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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如果这不是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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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耀平打电话到我们寝室,他的声音还是那样,茶味。
    “明天你妈生日,记得回来吃饭。”
    “我想现在就回家。”
    现在?他似乎不能明白这种突然的心情。我没解释就把电话给挂掉了。他又打过来,我接了,不说话,一秒钟挂掉。他还打过来,我就看着电话机,直到它不再发出任何的声响。外面下了很大的雨,我站在学校大门的廊下,等啊等。我跟自己打赌,他一定会来的。简直不存在其他的可能性。
    他的那辆破自行车出现的时候,我听到的是一个年轻的声音。他的阴郁从我身后传来:“他是你继父,你妈的丈夫。”
    他说话不仅混旦,而且极其的无聊。我知道他会说,我是个坏女人,暗恋自己的继父,真是不要脸。没有棉花,我用手指堵住我的耳朵。我始终看着马路的右方,我关注的自行车越来越近了。
    “你知道他还有一个身份是什么吗?”他顿了顿,用更加阴郁的声调说:“我妈的旧情人。难道你从来没迷惑过我为什么这样对你?凡是和那个人有关的,我都憎恶。”
    “邱胜翊,我不会相信你的鬼话的!”
    “信不信不是你说了算,事实是怎样的,他来了你去问他啊?你问他还记不记得徐芬艳的儿子翊翊。”
    “我只知道他是我爸,他对我们好。其他的我都不在乎。可疑的是你,这么晚了跟踪我就是为了讲你家的经给我听吗?”
    “为了明天你们能上报纸的头版头条啊,题目就叫詹雅文和她继父的私会。我想那一定是绝对轰动吧?”
    他立刻哑然失色了,因为,因为那辆自行车,在我和他的面前转瞬间瘫痪成一堆废铁。就在我看着他越来越近的时候,一辆卡车从对面疾速行驶过来,他躲闪不及。就。。。。。。我的瞳孔里映满了血。
    我醒过来的时候,竟然在车上。
    “你竟然会昏过去,看来,他对你真的很重要。是因为他收养了你,还是像像流言中所说的,你在暗恋他?”
    “他呢?他在哪里?你带我去看他!”
    “他是当场死亡,你让我带你去哪里见?”
    “我又失去了一个父亲。他们总是在我面前让我眼睁睁的看着他们死去。上帝怎么那么残忍啊!”
    邱胜翊干瘪的笑。
    “是你安排的对不对?我问你这是不是你故意安排的?”
    “我恨他,恨的真想把他杀了。我还恨他,恨他为什么会是我的亲生父亲。如果他死了能换回我妈的安宁,或许我会这么做。但是,伤害已经造成,他死都是错。”
    “他是你父亲?”我简直要崩溃了。
    “只是配合我妈生了我而已的父亲。”
    “不管他曾对你犯了什么错,他始终是最完美的。你赔我。你赔我!”
    “他完美?他也配这两个字?看来,流言是没有错了?你,詹雅文竟然喜欢一个人,哈哈。。。。。。真是可笑至极。”
    “你现在可以笑的轻松了吧?你报复了他你就获得轻松了吗?你和他到底有什么故事?”
    “他都不在了,就算你知道一切也毫无意义。你下车吧!”邱胜翊似乎是得到了释放似的,说。这样子,有点像好人。
    到家的时候,我真不知道,不知道该怎么告诉妈妈,我们的树,不能再回来了。
    妈在看电视,聚精会神的甚至听不到我推门的声音。电视上围了很多的人,他们唏虚的看着一具尸体被蒙上白布,被抬上担架。旁边还有一个背着书包的女孩,蹲在一旁,双臂捂住脸。有几个人过来拉她,怎么也拉不动。她也好像死了一般。
    “妈!”我走到沙发上,抱住她,我不想她一个人难过。从今往后,我们又要相依为命了。她没有流泪,真的,我们都没有哭。仅仅是哭不出来的痛在整个屋子里弥漫,怎么也消散不去。
    “雅文,你走吧!”
