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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虐】冬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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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若今生未曾相见,何谈知己益友。
若今生未曾相识,何谈两心悠悠。
若今生未曾相知,何谈天成佳偶。
若今生未曾相爱,何谈执子之手。
若今生未曾相离,何谈离恨忧愁。
若今生未曾相逢,何谈惜时惜守。
若今生未曾相守,何谈与子白头。
若今生未曾相诀,何谈痛心疾首。
可今世偏偏如此,缘分恰好这般,若叹一声今生无缘,惟愿来世相守,岂不辜负过往,辜负圆满?
世间可曾有一件事说结束便就真真结束了的?
离殇之曲,阻不了,断不了,可它终究会终了。
无奈之事,你无能,他无力,可这世间终究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一切的一切,命运终究会有最好的安排。



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7-08-12 17:05回复
    第一章 蚀骨相思
    (1)
    风瑟瑟,雨潇潇,天亦暗得仿佛要吞噬一切,使原本静谧的林子平添一份渗人的恐怖。
    忽的,一抹烛光出现,淡淡的,似乎含着忧伤。
    随即,在一间茅草屋传来厨具碰撞的声音,有点笨拙,又有点熟悉。
    烛火边,一位蓝衣男子站在案板前,娴熟地揉着面,眼睛不时地看着屋子的楼梯,脸上挂着苦涩的微笑,眸中尽是温柔的泪花,还不停地喃喃着。
    “珍珠,珍珠,我这辈子唯一的妻子。
    今日是你的生辰,你说过要你的冬郎每年都做给你吃长寿面,我哪敢不从啊!可是你却不回来吃,摆明了不是捉弄我吗?
    你在外面还好吗?游历得开心吗?可有什么好玩的事?
    你这野丫头,想必是玩疯了吧?都快一年了,怎么还不知回来?
    我很好,括儿和升平也很好,你不用担心,就是......就是有点想你。
    括儿和升平老是问我,娘亲去哪儿了?我不知道怎么回答,你也是的,都不差人告诉我一声你到哪了,害我只能每次都答非所问。
    你就算身体还未痊愈,也可以回来看我们几天,怎么就不知回来呢?
    你就不怕我被别人抢走了吗?呵呵,好吧,你大概是不怕的,我那时信誓旦旦说过不会让别人把我从你身边抢走,真是自己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啊!
    之前你的信我都收着,只是太少,好歹也是吴兴才女,怎么让你多写几封信就那么难?
    还记得上一次给你做面,我也是这一身衣服,张德玉都说得这身衣服旧了不舒服了该换了,说我们家娘娘一定希望我穿得舒舒服服的来这,可我总是觉得,我穿着这身衣服来到这里,就仿佛一直是那一天一样。正所谓,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嘛!
    ......”
    说着说着,李俶便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眼泪一滴一滴落进面团。这面团也不知揉了多久,都开始微微膨胀了,李俶还是不知不觉地揉着,说着他想和珍珠说的话。



    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17-08-12 18: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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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电视有没有第三部


      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17-08-16 0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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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人在看吗?希望给点建议


