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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媒正娶》全文阅读txt下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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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7-12-25 10:32回复
    作者:雁寻
    文案:
    城破之日,她纵火自焚。
    涅槃重生,她竟获阴阳双瞳,与鬼同行,与妖为伍。
    回到命运的转折点,看她如何扭转乾坤,于这乱世之中,谱一曲风流艳歌!
    以上翻译过来就是:
    某女没事儿吃饱了撑的去鬼门关走了一遭,结果被倾城绝色的男鬼缠上。
    可怕的不是一只鬼,而是一群鬼在半夜等着……
    某女怒摔:“老娘阴婚都敢结,怕个鸟!”
    阿绝死皮赖脸飘过:“男鬼倒贴有三好,贴身、隐蔽、穿的少!”
    温馨提示 1V1甜宠爽文,男主妻控,谁敢欺负他老婆就他就半夜吓死谁,本文背景架空魏晋,请勿深究。


    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17-12-25 10: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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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试读


      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17-12-25 10: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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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02章:亡奴
          冷风顺着未关好的窗子吹了进来,不同于北方冬天的干燥,带着一股南边特有的阴冷之气。
          破天荒的,翡翠园的主子,郗家那个一向脾气火爆的表亲小姑子竟是没有大发雷霆,反而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吹着凉风,嘴角还挂着浅浅的笑意。
          这样的笑容,自从郗家长房主母周氏缠绵病榻起,就再不曾出现过了。
          玉润闭着眼睛,贪婪的呼吸着带着淡淡熏香的空气,胸口剧烈的起伏着,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证明她是一个活生生的存在,而不是佛堂里焦黑腐烂的尸体。
          被家族厌弃,为寻求谢家庇护同那人结为阴婚,洛阳城破后的自焚而亡,曾经的种种,都仿佛是南柯一梦。
          现在梦醒了,她回到十二岁那年,在郗家度过的最后一个冬天。
          “女郎,风冷了,容易着凉,您快去披件衣裳。”
          刚刚进门的文妪见到此情此景,连忙上前关了窗子,回头时候却见到自家女郎仍旧一动不动站在那儿,心中不由得大惑。
          自这几日来,女郎便是如此,常常一动不动的望着某个地方出神,面容也常带着笑意。
          文妪低叹一声,她并不是见不得女郎开心,实在是眼下……不合时宜啊。
          “妪,宓儿她可是今日下葬?”
          文妪闻言一怔,旋即点头:“已是第七日了。”
          当地有个习俗,人死要将尸体停满七日方可下葬,这宓儿原本是贴身服侍玉润的婢女,可是前些日子犯了错,被本就心气儿不顺的玉润一怒之下罚了禁闭。
          谁知道这丫头是个烈性的,竟一时想不开投了井。
          玉润得知这个消息又悔又气,急火攻心竟晕了过去,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她已有了十四年后的记忆。
          “女郎可是要去?”文妪蹙了蹙眉,要知道外面都在传言自家女郎是个刁钻蛮横的主子,气病了掌家的大堂舅母不说,还逼死了自己的婢女。
          这样风口浪尖的时候,女郎若是露面,只怕会给外人的吐沫星子淹死。
          玉润却是一脸无所谓,坦然道:“既然主仆一场,自然要去送她一程,再给我准备些米粟和布帛,我便是仁至义尽了。”
          她的语气没了往日的颐指气使,但却自然而然的流露出一股威严之气,让人无法违抗。
          文妪连忙应下,心中暗暗讶异女郎的变化。
          玉润并没有理会文妪神情的异样,只是定定的看着窗外。
          一年前,郗家族长尚未过世的时候,郗府人来人往,门庭若市。
          现如今,却是门可罗雀,无人问津。
          他那个沉迷于求仙问道的二堂舅根本撑不起郗家的门楣,恐怕再过几日,他就要迫于王氏的压力将自己送到建康。
          玉润正思忖着,文妪已经安排好了马车。
          宓儿虽不是郗家的家生子,却也是会稽本地人,她父母早亡,只有一个兄长,后事便是由兄嫂来安排。
          郗家按照惯例给了安葬和安抚家属的银钱,却不料事后她的兄嫂却闹到了府上,说玉润蛮横霸道,逼死了他疼在心尖儿上的妹子,将玉润的名声毁了个彻底。
          这一回,她倒要看看,这对兄嫂是如何“疼爱”他们妹子的。


        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17-12-25 10: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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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03章:见鬼
            乱坟岗上,一卷破草席裹着被水泡得肿胀发白的尸身,露出的半截小臂已没了手掌。
            玉润记得,宓儿左手腕始终带着母亲留给她的镯子,现在那齐齐的断口,显然是有人为了取下镯子,不惜破坏尸身。
            果然如她所料,肯将自家妹子卖入府中为奴为婢的人,又怎么会对她“疼爱有加”?
