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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子本想用手表分辨方向,可是这林子里根本看不见万太阳,没有了参考物,我们只能沿着河走。
“咱们扎个筏子吧,顺流而下比这样快很多。”王勇提议道,我们三个都一哆嗦。
“你们没遇见鱼吗,很大的鱼。”我尝试着比划有多大,最后放弃了,这东西没见过的人根本无法想象。潘子觉得这里河水浅了很多,那大鱼应该不会追过来,而且也把出来很远了,鱼不会有这么高的智商追杀我们。就扎了个筏子,顺着河漂出了十几里,终于看到了缓缓升起的炊烟,是一个非常小的村子,我们伪装成漂流的驴友,说是在河里被巨鱼袭击了,找了户农家投宿,准备吃饱了睡一觉第二天搭老乡的牛车出山。
晚饭很丰盛有鱼有肉还有酒,这户人家有个很老的老爷子,牙全掉光了,说起鱼,他说雨季的时候河水暴涨,就偶尔有人能在来河里见到巨鱼,祖祖辈辈都认为那是降雨的龙王,每年还会祭祀,扛着猪羊去上游的洞口。真是封建迷信害死人,合着是他们把这鱼养的这么大。我听不下去了,转身去灶台乘饭,却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手里的碗咣当掉在地上,连滚带爬的跑了出来冲他们喊“都***吃了,厨房里有条龙!!!”
一众人都像看二逼一样的看着我,潘子摸出刀闪身进了厨房,那老头子当即拍桌子道“不好,这娃中毒了,快送县医院。”慌里慌张,准备牛车,打着手电,老头子让他孙子赶车,连夜把我们送进了成。一路上漫天的萤火虫,我用手抓着“潘子,好多萤火虫啊,真好看诶。”
“小哥麻烦再快点,这孩子又说胡话了。”三爷给那小孩递了根烟。
“咱们怎么都没事儿啊。”大奎看着我问。
“他这是菌子中毒,你们喝酒吃肉只有他吃了那盘见手青,我们这人一年总有几个吃菌子中毒的,没多大事,打点药就好了。”听到这话大家才都松了口气,那小孩又不紧不慢的说“”不过也有死的,就看菩萨收不收了。
“那你还不快点!”三爷快被这熊孩子逼疯了。


IP属地:黑龙江来自iPhone客户端82楼2018-08-24 16: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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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半夜的时候我们终于赶到县医院,还好我中毒很轻,属于菩萨看不上眼的那种,睡了一觉又生龙活虎了,潘子睡在一旁的陪护椅上,上身没穿衣服,大奎看我醒了就叫医生过来看看我有没有事。
    “他怎么不穿衣服就睡了。”我指着潘子问。
    “好家伙,你都忘了啊,你昨天晚上吃毒蘑菇了,又是说胡话又手舞足蹈,还吐了好几次,吐潘子一身,这不也没个换洗的衣服,洗完的也没干,我还劝他去招待所睡,他非要在这看着你。”大奎坐在一边喝了口手茶水。
    “看着我干嘛,没有那么严重,我这不是好好的。”
    “就因为那小屁孩说你有可能挂了,潘子死活都要留下来看着你点药。哎,这是早饭,吃着点。”
    “太他妈倒霉了,过敏也是我,中毒也是我。”我拿着包子嘴里嘀咕着“今年犯什么太岁。”
    “你怎么不说你小子命大呢,怎么折腾都不死。”潘子被吵醒了,翻身看着我“跟太岁没关系,你是嘴馋,在不改,迟早要坏事。”
    这一趟下斗,潘子还是那个潘子,我就很复杂了,一身的伤不说,也终于意识到下斗也不是那么简单的,想靠这个吃饭,我还太嫩了,也不知道那个张起灵得强成什么样。
    长沙没有云南那么暖和,白天还好一到晚上就又被冷气流打回原形,我们的火车是晚上的,一出车站我就结结实实打了个喷嚏。到家以后我做了几天朝思暮想的事,洗了个热水澡,在浴缸里泡着,用热毛巾敷一敷脸,简直没有比这更美的事了。
    “林凡,你是要睡在浴缸里嘛。”潘子把门拍的震天响。
    “这主意不错。”我慢悠悠的爬起来,在泡下去对伤口也不好。睡了几天帐篷,一下子要和潘子各睡各的还真有些不习惯了。虽然已经做了心理准备,推开房间的门我还是觉得冷的一哆嗦,我用被子裹着自己,没一会儿手脚又冻得冰凉。
    “要不你睡我那屋吧。”潘子探头进来。