        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17-08-16 10: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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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一声雷将李俶的思绪拉回,李俶看着手上的面团,忽然满脸泪水得笑出声来:“真是糊涂了,若是再这样揉下去,这面团坏了倒是其次,珍珠可是要在上面等得饿死了,到时又免不了被骂一句’笨蛋’了。”
          像是做了许多年一般,将面擀薄,折叠好,用刀切成条......每一步都是那样有条不紊的娴熟。
          长寿面终究是做好了,李俶也顾不得打伞,只是拿手遮着面碗,以免做给爱妻的面被雨水破坏了原有的味道。
          他走的是那样急,生怕慢了,饿坏了他的珍珠,生怕凉了,便不是珍珠喜欢的味道了。
          “珍珠,你的夫君长寿面来了!”还未进门,李俶便在喊了,那声音,就像只有才有孩子那般幸福,脸上也漾着这一年从未有过的笑意,似乎下一秒珍珠会无奈地说“冬郎急什么,我又不会跑。”
          可是一进门,李俶的笑容凝固了,取而代之的是滑下脸颊的泪水,这房里哪有他的妻子,哪有要他每年做面的那个人。原本轻快的步伐似乎忽然灌了铅,迈一步都要用尽全身的力气。拖着沉重走到珍珠原来坐过的位子,将面放下,拿起筷子,自己吃了起来。
          “你是不是还在气我,恼我,所以才不肯回来陪我?
          你是不是不要我了,也不要括儿和升平了,所以才连生辰都不想我陪你过?
          你老是不回来,我也是会赌气的,你忘记我说过我不是一个好说话的人了吗?
          你觉得我哪里不好我都改,你说什么我都答应,你回来吧!
          我说过,只要你不离开我,我什么都愿意!
          ......”
          说着说着,李俶不自觉地哭出了声音,哭得像一个孩子,一个一辈子注定孤苦无依的孩子。这是他人生中第一次哭成这样,他知道自己是帝王,可是现在,他只想做一个普通人,不需要坚强,可以肆无忌惮地思念自己的妻子,可以毫无顾忌地放声大哭。
          一整年,他都在自欺欺人,即使每每午夜梦回,他的心都会疼得无法入眠,但他总是告诉自己,他的珍珠真的只是去游历了,终究有一天会回来的。但此刻,心里的疼痛却像决堤的水,抑无可抑,他真的无法再欺骗自己,他不是不知道,按林致当时跟他说的话,他的珍珠此刻早已不在人世,他的珍珠永远不会再回来了。
          一夜痛哭,一夜无眠。
          直至天开始泛白,他才抱着那未吃完的碗面渐渐睡去。


          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17-08-19 09: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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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点改动


            来自Android客户端15楼2017-08-19 09: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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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太阳升起,洒下一片金色。
              透过窗,阳光落在李俶的脸上,李俶慢慢睁眼,深情地望着四周,心里五味杂陈,该走了,他当初答应她要做一个好皇帝,要创造一个升平盛世,所以他只能给自己一个晚上的放纵时间。
              出了这个小屋,他不是她的冬郎,不是意气风发的李俶,只是这大唐的君主李豫而已。感情,于李豫已是遥不可及的东西,他现在有的,只是作为君王、无人例外、避无可避的无止境的无情而已。
              出了小屋,他便看见严明站在门口。
              “陛下!”严明稽首作揖,他早已在外等候,不是不敢进去,只是不愿打扰,这些日子李俶的痛苦他看在眼里,他知道李俶失去太多,却又太故作坚强,怕是也只有这里才能让他放下李豫这个名字,卸下大唐荣耀这份包袱吧!
              “恩,何事!”李俶,不,或许应该叫李豫,他的话语是那般冰冷,似乎昨天晚上痛哭的人并不是他,可这就是现在的李豫,冰冷得没有人味,冰冷得自己都快不认识自己了。
              “今日是后宫选秀的日子,瑶妃娘娘说毕竟是为您纳妃,也总得您喜欢,所以请您一同前往主持大局。”严明一丝不苟说明来意。
              “选妃!”李豫一声苦笑,心里涌起无数过往,她不就是靠着自己和先皇才硬生生被纳入广平王府的吗,想想她那时故意考出全下的成绩时该是多么狡黠,得知被选中又该是多么伤感。
              “走吧!”不过一瞬,李豫便敛了笑,上了马车。
              接下来的选秀,李豫不过是走一个过场,说是坐在这选秀,不若说是换了一个地方批阅奏折。期间他也不过回应独孤靖瑶几句,虽然说来说去也不过那几句冷冷的话——“恩,很好!”,“恩,朕听瑶妃的!”,“恩,瑶妃觉得好便好!”,“恩,瑶妃替朕做主吧!”。


