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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鼠猫相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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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堂在前引路,向着山林深处而去。两人不多时来到一处林荫茂密之地,藤萝缠绕罗压竟将此处遮蔽得几乎不见天光。许是隐蔽久了,林中湿寒露重,全然不似山神庙那处春暖温怡。林间依稀传来枭呜兽咆,更衬得此处阴森异常。白玉堂带着展昭走到一棵巨树前,此树目观恐有三五人合抱之粗,绝不是十年八载可长成。只可惜被藤萝经年缠绕早已成了枯木朽干,徒留粗高之态,已无生机再春。白玉堂用剑一指,但见树下有一石碑样东西,展昭上前将蔓草拨开,见到石碑上刻写着“不孝女顾氏阿敏之墓”一行字,一旁刻着生卒年月还有立碑人。推算一下生卒年岁竟是太宗皇帝在位时期,距今已近五十年,只是不知是因为时间太久远,还是当初制碑人有意为之,这立碑人的名讳竟然模糊难辨,看不得清楚,只知应是墓主顾阿敏的父亲。看生卒再看碑头,应是方及笄便因故而逝,白发人送黑人,故而冠以不孝。
展昭看罢,侧头挑眉看向白玉堂,“这便是白五爷撞到的鬼?”
白玉堂抱着画影,嬉笑道:“自然啊,她到这儿便不见了,不是鬼是什么?”
展昭知他是卖关子,便笑道:“既如此,那我们也就不好打扰人家清净了,展某还有公务在身,白五爷是随在下一同离去,还是在此客串一把钟老爷捉一次鬼呢?”
白玉堂搔搔鼻头,“你这猫儿怎得这般无趣。算了,爷不和你计较。既然那姑娘不愿明说,咱也没必要趟这浑水。且随你办了公差再回来会会这位鬼姑娘好了。”
展昭微笑颔首,将拨开的蔓草又恢复原样,两人并肩原路而回至山神庙,牵马出了山林上了官道,直奔应天府方向而去。(注:北宋的应天府是今河南省商丘,北宋时也称南京 。与现在的南京并非一地。)
待二人离去,自林阴深处闪身一人,黑衣黑裤一袭短打,头上包着黑巾面蒙黑布,若不仔细辨认真当与茂林融为一体。这人极为谨慎,待展白二人全无踪影之后又静等了片刻见无复返之势,这才走到墓碑前单膝跪下,小心查看一番才似对着墓碑说道:“小主人神机妙算,这二人果然跟来了。属下方才查过,四周并无异常。属下斗胆相问,这二人可需处理掉?”
林中静默,约一盏茶的功夫,仿佛自地下传来不可辨闻男女的沙哑声音,“不必,大事在即,切莫节外生枝。”
那黑衣人辑首应是,站起身子,刹那间便隐于密林之中,不见了踪迹。
再说展白二人一路风驰赶在正午进了襄邑地界。襄邑乃是丝织之乡,不但郊外桑树密植,便是城里也是随处可见。此时正值桑花嵌枝,黄黄绿绿缀在叶间,引得蜂蝶徘徊,一派勃勃生机盎然的景色。展白二人牵马入城,日上中天,一路奔波饥肠辘辘。二人选了一家干净的食店,将马交给小二,嘱咐了多加草料,便抬步近入大堂。此时正是用餐时刻,大堂内人声喧闹,各色人等具有,各种口音杂糅。白玉堂微微皱眉,脸上露出不喜。展昭知他一贯锦衣玉食,风雅不俗,这等杂乱混嚣之地自是难讨白玉堂喜欢。于是展昭问伙计可有雅室隔间。伙计自是眼明心亮,见二人气度不俗自是不敢怠慢,躬身引二人上了二楼。二楼临窗处正有一空桌,隔了一扇四屏的竹编屏风。纵然桌凳干干净净,伙计依旧还是上前用搭在手臂上的布巾作势擦拭一番,恭敬地请二人落座。“二位客官来点儿什么?”伙计问道。
白玉堂拄着下巴眼瞅着窗外说道:“点你们店里拿手的招牌菜,荤素冷热来六个,再来壶好酒。”
“好嘞!”小二喜笑颜开,回身下楼边喊道:“楼上临窗荤素冷热招牌六道!”不多时,小二又捧着托盘上来,摆好杯碟筷箸,殷勤地执壶斟酒,一切妥当后躬身离开。
白玉堂举杯闻闻,轻抿一口,咂咂嘴,“勉强能入口。”
展昭笑而不语,也举杯浅酌,“用过饭我们稍事休息便要赶往应天府。傍晚前定要赶至府内衙门交换谍文,明日还要出城公干。”
白玉堂撇撇嘴,只管瞅着窗外不言语。展昭只当是自己硬拖着白玉堂办公差,不肯由他在那林中捉鬼一探究竟,闹得白玉堂此时心中赌气。便也就也由着他任性。可他却不知白玉堂哪里是赌什么气,他是听闻今日要到衙门换关谍路引,算准了展昭定是带了官袍腰牌。所以他此刻琢磨的是如何将那身官衣腰牌偷来,挫挫展昭的锐气,抖抖自己的威风。
这二人的心思南辕北辙,却都不显山漏水,只管和和气气地吃饭饮酒,好一派赏心悦目。
————————————————
【北宋四京】
东京:开封府(今河北省开封市)
