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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戏】林茗小可爱的戏录总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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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茗
戏凤不定时好时坏时酷时水
目前喜欢的两个女人
一个退网江湖缘见
一个很蠢很会夸人
废话不多说,楼下存戏,禁盗用,小心我讨论组到你家


IP属地:湖北1楼2017-07-21 18:19回复
    戏录壹:来汉宫的第一篇戏,戏凤不稳,开头是盗的,对戏者是汉宫第一任群主。


    IP属地:湖北2楼2017-07-21 18: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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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梗:偶遇
      家人子林氏,林茗。
      儦儦娉婷温婉娈,穷睇眄于中天,疾风漾过叆靆皆去,怃然晏如。清风飗飗偏首观景,凤眸潋滟水色氤氲,昂首望去细打量,顷刻姌姌趋步。“家人子林氏拜见……”不识得她系何人略显慭慭。“林氏堪堪新入宫,不知娘娘何许人也,望娘娘恕罪。”
      宸良人。卷壹
      雪地里还遗留着落下的梅花,她弯腰捡起看了许久,竟是满满的怆意。有些厌恶地向旁扔去,鸦青羽睫翕忽间敛眸,勾唇:
      “本嫔,宸良人,家人子好雅兴。”
      她岂会真不知眼前人?连绵的宫墙碍了伶人生生的豆蔻年华,从来都只有新人笑,一代又一代。
      见其立于前恍若风中蒲苇赢弱不堪,低低嗤笑了声。
      “林氏身子弱,就别掺和这风雪年了。”
      眄姿态,莲步以进经旁是。吱——”声将枯枝踩了去,她要把弥乱的枯枝都裁了去,把塘里的小鱼抓了去,把笼中之鸟——
      送到进老鹰的爪下!
      家人子林茗。卷贰
      冦冦听着,低眉顺眼,“林氏拜见宸良人,祝良人万福金安。”入了这宫门最怕撞着这金贵之人,也罢,只叹这今年雪景凄凄,人也凄罢。
      偏眼蹙眉,“身子的确虚落,可这满目雪景共天一色的盛况,哪怕是病躯也想一睹风采。”
      低低述语,“只怕这天寒地冻风采太盛,恐触及旁人。”拾起良人遗弃的残梅,手中把玩,“喏,残躯而已,不过是殃及者罢了,娘娘弃它做甚?免得污了玉手,倒让它葬于雪下罢了。”
      鸦睫粲粲,低语,“今年这梅开得极好。”
      宸良人。卷贰
      冷骨清透的寒气将她笼着,模模糊糊的身影看不太真切,她不曾尝过奴仆似的卑微屈膝,从前至今亦是如此,所以她永远体会不到这些所谓的低位的恼。
      这又有什么关系呢?
      持着那几分傲,她笑得俞深,是不知味的笑,眼底逆光处盛着不知名的隐晦:
      “身子是自个的,别转个身就哭哭啼啼,白白作贱了自己。”
      末梢转了身,抚上枝头。
      “更别难为了皮囊,做那不符能力的作为。”
      方砚词就是这样的吧,一岁又一载,有句话说得好,居安思危,她不管不顾地进了宫,不管不顾地卷进这场漩涡之中,她贪者他的一颦一笑。
      瞅着那远远的亭,雕花的柱。扯起嘴角不带笑意,话里半真半假。她的容,清晰了。
      家人子林茗。卷叁
      嘴角噙着一抹笑,娉娉婷婷地行了个礼,不骄不躁,“娘娘所言极是。妾定会好好爱惜自个儿的身子,决不扰了娘娘的清净。”
      瞅着良人那副样,苦苦追逐权力巅峰蹉跎一生,到头来也不过如此。
      晓得她话题敲打的味道,也不恼,装着憨样,“妾自个儿什么样妾自己心里清楚,您说那春风吹来百花开,姹紫嫣红的色妾可不喜,这梅独傲枝头菊独立寒秋的样妾也经不住,唯想做那点点野花,不知名也不惹眼。”
      看着良人的样,眉眼笑意更深,“安安分分的,妾就满足了。”
      宸良人。卷叁
      有不甚清楚的笛声入耳,那模模糊糊的景致,“咻咻”地进了她的脑,人影无端地清晰起来,是初见时的舞,一如她性——她张扬惯了。
      凝着蔻丹的手,轻轻地点了几下,窝着心间上的弦。
      “总有些不识趣儿的。”
      雍容华贵我承了去,便一心想着如何往上爬,爬到了位,便想着如何打压旁人。她早就累了吧,可她不能停,也不敢停。
      “好生做春秋梦,梦醒倍添愁。”
      念一句:
      “一场空。”
      家人子林茗。卷肆
      就是一贯温婉也耐不住棍棒一个劲的敲打,打个巴掌给个甜枣不是更容易服心么?也不过是抑郁久了有人压着,闻她迟迟不得晋封,也不怪她打压下面的人,与她置气不过是平添堵罢了。
      “也是,娘娘也算是高位了,对着底下的人总是有一套方法,不识趣的人您还没法子治么?又有谁敢明着胆和您斗?圣上多宠您谁不知道,”弹了弹袖上不存在的灰,压着声道,“这宫中还不是您做主?”