              来自Android客户端16楼2017-08-20 2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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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对不起!”林致低下头,她怎么会不明白李豫此刻的心情,一如当初她失去李倓,那样锥心,那样无助,那样绝望。
                “不能怪你!”李豫忽然笑起来,含着泪,那样苍白,“怪只怪我明明想派死士保护你们,却怕她发现,怕我自己知道她的死讯,怕掐灭了自己最后一点光亮,畏首畏尾,最后只敢在邻镇安排了以备不时之需的死士听你安排。哈哈哈......是我负了她,终究是我负了她,是太过无用的我负了她一生!”
                “陛下,珍珠不希望你这样的!”林致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李豫。
                “我要接她回来!”李豫像是并未听见林致的话,忽然敛了深情,无比认真,眸中透着些许坚定和疯狂,“对,我不许她离开我,我要接她回来,我不要她一个人在外面,她一个人在外面我不放心,我不放心。”
                “陛下!”在林致听来,那声音是那么痛彻心扉,就连听到的人也是心如刀绞,“你要怎么找她?那样湍急的河流,珍珠怕是早已尸骨无存!你冷静一点,珍珠要是看到你这样该多么伤心。”虽然林致知道李豫对珍珠的情意,但还是义无反顾把心里所想的告诉了李豫。正所谓长痛不如短痛,在珍珠不在期间,林致每天都会看见李豫会在珍珠的房间呆上几个时辰。林致还是一如既往的来到珍珠的房间帮她收拾,这时却忘记了关门。李豫路过珍珠房间看见门却是开着的,便认为是珍珠回来了,谁料想又换来了一次的失望。“陛下,我想珍珠便来看看,你没事吧!”林致看见李豫脸色苍白担心说,李豫此刻没有理会只是对着那个香囊涕流不止的楠楠道,珍珠你可知道朕有多想你!你说过要与朕同荣同损的,可如今你在哪里?从现在开始朕也要与你同荣同损……
                “严明!严明!严明!......”李豫对林致之前的话还是置若罔闻,只是对着门口大声地、一遍一遍喊着严明的名字。
                “陛下!”严明闻声进入大殿。
                “你去联系风生衣,叫他赶去嘉景镇,无论如何,把娘娘接回来,接回家!”李豫不相信其他人,但严明又担负着重要的职责,能想到的,有完全有能力胜任的便只剩下暂时归隐风生衣了。
                “娘娘?”严明知林致之前来说过关于娘娘的事的,但娘娘不是早就已经......当初未去接回,不就是为了给自己留个念想吗,如今如何要接回来?
                “对,接娘娘回家!”李豫把家字咬得极重,他记得珍珠曾说过“安处即为乡”,他不要她在外漂泊。
                “珍珠落水半年,至今未捞起尸骨,陛下不愿珍珠在外漂泊,所以要你们去接她回家!”林致见严明一脸困惑,而李豫又是答非所问,便出言告知。
                “是!”严明颔首。
                “都下去吧!”李豫转身走向那个冰冷的高位。
                这王位,这江山,如果没有你在身边,我要有何用,要有何用。
                我终于成了这众望瞩目的帝王,却没人再唤我一声冬郎。