南京:应天府(今河南省商丘市)
西京:河南府(今河南省洛阳市)
北京:大名府(今河北省大名县今)


  • 司空纭淼
  • 暗查幽冥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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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靠,居然有粮吃,太期待了,先马一个!坐等坐等坐等~好喜欢两只的互动呢~


2025-05-29 13:32: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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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鼠猫相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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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白二人刚吃到半饱,忽闻街上一阵吵杂,两人闻声望去,只见街面上来了三个捕快装扮的人押解着两个姑娘。两个姑娘一前一后被绳索背缚双手,再由一条长绳捆绑住腰腹,前面一个捕快牵着绳头,如同牵引牲口一般。其余两名捕快手中挥着短鞭,吆喝着行人让路。算上上辈子,展昭也算是久在公门,看情景便知道是捕快押解犯事者家眷,实属正常。只可怜这两名小姑娘年纪轻轻便被殃及池鱼,妙龄之姿难逃污涂,不由得心下惋惜,转开视线不忍再睹。白玉堂则不然,始终看着窗外,不肯转回。一则他没见过,心中好奇;二则他也猜到八九,原想打趣几句,可话到嘴边硬憋了回去,心底也不甚自在。想到自己方才险些脱口调侃展昭是否也如这般吆五喝六行于大街之上,白玉堂便觉得自己似乎辱没了展昭的气度风华,心中竟有些惭愧,不由尴尬起来,是以始终看着窗外。
忽然,排在后面的姑娘不知什么缘故脚下一个踉跄,竟扑跌在地。因为两人受制于一根绳索,她一人跌倒,拉扯着前面的小姑娘一起跟着站立不稳地跌跌撞撞,两人跌做一团。前面牵绳的捕快冷不防被这样一扯一带竟也险些顺势扑倒,他稳住身子,眼见周遭路人掩嘴讥笑,不由心火怒起。他一把夺过身旁捕快手中的短鞭发狠地朝两个姑娘身上抽去。年岁大一点姑娘慌乱地将前面的小姑娘压在身下,竭力保护她不被鞭子抽到。那捕快心狠手重,全然不顾身份地方,几鞭子下去便将这姑娘的衣衫抽破,脸颊上也落下了鞭痕。被护着的小姑娘哀哀讨饶,泣泪横流。纵是如此,那捕快也不肯罢手,依旧不依不饶地挥鞭相向。周遭路人推推搡搡,嘀嘀咕咕,却都是敢怒不敢言。
白玉堂坐在二楼,直看得心中恼火。他心道,慢说只是犯人眷属,便就是入狱的人犯也不该如此对待。看这两位姑娘,小的不过十一二岁的模样,尚梳着双丫髻,大的也不过十六七,一副蒲柳之态。纵是天大的罪孽她们又能参与几分?捕快好歹都是公门中人,堂堂七尺汉子怎能如此仗势挟权当街欺凌弱小?白玉堂思罢,悄然摸出一枚飞蝗石,一弹指正中那挥鞭的捕快手腕上,那人唉哟一声短鞭落地。他握着手腕四下看去,直嚷着“哪个暗算爷爷!”
白玉堂原是想小惩一下,却没想打那三个捕快竟不分青红皂白冲着路人亮刀挥鞭,直看得白玉堂怒火大炙,一拍桌面竟从窗户跳出,跃到街上。这一切发生的突然,展昭全无防备,只觉得眼前白影一晃,待他出手欲拦时哪里还有白玉堂的踪影。展昭无奈一叹,见画影还在桌上,心知白玉堂本意不过小惩大诫。只是他那性子起来才管不得什么王法衙门呢,只怕这顿饭是等不得他回来再吃了。于是展昭放了银子在桌上,拿起白玉堂留下的画影赶忙跟着下楼来到大街上。
此时白玉堂已站在三个捕快面前,嘴角衔笑,手上抛玩着一枚飞蝗石。那为首的捕快见面前之人长相俊逸,一袭白衣无瑕,周身简净却难掩富贵华美,风流倜傥中偏又透着一股子邪气,让人搞不清路数。那捕快心有犹疑,但也仗着自己人多,手中又有刀刃便放大了胆子呵斥道:“你是哪路的宵小,竟敢暗算爷爷,阻挠我等办差!”
白玉堂轻哼一声,“爷爷?你也配!自五爷出道还没人敢在爷面前自称爷爷的!”为首的捕快闻言只觉得仿佛被人狠狠地甩了一计耳刮般,霎时恼羞成怒挥刀便向白玉堂扑来。白玉堂胸有成竹不躲不闪,待那人近前,便是抬脚一踹。这一脚白玉堂并未使出多少功夫,却也让那捕快飞出去十几步,一屁股坐到地上。剩下的两名捕快一愣,慌忙跑过去将人扶了起来,“班头班头,要紧不?”
