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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三观不正(随笔合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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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杯清茶,一卷白云
在纷忙的红尘中,
你,是否愿坐下来
倾听一个
故事


1楼2018-08-07 22:38回复
    前排警告,
    本楼三观不正,文风依旧微妙,不定时更新
    可调戏,可讨论,但不接受催更
    (催了就装死,嘎嘎嘎)
    慎入


    3楼2018-08-07 22: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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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午后的超市行人稀稀拉拉,收营员打着呵欠昏昏欲睡。
      叮咚,欢迎光临
      一个臃肿的胖子拿着一盒糖从过道里挤过来,宛若12周的胎儿未分开的肉垫子一般的手徒劳的擦着额头上不断聚集的汗珠。
      “13块。”收营员用毫无起伏的声音说。
      胖子抱怨道:“怎么搞的?你们超市没空调吗?”
      “啊。?哦”一直低着头像睡着的收银员此刻终于有了表情,她抬头望了一眼胖子“空调在维修呢,一个星期前就没有了。”
      胖子小声嘀咕抱怨着走掉了。 他是第几个这么问的人了?
      收银员困惑的想。
      今天也不是特别热啊。 “你们空调多久没修了?”
      忽然一个声音在耳边响起将收银员吓了一跳。
      这人走路没有的声音吗?
      那人很开朗的对她笑了一下,重复了刚才的问题:“多久了。”
      “快一个星期了,挺慢的,明明平时半天就修好。” 笑起来露出可爱的虎牙的女人笑容忽然褪去,眯着眼睛看着收银员
      “我是问你,死了多久了?”
      她这是在开玩笑吗?怎么问这种奇怪的问题。不过自己也只25岁,怎么一副过来人的样子。想到这里她有些自嘲的摇了摇头。 收银员抬起头瞄了一下这位身着白衣的女子。冷不丁的被她的眼睛所吸引。
      微微上扬的眼角,仿佛自带眼线般。眨眼的时候睫毛落下一点浅浅淡淡的阴影。与其说令人心跳,不如说是让人心惊肉跳的感觉。
      呼吸窒了一下,她理智的拉住了自己神游的思绪。
      还没等她开口,那女子先说话了。 “自我介绍一下。我是白无常。”白无常说
      “我接下来要说的话你很可能不敢相信,但也要听着,不会重复第二遍。你被妖蛊惑住心了。现在你的灵已徘徊在人间界和阴界之间而你自己并不知情。你已经死了一个星期。” 刚刚一直信奉着顾客是上帝的收银员怒了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精神不正吗?” “你不信?” “不信!” “那你能走出这个地方吗?”白无常轻轻的说道。 收银员愣住了。 不知从哪里传来的淅淅沥沥的雨声,很近又很远,是每到下午三点一定下的一场雨。今天却突然有一种叫人难过的感觉,仿佛有人在外面哭一般。 她茫然的抬起头,环顾四周,一陈不变的摆设,一陈不变的面孔。她挣扎着抬起腿,却发现自己无论如何也走不出这个收银台。
      一种绝望的情绪蔓延开来,然后紧紧攥住那颗以为自己还在跳动的心脏。 她惊恐的发现,自己无论如何都离不开这里。
      叮咚,欢迎光临 刚刚已经走了的满头大汗的胖子走进超市,拿起一盒薄荷糖走到队末排队。
      一切都在不断的循环着。 “你是谁?”收银员的腿开始颤抖。 “你的一个顾客。”白无常轻笑了一声。 “你要吃糖吗?”白无常从货架上随手撕开一包薄荷糖“别那么紧张嘛,如果我不告诉你,你还蒙在鼓里,还以为自己活着。” “为什么会到这一步?我还很年轻怎么会死掉!” “是啊!多可惜。”白无常向空中抛了一粒糖并用嘴接住,嚼着。 “那我身边这些人是怎么回事?这些实实在在的场景是怎么回事?” “他们都是你的幻象或者。。”
      白无常故意卖关子似的顿了顿
      “死人。”
      突然传来一阵货物柜倒塌的声音。
      “不,不可能。我还。还活的好好的。。怎么可能”
      胖子狼狈的撞倒了货架台,惊恐的看着排在他前面的顾客如一缕烟般的消失了。
      白无常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了一个笔记本,泛黄,破旧的翻着边。她打开一面,修长的手指有规律的轻点着夹在里面的书签
      “夏梓温,28岁,死于异物卡喉。因心中的执念或怨恨过深,被妖附体。话说你有什么执念?”十三好奇的问。
      “如果我是被刚买的薄荷糖噎死的,我也有执念啊”
      刚刚还是一脸恐惧的收银员此时悠闲的单手撑在收银台上,托着脑袋看着胖子。收银员的帽子挡住了她半张脸,但是从上扬的嘴角能够看出来,她的心情现在是愉悦的。
      “不。。不可能。。!!你们。。你们两个肯定是骗子!我还活的。。你。。你要干什么!”还没等胖子说完,十三活动了一下筋骨,手指轻点在了胖子左心房的位置。
      一团黑色的物体随着她的指尖被带出,粉碎消失在了一个响亮的响指中。
      妖消失了,回忆也恢复了。胖子安静的坐在了地上,似乎是接受了自己死亡的这个事实,身体一点点变透明,随后也消散了,超市的一切都消失了。
      “这一单通稿拖了这么久,终于解决了。”收银员此时也恢复了正常,变回了一身的黑衣。慵散的伸着懒腰,打着哈欠自顾自的向前走。
      “是啊,解决了,但是以黑无常大人的能力,似乎不应该拖到我来才解决吧”白无常跟了上来,有意无意的看了她一眼。
      “哈哈,你不觉得看着他这样很有趣吗?我在看他什么时候才能意识到自己死了啊”黑无常无所谓的耸了耸肩。
      下一秒,她猛地被人抓住肩膀,按在了墙上
      “你是不是在躲着我!”
      黑无常看着接近歇斯底里的白无常,轻叹了一口气,无奈的揉了揉她的头。
      “乖,不闹了”
      白无常张了张嘴,但终究没有将话说出来。鼻子一酸,眼睛变得通红。
      那天在出勤任务之前,她看着闭着眼睛的黑无常,神差鬼使的轻轻吻了上去,被刚结束冥想的黑无常抓个正着,。
      那时候脑子一冲动,就向那人表明了心意。
      然后就再也没有见到她了。
      四处打听得知她一直在抓捕一个鬼魂,耗时这么久,一定是遇见了麻烦事。
      因为担心,就急匆匆的赶了过来,哪知。。
      抓在黑无常肩膀上的手的力度一点点减弱,到最后放开。
      “对不起,我不应该这样的”
      在她转身准备走回地府的时候手被拉了一下,嘴唇被一个冰凉柔软的物体覆盖住,还没等白无常回过神来,这触感就消失了。
      “傻子。。。那天,我有说拒绝吗?”


