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匆匆离开老掌柜的住处,心里暗暗骂自己没用。时候尚早,街上行人寥寥,白玉堂心里乱,却也挂记着展昭,便寻思早去早回,竟窜上了屋顶,使出了那身精湛的轻功直奔县衙。白玉堂从屋顶跳进内衙,取走了留在房内的画影巨阙,还有他和展昭的包袱。待他刚要原路返回时,却听得府衙后门人声喧喧,白玉堂好奇之下隐去气息悄然趴在屋脊上观瞧,却只见两个衙役抬着一副担架,担架上似乎是个人,但是从头到脚蒙着白布,看不太仔细。后门外几个家丁装扮的人推推搡搡的接过担架,看他们的神色似乎极不愿意沾惹却又没有办法推托。白玉堂寻思大概是死在牢里的犯人,便不欲再做多观瞧。正当他要起身时,一阵歪风忽腾而过,不但沙土风扬更将担架上的白布吹开,露出下面的真容。白玉堂晃眼一看,竟然是桑大姑娘桑柔玲。只这一眼,白玉堂便知这姑娘是死于非命。
白玉堂心中愤然,正待要显身问个明白,却见桑二小姐桑弱玲跟在一个衙役身后走来,这姑娘看起来极为悲伤惶恐,仿佛风中蒲草一般让人心生怜惜。白玉堂一怔,忽想起昨夜在小桑府所见。夜里的桑二小姐与此时简直是天渊之别。白玉堂明白此时绝非显身的时机,小桑府的事情也绝非谋财害命那般简单。他现在绝不能轻举妄动,须得和展昭好好研讨一番。如是想罢,白玉堂悄掩声息赶回酒坊。
-------
今天太累了,实在码不动了,抱歉啊大家。
(尽量睡前再鲁个微信段子吧。。。尽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