那班头涨红了脸,把相扶的捕快推开,捡起刀又要扑来。正这时,那被押解两名姑娘中年岁稍大的猛然喊道:“英雄,壮士,救救奴家姐妹啊!我们冤枉啊!冤枉啊!”她这一喊,将众人的目光都引了过去。那班头闻声也顾不得白玉堂了,捡起短鞭挥过去,嘴里骂道:“喊!我让你喊!要怨就怨你老子娘!我让你喊!”
白玉堂见状登时火冒三丈,不由分说上前将人一扭胳膊扔了出去。那年岁稍大的姑娘此时也顾不得什么了,跪在地上不住地磕头,三两下额头上便见了红,哭声迭迭地喊道:“壮士,救命啊,救命啊!”
白玉堂最是见不得女人这般,当下二话不说将两人扶了起来,看架势似是要强行带走。展昭见状苦叹,心知此事若不弄个水落石出,只怕白玉堂不会善罢甘休。于是推开人群,高呼道:“且慢!”白玉堂见展昭走来,又听他阻止自己,于是心下不快,挑眉相询。展昭莫可奈何地遥遥头,越过白玉堂走到三个捕快面前,抱拳说道:“对不住。我这兄弟性子激烈多情,最是见不得女子受苦。多有得罪。敢问这两位姑娘所犯何罪?”
三个捕快眼有惊疑,那班头粗声道:“关你何事?”
展昭刚要解释,却听那姑娘声嘶力竭地叫喊道:“奴家姐妹是清白的!是清白的!是他们的强娶不成才诬害奴家!奴家是冤枉的!奴家不曾弑亲杀弟!奴家纵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做出此等丧德逆伦之事!奴家不曾弑亲杀弟!奴家冤枉啊!”
她这一喊不要紧,不但路人如同炸开了锅,更把展昭和白玉堂惊得瞠目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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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大破襄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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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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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白二人听闻那姑娘的话,不由地心中一震。原只当是被囚押的犯眷,却不想竟是疑犯元凶。纵容她口中直呼冤枉,却也免不得要过堂审讯一番方能辩个原委曲直。展昭定定心神,毕竟身在公门久矣,此等事情也见过不少。便如王朝曾说过的,哪个人犯画押前不是口喊冤枉大呼清白,总不能只因你又喊又叫我便放你回家吧?思于此,展昭略带歉意上前一步向三名捕快抱拳,直惊得那三人不自觉向后一退,纷纷将腰刀横在身子,怯然问道:“你……你想干嘛?”
展昭对三人的敌意视而不见,只正颜道:“纵然是戴罪之身,你等也不可如此轻**犯,此般行径怎对得起你等身上的官衣!”
白玉堂此时冷声道:“你与他们废话什么!这姑娘说得分明,她姐妹乃是被人冤屈。看看这羸弱之躯怎可能做下那滔天逆伦大案。分明就是有人栽害!”说着便要拔剑砍断二人身上的绳索。展昭眼明手快,见事态不对便疾步上前一把按住白玉堂的手,厉声道:“你这是要干什么!”
白玉堂自来心性狂傲,做事单凭道义和心情,全然不曾在意旁人的指点。四位结拜兄长更是将他视作亲生么弟,凡事皆由着他的心性从不旁加阻碍。而江湖上的人不是慑于五义的名号,便是害怕白玉堂的功夫,人人都知陷空岛的白五爷虽是个重义气讲情理的侠客,可也是个心思狡黠下手狠绝的煞星。所以,自打白玉堂在江湖闯出名号以来,从就没有遇到有人敢阻他做事。展昭这番举动真真惹恼了白玉堂,他眼中杀气大盛,冷笑一声,“姓展的,你松手!”
展昭岂是个好相与的,他此时既想把事情摆平,又想早点弄个清楚,此时白玉堂的举动不啻为火上浇油,乱中添堵,直把展昭气得戾目圆睁,心中骂道,好你个白老鼠,这些年了,你竟还是这般没有长进!他边想着手上的劲道也愈发加重,直把白玉堂已然抽出半截的画影又生生按了回去。只是说句公道话,展大人是实实在在冤枉了白玉堂。他这时早已忘记他认识了白玉堂两辈子,而白玉堂却还只是和他相处不过两天的光景。
这时街面上的人越聚越多,交头接耳议论纷纷。三个捕快面面相觑,一时间拿不定主意,不知是该进还是该退,只得横刀在前壮壮胆子。
展昭的手始终按住白玉堂,但却不再理会他。展昭转头对三个捕快言道:“看此等架势,三位可是提人犯过堂?”
那个班头点点头,结结巴巴地说道:“是……是又怎么样?你……你们还想劫囚吗?”