    “好呀好呀。”虽然没有暖气,但是却比阴面好的多,等我住进去才知道,原来睡我那屋的含义,不是我们俩个换着睡,好在洗去了一路的疲乏后,美美睡上一觉才是潘子的追求,没动歪点子。
    “今天怎么着我得买电暖气和热水袋回去。”我两只手边农民端边往店里走,手机传来一阵震动,我不情愿的掏出手机,看看是谁这么惦记我,停下了脚步,扫了一眼,呼吸突然急促,抬起头下意识的寻找谁可以帮帮我,黑白屏幕上写着。
    “林秋樊在我这,拿命来换。”


    IP属地:黑龙江来自iPhone客户端83楼2018-08-25 21: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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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谁干的,南城小流氓?王八邱?我打着樊姐的电话,关机,又一条短信进来,南城59号库,你一个人来。我想回去拿潘子的枪,转念一想,那虽地处偏僻,但是如果他们人多,在门口搜身的话,樊姐在那群流氓手里,到时候带什么东西都是给人家添彩了,我定了定心,一咬牙,拦了辆出租车,空手去了。
      站在库房门口,我特怕我推开库门,里面躺着樊姐的尸体,没穿衣服,我手抖的拉开库门,这仓库年代久远,灰尘很大,我已经做好心里准备面对一屋子的人,那一瞬间各种可能在我脑海里一一闪过,门下的滚轮锈的厉害,吱吱嘎嘎的声音在偌大的库房里回荡着。一张桌子摆在库房的正中央,樊姐在那吃着泡面,看起来屁事没有,我有点不可思议,觉得自己好像被耍了,匆忙的跑过去。
      “人呢?!”
      “什么人啊。”樊姐喝了口面汤“哦,你说那群小崽子啊,走了啊。”
      “走了。”我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姐你没事吧,他们没把你怎么样吧。”
      “要么说你嫩着呢。就他们那种货色,你姐还不至于搞不定,来一个团都让他们服服帖帖的回去。”
      我严重怀疑她说话的水分,不过潘子说过樊姐很不一般,我也将信将疑的没在追问。
      “他们刚走,本来我想要碗兰州拉面,天这么冷,暖暖身,谁知道领头的那个说附近只有个小卖店。”樊姐嫌弃的说“不过看在加了肠的份上也就算了。”
      我腿一软瘫坐在地上“姐啊,以后真的别这么吓我了,我心脏不怎么好。”我倒在地上装作很心痛的样子。
      “起来吧你,苦肉计不好使”她用手指戳我脑门一下“也就是我,换个人你就等着把命赔这吧,说过多少次,让你戾气不要那么重。”
      “知道了知道了,以后不会了。”我拍拍身上的土,应付着,进了这行,没有戾气怎么和这些个牛鬼蛇神打交道。
      “反正我走了,以后会不会我也不知道,自己好自为之吧。”樊姐提起一边的包走了出去,我在后面跟着,心里不是滋味。
      几周后,樊姐真的走了,铺子里来了新人替换她,走的前一天晚上我们在一起吃了饭,喝了很多酒,我和潘子都喝多了,酒醒已经是中午,我想去送站,潘子拦住我,告诉我这样不好,樊姐既然要走,她的行踪我们不方便知道,这样不合规矩。沉默着,我下楼想四下转转,突然摸到裤子里的一个东西,是那枚戒指,我以为和鱼打斗的时候把它弄丢了,洗的时候就没翻口袋,回来这么久这条裤子我洗完就没在穿过,简直是惊喜,我辗转了好几个珠宝店,正规的不敢去,怕没法交代哪来的,私人的能清洗敢保证完全不破坏戒指本身的很少,和尸体一直放置了这么久,戒指上覆盖了厚厚的一层污垢,终于找到了一个能清洗的店,却要等一个小时,我看了看表,时间还早,可以等,我无聊的看着展柜里的项链,手机屏幕突然亮了,潘子正好这个时候打电话给我。
      “林凡,你会不会做饭。”
      “会啊,咋了。”
      “后天三十了,饭店都不开门,在不买菜,咱们俩等着弹尽粮绝活活饿死吧。”
      “不是吧,好歹替三爷卖把命,他回杭州过年不带着咱俩嘛,又不丢他的面,还能装个。”我刚想说b,话到嘴边又硬生生撤回去了。
      “你少废话,你在哪呢,一会儿跟我去买菜。”
      “好好好,你在等我一个半小时,咱们家楼下菜市场集合。”