            当初那一闹,多半是得他人授意。
            宓儿的兄嫂没想到自己才丢了尸身,就被玉润带人在乱坟岗上堵个正着,心中不由悔恨,早知道就拿了二夫人的钱,听话好好将宓儿安葬,何苦像现在落下话柄。
            玉润冷眼看着他们,马车中传来厉声质问:“这是怎么回事?”
            她这一次先发制人,不等对方去败坏她的名声就主动出击,宓儿的兄嫂果然没了前世的嚣张,一个个蔫头耷拉脑袋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最后,还是宓儿那个面相刻薄的嫂嫂眼睛一转,率先出声。
            “这位贵人,我们家宓儿死的冤枉,您千万要为她做主啊!”
            她只看到马车上有郗家的族徽,压根没想到里面坐着的就是宓儿服侍的主子玉润,只当是郗家派来监督他们某位有头脸的管事媳妇,便想着趁机告上一状。
            “做主?”玉润怒极反笑,她怎么就忘了,这一家都是没脸没皮的,否则怎么会吞了下葬的银钱,将人只用破草席卷了,还告状告的理所当然。
            “是啊,求贵人给小的做主,我们家宓儿竖着进了你们府上,怎么是横着出来的,她可是我们疼……”妇人看了一眼宓儿被破烂草席包裹的身子,生生将“心尖儿上”几个字吞了回去。
            “你是想说,我们郗家苛待她了?”玉润半眯着眼睛,眸中有寒光闪过。
            “不敢不敢,小的听说我们家宓儿服侍的不是郗家的主子,而是那位表姑子,便是投井,也是因着那表姑子狠狠责罚了她的缘故。”
            狠狠责罚?宓儿偷了她的银钱,她碍着对方是二夫人送来不好打发,也只是罚了她禁闭而已,哪里有什么狠狠责罚了。
            玉润笑声更冷。
            “你还真有脸说,既是责罚,尸身上怎无虐打的痕迹?至于那被砍断的手腕,是死前还是死后所为找人一验便会知晓,至于做主,既然你们今天求了我,那我就好好替她做做主!”
            说到这里,玉润猛的掀开了车帘,露出自己清俊还带着些许稚嫩的面容。
            “人言道入土为安,你们身为她的亲人,拿了赔偿的银钱却不肯将她好好安葬,是何居心?!”
            宓儿的嫂子虽然未见过玉润,但是郗家如她这般年纪的主子便也只有一个人,心神不由大震,连忙跪地求饶:“女郎饶命,女郎饶命,不是我们不肯,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文妪看他们一副市侩小人的嘴脸,不由得在地上狠啐了一口,骂道:“我呸你个心有余而力不足,明明是你们自己吞了银子,又来污蔑我们女郎。”
            文妪是她母亲留下的忠仆,自然一心站在玉润这边,几日前府内府外就在疯传玉润是个脾气暴烈的,这让她一个快到嫁龄小姑子如何自处?
            眼下正是正名的机会,文妪怎么可能放弃。
            “我们女郎念及主仆情谊,还特地带了粟帛给她的亲人,可谁知道宓儿命苦,竟碰上了你们这样吃人不吐骨头的兄嫂!”