展昭摇头道:“适才是我兄弟二人莽撞了。既然是提人过堂,那便不耽误诸位了。请了。”说着便抓着白玉堂的胳膊硬要将人拉开。白玉堂岂能容他造次,腿上较劲,寸步不移。展昭见状只恨得牙根痒痒,抬手便点了白玉堂身上几处大穴,将人移到一旁。白玉堂嘴里骂道:“姓展的死猫!放开你白爷爷!”
展昭不理会白玉堂的叫骂,冲着三名捕快微微颔首,“三位请了。只不过还望日后莫要再有轻贱他人的行径。”
三个捕快也是见好就收,岂敢再做纠缠。赶忙拉起那两位姑娘吆喝着人群散开直奔衙门而去。
白玉堂恨极,红着眼狠狠盯着展昭,“姓展的,果然当了官家的猫就忘了江湖道义了!算白某眼瞎,还当你是铮铮汉子,堂堂南侠!我呸!你个死猫!臭猫!烂猫!”
展昭皱眉摇头,心中有气,“白玉堂,你嘴巴放干净些!展某顶天立地,岂会因官衣加身而忘了世间道义公正!展某自有安排,你且静心听我一一道来。”
白玉堂不愤地哼了一声,“你说!说得有理缓则罢了,若说得狗屁不通,你且等着看你白爷爷的能耐!”
展昭解开白玉堂的穴道,缓声说道:“先不管那姑娘所言真假,既然要过堂便是有人提告,她便就是疑犯。如你这样不管不顾将人劫走,纵是她果真清白也无处洗刷。更何况此事的原委曲直我等又怎能偏信一人之言。白五爷行走江湖日久,这江湖上貌美心毒的女子也不是没有,弱子稚儿却手段老辣的杀手你也不是没见过。白五爷可想过如此急急忙忙枉下定论,与苦主又当怎生交代?”
白玉堂闻言面有讪讪,眼中杀气尽敛,但又不好意思直言道歉,于是索性抬头望天小声道:“那你说怎么办?”
展昭见白玉堂已经明白,便说道:“你我何不如前往县衙旁听。若是县太爷公正明断,将案情查个水落石出,将真凶绳之以法,还苦主公道,还冤屈者清白,那自是皆大欢喜。若不然……”
白玉堂见展昭话语戛然而止,不由讥嘲道:“若不然怎得?你倒说啊?莫不是想官官相卫?”
展昭嗔瞪他一眼,“展某身在公门,当以律法为先,岂可做那等腌臜勾当!若当真碰上个糊涂官,那展某定要出手管一管这不平之事!”
白玉堂闻言一笑,只不过心中赞疑各半,“猫儿,你可别食言!爷可就在一旁看着呢!”
展昭浅笑,眉宇间正气凌凌,一抬手,“白五爷,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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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楼真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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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白二人赶至县衙,只见县衙门前人头攒动,两人费了番功夫挤到最前面,隔着县衙大门的门槛向内看去。这襄邑县衙原就不大,自正门到正堂不过十几步,加之展白二人功力深厚,纵然四周人声吵杂,却也并不妨碍他们将里面的情形看个清楚听个明白。此时那两位姑娘已经被解开绳索,大姑娘搂着小姑娘一同跪在地上,两人倚靠在一起,瑟瑟发抖,恰似秋末衰草让人心生可怜。
展白二人不约而同地轻叹,同将目光移至堂上。但见公案后坐着县太爷,虽不知身量高矮,可但看那副尊容也够让人笑上一笑。只见这县太爷长得又白又胖,脸庞不小,可五官却小得出奇,紧紧凑凑聚在中间。尤其那双眼睛,活像是白面馒头上缀了两颗芝麻,要多小有多小。白玉堂忍不住噗嗤笑了出来,拉拉展昭的衣袖侧首低声说道:“这官儿怎么长得跟馒头似的?”展昭闻言,也险些笑了出来,但还是强忍着说道:“休得无礼。”