      清洗比我想象的要容易一些,没到一小时钻戒就像崭新的一样交给我了,一眼我就看到了指环内圈上的刻字,Tiffany & Co,我去,还真的让我猜对了,真的是现代的东西,还**是个土豪妹子,这么大的话,应该有一克拉了吧,我突然想到一件事,忙问那个店员“能帮我看下钻石上的gia编码吗,顺便我想查下它证书的信息。”
      没一会儿那妹子拿了个纸条给我,抄写编码,她面露为难的说“先生,您这个证书号不存在的,我们没有找到,但是它看起来不是人工合成的,而且从净度颜色还有切割工艺上来说,这颗钻很好,接近完美,您看它折射的光。”妹子娴熟的拿起手电照着钻石,我愣住了,如果刨去假货的可能,唯一的解释就是,这颗钻石还没有被生产出来,在这个年代自然就找不到它的编码,这个戒指的主人,也是一个穿越者,从未来去到了五代十国。


      IP属地:黑龙江来自iPhone客户端87楼2018-08-26 2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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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揣好戒指,生怕丢了,觉得自己一瞬间变成个小富婆,就这戒指至少七万多,只多不少,虽然不能提现吧,但是就是心里乐颠颠的,女人血液里天生喜欢闪闪发光东西的天性让我亢奋,就连挑菜的时候我都绷不住脸一直笑。
        “你今天怎么了,早上出门还阴沉个脸,这会儿又笑的跟朵花一样,你捡钱了。”潘子提着塑料袋不解的看着我。
        “没有啊,买菜,我高兴,我特别喜欢买菜,还有做饭。”我胡诌着,笑嘻嘻的挑菜“小伙子,看你这么高兴,剩下的这堆青菜都送你了,快过年了,讨个喜头。”卖菜大爷把剩下的油菜都给我装了。
        “谢谢大爷,新年快乐,财源广进。”我乐颠颠的抱着油菜,却没想到,好运气全在年末被结算了。
        “没看出来,你还这么贤惠,买个菜都能笑出声。”潘子拎着几袋子菜,一条活鱼在袋子里不安分的跳着。
        转眼,就是年三十,屋外面鞭炮声从早就一直响,可是好像和我们并没有关系,潘子已经适应了这种冷清,我抱着胳膊看楼下放鞭炮的小孩,突然莫名的失落。潘子说每年都是他一个人过年,这一天对他来说没有什么不同。我从背后抱住他,今天潘子穿了件黑色高领毛衣,他穿什么我都喜欢,可能是身型好看。
        “我想出去玩,备好菜咱们出去玩会儿吧,外面好热闹。”
        “嗯。”
        他切菜,我活馅,准备好了以后,他带我去逛火宫殿庙会,我家那边没有庙会,感觉十分新鲜,潘子跟在我身边,怕我走散了,他似乎不太适应这种热闹,好像一个看客,提不起多大的兴趣,我拉着他看这看那,实在不想让他像陪吴三省那样,始终跟个保镖似的。
        “你就像个小狗,什么都没见过,什么都喜欢,这样的年纪真好啊。”潘子感叹道。
        冬季天黑的格外早,各式的花灯被点亮,我却没心情欣赏,太阳落山我冻得脸都红了,上牙和下牙直打颤。
        “咱们回家吧,太冷了。”
        “你不东北人嘛,怎么这么怕冷。”
        “东北在屋里有暖气这个硬件设施,在室外还有貂皮加持。在这我有什么啊。”我擦擦鼻涕,怀念着东北穿着T恤吃冰棍的日子。


        IP属地:黑龙江来自iPhone客户端89楼2018-08-27 2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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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沙的冬天冷的要命,我蜷在潘子怀里,身上不时传来酸痛感,抬起头看潘子“能换个大点的床么,两个人太挤了。”潘子打了个哈欠,声音有些疲倦“反正也是抱着一起睡,大小都一样。”
          “你以前不带人回来吗,这么小的床估计没人想来第二次。”我翻了个白眼。
          “没人在这过过夜。”潘子起床套上那件黑色的毛衣,我有些发怔,樊姐以前说过,潘子的姘头不少,他居然从不留人过夜。那我呢,是他没好意思赶我回去睡?