                来自Android客户端19楼2017-08-21 23: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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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死里逃生
                  ————1————
                  满室药香缭绕,一位带着面具的男子坐在药炉之前,一手扇着扇子,另一手握着一本书,浑身弥漫着悠闲的气息。不远处的床上躺着一位女子,小巧的脸,肤如凝脂,美丽得让人移不开眼,只是这女子始终紧闭眼帘,嘴唇亦是泛白。
                  这女子便是劫后余生的珍珠。
                  男子看了看窗外,放下手中的书,站起来走到床边,似是对着昏迷的珍珠说着,又似乎只是自言自语:“也该睡够了!”说着拿起床头柜子上的银针,分毫不差,扎入珍珠头上的数个大穴。不一会儿,那男子取出银针的同时,珍珠便也醒了。
                  “我这是在哪儿?阁下是?”珍珠睁开眼,环顾四周,发现并不是自己熟悉之地,想要回忆却什么都想不起来,只好开口相问。
                  “深山老林!在下靖毅!”靖毅笑道,也不给那刚醒来的珍珠把脉,看看是否有什么其他不好的症状,只是自顾走向药炉,“姑娘是在下在嘉景镇河流下游救回来的,所以姑娘叫什么在下并不知道!”
                  “多谢靖公子!”珍珠吃力地坐起来,“不过你怎知我要问你这个问题?”
                  “姑娘大病初愈,往事忘清本就是情理之中之事。”说话间靖毅已经将药碗递到珍珠面前,“不过姑娘也不必在意,按在下经验,不过是时间问题。”
                  “要多久?”珍珠也不知为何自己那么在意自己多久才能恢复过往记忆,但话以脱口而出。
                  “一般一个月便可,但当时在下救姑娘之时姑娘不但身受重伤,亦有油尽灯枯之象,所以在下也不敢保证一个月一定可以。”靖毅靠在床边的柱子上,忽然语气变得玩味,“都经历过一次死的人了,还有什么放不下吗?”
                  珍珠无奈一笑,带着些许自嘲:“是啊,鬼门关都走了一遭的人竟然还有东西放不下!”
                  “休息吧!多休息于你有益!”靖毅不多做评价,这样的人,这些年他见得还少吗?“在下去做晚饭,做好了你再起来吧!”未等珍珠回答,便已往门外走去。
                  珍珠也不想多说什么,便躺下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20楼2017-08-28 22: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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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珍珠再次醒来,靖毅已准备好晚饭,坐在桌边等她醒来了。
                    “醒了便吃点东西吧!”靖毅听见珍珠起身的声音,头也不回地说道,也没有丝毫要过去扶一下珍珠的意思,只是自顾看着手中书。
                    “恩!”珍珠勉强站起,颤颤地走了很久,才走到饭桌旁坐下,坐下时额头已满是汗了。
                    “是不是觉得我很冷血,作为医师却让病人如此受苦。”靖毅放下手中的书,笑着看着满头大汗的珍珠,眼神里透着让人看不透的深沉。
                    “我想你有你的理由!”珍珠淡淡一笑。
                    “哈哈哈......”靖毅开怀大笑,“这么多年,你是第一个理解我的人。那便少不得给你一个解释了。”
                    “愿闻其详!”珍珠倒不是非要知道其中缘由,既然他想讲,她也愿意听。心里亦是欣赏他的洒脱。
                    “你现在越自立,于你的身体越有利,伤自然痊愈地越快。”靖毅笑道,“吃面吧,米没了,就请姑娘将就一下。”
                    “无妨!”珍珠微笑着,可是在看到那碗面的一刹那,脸上的笑意消失得无影无踪,“冬郎在等我回家!”话出口,泪流满面却不自知。
                    “你是否记起什么了?”靖毅也是吃了一惊,从未有人在如此重伤之后,一天便想起什么来。
                    “冬郎在等我回家,他说你的夫君长寿面;他说今日就给你补上,也补上你的长寿安康;他说好,以后我每年都亲手给你做;他说你一定要早些回来......”珍珠有些恍惚,脑中空白得可怕,话却是说得却是与当日无异。
                    靖毅并未劝阻,只是任由珍珠哭着说着,直到她累了,睡过去了,才把她安置在床上,摇头叹了一句“问世间情为何物啊!”便离开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22楼2017-09-04 23: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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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清风和煦,带着河流的湿意,轻轻拂面,舒适之感油然而生。
                      河边漫步着两人,正是珍珠和靖毅。靖毅见珍珠气色愈发好了,虽然除了所谓冬郎的胡话,完全没有恢复记忆的迹象,但她的身体总是在恢复的。想着总是拘着她也不好,便挑了个好天气,带着她去集市一趟,散散心,也利于她恢复往昔的记忆。
                      “天高爽气晶,驰景忽西倾。山列千重静,河流一带明。想同金镜澈,宁让玉壶清。”珍珠看着此情此景,没来由得念起这首诗来,眼泪亦是落下,但随即拭掉眼泪,笑道,“怎的如此好景,如此轻快的诗也会流眼泪呢?真是魔怔了!”
                      “好诗!”靖毅知道珍珠不愿没来由地如此,便将话题引回诗句上了。
                      “确实是......”珍珠知靖毅是好意,便顺着他的意接了话。但话还未说完,就被人打断了。
                      “娘娘,您当真还活着?”打断珍珠说话的正是找了珍珠快一月的风生衣。看到珍珠的时候风生衣也是大吃一惊的,按照严明的说法珍珠应早已不在人世,此行也不过是来找寻珍珠的尸首。他原本是不敢上前相认的,毕竟这天下长得相似的人太多,贸然上前唐突了不说,若是被有心人知晓他们此行是寻找失踪的沈娘娘可就不好了,但那诗句是珍珠所做,天下知晓之人并无多少,何况背得一字不差。
                      这称呼似曾相识,这人亦是见过,可脑海里却无迹可寻,珍珠不知该如何是好,只得楞在当场。
                      “这位公子如何确定她便是你口中之人?”靖毅出面解围。
                      珍珠向靖毅微微点头,以示感谢,随即将目光投向风生衣。
                      “初见娘娘之时,属下也不敢确定,只是暗暗跟着。”风生衣向珍珠颔首行礼,“可娘娘方才所念诗句,是娘娘当日在咸阳醉仙楼所作,知晓之人并不多,何况此去咸阳甚远,且娘娘背得一字不差。”
                      珍珠还是回忆不起任何过往,只是听着咸阳醉仙楼,脑中隐隐有个红衣少年浮现,无奈看不清容颜。