            文妪年纪大,这个年代有着对长者自然的尊重,她这一番的责备的话说出来,宓儿的姑嫂大气也不敢喘一声。
            在听到粟帛二字的时候,宓儿的嫂嫂面部肌肉狠狠的抽动一下,要知道如今这朝不保夕的乱世银钱常无用武之地,倒是米粟一类才是保命的根本。
            想到这里,他们懊悔不已,却也无可奈何。
            玉润递给文妪一个眼神,示意她见好就收,自己则义正言辞道:“我关宓儿禁闭,实是因为她……也罢,人既已死,天大的错我也不再追究。”
            她轻巧的一句,就带出了宓儿有错的事实,婢女有错,做主子的别说关禁闭,责罚又有何妨,那宓儿的兄嫂本就理亏,眼下更是无话可说。
            玉润深吸一口气,叹道:“妪,找人好好埋了宓儿的尸首吧。”
            她可是知道暴尸荒野的滋味不好受,还是入土为安的好。
            这句话一说完,恍惚间她就见到草席边上正站着一个十四五岁,长发披散的少女,那眉心一颗米粒大小的美人痣,不是宓儿是谁?!
            光天化日之下,她这是活见鬼了?
            饶是玉润一向胆大,这回也被骇的说不出话来,只是那少女冲着她柔柔一笑,笑容中饱含着感激之情。
            文妪的话语在耳边响起:“女郎,这里交给陈叔,他会安顿好的。”
            玉润呆滞的点了点头,任由马车载着她回了郗府,同时也将宓儿的鬼魂丢在身后。
            只是隐约间,她仿佛听到宓儿尖细的声线急切的传来。
            “女郎,女郎……她们想要毒死大夫人。”


          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17-12-25 10: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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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04章:示警
              马车一路颠簸而行,车中坐着的玉润一颗心也是七上八下。
              方才,她可是听到了一个鬼魂在向她示警?
              若是放在以往,她肯定以为是自己出了幻觉。
              但自有了梦中的那些记忆,特别是同谢四郎结为阴婚的那段经历之后,她对鬼神一说就十分敬畏。
              以前谢家的祖母阮氏常在她耳边念叨,这人死后是有三魂七魄的,所以她才坚持要为已故的谢四郎娶亲,即便是被人当成疯子也毫不在乎。
              她虽然没达到阮氏这样疯癫的地步,但凡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更何况宓儿的死本就蹊跷,她始终不明白一个禁闭而已,怎么就能逼得她投井自尽。
              如今听到宓儿的鬼魂说有人要毒害大夫人周氏……如此说来,宓儿的死怕是也同这件事脱不开干系。
              那宓儿口中的“他们”是谁?
              二夫人郑氏的确一直惦记着掌家,只是二爷郗融是个潜心修道的,虽然迂腐了点,却也断然做不出来这样阴狠毒辣的事情。
              如果不是郗二爷,难道还同三房有些牵扯么?
              郗家三爷郗冲很有生意头脑,家中的收入如今都仰仗着他,郗冲对这位大嫂平日里很是敬重,不像是能做出这种事来的人。
              至于三夫人冯氏,府中上上下下都称赞她是活菩萨,这样心慈面善的人,难道会同二夫人同流合污么?
              人心隔肚皮,有些事,连眼见都未必为实。
              这时马车已经到了郗府,玉润刚一回到翡翠园,就见婢女杏儿来报。
              “女郎,方才三姑娘来过一趟,说是让您去她哪儿量尺寸,眼看着要到年关,府里说是要给几位小姑做几套衣裳。”
              玉润刚迈入门坎的脚步顿了顿,心头陡然一凛。
              这件事她也有印象,却不是因为做衣裳,而是此去路上偶然在亭子里听的那番话……
              “好,差人去和三姐说,我稍后便去。”
              这一回,她有意拖延了时间才动身。
              然而令她没想到的是,路过牡丹亭的时候,她还是瞧见了三夫人聘婷而立的背影。
              玉润勾了勾唇角,这就有点意思了,难不成上一世,自己并不是“偶然”才听到的?
              想到这里,她放慢了脚步。
              “即便是要打要杀,二哥也不能就这样送走玉润,她可是大堂姐仅存的血脉啊。”
              三夫人的声音有点抖,似是有些激动。
              在她对面,郗家二爷长叹一声,一只手扶着石案不住的叹气。
              “你以为我想么,可是王家那边逼得紧,唉,说到底,玉润她姓王,不姓郗啊!”