    “妈,我不走。。。。。。”我都快要哭出来了,她在这时候叫我走?
    “我说你走吧!你还没听清楚吗?我不要你了!”
    “我是你女儿,你不要我,我也赖着你。”
    “你不是我女儿。。。。。。”她的语气痛到骨子里的冷,说的跟真的一样。我知道她生气了,她在怪我,如果我不那么任性,或许陈耀平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我走上去紧紧的搂住她,就像小时候她的毒瘾发作,我紧紧搂住瑟缩在屋角的妈妈,现在,更用力的。
    她恼怒的甩开我,我一个踉跄,跌坐在了地板上。
    “我是不想告诉你的,我都已经忘了你不是我的亲生女儿。我对你怎么样,你也清楚。可是因为你,我赔上了两个原本可以很温馨的家。。。。。。我的人生,也是因为你,已经支离破碎了。。。。。。都是因为你。。。。。。你走吧!”
    “姑妈。。。。。。”


68楼2009-08-22 03: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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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哪里呢?一望无际绿野连天的西藏?美丽的让人流连望返的西双版纳?还是与正在过着夏日生活的青岛?想象是一对神奇的翅膀,在这些异域空间翱翔,就像那个烈日,坐在杨奇煜的身后,他说:“詹雅文,如果给你一个机会让你选择做天空里的一片云,你会飘到哪里?”我不屑回答他的那个问题,愚蠢极了,无论怎么变,我也不会变成天空里的一片云嘛!
        我又逃课了,至于是第多少次,根本不重要,当然是对我而言。不过 ,我能确定这是最后一次了。
        逃出学校后,就在街上流荡,我不知道要去哪里。我经常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我只是不喜欢学校。我渴望远方,我总是想着有一天能背上行囊去旅行,看看这个世界。我知道那只是幻想,但那,也是我的整个高三惟一的快乐。身后的汽车喇叭浮躁的响个不停,我还是不以为然的挡着路慢悠悠的晃。有车就了不起啊! 顺便回头扔给那不明物体一个轻蔑的眼神。我有近视,但戴上眼镜就丑死了,所以我宁愿整个世界在我的瞳孔里是一片模糊。 也许是我的眼神杀伤力不止一般的强吧,后面的车乖乖的闭上了嘴。通常他们是很容易屈服的,因为一不小心就会搞个意外杀人。一般正常人不会去惹麻烦的,当然如果遇到我,他就只能在天堂自认运气太差了。
        我还要留一个灿烂笑容给他,是让他知道下次有幸遇到我就自觉点,等我走过了再按他那了起的喇叭。事情发展的有点不合情理,那人竟然下车了。就算要给美女让路也不至于啊!没挑战性!
        我想那是一个多么美妙的时刻哦,站在马路中间,看幻想中的帅哥下车,那是多么美好的一件事情!后来想想,实在是蠢毙了!
        我多么多么的希望,下来的人,是杨奇煜,是陈耀平。或是他们中的一个,哪怕他或他反问我:“你是谁?”至少,我还能感觉的到他们是活着的。
        期望,失望。回头,总是幻觉。
        搞了半天竟然是一位老人家,他一定是某位帅哥的老爸吧!我想,帅哥一定在车里没下来。我继续期待,可是更让人狂晕的事情是,紧跟在老人家身后下来的是一根老火钳!一个开着小汽车的人拿一根老火钳到底想干嘛呢?我看到他拿着火钳子,认真的将附近的垃圾夹起的那一刻诧异的简直要喷血。我又看着他走回车边,放进去。〈这地方实在太破,垃圾箱都没有一个。〉我就那样看着,直到他朝我微笑,我才回过神来,也向他傻笑。当时我的心里有一种。。。。。。一种我也说不出的东西。。。。。。我想我一定要对他说些什么,因为他的举止确实让我尊敬。可是却不知道怎么说。 他的这种古怪行为让我很吃惊,但更多的是敬佩,在现在这个社会,这样的人是很少的。还有他清瘦的脸庞,严峻而温和的眼睛……不安分的在我脑海里发出熠熠的光辉。
        如果陈耀平没有死,如果他还在,如果他在这位老人的岁数,他也一定是这样的。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类人呢!而且就在我们的国家,就在我生活的这块小地方,恰巧又被我遇见。 关于他的身份,我思考了足有半夜的时间。最终结果,是没有结果。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呢,我越想越纳闷。于是我拟定了十几种能查出他的身份的方案,最后选择了“下次再相逢”。当然,是如果有可能的话。


    71楼2009-08-22 03: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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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网吧里做打扫卫生的服务员,想来想去还是衰!我的第一份工作竟是服务员。而且大部分都是乳臭未干的未成年。
          生存更要紧。
          “服务员,服务员!”一个人在里面狼嚎鬼叫的:“快来这边收拾一下。”
          怎么那么多事!要是一双手就够的话还用你喊么?