      嗟叹一声,“妾只是疼惜娘娘深宫谍影的没有贴心人儿解解乏,只怕您扰了妾嫌妾烦呢。”
      宸良人。卷肆
      她想着,一辈子颂那山河的骄傲,颂那帝王的春秋。跨过曲曲长长的青石阶,点着清盈的步子,惊醒了笼中之鸟。
      “圣上宠谁,皆是圣上的事,一个小家人子便敢妄议圣上?你说该当何罪,再者后宫者皆是姐妹,又何来明争暗斗之说呢??”
      将嬉笑掩了,端上架子,她又是自傲的方砚词。
      没来由的气涌上心头,她斜斜的睨着青冥,想起几日前的戏言——我非娉婷女,何来荣华身。
      荣华需自争。
      家人子林茗。卷伍
      姐妹?宠眷?不过皆是一方之词,她有心恭维,可良人无心接受,也罢!以后注意着这位阴晴不定的贵人就是了。
      她不卑不亢地行了个大礼,语气变得卑微,“娘娘息怒,是妾说不来话,扰了娘娘恼意,后宫一派和和睦睦,是妾妄加揣测惹人非议,望娘娘恕罪。”
      满目青石色的宫路,她忍住眼底的泪,鸦睫颤颤巍巍,目留遗青。
      宸良人。卷伍
      她的梦里有蓝天有白云,也有他,她也做过那样的春秋大梦,从葱茏的岁月走到今天,她突然就迷茫了,有隐晦的声息悄然滑过。
      她大概真的很自私,即使自己有过的梦,也不愿别人重复再梦。
      她的东西,只有她才能赏。
      ——
      可她知道,宫墙内外,皇城上下,都是不允的。
      “那罚俸一月便是了。”
      她端庄轻轻的言语,身姿伴着那风儿,望着那无尽头的道儿,不论日后如何,她却知两人自打今日起便是不同了。算是结怨吗?离了许久,她才似喃喃和:
      “你说,她能长久几时?”
      家人子林茗。卷陆
      她低着头等着良人远去,默默地攥紧了拳,倏忽又松开。“又有什么用呢?”她这样问自己,“野花又如何,好看一朵的,摘下把玩一会便丢了,不好看的......”
      她缓缓起身,想着以后的日子也不过如此,蹙紧了眉,从身侧抽出了素帕禅了禅膝上的雪,凝望着树上的梅,终是慢慢走回宫去。
      “旁人看都不会看一眼。”“可是,那也不能阻止我默默生长啊。”
      ……结结结……


      IP属地:湖北3楼2017-07-21 18: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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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戏录贰:一个怀着孕还大晚上到处逛的戏,自我感觉此戏也不咋滴,权当献丑。


        IP属地:湖北4楼2017-07-21 18: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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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梗:一壶浊酒喜相赠,都付笑谈中。[就是拉拢戏]
          姜扶摇.卷壹
          迷离夜色为谁解前缘,我心潺潺一盏浊酒解思念。寂寞人间,梦中眷恋。携媵入园,执一坛浊酒庆那闲愁。月色如水,将我的影子投在地上,又是拉长拉长。我浅笑着灌酒入喉,浊酒一坛,忘尽假意做情真。“春得桃,夏得荷,秋得菊,冬得梅。就连这四季亦这般...各有天命,实不可逆”举杯敬月,酒流入喉,余味亦无穷。
          宓七子林茗。卷启
          日已暮,烟蔼沉沉,飞起的檐角在夜色中渐渐变成暗色的剪影,星子挂在远远的天角,绽着冷冷的光,像冷峭的眉眼。她扶着腰由媵婢陪着慢慢在御苑里逛着,见那女子执酒邀月,心下诧异,遂到了前来,惑道:“夜深露重,五官怎在此独自饮酒?”