              郗家二爷观念有些迂腐,在他看来,姓氏就如同一个人的烙印,即便是身死也绝不能背弃。
              当真和那时的话一摸一样!一个字都不差!
              玉润冷笑,王家为了娶公主将她母亲休回夫家的时候怎么就没顾念尚在腹中的自己?是他们当初抛弃了她同母亲,现在竟然又想用这个姓氏逼迫她回去?笑话!
              “这……”三夫人似乎也是十分为难,犹豫道:“我听说王家五爷似乎对咱们在会稽的商铺似乎很感兴趣。”
              “什么!”郗二爷眉头大蹙,要知道现在郗家是坐吃山空,就指着那几间铺子的进项,难不成自己若是不肯将人送回去,王家就要打那铺子的主意么?
              郗二爷心中苦闷,却不知玉润此时心中已经是惊涛骇浪。
              原来如此!
              腊月的阴风刮过,寒气直沁到骨子里去。
              在玉润抬眸的时候,亭子里三夫人的身子似乎侧了侧,目光有意无意的瞟了过来。
              前世她不知道轻重,听到了这话心中既是气愤又是感动,一面恨王家做事不留余地,一面又怕连累外祖家,便冲了出去,主动同郗二爷说愿意回到王家。
              为此,她还跟一心想要将她留下的郗三爷闹翻,使他以为是自己贪慕王家的富贵。
              殊不知真正逼走玉润的,却是三夫人冯氏这一番话。
              谁不知道会稽这几间铺子于郗家的意义如何,即便王家再有权有势,在这个讲究风骨的年代,哪个人敢这样的强取豪夺。
              更别说还是她那个一心醉心于田园山水,向来不拘小节的五伯父了。
              前世的玉润年纪太轻,不懂这个道理,但有了那些记忆,冯氏这番话的真假,她再清楚不过。
              冯氏的目光又瞟了过来,这一回有了不同以往的烦躁。
              恐怕她不论是何时出门,都会“碰巧”听到这一番对话,冯氏料定以自己原来的性子,必会不顾一切的冲出去。
              可惜,如今她已不再是那个别人稍稍一激,便会鲁莽冲动的王玉润了。
              思及至此,玉润冷冷一笑,毫不犹豫的转身,大步离去。
              望着她的背影,冯氏紧缩的眸子里盈满了失望。
              量尺寸的老妪尽心尽力,可是玉润却是心不在焉,她满脑子想的都是宓儿的示警。
              要毒杀大夫人,应当选个什么时机最好呢?
              依稀记得前世大夫人正是死在除夕那一晚,但她病情恶化谢绝所有客人却是在三天后。
              这期间,到底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
              玉润紧抿着薄唇,焦躁的想着,以至于额角都渗出了细细密密的汗珠。
              文妪在旁见了的连忙拿帕子替她拭去,颇为有些心疼的说:“等明儿个三爷回来就好了,有三爷在,自会替女郎做主。”
              瞧,连文妪这样的奴仆都信不过郗二爷。
              想到这里,一个念头猛的闪过脑海,惊得她猛地坐直。
             


            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17-12-25 10: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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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皆是吓了一跳,忙问她是怎么了,玉润却是只管摇头,脑中飞快的思索着关于郗三爷回来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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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大堂舅郗超去世时膝下无子,族长便做主从郗家另外一脉嫡系那边过继了郗僧施过来。这孩子聪敏好学,日后必是能成器的,郗三爷很是喜欢,便经常带他出去见见世面。只可惜,二房却将他视为眼中钉肉中刺。
                原因无他,只因有着孩子在,南昌公的爵位他人就休想染指。
                想到这一层,仿佛抽丝剥茧一般,真相渐渐明朗起来。
                他们的目标根本不是大夫人周氏,而是她的继子!
                母亲重病,身为儿子自然要侍奉左右,郗僧施本就回的有些晚了,一回来端茶送药肯定少不了,这中间,就给了歹人下手的机会。
                谋杀养母,这样的罪名,别说是袭爵,他恐怕连性命都要赔上,即便是诬陷不成,这样的过失,又岂是一个孩子能承担的?
