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脸上那些忧郁和矛盾在转身的一瞬间消失,解雨臣双手插在裤子口袋里,慢悠悠地走。
“回来?我为什么要回来。”他说的很轻快,还带着点笑意,“家里有血袋,我很确信我把它们放在你能够到的位置。”
电话那边传来一句模糊的脏话。黑瞎子在那边道:“那种垃圾对我而言比毒药还可怕。宝贝儿,报复我,换种手段?”
“那怎么能叫报复。”解雨臣眯着眼睛,嘴角勾着笑,“偶尔要学会妥协一下嘛,我的亲王大人。我会被你吸干的。”
“你已经一个星期没让我碰了。”电话那边传来了些奇怪的动静,黑瞎子的声音中明显带了压抑的成分,“上次是我有点过火,也只是你饿我太久了,嗯?”
“Stay hungry,man.”解雨臣道,“那我可不知道该不该赶回去了,这真是一个恶性循环,我饿你越久,你越激动,导致我饿你更久……其实并不怎么久。你太挑食了。”
“凝血剂在我们这儿算是不合格食品添加剂,它会让我的脑子变成一大团硅胶一样的玩意儿,我会需要更多的血液来保持清醒。”金属碰撞和铁链哗啦的声响隐隐地传过来,黑瞎子应该在咬着牙说话,“这可一点都不划算。”
解雨臣的表情依旧不急不缓,但行走的速度无形中加快了不少。“Stay hungry,stay stupid,对你总有好处的。”他笑了笑,“今天我兴致不是很高。来说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