          姜扶摇.卷贰
          桃花轻落入酒盏,花飘飘翩旖漫天。如若此刻能为我铺纸画卷,我愿执笔推砚将此刻尽数描摹入画眼,不知这轮回花瓣碎片能否经得住百年辗转。桃花映衬美人眸,她扶媵而来,眉眼如画。我许是醉了,瞧着来人嗤嗤的笑,全然忘了平日口上心上念念不忘的礼数。半晌才应过神,避座琅琅锵锵的行了个礼“妾请您安诺”她的肚子已突的明显,我垂眸素手执盏,浅笑着杏眼迷离,话不成调,几近是胡邹“您好福气,这掖庭人儿也比不上。姜氏闲适,对月畅饮也是一番美事”
          宓七子林茗。卷贰
          她微微摆了摆手,缓缓入座。“何必多礼,月色伴酒淳,本嫔本不应该打扰的,五官勿恼就行。”因不能饮酒,只能一只杯盏握在手中,她细瞅了瞅佳颜,问道:“曹孟德说‘何以解忧,唯有杜康’,本嫔瞧着你本是玲珑心思的一个人,可有何忧?”
          姜扶摇.卷叁
          风轻摇老树嫩芽,弦月下,佳人回眸眉眼如画。“姜氏不才,倒是乐的自在,那些个忧啊,恼啊…”话微顿,我轻笑复抬杯盏,凉酒入暖腹,微凉。月色朦胧,衬的眸氤氲,倒是一如那神仙人家。“我忘了”我嗤嗤的笑着,人前顾潇洒。心事不愿话,泪独洒。今夕有酒,任挥洒。干戈月下,人儿影成双。“上好的桃花酿不喝…确可惜了,素闻你喜潇洒,过些日子叫人给你送些去,你也尝尝”
          宓七子林茗。卷叁
          染着花蔻的指甲在桌面上划了划,她才发现颜色有些掉了,心下微微惋惜,前些日子给贴身媵婢长安寻了户好人家嫁出去了,如今已为人妇,怎能如当时一般细细为她染花蔻呢?不免叹出了声,她只能敛着神色道:“如今也有五个月大了,五官这桃花酿恐怕不能过几日,而要过几个月送来了。”她把散落在耳垂的碎发撩回去,缓缓道:“也难为你记得本嫔的喜欢好,这可心的人不多了,不知本嫔可有福气得你为翼?”
          姜扶摇.卷肆
          轻烟薄雾,又见春归路。一枝桃红将春度。我瞧不清她眸中的神色,顾自又是斟了盏酒,却不饮,只在手中把玩,挑了眸子瞧着她,一派的巧目盼兮。“那存着便是,日久酒更香”既顿,析了她话中音。恬然笑语“桃荷暖阳,菊梅寒风。春夏秋冬各有天命,这四季尚不可违背更何况是人的命数”执盏敬月,微风拂起衣袂翩翩。笑靥曼曼,唇畔勾靥出虚无的飘渺,我毫无深意的瞧着她,却像是要个保证。“这掖庭最不缺的就是巧人儿。姜氏不过掖庭一角,您且说何能担您的翼?”
