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过他的茶,还未递到唇边,却听他这么说,不由眉一皱,将茶随手搁在窗沿,气头上手重了些,磕出一声钝响,热茶溅出,侍立的婢子皆是屏气凝神。反倒轻笑,手扶住后颈稍稍活动酸痛的脖子,忍不住就要为这君臣二人鼓个掌,真是忠心不二的赤诚心。
:你倒是说点我不知道的。薛白笙,你如今是同太子穿一条裤子了,不管你姐了是不是?且不说我没有干政的心,我纵是有,你和他如此同气连枝,我是不是还要担心哪一日被我的好弟弟大义灭亲了?
其实现在想想昨日太子的态度很明了,他近日忙的新政是些什么,纵他不说,也多少听闻了,迟早是要伤了世家的根本。既是如此,我也未曾过问。到底有什么用。小心翼翼顾念着他的两句话,倒被曲解成那种样子。看他邪火来的快,想是与陛下的争执也与此有关,我这弟弟却仍不肯说出一句明白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