          潘子拉开抽屉,拿出条内裤换上,我瞟了一眼,我的妈呀,一抽屉的军绿色内裤叠的豆腐块一样。
          “我爹要是能见到你,一定超喜欢你。”
          “啊?”潘子被我搞得有点蒙。
          “就你这内务,啧啧。”我拉开第二层抽屉,豆腐块一样的袜子。
          整个正月,都这样的过去了,白天两个人无所事事看电视,聊家常,晚上相拥而眠,过完节,大奎走胖了一圈,老远看见我俩就打招呼,还塞给我他家的特产,看我无精打采的就打趣道“人家潘子过年,满脸的容光焕发,林凡你过年怎么印堂发黑,一副纵欲过度体虚的样子。”我嘿嘿干笑两声,***虚到腿软好嘛,你怎么不问问潘子为什么容光焕发啊。
          和大奎吹牛还没把凳子坐热,潘子就从后院出来,让我拿车钥匙上车。我和大奎对视一眼,这货又搞什么飞机。
          “带你买身像样的衣服去,下午三爷有客人来,三爷让你穿体面点,别给他丢人。”潘子在店里有更换的衣服,是一套黑色的西装,被他套在羽绒服里。
          “怎么着,买身大v露背深事业线晚礼服啊。”
          “你这老兵痞子性格能改不。”潘子无奈的看了我一眼。
          “不能,你又不是我老公,我干嘛改。”我噘着嘴,打开了电台摇头晃脑的听歌。潘子嘴角提起一个很好看的弧度“那你嫁我嘛。”
          “别闹了,怎么嫁,再说了,你自己说的睡到腻,你姘头那么多,谁知道你哪句认真的。”
          潘子突然狠狠地踩了脚刹车,我没系安全带,头重重的撞上了前挡风玻璃。
          “你干嘛!”我没好气的对他吼道,却撞上潘子有些红的眼睛“我说的是,娶回家,睡到腻。”
          我一时语塞,他又恢复那副样子“把安全带系好。”我真没想到他是认真的,还是他现在睡出感情了,我一直没敢把自己对他太投入,毕竟世事无常的。
          “哎,潘子,我也不是对谁都这样的,有一个人,我的初恋情人,老胡,我就对他一直特别轻声细语,娇滴滴小娘子一样。”我突然想逗逗他。
          “我不信。”
          “给你不信的权利,我妈说了我从小就对老胡特不一样。”
          “林凡,我特别想踩刹车。”
          “好了好了,老胡是我爸的战友,我小时候我妈总带我去部队看我爸,每次我一见到老胡就不让我爸抱了,和老胡一分开,就眼泪巴巴的。有一次我巴着车窗看老胡走了,一下子就哭了。”
          “林凡。”
          “嗯?”