          宓七子林茗。卷肆
          她闻言笑了笑,用手拨了拨杯盏,指间触及青花色的纹路,凉意淡淡,倒称得她愈发失落。收拾收拾心思,她垂着眼低声道:“绘纹的巧匠一笔一笔勾勒密密麻麻的花案,拆开来的每一笔也足够赏心悦目,人亦如此,只要功夫深,哪怕是那么小小一块,也足够熠熠生辉,那为何担不得翼呢?”她按了按鼻翼,继续道:“命数是掌握在自己手里的,你也道酒越放越香,可若没有酿酒人的好手艺,如何深漫巷口?”“你是聪明人,定是懂本嫔的意思的。”
          姜扶摇.卷伍
          顺其手中盏,观那青花瓷盏廓,一笔笔勾勒成图案。染指间,盏空酒香洒,转眼间酒坛已空乏。我一拢飘厥袖,句句软糯糯瓷音声。“若无旋风,那鹏亦不可直上九万里。若无鹏,旋风也只是那莫虚名的旋风而已。您聪颖,自然不需姜氏这般醉人多言语”她深知光阴弹指容易过,人世离合,繁华寂寞。又恐人生错。“蛟帕尚可弃,旋风不可伤。人心难得亦易得,只看…您的一句话儿,能稳住否”避座媵扶起身,眸扫过她立处,含了一抹笑。“夜凉,妾不胜酒力恐携了酒气伤您胎气儿就先回了。妾…等您佳音呐”我自端一盏灯,踏过青苔痕。脚印极浅如眼神,我恰似如浮尘。
          宓七子林茗。卷伍
          她勾唇一笑,似有稳石落地,伸手握了握其手,“你且放心,本嫔虽不上冠宠,但也足矣保你平安无忧,倘若有扶摇之心,本嫔也定助你一臂之力,不含私心。”遂命了媵人扶五官回宫,她则独立一旁,五官虽低,可她知道,前途无量。
          ——结戏——


          IP属地:湖北5楼2017-07-21 18: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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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戏录叁:接下来是我和林稞的第一篇撕逼戏,略水


            IP属地:湖北6楼2017-07-21 18: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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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梗:无
              陈久
              又一年春,气温如复。念花开矣,便寻着花多处去。迎春拆笑脸迎,甚是敌众。而又以为白多添了分凄凉,略显格格不入。
              林茗
              晚风吹落枝头仅存的花,一瓣又一瓣落下,宫鞋歪歪扭扭碾过,遗下污泥。她醉眼朦胧,平白寻醉,只为心底那一点点狭想,宫妃德行有规,她也不想如此,只得遣了媵婢孤身前往这清远之地。
              陈久
              花拚却弃一身之也,此则似入了宫人,费一身之年。瀣气渐重,媵在侧轻云去坐那亭,以免入寒喏。遥望远一载姿来,是她。因思今日把话明。
              林茗
              酒醉染颊红,更赛妖娆艳。她闻着有脚步声远远传来,起身抬了眸,依依行礼,弱柳扶腰:“妾身给长使请安。”张嘴便是凌厉的酒味,她自知德行不亏,捡了帕掩唇,不冷不淡道:“夜深露重,长使怎不待在宫中,竟寻这清冷地来了。”言罢惊觉误语,自个儿也不是不好好待在宫中么?她嗤嗤笑了,掩下心思。
              陈久
              其茶味香,开口便是郁郁之香,乃闻近人竟是酒气繁身。心生恶,又闻其言刺,更是多添几分怒。云“娣而饮之?啧...真无廉耻。”话锋一转,“近闻靓觅了七子兮,而去就之矣?”
              林茗
              虽是醉着,口齿却不输旁日,脆音如簧:“无廉无耻,又岂是你说了算?妾身左右也没有丢人现眼,不过是长使您不碰巧遇见妾身罢了。”“长使真是不出一屋便可知天下事。”她嗤笑三分,“左右不过是随着华良人进去坐了坐,长使不会连妾身喝的是什么味的茶、用的是什么纹的杯也要问一问?”
              陈久
              听从恬不为耻者口中言终是不快,举指,即点了几下,“公曰...我是以下犯上警戒你?,犹曰以犯规去警戒乎宫?”倒也不怕那七子,而不敢得寸进尺。“须不要我来教教你宫规兮?”

              茗媵人长安远远看着,连忙敢来跪在地上,语气惶恐不安:“长使娘娘,少使酒醉并不是无意冒犯,还请娘娘恕罪。”她只是撇了撇嘴,远处弯弯的月牙儿稀稀亮着,倒显得一旁的星星格外显眼。她回过头漫不经心地行了个礼:“长使既然明里暗里说妾身是七子的人,那怎敢劳长使动手呢?”她嫣然一笑:“退一万步来说,长使您也不希望明日宫里传长使目无尊上不把七子放在眼里便随意教训妃嫱吧?”
