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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世里人情千种,困我于方寸缄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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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7-12-10 19:48回复
    想艾特但终结于不知道我弟叫啥


    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17-12-10 20: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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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下一片乌青,晨起时碧阮忧心忡忡的拿粉去遮,试了许久却是徒劳,我也仍是心烦气躁,推了她的手,不教她再折腾我的脸。
      稍微用了些清粥便没了胃口,知他们顾念我没怎么睡,特地做得清淡了,倒是没再发脾气。自顾自往窗边一坐,也看不出多恼怒,只是绷着脸,眼睛盯着窗外头,便是一晌午都一言不发。
      直到传来消息说父皇叫停了殿下监国一事,才恍惚蹙了眉,嗯一声算是听到了,心里却更乱。又问太子去哪了,却都推说不知。
      这时才显出些情绪,却将眼一闭,倚进软垫更深些。
      安慰自己,人父慈子孝十几年,我这成婚一年还刚吵架吵得震天响,瞎操什么心。管不了管不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17-12-10 20: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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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人说白笙来了,稍稍睁开眼,有点不想让他见到自己这个样子,也不想听他为太子说话。伸手揉了揉眼角,又觉得毕竟是亲弟弟,不好将他也拦住,就像昨日太子要自己也走时,真是挺生气的。
        遂还是让人带他进来,听他的脚步越来越近,没回头,淡淡道。
        :薛白笙,你要是来为太子说话的,你还是别开口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17-12-11 13: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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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眸光一侧,睇了他一眼。
          :那你当我刚才没说话,行不行?
          成婚一年多,向来是爱腻在一处黏黏糊糊,小打小闹自是有,却从未像昨日这般伤人过。如是想着,抱臂的手也不由抓紧了袖口,想到这件事,仍是有些不平,难过的很。
          :我倒也想知道他是怎么了。
          末了叹一口气,又是伤神。
          :你成日在侧,可知昨日是为了什么事同陛下争执?


          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17-12-11 20: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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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过他的茶,还未递到唇边,却听他这么说,不由眉一皱,将茶随手搁在窗沿,气头上手重了些,磕出一声钝响,热茶溅出,侍立的婢子皆是屏气凝神。反倒轻笑,手扶住后颈稍稍活动酸痛的脖子,忍不住就要为这君臣二人鼓个掌,真是忠心不二的赤诚心。
            :你倒是说点我不知道的。薛白笙,你如今是同太子穿一条裤子了,不管你姐了是不是?且不说我没有干政的心,我纵是有,你和他如此同气连枝,我是不是还要担心哪一日被我的好弟弟大义灭亲了?
            其实现在想想昨日太子的态度很明了,他近日忙的新政是些什么,纵他不说,也多少听闻了,迟早是要伤了世家的根本。既是如此,我也未曾过问。到底有什么用。小心翼翼顾念着他的两句话,倒被曲解成那种样子。看他邪火来的快,想是与陛下的争执也与此有关,我这弟弟却仍不肯说出一句明白话。


            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17-12-12 12: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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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言一愣,倒是将眼一瞪,急道。
              :呸呸呸,瞎说些什么犯事,你怎不盼我点好。
              稍稍缓和了些,气却没消,抄起一旁架上的团扇朝他扔过去。
              :你们不同我说,我就不知道也不担心了?
              :你们嘴闭得严实,旁人可不是。你可知昨日太子回来后,不吃不喝也不见人,枯坐在书房中,又是担心他又不知到底是因为什么事,这样我就好过了不成?
              说着生气,又觉这两人着实让人太憋屈,本是吵了架,我却还担心他,人还什么都不跟我说。嘴角一撇,很是受气。
              :早晚也要被你们气死了事。


              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17-12-12 15: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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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知道吗,白笙,今日陛下叫停了殿下监国一事。
                抬眼看他,目光深锁着他的表情,闹到这种地步,太子该有多受打击,他一向敬重信赖父皇,此时怕是更难平心静气。
                :夫妻本是同舟共济,你却一味让我不过问也不担心。是不是太子也这样想,我什么都不必知道,只要安安分分就好?
                眉深深簇起,气性虽大,也掩不住忧心和失落。轻叹。
                :你也劝劝他吧。


                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17-12-12 15: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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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幽幽叹了口气,头顶的手揉的很舒服,但碍于姐姐的威严,还是打掉了。
                  :没大没小。
                  白笙虽是很贴心的弟弟,但看他今日嘴封得死,这么久了一句话也没问出来,便也不再指望从他这知道些什么,颇有些丧气的暂时妥协。
                  倚进软垫,日光正好,稍稍舒展了眉头,不再同他纠结。
                  :太子一大早就出去了,不知去了哪里,要是见着了,让他多少吃些东西。


                  来自Android客户端16楼2017-12-12 16: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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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光打在面上,暖融融的甚是舒服,便又阖起眼打算眯一会儿,甚至听他开始吃东西,还泛起淡淡笑意。然而这一切刚刚风平浪静的和煦,在他那句话中戛然而止。
                    白笙忽的没了声音,屋内分外安静,我怔住,觉得这阳光格外刺眼。
                    站起身背对灼灼日光,似是有些不可置信。
                    :原是他嘱咐你,不要同我讲,是吗?
                    看着白笙面上的尴尬,也不必给太子找什么自己听错了的理由,怒气却没再腾起,只是从心口的位置,泛起浓浓的失望。
                    说什么不想我担心,又不是报喜不报忧,是所有都不要跟我说。难怪缄口不言,难怪放任我担心就是不松口。他根本,就是不信我。
                    而我还以为从不过问有多么体谅他,不过是让他得偿所愿。
                    反笑,看着白笙,十分嘲弄。
                    :薛白笙,你便也听之任之,瞒我这样久?


                    来自Android客户端19楼2017-12-12 17: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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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中沉沉墨色,到底没再说什么,是顾念与殿下的这么多年一起长大的情分,也是顾念白笙在其中左右为难。但这件事仍像一根刺扎进了心里,每多想一分,便深一分。
                      :你应允了殿下不向我透露政事,你终有仕途要走,我不怪你。
                      似是和缓些,倒是颇为冷静,世间至亲至疏夫妻,到底与血亲姊妹有所不同,所以我可以即使生气却谅解了白笙的难处。
                      :但我不能不怪他。
                      原想嘱咐他不要告诉太子我知晓这件事,又想到这根刺迟早要拔,届时再让白笙落得里外不是人,是以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只觉胸口发闷,难受得很,将心一横。
                      :你回去吧。


                      来自Android客户端21楼2017-12-13 12: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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