                      来自Android客户端23楼2017-09-09 23: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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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娘娘,您这是怎么了?属下风生衣呀!”风生衣瞧着今日的珍珠十分奇怪,给人和往常的感觉大相庭径。
                        “你们娘娘掉入河中,不但溺水昏迷,还被水中利石撞成重伤,加之先前身体接近油尽灯枯,昏睡了半年才清醒,眼下并未完全恢复,所以对过往还毫无印象。”靖毅解释道。
                        风生衣正要作揖感谢,却被靖毅拦下了: “感谢就不必了,你只需要回答我一个问题。”
                        “请讲!”风生衣亦是豪爽答应。
                        “她便是失踪了的沈妃吧?”靖毅即使归隐山林,却也不是真正不问世事,不过是怒这国不国,家不家的世道而已,风生衣娘娘两字,他便怀疑,当今皇室宗亲并未有过失踪的娘娘,有的也只是出宫养伤却不知所踪的沈娘娘了。不过他也只是猜测而已,便想证实一番。
                        “沈珍珠!”珍珠被自己脱口而出的这三个字吓了一跳,还未缓过劲来,下一瞬便是撕心裂肺袭上心头,这三个字就仿佛已经被刻入骨血,撕拉出来的那一刻便是鲜血淋漓。
                        “娘娘您没事吧!”风生衣眼疾手快,立刻扶住了脸色瞬间苍白的珍珠。
                        “看这样子,你也不用回答了,想必是了!”靖毅的语气忽然变了,神情亦是阴郁下去了。
                        “公子可是娘娘故人?”风生衣察觉靖毅的变化,手中的剑蓦地紧握,生怕是有恩怨过往的故人。
                        “你不必如此紧张!”靖毅无奈笑道,“我不过是一个郁郁不得志的闲云野鹤,满腔抱负尽伤昏君之手,如今有如此机会,可以借这位沈娘娘一展抱负,心里却是万般犹豫,无限迷惘。”摇摇头,敛了笑,说道,“如今这样怕是去不了集市了,回吧!”
                        风生衣颔首:“娘娘,属下冒犯了!”将手中的剑递给身边死士,打算抱起珍珠。
                        “扶着她走,与她有益!”靖毅伸手阻止。两人便扶着珍珠回了草屋。


                        来自Android客户端24楼2017-09-10 06: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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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次不能用文字了,说是有敏感词。


                          来自Android客户端26楼2017-09-16 23: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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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图片可能不怎么清新,条件有限,望原谅!


                            来自Android客户端28楼2017-09-16 23: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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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Android客户端35楼2017-09-17 0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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