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脚烫伤了。
一部分一度烫伤,一部分二度。大夫说二度面积比较大。
昨天挑破了水疱。然后蒙古籍大夫给我擦了酒--草原白。据说这个东西消毒散火疗效很好。
于是昨天我的蹄子是散发着浓浓的酒香味。
今天我姥姥拽了她的老姐妹来参观她宝贝外孙女的伤势。一副宝玉挨打后众人探伤的形状。
然后老太太们众说纷纭:
该擦酱油!
该擦面酱!
抹点盐水!
我亲姥姥最后一锤定音:抹香油!
不知道的还以为要腌猪蹄呢!我怎么听怎么觉得她们这些革命妇女就跟一辈子围着锅台转似的。
于是我现在举着充满香油味道的脚丫子,抱着笔记本翻译东西。
闻着自己脚的味道……我饿了……
为毛我受伤都这么喜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