      4楼2018-08-07 23: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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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归来
        1.
        “咚--咚,咚,咚”
        嘶哑沉闷的仿佛被掐住喉咙的打更声幽幽的飘荡在村子里。
        村头树下的女子被唤醒了一般缓缓睁开了眼睛。
        嘶。。疼。。
        沈梓岚一只手死按着涨得生疼的太阳穴,挣扎着坐了起来。
        周围被蒙上了一层薄薄的雾气,篱笆房屋半掩着躲藏在其中,虚虚实实,分不清真假。唯有这一棵老树荫蔽下的小小空间,清澈透明。
        可能仅因离自己近,故看的清楚些罢了。她如是想着。
        扶着嶙峋的树干摇晃的站起,拍了拍黏附在衣物上的土尘叹了一口气。
        本是因好奇,想偷偷的溜出来看一看说书人口中的赛会是怎的一个模样,哪可知会在树下乘凉时睡去了,怕是已错过这一年一次的盛事吧。
        老树根似是恐于存在于底下的某种可怖的生物一般,争先恐后的想要摆脱泥土的桎梏,丑陋而又狰狞的盘踞在暗红色的土壤表面,末端不知延伸至何方。
        这树根加上湿软的土壤,让沈梓岚的摸黑前行变得异常的艰难。途中险些被绊倒,土壤特有的腥气近在鼻尖。
        她忍不住又叹了一口气。
        错过了赛会就罢了,还要遭遇这种折腾,真不应该来的。
        小声嘀咕着的沈梓岚完全没有注意到,一个断断续续的口哨声,在慢慢向她靠近。
        待她回过神来时,自己已站在了熙熙攘攘的人群中。
        她茫然的抬起头,表情很快由不解变为了激动。
        是赛会!
        伴着喧嚣声盖不住欢快的唢呐声与鼓点,一行穿着打扮奇异的队伍从人群避让开的道路上走过。
        好几个人身上抹了鲜红似血的颜料,缠绕上一段三并指粗的铁链,被突兀惨白的布条蒙住了双眼,踩着高跷一蹦一跳的走着。
        怎么做到的,果然能在赛会表演的均是奇人。
        下一秒,沈梓岚的注意力就被一个人完全的吸引住了,以至于后面的不断表演吞剑吐剑的人她都没有再看一眼。
        一个简易的没有顶盖竹制牢笼,没有人推或拉着,轮子自顾自的轱辘轱辘转着跟随着队伍的步伐。
        牢笼中间站着一个人,红衣,枷锁。女子微低着头,柔顺的长发凌乱披散着,恰到好处的让沈梓岚无法看清她的样貌。
        她盯着身着红衣的人儿想了好一会也没想到是谁,但是不知为何,心底不断的涌出熟悉感和想亲近的念头。
        她。。是谁?
        忽然心里一阵烦闷,沈梓岚抿了抿嘴唇,转身离开了拥挤的人潮。
        一直看不清脸的女子缓缓抬起头,直直的盯着沈梓岚离去的背影,眼里的惊异期许中夹杂着一丝的隐忍。


