查不出所以然来。 在张起灵还没来以前,我都是一个人住,就睡觉在家里,其他时候都在铺子里闲着,吃饭是跟王盟他们一起吃。我正好不会煮饭,伙食都是几个会做饭的人做的,一来二去都很方便。可为了照顾伤者,我不得不把重心放在张起灵身上,要是忙起来,我会叫王盟来帮忙。 起初这个人沉默寡言,闷的很。即使我俩呆在同一屋檐下都没说上十句话,王盟说他是在修仙,害我笑了大半天。后来觉得是熟了,我和张起灵多少有些交际。 “你是天上来的吧。”我坐在他旁边把他的手拉过来仔细观察,看不出一点痕迹,不免感叹道:“别跟我说你真的是哪路神仙。” 张起灵不紧不慢的说:“是我的血。” “这你知道了?”不是说自己失忆了吗? “嗯。”张起灵又说:“失忆是家族遗传,每经过一段时间我都会忘记,除了很早的记忆,其他都在不停的更替。” “那这段时间有多长?” “不知道。” “你曾经有想起来过吗?”我接着问。 张起灵翻了一下仅有的记忆说:“我一直在寻找,却没找到。” 我捏捏自己的鼻子:“我猜你应该是负伤从斗里出来后到杭州中失忆症发作。要是你能想起来就好了……”我越说越小声,后面还想加点三叔的事,最终由于不好意思而不敢跟张起灵开口。 张起灵却像看透了我的心思,盯着我的眼睛说:“吴邪,我会想起来的。” 我有些发虚,觉得不该这么逼他。他要是性情刚,一拍桌怒吼走人也就好了,我心里还舒坦点。 我把眼睛从他身上躲开,顿了一会儿重新去看他,张起灵依旧给我一个坚定的眼神,我只好点点头会意。


                    IP属地:浙江来自iPhone客户端17楼2017-07-16 20: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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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辛勤的来更文


                      IP属地:浙江来自iPhone客户端20楼2017-07-17 09: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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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我和小满哥在院子里踢蹴鞠。积雪多多少少有,踩下去软软的,地上会出现浅浅的印子。在我还没成年之前对蹴鞠比较上心,但这几年接手家业后却有些生疏,随着我的长大,院子明显变小,但足够了。小满哥是我不可多得的助手,名义上是我的陪练,实际上就是给我捡捡球,有时候也会趁我不备给我来个回马枪。 “瞧好了啊。老子这回要使出毕生的功力!”小满哥很乖的蹲在一边当观众,就差它鼓个掌。 我悻悻的笑,摆个姿势一抬腿,一踢球,妈的,我就看着球化作条弧线从小满哥头顶飞过,最终敲了一下围墙的头,顺势落到了张起灵住的那间房。我当时尴尬的都不知道怎么跟小满哥解释,“失误,失误。”两颊通红,不知道是被风吹得还是我心虚,反正我的背后很热。 我让小满哥去捡,它打滚不去,嘲笑我是个垃圾。“真是白养你了。”我跑到张起灵住的地方,哪敢出声打扰张大仙的清修。但我一进去就看见张起灵一脸生无可恋的伫立在房门前,他身上穿着单薄的白衣,我怀疑他是不是大东北来的。他似乎也瞧到我了,却不知道我在四处张望什么。我看到蹴鞠离张起灵挺近的,就让他把蹴鞠踢过来。我接住它,扔给尾遂而来的小满哥,让它自己自娱自乐去。 我上前去问了他的身体状况如何,天气那么冷,至少要多穿点再出来。 “刚刚那是什么。”张起灵的眼神变得神采奕奕。 我嘿嘿笑两声:“蹴鞠。可好玩了,等雪下大了有了场地,咱们也踢一个,到时候我把胖子叫过来。”我抓住他的胳膊,发现他凉得要命,我赶紧去找了一件厚实的衣服给他穿上。 “你还没玩过吧,我踢给你看看。” 我转身快速跑下台阶,张起灵我跟着我下来,此时小满哥用头把球顶过来,我抬脚把球勾住固定在脚上,再把球扔到空中看准时机,一勾腿把球传给张起灵。球存心跟我作对似的,打中了张起灵身后的树干上,再慢悠悠的滚到他的脚边。我的脸变得苦恼,看到张起灵弯腰去捡时,树枝上的白雪正好掉下来,不偏不倚的砸中张起灵的脑袋,他也不自觉的低了低头,轻轻的嗯一声。 “哈哈哈……”我捧着肚子笑,“小哥这可怨不得我,真要怪,你就怪这棵树吧!” “嗯嗯。”挺可怜的,我拽了他一把,我说:“把头低下来。” 我憋着笑意上去拍拍他头发上的雪,忽然小满哥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朝我叫,我给小满哥指了指门口的方向,抓过张起灵的手说:“今天王盟没来,我们出去吃。” 桥头旁有个早摊,我们坐下来,点了一盘大包子和两碗豆腐脑直接推到张起灵面前说吃吧。 我夹起一个包子往嘴里咬上一口,汤汁被我挤了出来,又烫又香,油而不腻,流了我一嘴巴。 “比我烧得白开水好喝多了。”我嚼了两口咽下去,嘀咕着我啥时候能够自力更生。最后我忍不住问张起灵,“我做的饭是不是很难吃?” 我看见张起灵没吱声,心里肯定是重重的点头。 张起灵把筷子放下去好久,就看着我吃,有什么好看的。我纳闷道:“怎么了?不好吃?”张起灵就吃了一个包子,豆腐脑碰都没碰一下。“饱了。”张起灵开口。 “这就饱了?挺好吃的……”我又问了一句真不吃,张起灵给我的答复是摇头,于是我把他的那份夹过来,“好歹喝点豆腐脑吧。” 饭量这么小,难怪身体像娘们一样。可让我奇怪的是我在帮他上药时,他的身体比我健壮多了,当时我还欣喜了一下,以为我力气变大了,可到后来并不是这样,也许张起灵的神奇之处。他像是在迷雾里前行,时而清晰时而捉摸不透。 “真的吃不下。” “别啊,喝点呗。我又不是不知道你的真实肚量,你肚子现在肯定空着。”我端起那碗挪到张起灵旁边坐,我端着碗举半天了,不会是想让我喂他吧。 我催他:“快点。” “嗯。”张起灵无可奈何拿过来喝了一口,紧接着眉头皱到一块,“好甜。” 我抹着嘴奸诈的笑笑,“呵呵,是啊是啊。”能不甜吗?老子往里面舀了好几勺糖呢。