          “我真是认真的。”又是一脚刹车。
          “你认真就认真,刹车干嘛。”
          “红灯”
          “。。。。。”


          IP属地:黑龙江来自iPhone客户端91楼2018-08-28 20: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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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黑龙江来自iPhone客户端93楼2018-08-29 22: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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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黑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94楼2018-08-30 2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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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潘子你他娘的怎么去这么久。”三爷在后座上骂着,我又把领口提高了些,想遮住刚种上的吻痕。
                “有点事耽误了,三爷您别生气。”
                “哼,让姓霍的等等也好。”
                姓霍的女人果真长得有几分味道,保养的也很好,随身的也都是些女眷,里面有个小丫头倒是有几分灵气,我们都现在一边听这两个人话里话外都夹枪带棒的,这刚过完年,是来算总账的?反正我和潘子只要在吴三省身后站的笔直就行,这茶喝了半天,也该喝完了吧,添了好几次水,早该冲的都没味儿了。我木着一张脸,快睡着了。
                突然吴三省一拍桌子,把我一哆嗦,还以为他要动手,只听见一阵笑声。
                “好好好,后生可畏,那就这么定。”
                “三爷您说笑,我就是替姑妈跑腿,她老人家才是霍家的主事。”
                吴三省连连点头“那我先走一步。”
                “不送您了。”
                临走时候,有个小丫头交给我一个档案袋,挺沉的,我掂了掂,对她调笑“里面装的烟还是钱啊。”这是我老爹单位的梗,那阵子上面一个大领导被查了,家里档案袋里装的不是烟就是钱,那阵有人拎着档案袋进来,大家就开玩笑“不是软包中华我不要啊。”
                那小丫头白了我一眼“焚琴煮鹤。”
                “哎呦,很有水平嘛,骂人不带脏字。”我笑笑没说话,我也不是特意调戏她,谁让她刚才一直盯着我看,估计是看到草莓了,给我看的发毛。
                回程上吴三省好像很高兴,翻看着那带东西,我坐副驾驶看不清楚是什么东西,到了铺子,他就叫潘子去他那,有事交代。
                我待在前厅喝着茶,这一下午,可给我烦坏了,腿都酸了,樊姐要是在就好了,还用自己烧水泡茶,早就连小点心都备好了,哎,正胡思乱想着,大奎丛屏风后面探出头来。
                “打扮这么精神,干嘛去了。”
                “玩去了呗,三爷请客,那妞,那身段,全都。”我想逗逗这呆子,潘子不知道什么出现在我身后,重重拍了我脑袋一下“正经点。”我吐吐舌头,看他手上拿着那个档案袋“什么东西啊,这么沉。”
                “不怪人家小姑娘骂你,这都是给三爷的斗里的照片,让咱们拿回来研究的。”
                一听下斗,大奎抢过来翻着,我对这些像来不好奇,无非是壁画石碑,我又看不懂。
                “潘子,你也算见过世面,你来掌掌眼,这都在墓里画的什么玩意。”大奎翻了几页,惊奇的说道,潘子接过来看了几眼,脸也变了,我好奇,探头想去凑个热闹,潘子一手把我眼睛捂上了。
                “这他妈墓主真是口味清奇,在墓里画春宫图嘿。”大奎调侃着,我一下来了兴致,扒开潘子的手去看那照片,嚯,果然,够重口的,不过但不是大奎说的什么春宫图,我拿过照片“这不是,男女双修么,西藏那边的喇嘛爱宣扬这个,怎么我们要去倒和尚的斗,倒啥??禅杖,袈裟??”


                IP属地:黑龙江来自iPhone客户端95楼2018-08-31 21: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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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爷说,霍家的人只下了一层,无功而返,所以想请咱们一起夹喇嘛。”
                  “那带谁去。”大奎盘算着。我瞟了他一眼,老子要再跟你下一个斗老子就吃屎。
                  潘子没接话,翻了几页突然盯着一页一动不动,脸很难看,咬了半天牙,转身去了后院。我心里直纳闷,这是怎么了。
                  那天潘子一直闷闷不乐,回家了话也很少,他脱掉西装外套,扯开领带,坐在沙发上很疲倦的样子。**着他“你教我打领带吧,这样以后我就可以给你打领带了。”
                  “这样的。”潘子握着我的手,手把手的教我,我反复拆开,一遍遍系着,这东西好难,想把领带打的和商场导购一样果然有难度。他看我着我这副认真的样子笑了,轻轻吻了吻我额头说“早点睡吧,今天有些累了。”说罢脱了衣服自己就回房间了,他怎么了?我也觉得累,被他抱着很快就睡了。
                  周围的声音很嘈杂,好像很多人在说话,我推开门,有一桌人在吃饭,有好多我爱吃的,我凑上前想找副筷子。