        5楼2018-08-07 23: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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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脚下的路变得绵软平滑,像踩在一个巨大的布娃娃肚子上,每一步踩下去的力气都会被卸去一部分,最终软绵绵的落在地上。
          雾,散了些。
          能看见村子里稀疏的房子的轮廓,但是是空荡荡的。
          大家都还在看着赛会吧。
          大概。
          夜里的温度略低,沈梓岚总觉得有一道冰冷的视线黏在身后。她有些不适的回过头。
          身后,每个模糊的框架下空洞黑暗的窗口,像年迈的老人那凹陷的双眼,无神,但是却都死死的盯着沈梓岚。
          她不禁拢了拢身上的衣服,转过身继续往前走。
          前方的有一团明亮的光,虽然完全撑不起夜色的漆黑与冲破雾的厚重,但是足以让这年轻女孩感到一些安心。
          小碎步跑向光团,凌乱的脚步声在寂静的村子里显得十分刺耳。
          忽然,她察觉到了不对劲。
          放缓脚步,走路的声音随之变小。
          迈出一步。
          是旧式的、软底的布鞋踩在沙地上的声音。
          再迈出一步。
          急促的呼吸一滞,手指神经质地绞住自己的衣服,掌心浸出了冷汗。
          除了剧烈的心跳和自己的脚步声,身后还多出了一个声音。
          像是橡胶底的鞋尖在沙地上拖拽发出的声响。沈梓岚深吸了一口气,再次回过头。
          身后还是只有白雾,房子和黑黢黢的窗户,她背后什么也没有。
          什么也没有。
          她咽了口唾液,转过身,想继续往前走。
          但那团灯光却已经在脚下了。
          原来是一个马灯,不知是哪家落下的。
          手里的光像一颗定心丸,让沈梓岚慢慢冷静下来,那个多余的声音也没有再出现。
          自己大概是被村里那个总是穿着小马褂的道士弄得也疑神疑鬼了吧。
          接着,又走出了几步,她脚底下不知被什么绊一下,打了个趔趄。
          低头看见的东西让沈梓岚的瞳孔猛地收缩,整个人微微颤抖起来。
          手里的马灯掉在了地上,玻璃胆在亲吻地面的瞬间嘭的一下就破裂了,泄露出的煤油很快被点燃,烧出一团熊火。
          影子。。。
          那团火就在她面前,向着光的地方,怎会有一个如此清晰的影子?!
          影子从她的脚底开始,向前蔓延形成一个与她的外形有些差异的轮廓。
          内心的恐惧让她想往后退一步,但是打颤的腿像是被黑影死死拽住了脚腕一般,不能移动分毫。
          气温似乎又往下降了一些,虽然面前有一团火,但是沈梓岚并不能够感受到它自焚散发出来的热量。
          沈梓岚就这么僵直的站着,直到火变小至熄灭。
          那影子也一动不动的躺在前方的地上。
          手僵硬的在衣服上抹了抹又浸出的冷汗,尝试着提起脚,跨过了已经过世的马灯,向前迈出一步。
          并没有任何阻碍。
          影子也一动不动。
          闷哼了一声,清了清因紧张而发堵的喉咙,而后向前迈出第二步。
          橡胶鞋在沙地上拖拽的声音再一次响起。
          它就好像是泼在地上的一盆墨迹,不知已经跟了她多久。
          你。。是谁?
          如果这时候沈梓岚抬头的话,就会发现,那个惨白的与她擦肩而过的人。
          脸,与她,一模一样。