              陈久
              眄睨,“少使可想做那栉风沐雨之人?你亦知我有此本事。”倒是那翛然,悠悠道“别拿七子来压我,我虽不比王宠,而权亦所无者。”
              林茗
              她沉着眸把长安扶起来,自顾自地抚着鬓旁的流苏坠子,笑得意味不明:“这自古以来空得皇权不得圣怜之人比比皆是,您又何必一而再再而三地强调您这尴尬的现实?”“妾身虽的帝子赏赐的这小小一坠子,但打心眼里觉得不比您可悲。”言罢,转身就走。
              陈久
              “到底是狐媚子,于勾引上,我还真不及之喏”挽媵人许悦徐,去竹林衣,顿了顿步,还宫。


              IP属地:湖北7楼2017-07-21 18: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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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戏录肆:应该是今年初戏的戏,对戏者的戏风第一次见很新奇,后来因为对方不活跃踢了,结果还找我质问。没办法啊,你三次忙为啥不请假呢?


                IP属地:湖北8楼2017-07-21 18: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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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梗:就是两个女人为宠爱而掐架
                  鲁祝容 家人子
                  [身上是新裁的洒金小紫袄,她生得讨喜,但这紫色衬得她有股异样的妩媚,两者相搭极其不配。只是耳朵上的珍珠坠子给她压了份淳意,再搭上髻上的长钗并新扎珠花,倒也把那股异样生生压下去。人就穿了这身来你宫里,行了跪安,面上洋溢着喜气,笑嘻嘻道]充仪春棋。几日未见,您倒越发滋润,只怕连杨妃都拟比不上您的姿容。[她起身,头上戴着的一支钗子恰是上次皇帝提及的物什,流苏擦着脸颊而过,口中虽道着歉,但眼中却见不着一丝歉意]妾身实在喜欢这支钗子,倒是误了您的脸面。也只好同陛下提了提,陛下昨日在妾宫中道会给您也补一支的,妾这才高兴。您同妾本是侍奉陛下的,如今见您也有这份恩荣,妾才敢把这支钗戴来与您一瞧。[摇着脑袋,眼笑得勾起]
                  宓充依林茗。卷启
                  她靠着莲瓣枕,冷眼看着那花里胡俏的女子穿过二十扇木卷草缠枝屏风而来,骨指叩叩在螺細几上,话里倒通着玩味:“一枝钗子而已,倒真劳烦你费心了,只是……”就着手把那钗子从那人头拿下,自顾自地没看见那人垂了的几缕发,而是顺着钗子划过那人的脸颊,噙着一抹笑:“本嫔准许你起来了么?”
                  鲁祝容
                  [毫不顾忌地抬脸对你笑,素日因青盐而洁白整齐的牙齿一闭一张,新晨妆起的桃花口脂因嘴而越加红艳,倒应了唇红齿白一说。眼睛睁得老大,面上显露一丝惧色,只是眼底的笑意不减]往日与几位心善的娘娘交谈时,娘娘都道不过是虚礼,连陛下都说这是宫里难为我们这些小丫头的繁礼。妾不知道,原来您是最恪守礼法的一个,来日还得您多提点几句呢。[瞥了眼你手中的钗子,笑道]昨日有个不知轻重的丫头碰了,陛下可发了好大的火气,您即是最懂礼法的,心中自然知道天子一怒的滋味。[话一顿,又眯起眼,别起垂落的发丝,脸面逼得近]您不是也有吗?虽是陛下随手取得,但也是一番心意呢。何苦又来寻妾的钗子打量呢?只要您一番话,妾自然恭敬地递于您。您这举动,实在是叫人吃惊呢。
                  宓七子林茗。卷贰
                  指上的花蔻是新染的,嫣红欲滴,称得指间娇儿艳,话语却不饶人:“你莫拿帝子来压本嫔,礼节而已,自是老祖宗传下来的规矩,本嫔自然不会仗着宠爱肆意妄为,何况你?”那根钗子在手中倒不像装饰之物,反而泛着冷冷银光。她用钗子挑起其下巴,仵视而上:“哦?本嫔什么举动让你吃惊?”“是这样么?”手微微用力,钗尖便带来颗颗血珠子,她嫌弃地看了几眼,甩手丟了块帕子于其脸上。“自是要提点几句的,不过,择日不如撞日,跪下,本嫔今日好好提点你几句。”