                        IP属地:浙江来自iPhone客户端21楼2017-07-17 09: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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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一月的中旬,我记得那天晚上雪飘飘扬扬的从深邃的天空中落下来,寒冷呼呼的从我发间溜过,我倚靠在西湖边的一棵树上,望着湖面的平静若有所思。王盟走过来递了一件外套给我,我愣了愣,连有人过来了我都没听见。 王盟张开被风吹白的嘴说:“老板你别傻站着了,快进去吧。” 我扬唇一笑,往他脑门上一弹,“要走赶紧走吧,免得你等候求着我让你走。” “老板你今天不回去吗?晚了你就进不去了。” “嗯。没那么麻烦,翻进去就行了。” “像你这样,贼偷你家的时候还以为你是贼。” “开国盛世哪来的贼?你怎么那么多废话,留下来护驾吧,年终奖的时候给你颁个奖状。” 王盟轻轻切了一下,整理整理衣服:“我走了。” 铺子里就剩下书房的那一盏灯,光辉灿烂溢满了整间房,桌上放着两根煮熟的玉米,用盘子细心的盖住,想起王盟临走前在厨房忙碌,真是说不出来的感动。简单点说,我把他当作是朋友,甚至给我一种是夫妻的错觉,相互习惯对方的存在,相依相偎。 我把一根玉米啃完了,另一个放在手心里取暖。真冷啊!等我看完账本,我恍惚不知道我在做些什么。想回去,算了吧,翻墙不累,走路累。我迷迷糊糊的望着余光睡过去,我快饿疯了,梦里到处都是吃的。直到第一个值班的伙计到铺子里把我叫醒,说运货需要一笔钱,我身上只有零碎,账房钥匙又在王盟身上。我让他别慌先去码头把货缓住,我去家里拿钱,给他送过去。 分头行动,我回到家正打算要翻墙,突然眼睛瞄到了门开了一条缝,除了张起灵就是贼。我还是打算翻墙进去一探究竟,进去后,发现家里并没有人。床铺上也没了张起灵的温度,那么早,他会去哪呢?我取走钱后我来到墙边,怎么感觉我自己就是贼呢。我拍拍手爬上去,突然被谁拽住一条腿,活生生把我逮回来,我心想哪个傻缺。我摔在地上,定睛一看,是小满哥,那么大的狗头占满了我视线的屏幕,它看到我也挺激动的。 “小哥呢?”我摸摸他的脊梁。 “昨晚就出去了?一晚上没回来?”我不相信我能听错,但是我的狗是不会说谎的。会不会是出去找我了?他现在失忆了,哪里都不认识,到时候被拐了,三叔的唯一线索一断,我也不用活了。 我也不管生意上的事了,心头一紧:“快带我去找他。” 皇天不负有心人,我在一条小巷子里找到了他,张起灵靠坐在角落里,安静的像是睡着了。(实际上是冻晕过去)头上盖的雪比屋顶的还厚,我顿时什么话都听不进去,立马捏住他的手使劲的挫着,想让他的体温回升,结果他的手好像在另一个世界游玩,完全不听使唤,导致我把他得手揉得跟猪蹄一样,他都没醒。我当机立断把他背在身上,他冰冷的体温张牙舞爪的蔓延到我背后,雪地里的脚印深刻几分,他靠在我肩头,可我却只能无声的自责。
                          让他身体复温的过程中,我似乎知道了我之前晚上回家的时候门为什么每次都是掩着的,不是什么海螺姑娘,是他。


                          IP属地:浙江来自iPhone客户端22楼2017-07-17 13: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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