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挥手作别我妹妹的秋波,我们已经全副武装的坐在车里。
他装模作样的死命敲着键盘,其实只是一个网站。
“我说,今天的任务是代班补习老师和临时情人。大胸你自个选吧。”
“哟,公子你今天对我真好,那我选临时情人吧。您老别累着。”
啊啊啊啊啊啊,我看到朴风情瞬间脸黑了。
我晓得的,美女吧?性感吧?迷人吧?喜欢吧?被我搅黄了吧?我很配合的得瑟了。
他转过头来望着我,就是望着,眼睛斜成一条直线,长睫毛愤怒的上下翻飞。
我咽了口口水,好惊悚的神情,他估摸打算望到天黑。
感觉我真抢了他的女人,然后他捉奸在床了一样。
“算哒咯,兄弟,你莫国样范对哒我撒,好讨嫌滴。不就是杂美女撒,你港明的我就不调你口味哒撒,把你,把你,哈把你要摆.....”(画外音:咱们大胸说的就是你们期待已久的,传说中的长沙塑料普通话。)
“.....神经。”他又斜我。
“你骂老子神经啊?你怕是有点宝摆!”(多余的画外音:长沙话已经义无反顾了。)
“痴线。”他继续敲键盘。
“...你娘滴,以为港粤语老子听不懂噢。不还是神经哦。有种你继续撒,你用粤语骂我撒。”(否要问我他这哪里学来的长沙话。)
“我宜家唔得闲同你喺度倾啊,你唔需做嘢嘅咩,郑生?”
呱呱呱呱呱......成群的乌鸦飞过,
我看见他得意的嘴角,
我,我真的听不懂。
他挑眉毛,风骚的声音:“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气氛终于降到冰点,我能说些什么呢,这伢子太策了。
低头沉默一阵,又听到他的声音:“兄弟啊,再搞砸这单生意的话我们的温饱问题就要靠你了。”说着他骇人的凑过来,很苦情的拍了拍我的肩膀:“如果真搞砸了的话......呵呵,我会给你扎个粉色绸带,洗白白了直接丢包租婆床上,给她慢慢享用的。”
说完,淫笑的他把车留给我,穿着我妹给烫过的黑西装扬长而去了。
我实在是很无奈,可在他的身影都看不见了以后,不自觉的笑了。
他表面上看起来很沉默,似乎是温和有礼的样子,可一开口,老道得像在油锅里炸了几十年,策得人要死。
.....我又飘飘然地想远了,远到想起了我们读书那阵,想起有他存在的,深刻的高中时代。
让我好好回忆一下,和他这个老友,确有一些故事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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