                  “爸,妈,别的事就不用你们操心了,我和阿晴自己来就可以。”一个青年举起酒杯,我顺着他视线看去,是潘子,还有我,只不过,好老!我居然在梦里意淫和潘子生孩子了,还都这么大了,呸。
                  “你们高兴就可以。”‘我’笑吟吟的说,手搭在潘子胳膊上。
                  “来来,孩子,这是我和阿晴的妈妈给你准备的。”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来,怎么这么耳熟。
                  “谢谢,胡叔叔。”
                  “傻子,还叫胡叔叔。”坐在一旁的女孩嗔怪着。
                  “对对,你看我,爸。”
                  等等,胡叔叔,我猛的回头,虽然老了一些,化成灰我都能认出来,是胡昆仑那***,我心里气急了,我儿子绝不能取胡昆仑女儿,谁要跟你这***做亲家,梦里都不能,我冲上去想把他俩拉开,那女孩不知怎的,好像能看见我,回了下头,我心里咯噔一下,手吓得缩了回来,这……这是神女,她手上,还带着那枚戒指。
                  “醒醒……林凡。”有人晃着我,我猛的睁开眼睛,潘子正有些不高兴的看着我。
                  “我做了个梦,我梦见……”我抓着他的手。
                  “我知道,你一直在叫胡昆仑。”
                  我怔住了,潘子好像吃醋了。胡昆仑,**蛋!!!我在心里咆哮着。这下让我怎么解释,潘子的脸上渐渐有些愠怒。
                  “我给你看样东西。”我翻出了那枚戒指给他看,把我知道的,梦见的说给他听,潘子的表情慢慢由怒变惊,沉默了许久露出一丝无奈的笑“咱们俩真的是各怀心事。”
                  我抬起眼,潘子点了颗烟,轻轻吐了口烟“知道三爷为什么和霍家夹喇嘛嘛。”我摇摇头。
                  “就因为里面有一张照片,画着的图腾,和三年前那个斗,是一样的。”潘子拉我到他怀里“那个林凡死了,这个林凡。”他一点点把我抱紧“三爷想让你和我跟着他下斗。”
                  “那你刚才去找三爷是……”
                  潘子点点头默认了“三爷把我骂了出来。”
                  “不会的,同名不同命,不许想这些了。”
                  “我直觉很准的。”不等潘子说完,我用嘴断了他的话,轻轻吻了一会儿。“你这会儿又不吃胡昆仑的醋了。”
                  “怎么不吃,这小子,起的什么名字,不伦不类。”
                  “那是因为,他出生的时候,老胡正在昆仑山脉修工事。”一想起老胡我就手舞足蹈起来。
                  “这个不关我的事,只是”潘子翻身压住我“你要怎么补偿我。”
                  “***不是累了嘛!!!”我大声叫道,猝不及防的声音都跑了调。


                  IP属地:黑龙江来自iPhone客户端96楼2018-08-31 23: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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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黑龙江来自iPhone客户端97楼2018-08-31 23: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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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潘子在床上也好像只恶犬,温柔不起来。和他来一次,要了命了。
                      我泡在浴缸里,浴室里雾气慢慢腾起。只下了次斗,就觉得太不易了,潘子不知道经历过多少次,看他一身的伤,让人心疼的紧。
                      我围着浴巾出来时,潘子已经睡下,我轻轻在他唇上吻了下“能不能有一天,你不用像只疯狗的活着,远离这些,如果有可能,到我的世界,我给你平淡的生活,不要你跟人拼命斗狠,也不用你看惯生死,每天你回家冷了有人暖,饿了有饭吃,要你有人爱,有人疼。”我怕吵醒潘子,苦笑着重复他说过的那句话“睡吧,好好睡一觉才有力气活。”
                      我竟睡不着了,找出了纸笔想写些话给潘子,有也东西,说不出口,怕自己刚开口潘子就嫌弃酸倒牙。一气呵成,想到什么写什么,写好后天已经蒙蒙亮,我把纸折好,放到他背包里,他没事爱自己改装备,什么时候发现看天意了,塞好信,我穿上衣服,下楼跑步,顺便买个早饭,写过的话随着清晨的街景一遍遍的循环。
                      潘子,我原本不是个简单粗暴的人,机缘巧合,不用去做原来那个讨厌的自己,过以前的无聊人生,也许这就是人性,无所顾忌大概能激发出心底的狠戾吧。你有没有想过,有一天,你不再这样活着,穿着我亲手织的毛衣,坐在窗前喝着茶,在花园里种片随便什么花,每天早上,你摘上一朵带着露水放在我枕边。对了,我还想和你手牵手走过每条大街小巷,下雨的的时候我们不打伞躲在你的外套下面,打伞的时候要接吻,这样你就不会在讨厌下雨。我们还可以一起打篮球,或者抱一只流浪猫回家,慢慢喂胖它。
                      停电的时候,在花园里点起团篝火,烤肉喝酒吹牛,喝的醉醺醺的倒在沙发上看着对方傻笑说胡话。如果有机会的话,我多想以女儿身站在你旁边,一起结婚生子,携手白发。
                      上班的人还没醒,我在冷清的街上一个人跑步,呼着冷气,跑过一片橱窗时,我慢下来,看着倒映出的人影,不知是喜是悲。
                      我买了包烟坐在路边抽了会儿,看时间不早赶紧买好早饭上楼。
                      刚进屋,就看见潘子站在包前拿着那张纸“你动我包啦,这是什么?”
