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刚才那块地方,现在回忆起当时的情景,自己真是有点可怕,雨好像已经下过了,大地冲刷了一遍,黑暗兵团原本的气势都没了,七零八落地躺着,有的身子的一半还埋在土里,有的只剩个脑袋可以看见了,最不狼狈的几个就属横躺在那里的无月与他身边永不离弃的皮丘和伊万斯与那个红衣少女了,对了,我还没有认识一下呢,想着就走过去了。
“嗨,伊万斯。”我面带微笑,其实是我极力扭出来的。
伊万斯抬头看了一眼我,马上站了起来,抬手给我一个巴掌,真是暴力。“你是不是人啊?整个山和我们的整个队伍都被你毁了,大多数战友都被你活埋了。”
我一看也是,原本绵延的队伍现在就剩躺着的这些了,估计都被大地终逆者的沙陷阱给拽到底下去了。“这也不怪我,我只是……”我说不出话来了,我没有理由说这不怪我。
“你只是什么?只是什么啊?”那个红衣少女站起来了,我没有管她,径直走到无月身边,那只皮丘马上拦住。
“好,好,我不过去了,握个手,就只是握个手。”我开始有点惭愧我之前的作为了,不过他们黑暗兵团不该惭愧一下吗?我有再生能力,跟我触碰会马上恢复健康,我现在相帮无月恢复一下。
皮丘死拦着不放,我没有办法了,那就让他自己好吧:“给,这是医疗用具,我估计他已经有骨折了,帮他缠一下,然后快点回医院吧!”我转身给了伊万斯药,然后再望向那个火光冲天的地方,喷火龙估计已经杀红了眼,没办法。
伊万斯接过药,去给“战友”上药,我在她背后说:“我做得过分,你们做得不过分吗?华被小君送入亚空间了。”
“砰”药瓶落地的声音,我感觉背后有人站起来了,好像无月也抽动了一下。
“怎么了?我说错什么了吗?”我现在说错什么都是这样了,我手上可一只精灵也没有,胡地和沙瓦郎刚才去巡逻了,他们要是想殴我没问题。
“你再说一遍。”无月的头抬离地面,一字一顿地说。
“华——就是那个蓝色披风的男孩,被小君——你们的战友送入了亚空间。”我好心解释了一遍。
“你叫什么名字。”那个红衣少女拍了我的肩膀:“我叫月•闪光。”
“他叫李•麦万斯。”无月躺倒下去。
“是吗?李,你知道你背包里的指示图意味着什么吗?”月从我的身上抽出指示图。她怎么知道我身上有指示图?还知道我现在把它带在身上,平常放在背包里。
“不知道,我只是想知道我的生命的意义。”我耸耸肩。
“不,不只是那样,从你拥有它开始,你的命运就要按照它的只是去走,无论你原本的命运有什么意义,你生命的意义已经被强迫变成这个指示图的指示。”明知道我不喜欢听这种哲理似的话,还跟我讲。
无月又仰起身子,伊万斯干脆放出自己的圈圈熊扶起他:“指示图不只你有,世间一共有三份。”黑暗兵团的人知道这么多?为什么?无月接下来的话回答了我的问题。“我们首领就是除你之外还拥有指示图的一个,黑暗兵团的干部都是指示图里被只是的;指示图之间会互相屏蔽,如果一个人同时被两个指示图所选中,那么当两个指示图同处一个地方时,先把那个人选入自己的指示图上会显示路线。”怪不得,这就是为什么在绿茂市没有无月绿色路线的影子。
“你要记住每一条路线分别是谁的。”伊万斯一边给无月疗伤一边说。
“现在这上面有红、蓝、绿、紫三种颜色。”月已经打开了我的指示图。我听她讲,马上就知道紫色是伊万斯,可是我最奇怪的一点,月好像也不差,为什么没有她呢?难道她不是人?
“我们谈得够多了,黑白两道是不会相合的,所以我们该走了。”无月养了一段时间的伤病,小心翼翼地站了起来。
“你们不管小君?”我不认为跟我聊这么久的人会把自己的同伴抛下。
“你认为你打败他了吗?”无月笑笑。
“什么意思?”我看着三个人都露出微微的笑容,伊万斯已经开始打信号,隐隐已经有直升机的声音,一架大型直升机从冰山的那边飞来。
“我可以告诉你,你如果没有打败他的怨影娃娃就不要说自己打败了他,毕竟……”直升飞机已经来到跟前,无月开始喊话了:“他是黑暗兵团最强的干部。”
“嗡嗡”声就这么远离了,最强的干部?那只怨影娃娃,我没从他的身上感到杀气啊?那么强吗?我抬头看着已经远离的直升机,我的背后,还是摊在地上的指示图,那根紫色路线和绿色路线都在绿茂市消失。
“喷火龙,在吗?”在山上站了好久,我才反应过来我的背后还是火光冲天呢!在我不断向洞穴奔跑的过程中,一声长啸,一声爆炸,然后就是弥漫的硝烟。
我只是想看看这些被我打伤的人,没想到呆了这么久,该回来指挥了,喷火龙应该解决地差不多了吧!没想到一声爆炸之后一点点动静也没有了。
化石翼龙已经躺倒在地上了,喷火龙的尾巴无力地躺在地上,那些什么凤凰、洛奇亚、三神鸟和裂空座已经飞走了,大概给打飞了,古拉顿和海皇牙全部倒在了地上,水君之前来过,现在大概是怕了,已经逃遁地无影无踪,只有三神还在屹立着。
“回来吧,化石翼龙。”其实我已经注意到地壳龟不见了,连一片树叶也没留下,其实很简单,那个被冥王龙的精神力悬在空中的巨大遮阳伞就是了,我举起精灵球把他收了回来,现在就是最终决战了,三神好像已经不是一般的生气了,帕鲁琦亚一声咆哮,周围彻底转换空间,只有一个裂缝向我敞开,看样子他们是一定要打败我的喷火龙了,我回头看看胡地还在那里巡逻呢!叮嘱他看好古拉顿和海皇牙,虽然黑暗兵团的几个干部走了,但是我还是不放心,要是最后闹到我要承担这个责任,我不是亏了?
“喷火龙。”我对着喷火龙喊道,他马上把头低下来,我抚摸了一下他的额头,所有的伤势就都没有了,一展翅与我一同步入空间的开口,缝隙就立马合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