          “喂,把你的蹄子抬起来。”
          “什么?”
          这位尊客抬起他的高昂的头颅,我差点晕死!什么啊,竟是昨天的那小子。
          “我说请你把你的蹄子抬起来。”
          “拜托,你看清楚了好不好,这是脚不是蹄子啦!。。。。。。而且,我是让你收拾哪里。。。。。。”他用力指指桌子上:“是这边的垃圾!”
          “知道啦,我又不是没看见。你的脚总要落地吧?踩在垃圾上你会舒服吗?”
          “嗯!疯婆子服务还是蛮周到的嘛!那你快点,我还要玩游戏!”
          疯婆子?这个鬼小子又在叫我疯婆子?索性,我把他的垃圾还给他,就往他头上倒。
          算不算我的失误?就算再意外我也不会把垃圾向那位儒雅的老伯身上的泼的。
          “你逃什么?”他大吼道。
          “我不逃还能干什么?让你挟持我去见老板么?”
          “你给我站住!”
          这个人哪来的威严气魄,就算不想听他的也在不知不觉中服从了。难道这就叫魅力吗?我晕!
          他向我这边走来,眼睛里的火光比太阳的热度还要高,可怕的人!
          他举起他的右手 ,升向半空中。
          那一巴掌下来,我的脸一定会肿一圈的,我吓得颤颤微微的说:“不管怎么说,你也不能打女人啊!”
          “他是我儿子!”那个雄浑的声音似乎更愤怒了。
          就是刚才那个小子,他的左耳被眼前的这个老男人拧得发红。
          “告诉你多少遍了?不要来这种地方!就算来了,也不能逗留太久!”
          “我来的时间也不算多长啊!”
          “我几天没看到你人影了?你自己数数看,给我滚回去!”
          “我这几天也很辛苦耶!”那小子装作很委屈的样子了说,看到父亲大人惊愕与愤怒交加的脸色,他赶紧一口气接下去解释到:“以你那严苛的要求 ,找一个合格的保姆也很不容易。”
          “谁让你找保姆了,这是你管的事情吗?”
          “可是我已经帮你找了,你总不会打击我吧?那我下次不会再主动帮你做任何事情咯!我回家了。”
          “等等。臭小子,你说的那个保姆呢!”
          “喏,”他的手指不会指的是我吧!“不如试试她吧!”
          “她?”他老爷子惊愕的指向我。他竟然真的指的是我!
          “我什么时候听你说要我做你家保姆的?我什么时候同意的?”
          那小子却像没听到我的叫嚷,还装作很认真的回答他老爷子的问题:“对啊!就是这个人。我已经考验了,她做事细致,服务周到。我对她很满意。”
          “不行。”
      


      77楼2009-08-22 22: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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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饿!快饿扁了!