                  鲁祝容
                  [脸颊上的刺痛与压心底的羞辱,使她冷冷朝你看了一眼,不过瞬息又是一副惧怕的模样,猛地一跪下去,帕子随着人的动作而掉落至膝上,眼泪珠子滚落至脸颊,夹杂着伤口裂出的血液,看起来好不凄惨]您口口声声称陛下为帝子,竟倒要教妾何为礼节?[她呜咽出声,嘴上却是扬起大大的笑容,在外人眼里只听得见她的哭声,唯有你才能看见她面上的神情]您这句话可便不对,该当是有宠爱的人轻狂,有资本肆意妄为。可是您?[她声音暧昧的停了一下,未调是轻微的笑声,紧接着是不止的呜咽,一番才抬起脸,声音扬得恭敬]您若要教导妾,妾自当不拒。还请您多指点几句,您是如何度过这宫中寂寞的长夜罢。[她最后一句的声音压到只有你她二人听得见,其它声音倒是响亮,只是面容因泪水与伤口交融的刺激而抽搐着]
                  宓充依林茗。卷叁
                  她把那带着血珠子的钗子粗鲁地插回那人头上,面上却是温婉的笑:“哭什么,本来就长的不好看,一哭更就丑了。”寸长的指甲在自己脸上轻轻抚过,她那娇艳的唇色泛着粼粼的光,狭长的眼线斜眸看着带着凌厉。一声嗤笑从鼻尖传出,倒显得她的话有些漫不经心:“这寂寞的长夜,本嫔从未经历过,如何教你?”
                  鲁祝容
                  [也便偏头受她一礼,对她的话不置可否,只是一味的哭着,哭够了,也便慢慢止了声,轻言道]原来您质疑陛下的眼光呢。[嘻嘻一笑,但肩膀却是一耸一耸着,外人看来却是仍在哭泣的动作。只是她面容上布满含糊的液体,伤口早已凝结,瞧来却是诡异而妖艳,手抚上脸颊,一根一根地扒拉着,抬头瞧你时,面上尽是好奇的神色]您未曾经历过,又为何能叫妾这种人承欢于陛下?这根钗子,我原不想要,这阿物儿俗气又笨重。但妾只是对陛下稍微一提及,陛下就赏了我,压根不顾及是您原先瞧见的呀。
                  宓充依林茗。卷肆
                  “帝君青壮,如今花里胡哨的女人满宫遍布,看谁顺眼便予谁恩泽,不过是过眼烟云,至于你……”她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慢腾腾道,“本嫔自是懒得去管你的狐狸媚子之术。”这模样也不知装给谁看,偌大的祥云殿,均是她的人,如今早散的没影,倒留她一个人看独角戏。“你新入宫,自是不知道帝君的性子,他见人什么样子,便赏赐什么,亏你好歹长了眼睛,晓得这俗气又笨重的钗子。”她的目光看向那扇屏风,意味不明:“至于本嫔原先瞧见的,可是这十二扇木卷草缠枝屏风,只消一眼,帝君便命人送来。”“本嫔可没瞧见那劳什子的钗子。”
                  鲁祝容
                  [面上尽是惊讶的神色]原来您不仅质疑陛下的目光,还对朝臣之礼不恭呢。[顺着你的话瞧了过去,又扭头对着你的眼,神色倒是极其无畏,面上笑嘻嘻的说着]亲手和命人,您与陛下情谊深厚自然是不消说的,但愿您岁岁长悠,青春永驻。[把钗子扶正,倒没顾及零散的乱发,只是掂量着手中珠玉冰冷的温度,仔细簪好]珠玉妆给人看,摆设消得人来,妾原以为您懂得这理,没想到您倒是让妾高看一眼了。
                  宓充依林茗。卷末
                  “托你吉言。”她偏着头看着那人,“帝君的深情岂容你妄测?可别仗着点恩泽便得寸进尺,别等下次本嫔看见你,又是抽哒哒的哭鼻子。”“祥云殿不留贵客,你啊,慢走。”
                  鲁祝容
                  [出了宫门后面上余痕未净,伺候的宫女哎呦一声叫得老大,近处有心的人皆来围观。原道是伺候在外头的黄门也听见里头的呜咽声,这有心人一对比便形容了先头的喜气,不日宫中便传出鲁氏为宓充依得了老大的福气,转道去宫贺喜后便神色萎靡。出来后面上既有血又有泪,模样瞧得委屈极了,而发髻也被人弄得缭乱云云]
                  ——结。


                  IP属地:湖北9楼2017-07-21 18: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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