白玉堂不去理会又继续观瞧。县太爷身旁站着一个师爷打扮的人,正举着羽扇挡着嘴与县太爷耳语。展昭也看向师爷,见这师爷穿戴打扮几乎与开封府公孙策一般无二。只不知是这人太瘦,还是故意穿得肥大,一袭普通儒衫竟如同套在竹竿之上,空空旷旷,晃晃荡荡,不但全无儒雅飘逸,反显得穷酸落魄。待那师爷耳语毕站直身子,白玉堂又噗嗤笑了出来。只见这师爷一双三角眼上吊着一对倒八字眉,两侧颧骨高耸,更显得双腮凹陷,两撇八字胡耷拉在嘴角上面,一副病容。展昭自是见惯了公孙策那种高士风范,便是上辈子里那个恶贯满盈的谋士季高也是一派文质彬彬儒雅仪表。故而展昭乍见这师爷的尊容实实在在出乎意料,一个没忍住竟也跟着笑了出来。笑声刚出口,他便觉得有失风度,赶紧抿嘴憋着,反叫白玉堂嘲了一句造作。展昭思及此时所在,嗔瞪一眼便也作罢,并未回嘴。
再看大堂之上,左右各放了一把太师爷,各坐一青年一老妇,均是富贵打扮。左边的年轻男子模样不过二十五六上下,头戴錾金镶珠发冠,身穿绣蟒团花青地儿锦袍,相貌可谓清俊,只是他额头鬓角不住地冒汗,眼下泛青,嘴唇殷红异常,两颊似有浮肿之态。身后站着两个随侍,一个打扇,一个捧着手巾,时不时帮他擦汗。展昭心知此这是纵欲声色却又滥服药物的缘故。白玉堂凑近展昭低声问道:“这穿蟒袍的可是哪家权贵?”展昭微微有摇头,“在开封不曾见过。”白玉堂了然点点头。
再说那右边落座的老妇人,花甲年岁,一副富态模样,带着苏缎织锦的宽抹额,正中嵌这一枚拇指盖大小的焦黄暖玉,头发花白,梳得一丝不苟。发髻低绾,横叉了一柄包镶翡翠的金钗。身上穿着藏青色百蝠团寿万字地儿锦缎褙子,内衬天青色长衣,同色下裳罗裙,身旁放着一柄虬枝头檀木拐,身后站着一个穿着考究的丫鬟。这老人家的周身气度做派一看便是深宅大户的老夫人。她此时侧头看向跪在下面的那两位姑娘,面容透着慈祥,眼中似有怜悯,却也不乏精明。
展白二人再看堂下,除了跪着的那姐妹二人外,还有一男一女,只因两人背着身子看不清容貌,只能依穿戴猜测身份。这男的体态微胖,一身大户员外的装扮。身旁女子一身孝服,体态盈盈,绾着妇人髻,发上并无缀饰,仅以素绢半包,鬓插素花。


2025-05-29 13:26: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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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围观的百姓叽叽喳喳的交流着自己知道的讯息,后来的不停的跟先来的人打听怎么回事。展白二人也侧耳相听,大概明白那穿孝服的女子就是原告,告的正是那被押解而来的两姐妹谋财害命,杀的还是亲爹幼弟,煞是骇人听闻。
这时县太爷一拍惊堂木,两班衙役低啸威武,县衙内外肃然而静。县太爷问道:“原告桑邱氏,你且看身旁之二人可认得?”
身穿孝服的桑邱氏微微侧首,手中帕绢轻捻,缓缓轻压腮颊,一副悲伤羸弱之态。她抽泣两声点点头,“奴家认得,正是先夫原配之女。长女桑柔玲,年方十七;次女桑弱玲,年方十二。”桑邱氏认了人转头便悲号起来,“青天大老爷请为奴家做主啊!要严惩这对黑心肝的不孝女啊!”
县太爷又问桑氏姐妹,“你二人可认得身旁之人?”
桑柔玲点头道:“识得。一位是本家伯父,名讳桑义;另一位是先父的续弦妻,我姐妹的继母,桑邱氏。”
县太爷复问道:“既然认得那便好办了。他二人告你姐妹谋害父弟,你可认罪?”
桑柔玲闻言登时挺直身子,放开声音道:“我姐妹是清白的。青天大老爷明鉴啊!”
县太爷一皱眉,“老爷我耳朵不聋,喊那么大声作甚!”
桑义赶紧说道:“她心虚!”
桑柔玲怒目圆睁,转头朝着伯父怒道:“伯父怎能如此曲解侄女?侄女为人如何,心性如何,难道伯父不清楚吗?”