            前面怎么那么多人哦,如果被别人看到我的这一面,以后还怎么在大连混哪!我低着头,像过街老鼠般逃离人群。
            “真是可怜啊,这么年轻就这样死了。”有人惋惜的说。
            “怎么就让那个煞事司机就这样跑掉了。”有人忿忿的说。
            “他的家人怎么还不来?有没有人打电话给他家人啊?”有人大声问道。
            围观的人群渐渐冷清。
            苹果?
            推车上的水果,再怎么小,再怎么丑,再怎么不甜,看起来就是那么鲜嫩可爱。
            善良的老板,请你继续围观吧,即使看见了也装作没看见吧!我只是,只是借一个。。。。。。等我有钱的时候,你的水果我就包下来了。我在心里暗暗发誓。
            “偷来的苹果好吃吗?”一个人倚靠在我身后的那株大树下,安静的说。
            我郁闷!怎么又是他?怎么又被他看到我的狼狈?
            “你想怎么样?”我一边狠狠的吃剩下的苹果,一边狠狠的问他。恐吓他!
            “什么怎么样?”
            我很想把手里这个被我啃得残缺不堪的苹果当作手榴弹砸得他皮肤发黑。惟一一次作小偷也被最讨厌的人遇到。不知道是我失败还是太可能成功?
            “老板!”他大声喊,所剩无几的围观者全都回了头。
            吃不下去了,吃不下去了。脸都让他丢光了。
            “老板,给我拿十箱苹果。还有,他手上的那个也算上。”
            “喂,你什么意思啊?”
            “什么什么意思啊?你是我家保姆,主人偶尔请客也是很正常的。你有什么想不通的?”
            “我不是你家保姆。”
            围观者都把注意力从车祸上转移到那十箱苹果上来了。他看看周围,像拖兔子似的把我拖到树的背后。
            “难道你想被那个长着落腮胡子的水果推老板暴K一顿吗?理由就是你什么都没说一分钱也没给就要了他的一个苹果?如果你做好被揍的准备的话,那我也没办法,我走了。”他走了几步后,回头又说:“那十箱苹果我替你要的,你付下钱。”
            “什么烂人啊,我付钱?”
            他好像没听到似的,还继续向前走。而那个老板,已经在那里吵了:“过来付钱啊!”
            看他的眉毛与嘴的距离,我的腿就发软了,就知道不是什么好惹的。所以,我逃!
            “不买我的没关系,要了又不要,耍老子开心啊!”那位卖水果的彪汉很快的就把我逮住了,凶狠的说。虽然我知道他不会拿他的手果刀捅我一刀子,但是,但是。。。。。。我还是好怕啊!
            “烂人,你回来!”我拼了命的大喊。
            喊了好几遍,那家伙才悠悠的荡过来。蜗牛一样的人!简称:A蜗人?B牛人?
            一手教钱,一手教货。当那个水果彪汉拿到十箱苹果的钱时,才把我给我放了。
            “做生意做的那么小心冀冀,你啊,一辈子都富不了啦!”
            “你再说一遍!”
            还让我说?傻子才干!我逃!
            “她说,你一辈子都富不了!哈哈。。。。。。”那小子在远处饰演了一次复读机。


        83楼2009-08-25 22: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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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6楼2009-08-28 14: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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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没睡醒的时候,就听到门外有人猛敲门!这么冷清的房子还有人拜访,几个月都没打扫,真搞不懂老的和小的这么不讲究面子问题,怎么好意思让客人进来?
                “砰—砰—砰”
                一个打扮的挺淑女的女孩子笔直的站在门外,她身材苗条,穿得衣服很得体合身,文静又傲然。
                “怎么。。。。。。怎么是你?”她看到我穿着睡衣出现在门口,貌似有点小惊讶,又貌似她认得我。奇了怪。
                “请问你找哪位?”
                “这幢房子的主人。”她还是没缓过神来。我也没缓过神来,他是找老爷子还是找那个坏小子,不过,她比我早点醒悟过来也不是一件坏事:“杨简宇起来了没有?”
                “哦,你找的是他啊?他还在床上啊!”
                可是,天,他的房间在哪?