                      我冲上去夺下塞进背包的夹层里“没什么,等回来了,你自己一个人的时候看。”
                      “你又抽烟了?”潘子拽着我外套,把我锁在怀里。
                      “吃早饭,早饭。”我举起油条凑到他眼前。


                      IP属地:黑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98楼2018-09-01 2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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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日份完毕


                        IP属地:黑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99楼2018-09-01 21: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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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次斗的时间由霍家定,因为已经去过一次,行程自然也是她们来安排,比起上次我和潘子买这买那,要轻松很多,三爷提了两点,枪要有,子弹充足。
                          霍家那帮女人没让我们失望,拿到装备时,背包里的家伙什比我上次用的好。就连交通工具也比吴三省选的靠谱,一个小型的吉普车队,载着我们驶向山西。出发的时候天阴的厉害,不像是个好兆头,看到跟着我上车的大奎,我觉得我可能变成了一个先知,这次肯定又没好事,还是老组合,潘子开车,我副驾驶,三爷,王勇和大奎坐后排,正好一辆车没外人,可以放开说话。
                          住惯了平原,走到哪都觉得稀奇,一路看过来山西的地貌比云南的林子好走太多。至少还走路可走,就是路太颠,好几次大奎都撞到了车顶。虽然不平稳,至少越野车能开进去。用了一个白天时间,我们就到了山西境内,霍家订好了宾馆,在市内休息一晚第二天在动身。我和潘子一间,王勇和大奎一间,三爷自己打光棍。
                          可能霍家都是女人的原因,订房间的时候没注意到。浴室是玻璃的隔断,当然男人之间也不在乎,不过我和潘子看到这个的时候,都意味深长的看着对方。
                          颠簸了一天,我倒在床上不想动,刚吃完饭浑身暖洋洋的想睡觉,潘子起身去洗澡,浴室传来水声,我翻过身看到潘子背对着我正在脱衣服


                          IP属地:黑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101楼2018-09-02 2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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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就更到这,明天多更一些


                            IP属地:黑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102楼2018-09-02 20: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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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后背上的刀疤不少,上次替他包扎时我就看见了,匆忙一眼,看的不仔细,这下可全数尽收眼底。
                              我突然不困了,看着潘子洗澡,用被子蒙住自己装睡,鸡贼的只露出两个眼睛。每次他不穿衣服的时候我都被他折腾的没有心情去看,现在一次看回个本。
                              潘子长的很结实,但又不是大奎那种壮,浴室里雾气越来越重,慢慢只能看清一个模糊的人影,没一会儿水停了,潘子围着浴巾走了出来,我赶紧闭上眼装做睡着了,缩在被子里一动不动。
                              “别装了,刚才看够了没有。”潘子坐在床边擦着头发,我一动不动,我正得意,潘子钻了进来抱着我,身上还有些湿漉漉的,说话的气息搔的我耳后好痒“你这招虽生犹死不错啊。”
                              “明天下斗了,你保存体力吧,有大奎在不知道又会出什么幺蛾子。”我半推半就着说。
                              “好好,你说的也对。”潘子往自己床上一倒“晚安。”说罢顺手把灯给关了,我懵在黑暗里,把我撩成这样,他还想跑。
                              我蹲在他床边,把下巴搭枕边,可怜巴巴的看着他“你不要我啦。”
                              “你这女子,明明是你让我保存体力。”潘子支着头看我。


                              IP属地:黑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103楼2018-09-03 19: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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