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场休息,少年软绵绵的跪伏在车底,大张着嘴,用手,舌头,后面,甚至弯曲着身体的关节为男人们温存,那些穿着皮鞋的脚随意的搭在他身上,轻抖着,摩擦着,时不时还要客串一下烟灰缸,当烟头按熄在他泥泞的皮肤上,会发出滋滋的声响。
“小孙啊,这娃子可爱得紧啊,哪里搞来的玩儿的这么狠,也不怕玩残了?别不是伢子买的吧。”第一个享用少年的干瘦男人抱住少年的头狠狠压向自己的享受处,闭着眼抖得干净,便眯着眼向副驾驶座的大哥调笑道。
“几年前跟李老爷子去黑龙江***舅内边手脚不老实的后生,他自己缠上来的。大雪天不穿衣服,一屁股都是血,说什么只要带他走,什么都愿意。”孙哥眯着眼睛深深吸了一口烟,眯着眼睛,心中不耐,却裂开了嘴,笑了起来,半真半假的说,“原本就是个克爹克妈的讨债鬼,活该**。不过金三叔要是可怜他,那就再把东三区那条街送给侄子,这个娃子就送给叔了,好好娇养,以后一定能养成个千娇百媚的好□□。”
“哎哟,小孙,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婶子的脾气,这娃子送给我就是个死,那就可惜了不是?还不如你自己好好留着使,叔跟你说,咱们上边可有好几位就好这口。”金三哥舔舔嘴唇,有那么一瞬间确实因为对美色垂涎而心生动摇,但瞧着他也有十六七岁了,等成年了身子骨就硬了,玩起来就没什么滋味了。利字当头了一辈子,从不做亏本买卖。
到底也是老了,泄了三次,一脑门的虚汗,金叔惋惜的喘着粗气,嘴里的金牙闪闪发光,环顾四周,看到那些已经恢复了体力的后生,内心十分嫉妒。但在瞧见他们因为食髓知味而把虎视眈眈的目光时,突然又露出了了然猥琐的笑容。于是他十分大度的把少年扔给他们,示意手下马仔玩给他看。
不过马仔中未必都是和金叔一样的人,大多数原本就是厌恶的,但是为了讨好不得不忍着恶心和怨气埋头苦干。孙哥从后视镜里看着少年那惨不忍睹的器官,直皱眉,略微有那么一丝稀薄的不忍,但转念一想马上就是新年,他连着休息这么多天也是赚。于是又开始为即将支出的一大笔手术费心疼不已,暗骂少年就是个**,是个累赘,就会给他添麻烦。
然而作为承受者,少年感受着疼痛却不会再做出任何反应,只是一脸淡漠,用一双无神的眼睛麻木的注视着晃动的虚空,无动于衷——毕竟也是没有必要,不是吗?
没有人能帮助我,没有人。少年在泥泞中匍匐着,口鼻间都是污泥与狼狈,眼前一片黑暗,耳中都是哀嚎,他独自吞咽苦难,却醒悟一般,静静地想,只有我自己能帮得上自己,只有我自己。
明明早就应该醒悟的啊,真是愚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