                在我转身的时候她又出声了:“你是怎么到这里来的?昨天,就你们俩个在这里吗?”
                她是在询问,多余的而且我不屑回答的询问。
                “A我去叫他B你去叫他C你在这里等他自动出现。A  or  B  or  C?”
                “靠,你就这么对我的客人啊!”那个叫杨简宇的人穿着睡衣出现的时候,眼睛惺松,黑眼圈浓而黑,跟化过妆的女人可以拼一拼。他伸了一个懒腰,对那女生说:“慧,今天星期天,你来这么早干嘛?”
                慧?就是那个那天和他们一伙的那个女生吗?
                “你看!”她小心冀冀的从包里掏出一个小盒子,杨简宇似乎已经猜到是什么了:“你要是没事的话你就走吧!我还要继续睡觉!”
                “简宇,你是不是不喜欢吃这个了?”她说的时候,看得出来很难过:“明天我再给你做其他口味的,好不好?”
                “被这个女人折腾了一晚上,我要回去补觉了。”
                什么?什么?我什么时候折腾他了?明明是他一个人躲在屋里不知道搞什么,拉上我做垫背的!
                “你们。。。。。。你和这个乞丐已经那个了吗?”
                他也不睬她,还是向他的房间挺进。
                “你是不是很讨厌我?”
                她看着他,不过看不到他的脸只能看到一个没有眼睛没有鼻子没有嘴巴但是有耳朵的背影。然后,我的注意力也转移了,真的很像我们那所高中的后面的那个很荒芜的小山丘。
                “你说啊,我是不是让你很讨厌?”
                他真的回头了。
                他真的很像那座小山丘,那鼻子,就是小山突起的那一块,眼睛,就是小山中间的那条小沟,那头发,就是小山上不多的松树。越看越像哦!
                勒住我的勃子,那小子把他的手臂搭在我背上。
                “走啊,懒女人!你不是说你还没睡够吗?那就继续啊!”他忽略她,故意说道。有这么高级的美女对他痴心一片片的,他还拽的有模有样的。
                那位惠美女气得哭着跑了出去。他的目的达到了,倒在沙发上深呼吸。好像经历了什么大战一样的。看起来又气定神闲,然后我又发现,他像一部电影里的胶片。
                “我和你很熟吗?干嘛那样子就把我们的关系暧昧化?耍酷的男生真的让人受不了!”
            


            87楼2009-08-28 19: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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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气得要死,他反而叉腰大笑起来,“那你教教我,怎样拒绝才不伤人呢?”
                  “既然拒绝伤人的话,那你就不拒绝啊!”
                  “你很可笑诶,如果这都可以接受的话,来音大学80%的女生都是我的女朋友了。你当我是情圣情痴还是女性用品啊?”
                  无耻。这种家伙,不揣他一脚我就活该了。
                  “靠!你也太狠了吧?”他又很快的站起来,瞬间又扮演起一幅绅士模样,挺认真的说:“如果有一天我头脑发热看上你了,按你的逻辑,你也不能拒绝我咯!”
                  当然我知道他那表情是临时演出来的,他的演技不赖。我思考给他多少分?如果满分跟试卷的分数一样,为100的话,他能得。。。。。。
                  “不过我非常的能肯定,就算潘玮柏反转地球我也不会对你感兴趣的。”
                  “彼此彼此,就算周杰伦真的能让世界末日来临了我也不会看上你这种动物的。”
                  “你说什么?又想洗袜子了是不是?”
                  “你今天有穿到干净的袜子吗?”
                  他看看脚,傻了似的,又愤怒起来。
                  “你没洗是不是?”
                  “干嘛要帮你洗?”
                  “你过来,给我过来。”他咬牙切齿的吼道。不像狮子不像老虎不像豹子反正不像任何凶猛的动物尽管他的样子确实够凶猛无比。可是啊,怎么看都怎么像拱墙的猪!