“我清楚啊!就是清楚才知道你继母没有冤枉你啊!”桑家伯父言之凿凿地说道。
“伯父,你!”桑柔玲只气得咬牙,却不知该如何反驳。
这时堂上那位穿蟒袍的青年似有不耐,重重地干咳了一声,县太爷慌忙望去,似是明白了那人的眼色,便赶忙说道:“桑邱氏,你且把你知道的原原本本说来。”
于是桑邱氏抽泣地缓缓说道……
且原来这桑家在襄邑乃是百年望族大户。桑柔玲的父亲名唤桑廉,虽是桑家旁支,却因本家嫡房叔父没有子嗣,故而在他幼时将人过继到名下,精心养育。桑廉也不负众望,年纪轻轻便也中了举,功名在身。只是桑廉为人耿直,官场之事揣摩不透,纵然才华斐然,却总遭同僚排挤,故而心灰意冷辞官回到襄邑接手了祖产。桑廉的养父是嫡房,尽管不是长子但分家时也分得不少家产,此后在桑廉用心经营之下竟也不比本家寒酸多少。是以襄邑百姓将桑家祖宅称作“大桑府”,将桑廉的宅子称作“小桑府”,由此可见一斑。
桑廉年轻时娶妻魏氏,生了两个女儿便是桑柔玲和桑弱玲,只可惜魏氏早些年便病逝,后续弦邱氏,生了一子乳名唤金哥儿,今年五岁,桑廉对这个儿子简直疼如眼眸,恨不能摘星揽月只为博子一笑。在外人看来,小桑府可谓是和睦之家,夫才妻美,姐友弟恭,继母对原配之女也是疼爱,并不曾传出什么苛待的传闻。是以现在惊闻此等骇事,襄邑百姓还是不忍相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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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邱氏一边抽泣一边哀诉道:“奴家命苦,适婚之龄遭逢丧亲,三年守孝以致蹉跎青春,年过双十尚待字闺中。后经兄长保媒,于七年前嫁与先夫桑廉做续弦。当时长女柔玲不过十岁,次女弱玲也刚五岁。奴家视其如亲生骨肉,又恐旁人议论,故而百般疼爱,不敢稍有怠慢。弱玲年幼不懂世事,任凭长姐摆布与奴家各种刁难无礼。奴家怜其二人幼年丧母不忍苛责,只得万般忍让。先夫曾有言,家中半成家产连同原配夫人的嫁妆,日后当一分为二分做柔玲弱玲两姐妹的嫁妆,奴家自是不敢反驳,心想如此也好,她姐妹终会明白我一番心意。只不想,这两姐妹日渐年长,竟不满于此。见我生下独子,便借口我有意侵吞原配夫人的嫁妆,几次三番在先夫面前搬弄是非。幸得先夫深知奴家为人秉性,不曾偏信,反将她二人呵斥。怎料她二人由此心中不满种下了恶根,竟于前些日子将先夫与幼子毒害!青天大老爷,您要为奴家做主啊!奴家命苦啊!”
桑柔玲闻言大呵道:“母亲,你怎能这般颠倒黑白,诬赖是非!自你入门,我姐妹何曾不敬不孝?自金哥儿出生,我姐妹有何曾亏待与他?你如今倒是被哪个教唆诬赖女儿!”
桑邱氏抬绢帕轻遮面容,只管低声抽泣,却不回应。
县太爷问道:“桑邱氏,你告继女谋财害命,可有证据?”
“奴家有证据。起初先夫幼子亡故,只当是疾病猝然。哪成想,停灵第三夜,奴家思忧过甚不得安眠,遂到灵堂想与先夫话别。岂料不意间竟听得这两姐妹在灵堂之上吐露实言,两人竟还丧心病狂欲将奴家也置于死地。奴家惊惧之下犹恐再遭毒手,故而连夜赶往大桑府求救。幸得大伯怜悯,得知前因后果便同奴家前来报官。那害死先夫的毒药定然还在她们手中。”
县太爷一挑眉,问道:“李班头,可有搜到证物?”
李班头上前,正是押解桑氏姐妹上堂却在路上被白玉堂踢了一脚的那位班头。李班头回道:“回大人,属下在桑大小姐的闺房内搜到一瓶毒药,已交给仵作查验。”
县太爷又道:“仵作何在?”
不一会一个仵作打扮的中年人躬身上堂,“回大人,小桑府的桑老爷确系中毒而亡。经查验,所中之毒确与李班头搜查出的毒药一致。此有验尸单为证。”说着便将手上的托盘举高,上有白瓷瓶一个,表单数张。那师爷走过来接下托盘放于公案之上,又低声说了什么。旁人听不清楚,但白玉堂却听得分明,那师爷分明在说速判速决。白玉堂不由一皱眉,偷眼看向展昭,见他面色无常,看不出什么情绪,便低声问道:“猫儿,你听见了没?”展昭不言语,只微乎其微的点点头。白玉堂心思斗转,分明此中有蹊跷,但似乎也不能贸然出手。他定定心神,暗道,暂且看看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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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姑娘的剧情……升级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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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县太爷瞅了一眼托盘,一拍惊堂木,“桑柔玲,人证物证具在,你可认罪!”
桑柔玲闻言怒道:“小女子是清白的,岂可如此胡乱认罪!我不认!”
县太爷一皱眉,“用刑。”
两班衙役领命,搬出诸般刑具。两个衙役上前架开桑氏姐妹,便强行用刑。直把桑柔玲的双手夹得血肉模糊,那师爷摇着羽扇上前问道:“招是不招?”
桑柔玲早已疼得冷汗浸透,即便如此,她依旧咬牙不肯认罪。桑弱玲在一旁被衙役押着,只能哭哭叫叫地喊着姐姐。而那穿蟒袍的青年一脸不耐,似对此等场面极为厌烦,粗鲁地挥开帮你擦汗的随侍。另一边的老夫人则端正坐着,手捻佛珠,垂首闭目念念有词,仿佛身在佛前一般。
白玉堂见此情景恨得牙关紧咬,心中按捺不住,一个腾跃冲入县衙大堂,手中画影一挥,打在用刑的衙役手腕上,刑具一松,桑柔玲无力的双手颓然垂下。
白玉堂的贸然出现惊得大堂上下惊疑不定。县太爷险些和师爷抱作一团,强忍胆怯,力做镇定威严地问道:“你是谁?擅闯县衙大堂有何图谋?”