          6楼2018-08-07 23: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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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边走边打量着。
            沈梓岚发现影子只是在强制性的让她往一个方向走而对她没有造成任何其他的影响,并没有要伤害她的意思。
            反正也不知道该怎么驱除,还不如选择性的忽略了那瘆人的摩擦声,当做没发现这个影子。
            走的时候经过了一座灰白色的桥。
            拱桥干干净净的,连最容易长青苔的缝隙都是洁净的。
            石砌的拱桥静静的立在平缓的水流之上,平缓得不认真观察都以为是静止的。
            在走上拱桥的最顶端的时候,不知怎的,沈梓岚忽然很想看看那清澈见底的流水。
            低头,还没看清水里的倒影,眼前蓦的变得一片漆黑,没由来的从心底涌出巨大的恐惧。她身体晃了晃,手不自觉的扶了一下石墙以保持平衡。
            石墙上刺骨的寒冷瞬间沿着胳膊传到胸腔,心脏像被一只冰冷的手猛的攥住,传来一阵绞痛。
            捂着胸口急促的呼吸着。
            发生了什么,沈梓岚并不清楚。
            自己的水性很好,不应存在惧怕水的情况。
            而且一路上发生了这么多奇怪的事情,到是底怎么了?
            无论沈梓岚是否在困惑着,水一直在静静的流淌着。
            光滑如镜的水面从始至终,只有桥的倒影。
            不知走了多久,沈梓岚终于走进了一个看起来熟悉的环境。
            那是堆草垛子的地方。
            一个堆的约有五米高的草垛子歪歪扭扭的孤独的立在那里。
            蒙蒙的白雾和若有若无的月光映着草垛子,让人产生了那里其实是一只蛰伏着的表面嶙峋的猛兽的错觉。
            沈梓岚魔怔似得盯着草垛子看了许久。
            眨了眨眼睛,向草垛子靠近。
            可能是气温太低的缘故,四肢发凉,她走路的姿势有种说不出来的诡异。
            僵硬,不协调。
            宛如牵线木偶。
            抬手,抓住一把稻草,用力的抽出来。
            由于过于用力而草垛子堆的没有想象中的结实,稻草轻易的被抽了出来。
            沈梓岚的身体因为用力过猛而往后仰,但双脚却牢牢的站在原地,没有移动的分毫。腰扭曲成了一个奇怪的角度,被拦腰斩断了一般。
            所幸的是,她身体晃了晃就又直回来了。
            胳膊伸直,松手。
            干枯的稻草就轻飘飘的落在了她的脚边。
            手,因为粗鲁的握着稻草和用力的拉扯,途中被细细的梗划出好几道伤痕。
            惨白的伤口没有一点血色,她也没有感觉到疼痛,拉扯的动作没有任何影响。
            来回这么做了几次以后飘落的稻草堆成了一个草垫子。
            而沈梓岚像一只忽然被剪断了所有的提线,失去了所有支撑,轰然的倒在了草垫子上。