                  “被我抓住的话,你就死定了。。。。”
                  他从沙发上拈起一根绳子,在空中一挥,我没来得及逃出他的魔爪。被他套住了。
                  “你最好放开我,不然的话,我就要叫咯。。。。。。”
                  威胁,惶恐。我是真的惶恐了,跟着一个陌生人来到一个阴森的住所。。。。。。
                  “你最好大声一点哦!”
                  我挣扎,挣扎,可是,越挣扎距离那张魔鬼脸越近。。。。。。背后,倒映着一个暗影,拉长,再长,始终模糊。难道真的有幽灵么?
                  “小宇,你在做什么!”一个掷地有力的声音打破了这所屋子的死寂,能安然的喘口气了。
                  “我。。。在。。。我和她玩游戏啊,游戏而已啊。你可以问她?”
                  那小子碰碰我胳膊,看我没动静,又向我挤挤眼。
                  如果是在别的时候别的帅哥,我有1%的可能会心软。但是天不时地不利人不和。要我帮你解释?嘿嘿。。。。。。开扇窗子都么可能滴!


              88楼2009-08-28 19: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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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他家的第一天,是怎么熬过来的?不想说,真的不想说。因为太无聊了!老的和小的都在家,但是如果你猜是空无一人也没说错。他们的存在并没有让这间古老而略显陈旧的大房子增加些许生气。
                    他们待在各自的房间里,房间门紧锁着。
                    或许他们是搞科研的,哪天在这样的状态下发明一种新式火种也不一定。
                    或许他们是搞化学的,哪天在这样的状态下发现还未被其他人发现的新元素也不一定。
                    或许他们是搞幻想的,白天躺在床上夜里脱离床位,白日梦就被这样做出来了。
                    我的工作就是扫,洗,擦,再擦,再洗,再扫。实在是太不干净了!一道工序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我要让这个地方升级,从不是人住的地方到没人敢住的地方。比五星级宾馆还要上档次。
                    “哇靠,你在干嘛?”快吃午饭的时候杨简宇从房间里出来,惊愕的大叫道。他好像是上厕所的,因为我看到他站在卫生间门口却迟迟不肯进去:“你很无聊哎打扫那么干净干嘛,反正还是会踩脏的啊!”
                    “某某人,他不说要加工资也就算了,连句谢谢也没有,谢谢只是客套话不说也无所谓啦,他还鄙视人家的劳动成果?”
                    这种人。。。。。。他好像没听到,那么快的逃了。如果不是他那么快的躲进厕所里,我一定要棒。。。棒。。。棒。。。揍得他去洗拖把。
                    “有没有搞错?”他进去了很快要出来了,脸色难堪的问我:“你怎么会有这种癖好?”
                    他很恶心的看着我,卫生间的小门紧闭着。这个状态古怪的让人纳闷。我走上前,轻轻的,小心冀冀的推开。我一下子目瞪口呆了。
                    那个不足5平方米的小小卫生间。。。。。。我明明把水处理干净了,为什么又会水漫金山?还有几只不叫的癞蛤蟆在其中生动的跳来跳去。
                    “喂,怎么回事啊?”我问他,当然不会去看他的那张臭脸,我估计他会把我杀死也不一定。我四处张望以转移他的追杀,口吻异常严肃的问:“你家的这座房子以前是不是做过地下通道啊?”
                    我的问题白问了,他不仅没有回答我的提问,反而很酷毙的说:“你还好意思问我?我给你一个补过的机会,五分钟我再过来你还没处理干净的话。你啊今天就当癞蛤蟆的灰姑娘吧!”
                    似乎为了证明他说的话不仅仅是掷地有声类型的。他捏着自己的鼻子从地上挑了一只最肥的癞蟆在我眼前晃来晃去。真是比那群癞蛤蟆还要恶心。
                    其他的还在地上的那几只却争先恐后的跳出来,在这所房子里乱窜,比过街老鼠还猖狂。
                    这所房子,终于显得很有生气了。杨简宇,却气爆了!


                94楼2009-09-18 20: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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