白玉堂此时也知自己冲动了,但他本就艺高人胆大,是以并不担心这些人能把他怎样。所以他没回话反问道:“你这糊涂官,有你这样断案的吗?且不说子弑父是何等逆伦大罪,此中动机绝非一言一语可表。但只说这毒药便就不是一般人能弄到的,更何况深锁闺阁的大姑娘。再则,这毒药是从哪里来的,怎样弄到的,你都不做查证,便匆匆定案,莫不是县太爷吃了谁家的好处,急着弄个死无对证吗?”
“你!你!”县太爷似恼羞成怒,拍着惊堂木却说不完整话。倒是那个师爷眼珠一转,朝着两班衙役喊道:“大胆刁民,扰乱公堂,还不拿下!”
眼看衙役们挥棒亮刀,展昭在人群中除了恨铁不成钢的叹气,更多的却是担心。他眉头一皱,心中自嘲,展昭啊展昭,枉你名号御猫,却偏偏被这只白老鼠折腾得够呛!此时无论自己出不出面,白玉堂搅扰公堂的罪名是铁定了,只怕到时这白老鼠会更肆无忌惮不论章法。也罢!展昭定了主意,自怀中摸出一面令牌,手臂一振朝着白玉堂甩了出去。白玉堂只听得脑后有股劲风,他侧首一避,抬手将袭来之物握于掌中,仔细一看,见是一面令牌,正面刻着开封府三字,背面刻着御前行走。白玉堂一挑眉,抬眼向展昭望去,只见展昭面色无奈得朝他点点头。
白玉堂轻抛令牌,回了展昭一记爽朗笑容,心里赞叹展昭识时务。不过自己惯走江湖,实在不知道怎么当官。不过白玉堂转念又一想,反正是顶着展昭的名号,管他好坏呢,最后自有那只猫儿收拾。如此想来,白玉堂便又放大了胆子,高举令牌朗声道:“在下开封府展昭!”
刹那间,县衙大堂上下人等的脸色神情,可谓是五彩纷呈。惊的,喜的;慌的,疑的;有形而于色的,有藏而不露的;有身在局中的,有观棋不语的。小小的襄邑县衙何曾如此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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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好甜给五爷收拾摊子的猫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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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05-29 13:20: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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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堂突然地搅局让场面变得有些滑稽。衙门外围观的百姓搞不清楚到底怎么个回事,全都探头探脑你推我挤地凑在一起议论纷纷。好好个县衙竟弄得比集市还要热闹。
县太爷和师爷面面相觑,两个人缩着身子挤在一起,一时间也拿不定主意。师爷小声对县太爷说道:“大人,这案子要是让开封府插手,那就不好办了。”
“废话,你当我不知道啊!”县太爷拍了师爷一记,“不让插手怎么办?这摆明了就是插定了!慢说襄邑本就归开封府管辖,就只说官位,他可是御前行走的四品护卫,天子近臣,我才一个小小的从七品后补!”县太爷说着竟带了哭音,“再说了,这前面还有一个三品的侯爷,二品的诰命,这都是惹不起的祖宗啊!我能怎么办啊!你让我怎么办?”说着竟要哭起来了。
师爷晃着羽扇瞅着县太爷那眼泪含眼圈的无能模样,眼中不掩鄙夷,但碍于身份他还是说道:“大人不如暂且退堂,侯爷和诰命都不难办,应了各家的请,事情也就了了。只是那展昭费点事。不如这样,咱一会儿找个由头请展昭吃酒,席上灌醉他,趁着他无能之时,咱速办速决,到时候他就是有心追究也只是个死无对证,一了百了。”
县太爷也是个没心眼的,听得师爷如此说道,不但没觉得不妥,反倒觉得颇有道理了,频频点头称是。两人定了主意,县太爷赶忙坐直身子,一拍惊堂木,结结巴巴地说道:“既,既然有,有有有疑点,那就将,将人犯收,收收收押!退堂!”县太爷磕磕巴巴的说不容易说完这套词,赶紧示意衙役前去关闭大门。衙役领命,展昭眼看自己要被挡在门外,便不由大喊一声:“慢着!”