            7楼2018-08-07 23: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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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一个约十三岁的女孩偷偷的拉着另外一个年龄相仿的女孩跑向一个刚垒起来的草堆。
              穿着布鞋的女孩拽了几下就扯出了一堆稻草,熟练的在地上搭出了一个窝,拉过另一个女孩子,坐了下来,晃了晃手。
              穿着小皮鞋的女孩的注意力全在感受着通过相握的手传来的炽热的温度。
              手被晃了一下,回过神来就看见了面前的人那充满愉悦的带着一丝揶揄的笑容,耳尖立即发烫变得通红。
              手上稍微一使劲,就将还傻站着的人儿拉了下来,让她坐在了身侧。
              “我没有欺瞒你吧,这么躺着可舒适了,要不这以后就是我们的家了吧。”说着就自顾自的大字型的躺下了。
              人儿耳尖的热度还没有褪去,低头看了看,慢慢的也躺了下来。
              草堆十分的柔软,干草的清香中带着一股太阳暖暖的味道,舒适的让人忍不住要闭眼歇息。
              “杨秋滢。”
              “嗯?”仍在闭着眼睛享受着,只发出了轻微的鼻音。
              “秋滢。”
              “怎么了?”
              “你好好看。”
              人儿这次连带着脸颊一起变红了。
              羞赧的侧过身想推推身边使坏的人,却蓦的对上了不知看了她多久的乌溜溜的眼睛。
              “秋滢。”
              “在。”
              她一点点凑近,人儿害羞的闭上了眼睛。“秋滢。”
              沈梓岚眼神空洞的看着像隔了一层磨砂玻璃的夜空,低低的念着回忆里的这个名字。
              “秋滢。。。是谁?”
              没有人回答她。
              影子也只是安静的躺着,与她的身体叠在了一起。
              些许时间后,影子一点点的扩大慢慢的吞噬着沈梓岚。
              待她察觉时,下身已完全陷进了冰凉的影子里。
              人还在不断的下陷,像有人在不断的想要将她拖进影子里,她努力的想要挣扎,却只能加快陷入的速度。
              在完全被影子吞没之际,她无力的闭上了眼睛。
              就这样吧。


              8楼2018-08-07 23: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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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
                第一次亲吻,两个躺在草堆上的女孩都有些害羞,脸涨得通红却又试探性的相互靠近。
                在快要贴上那柔软的唇瓣的时候,穿着布鞋的女孩的余光瞥见了一个人,脸刷的一下变得惨白。推开穿着小皮鞋的人儿慌张的站了起来。
                人儿的父亲是村里大地主,女孩是长工的孩子,当然,也是小劳工。
                女孩们之间那层薄薄的窗纸还没来得及捅破就被烧毁了。
                一时兴起来监工的地主发现了藏在草垛子里的秘密以后,勃然大怒。愤怒的拉起自己的女儿扇了一耳光然后拖拽回屋,锁死在了房间里。
                让其他长工用长鞭使劲抽打小女孩全身以后,将伤痕累累的她进猪圈里,关上猪圈门前还在地主的命令下往她身上泼了一桶盐水。
                地主看着躺在地上疼的眼睛几乎翻白了的女孩觉得还不解气,想了想,就命人把她抓去浸猪笼了。
                而当人儿再被放出房间以后,就只能从下人们的闲谈中得到了心上人刚被淹死的消息。
                询问平时最看不起的神卦子以后,她命贴身的绝不会多嘴的下人偷偷的将女孩的尸体从塘里打捞上来。在三更刚结束,打更人报时的时候,开始召魂。
                此岸归来
                准备两张人形纸,其中一张写上名字,向它吹上三口气。
                写上名字的纸人形就会代替她到彼岸,另一张。人形会将被替换的人带领回归此岸。
                但是有一点,这个神卦子没有完全告诉她,只是询问“你愿为此付出任何代价吗?包括生命。”
                但迅速的得到肯定的回答。
                起死回生乃逆天之道,施行者必付出惨重的代价。
                即以命换命。


                9楼2018-08-07 23: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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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
                  女孩湿漉漉的躺在地上,满身的伤痕已经翻白。
                  沈梓岚皱了皱眉,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所有与杨秋滢有关的事情都想起来了。
                  那并不是什么赛会,是这个傻子作为施法的祭献者被地府人带走了。
                  那个一直跟着的影子也是她的轮廓。
                  沈梓岚坐了起来。
                  杨秋滢像熟睡了一样,安静的躺着。
                  沈梓岚撑起身子,小心翼翼的压在了她的身上,低头,颤抖着完成之前被打断了的那个吻。
                  如想象中的那样的柔软,但是冰冷,惨白。
                  几滴不知是湖水还是眼泪的水滴顺着沈梓岚的脸颊滑落。
                  “秋滢。。。我们回家吧。”
                  ---------完--------