                周氏临终前定也是想通了这一点,才会让人谢客,只怕那个时候,她已经去了,生生拖到除夕才放出过世的消息,就是为了保护这个孩子。
                不知不觉,玉润湿了眼眶。
                周氏没有子女,便将她视若亲生女儿。在母亲因为思念父亲成狂,每每看到她就发疯了似的打骂责罚的日子里,是周氏请大夫替她看伤,日夜守着高烧不止的她,不解衣带的照顾。
                可是她呢?却连周氏是遭人暗算而死都毫不知情。
                是啊,她那时候听了三夫人的话,一心想着莫要拖累郗家,只等着被送走。
                原来,三夫人唱的这一出,竟是连环计。
                看来宓儿口中的“她们”,应当就是指二夫人同三夫人了。
                事情牵扯到了三房,郗三爷可否知情?
                玉润摇了摇头,郗三爷带着郗僧施在外历练这么久,若是想下手有的是机会,即便是他顾忌面子,也用不着将这孩子教养的如此聪慧,加之前世郗僧施最后还是顺利的袭爵,背后的支持者一定是郗三爷。
                只是她不明白,三夫人这么做有什么好处。
                对于那个眉眼常带笑意,被人说成菩萨似的冯氏,她从来看不透。
                但如今她占了先机,就绝不会让那些人再如愿!
                玉润打定了主意,耐心的等待着郗三爷领着郗僧施回府,并在他们到达的翌日,起了个大早去看大夫人周氏。
                刚迈入周氏所在的院落,一股浓郁的药香就扑鼻而来。
                有多少年,不曾闻到这熟悉的药香了?
                周氏有宿疾,这一次也是旧疾复发,这药是她用惯了的,玉润儿时赖在她怀中常闻到。
                “是表姑娘来了。”
                守门的婢子一见是玉润,立刻笑着向里面通报。
                里面果然传来周氏沙哑疲惫的声线:“是玉润?快让她进来。”
                玉润抽了抽有些泛酸的鼻头,褪了外衫,却站在距离周氏床边五步远的地方没有靠近。
                “快过来给我瞧瞧,听说你前些日子晕过去了,可是大好了?”周氏说的有些吃力,她本已是强弩之末,二夫人完全没必要再多此一举,显然玉润的猜测是对的。
                “好多了。”玉润接过婢女递来的手炉,坚持暖了身子才凑到周氏身边。
                周氏眼角眉梢含笑:“你呀,心里对人好,嘴上却从来不说。”
                玉润则巧妙地岔开了话题:“二哥呢,可是瞧见我就躲起来了?”
                郗僧施在族中兄弟里排行老二。
                一提到继子,周氏脸上的笑容更盛,病容也有了几分光彩,旋即向里间儿唤道:“二郎,还不出来跟你表妹打个招呼。”
                随后,一个年级同玉润差不多,身着墨绿色长衫的清俊少年面色微红的走了出来。
                这个年纪,已有了男女之大防,故而他听到玉润来了,才躲了起来。
                相比之下,玉润则大方的多。
                只听她打趣道:“我听人说二哥这次跟三舅出去,和几个北方的厨子学了手艺,不知可是真的?”
                “啥?”周氏同郗二郎皆是一愣。
                玉润则调皮的冲着郗僧施挤了挤眼睛:“怎么,二哥不乐意露一手?我想舅母她肯定想要尝尝呢。”
                郗二郎这才恍然大悟,是啊,这些天母亲食欲一直不振,身子也每况愈下,玉润这番话是想让他亲手做东西给母亲吃。
                若是他亲手做出来的,母亲一定会欢喜,这欢喜之下,病情就有好转也说不准呢。
                郗二郎听了很是激动,连忙点头应是,随后就吩咐人去准备食材。
                玉润看着他忙碌的身影,唇角轻轻扯出一抹笑意。
                她不可能无时无刻在周氏这边盯着,既然料不准她们会在哪一回下手,那自己就给她们制造一个绝佳的机会。
                既然老天给了她重头来过的机会,她就务必要把一切都控于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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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d


                      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17-12-25 11: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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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Android客户端15楼2017-12-25 11: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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