白玉堂这时才想起展昭来,便对县太爷说道:“那是本官的随从,让他进来吧。”
展昭一听白玉堂如此解释自己的身份,不由心中有气,好你个白老鼠,竟说我是你的随从!展昭不由瞪了白玉堂一眼。白玉堂假装没看到,搔搔鼻子,心里说,猫儿,我没说你是我养的猫就算给你面子了,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长话短说,县太爷关了县衙,桑氏姐妹被押入大牢,原告桑义和桑邱氏也告退等候他日开审。穿蟒袍的青年似乎对开封府颇为顾忌,一见白玉堂亮出开封府的腰牌便在随侍的引领下退入二堂,此时已然由县衙后门离开了。那名老夫人则由丫鬟扶着,口说告辞,并未正眼观瞧展白二人,全然视若无睹。也因此,展白二人至始至终不知这两人的身份背景,与桑家一案是何关系,为何会在此听审旁观。两人将这事压在心底,静观其变。
县太爷请了两人到后堂,时间已近傍晚,正是饭点。县太爷以接风为由宴请展白二人。他二人自然明白县太爷的用意,便也不推辞,顺水推舟打算在酒桌上问一问案情。只是到最后他二人也没想到那师爷虽貌不惊人,但却是个极有心机的人物,对话应答竟然滴水不漏,插科打诨地竟让两人一无所获。这是后话,暂不提,只说开席不久,白玉堂便绷不住官架,言行开始放肆。展昭岂能容他如此,开始只是咳嗽一声半声提个醒,后来直接在桌下用脚踢白玉堂,直把白玉堂踢得心中起火。却在这时,白玉堂无意间看到县太爷盯着展昭直瞅,那模样活像三辈子没吃过肉的狼,芝麻大的眼睛都要冒光了。白玉堂心说,你这官儿不但糊涂竟然还好色!这龌蹉心思也敢摆在你五爷面前!
原来,那县太爷初见展昭时便惊艳不已。此刻烛灯之下,酒气氤氲,直衬得展昭透着一种无以言表的俊美。县太爷心中是又羡又妒,想当初千挑万选才弄了个勉强能上台面的师爷,可是如今一比那就是不堪入目。你看看人家,一个随从下人竟这般出挑,便是文不成武不就,单这皮相放在眼前,天天看着瞅着也是相当赏心悦目的乐事啊。都说展护卫忠肝义胆,为人刚正不近女色,换谁有了这样的随从还近女色啊!不知他的月银是多少,若我加倍,不知能不能讨他来我府中?县太爷就这样沉浸在自己的幻想里,直勾勾地看着展昭。展昭不曾遇过这样的事情,自然也不会往偏了想。但白玉堂却不一样。他本就心思玲珑,岂有不明之理。更何况县太爷色眯眯的眼神让白玉堂心中恼怒,他只想着,色官,凭你也配妄想展昭这般人物?你白五爷都不敢稍有非分,你这个没馅儿的馒头算个什么东西!如此想着,白玉堂便下了狠手,一粒花生米正中县太爷的腰间大穴。只这一下,就把县太爷疼得嗷一声跌下凳子。
展昭赶忙上前一探,知是白玉堂的手段,不由嗔瞪一眼。白玉堂见状心中委屈,也越发来气,索性摆起来了公子哥儿的架子,指挥着展昭这个随从各种伺候。不是布菜,就是斟酒;一会儿说热了要展昭打扇,一会儿又说渴了要展昭去泡茶;总之就是可着劲儿地折腾,直弄得展昭是哭笑不得,又气又乐。二人见时候差不多了,问也问不出什么,便不想再浪费时间了。于是白玉堂便装起醉来,也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他竟吐了展昭一身。县太爷便也顺势请了他二人到后宅一间客房换洗休息。
进了屋,白玉堂小声笑道:“猫儿,别说爷小气,爷包袱里的衣服随你挑。赶紧换了,臭死了!”说着还作势掩鼻扇风,一脸的嫌弃。
展昭一见白玉堂哪有什么醉态,心知他是故意的,真是气得不怒反笑,自己这趟出来本欲速去速回,除了身上这身衣服,也就只带了官衣。如今这模样,除了白玉堂的衣服确实也没有其他可替换。展昭也不矫情,随意挑了一件便换了上。其实也没得挑,除了白的还是白的。
展昭换衣换得坦坦荡荡,反倒是白玉堂看着看着竟然脸红了。展白二人身量差不到,只是展昭的腰却比白玉堂细上不少。见自己的衣服穿在展昭身上,白玉堂忽而觉得那身白衣竟仿佛襟袂溢香,袍摆生辉,直衬得展昭犹如隔世仙人,卓然绝立,好似一眨眼便要化风而去。白玉堂一急,竟然不自觉地出手拉住展昭,“别走!”
展昭疑惑问道:“什么?”
白玉堂惊觉自己失态,搔搔鼻子,咂咂嘴,围着展昭转圈,挑话头说道:“猫儿,你哪里是什么御前猫啊,你分明是只白玉猫啊。瞧瞧这模样,只比你五爷我差那么一丢丢啊!”话是这样说,可白玉堂心里却咬牙切齿,这哪里是什么江湖大侠,官家侍卫,分明就是那惑人的妖精,乱世的祸水!展昭啊展昭,从今儿往后,你休想再碰一丝半片的白衣袍!打五爷这儿就不许!
展昭哪知道白玉堂怎么个心思百转,听他夸奖自己便腼腆一笑,而后问道:“你打算做什么?”
白玉堂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把折扇,他用扇子敲敲展昭的肩头,轻佻一笑,“做什么?当然是踏月寻香啊!”说着便拉着展昭跳出了后宅的围墙,到了大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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