                  10楼2018-08-07 23: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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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是征文的,想了想,还是扔了上来。并且在认真考虑着将以前的征文扔上来的可能性


                    11楼2018-08-07 23: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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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来要预警一下了,纯黑暗恐怖


                      来自Android客户端15楼2018-08-08 18: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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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站在漆黑的墙角。
                        明明有像骨骼一样洁白的月光从窗户渗透进来,我却无法看清站在房子另外三个角落的人的五官。
                        我迈开步子向前走去,拍了拍站在角落的人的肩膀,她继续向前走,而我代替她站在原地。
                        那个人的背影好熟悉,但是我怎么也想不起来她是谁,就像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会站在这里。
                        没过多久,有人在我背后温柔的拍了拍我的肩膀,身体终于又运转起来,机械的重复刚才的运动。
                        我慢慢意识到一个问题:
                        房间里只有我和站在角落里的三个人,那么,拍我的人是谁?!
                        那温柔的手再一次拍在我肩膀上的时候,我忍着不断发麻的头皮僵硬的扭过头。
                        顺着在滴不明液体的手向上看,是像被泼了一桶白红两色没有搅拌均匀的油漆的一张血肉模糊的脸,以一个怪异的姿势扭曲着站在我的身侧。
                        我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跌撞的向前跑,没跑几步就被物体绊倒在地。
                        因为有异样的声响,另外三个人也僵硬的转过身看向我。
                        我求救的声音噎在喉咙里,终于明白为什么看不清他们的面孔了,因为她们根本就没有五官!
                        像白瓷面具一样光滑无暇的脸开始出现裂痕,渗出红色的液体,骨骼一根根折断,扭曲成之前站在我身侧的人的样子。
                        四个一模一样的人一步步向**近,将我包围,近的能听见他们关节传出像生锈器械摩擦的声音。
                        离我最近的那人温柔的用拇指摩挲着我的脸颊。
                        在脸上冰冷湿滑的手的刺激下,我猛地想起了被选择性遗忘的事情:
                        那天我欣喜的将我交男朋友的好消息告诉闺蜜安筱熙,但是她似乎并不为我高兴。后来不知为何,我们发生争执,我失手将她推下楼。
                        坠楼那天穿的衣服被她们扭曲的身体撑的有些变形。
                        “对。。对不。。对不起,筱,筱。。筱熙,不是。。故意的。。。”我躲开她的手,蜷缩在墙角,浓厚的血腥味像粘稠的甘油一样阻塞了鼻腔,颤抖的口舌无法吐出一句完整的话语
                        “明天是我的生日哦”
                        “是明天哦”
                        “是我的生日呢”
                        “礼物”
                        她们并没有理会我,只是一人一句说着另外一个话题。
                        似乎找到了拯救自己的办法,我乞求似的说
                        “礼物,你。。你想要什么,我,我,我都可以给你”只要你能放过我
                        模糊的皮肉向上裂出了一个星光般灿烂的微笑
                        “真的吗?!谢谢你,我最喜欢你了”
                        “我喜欢你哦”
                        “什么都可以吗”
                        “谢谢”
                        。。。
                        浸泡在血泊中的收音机指针猛地向右偏转,发出了嘶嘶刺耳的杂音。
                        十几秒过后,一个甜美空灵的声音响起
                        “谢谢你能把心交给我,就知道其实你是爱我的,礼物我很喜欢,我也爱你”
                        偏转角过大,指针因无法承受而损坏,告白像声带被剪断似的戛然而止。
                        一切又恢复了美好的静谧,从未有人来过。
                        (完)


                        来自Android客户端19楼2018-08-08 18: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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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一个,就放温馨一点的吧~


                          来自Android客户端20楼2018-08-08 18: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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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嗷,被吞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22楼2018-08-08 18: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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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Android客户端23楼2018-08-08 18: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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