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立于一旁听她之言，心中一股不满平地而生。倘若人不去招惹这些可爱的小生灵，它们也不会奋力一击，甚至最后依旧逃不过丢了性命的结局。是以，我倒觉得这个世界上再没有什么能比人心更可怕。而最干净的画面，则是万籁死寂毫无生机，没有任何生命再因为任何原因而压制其他。
更何况，我的小蛇温顺无毒，也不屑于吓人咬人。我低眉垂眼，并不抬眼看她，开了口。
“这种蛇并不毒性，小主大可放心。”

我又开始怀念多年前那个在御花园里的小水鬼了，冷洌的月色下把他的阴鸷漠然展现的淋漓尽致。我虽然骂了他一句“愚蠢”，但这么多年的时间过去，我又不得不承认，他和我是同类。那时的浮碧亭就像一面镜子，照出了两个同样冷漠的形象。
而这人连珠炮的问让我很烦躁，我突然抬起一双眼睛看着她。
“十年前，我遇到定妃娘娘，我们杀了一只猫，她知道我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