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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绮】整理发一下在lofter的所有意、绮相关的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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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8-09-13 13:04回复
    2L


    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18-09-13 13: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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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午回来整理,要去考试了hhh


      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18-09-13 13: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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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意绮】《痛》
        Lofter:狐狸酒
          意琦行做过的对自己最狠最残忍的事情便是亲自去检查绮罗生凉透的尸身。
        当时他看着一夕血发的绮罗生时,眼前发黑脚底不稳,差点儿再度晕过去。伟哉剑宿狼狈的破格,毫无掩饰的将自己的脆弱暴露。
        破败的景里站着哀思的人,残阳如血,猩红满天。枯藤老树上憩了几只寒鸦,风吹景动,投下几片残影。风萧萧,雨涩涩,寒鸦扑棱翅膀远行,仅留片羽与阵阵哭啼回响。许是嫌弃报丧之音刺耳,意琦行剑气挥出,震落几许残音。
        “你……怎会如此?为我?不值!意琦行无畏生死,你可知,可知……?”意琦行失了节奏,伟岸身躯此时尽染如血残阳。以命换命,便是用一身血染的兄弟来换他独活。
        “绮罗生,因你,我听得了最绝望的友情。”意琦行握住他僵硬的指尖,内心早已是一片萧瑟凄凉。
        风是奏响哀乐的指挥,叶与叶的碰撞便是擦声哀调,雨击砖瓦便是小鼓鸣声,湍流泉水之音代表呜呼哀鸣,那意琦行喉头的哽咽便是刺心的钟音。
        他拿了上好的锦缎绸布,取了最好的高峰之泉,用了最纯的水心美玉:“兄弟,我来为你净身。”
        那双执剑的手,何时变得如此无力?它颤抖着,冰凉一片。再触碰到血染的白衣时,它敏感的缩了回去。它的指尖因为触碰到了那份黏腻而害怕的发抖。
        他终是稳了情绪,脱去绮罗生身上血染的白衣。
        俊美的人并没有无暇之身,身为漂泊江湖的刀客,他的身子上亦有着漂泊浪逐的痕迹,或深或浅或新或旧的疤痕布在身子各处,使荆条般的疤痕硬生生的碎了这美玉之姿。
        意琦行的指虽有剑茧,却是敏锐异常。在它 触碰其伤口后能敏锐的解读出伤是何伤,入骨几分。他面目表情的看着熟睡的绮罗生,从肩头至下腹,他解读了一条又一条的疤痕,他从中读取着绮罗生漂泊的日子,便而把他得故事谱写在心中。
        纵使绝代剑宿面无表情,冷若冰山,眉目中霜冷严寒,却不难见那一双苍蓝的眸中波涛汹涌,杀意蒸腾。
        他的手抚在他的心口。他不敢再去触碰。那里斑斑血迹在雪肤上本就刺目,如今更是狰狞着面孔告诉他绮罗生就是因它这处才倒下命陨。他用锦缎取了玉盆中的山泉,细心摘取了在雪肤上盛开的一朵又一朵罂粟。
        他天生的牡丹馨香已是全无,浓浓血腥便代替了牡丹花香留味在身。意琦行的鼻腔早已被绮罗生的味道填满,眼睛受了气味刺激,顿时产生了强烈的温热感,意琦行觉得有什么东西想要涌出。
        绮罗生的身子已被擦洗干净,他便替他取了新的锦衣华服。他从未让绮罗生在衣食住行上受过半分委屈,即使是在寸草难生的渊薮。他深知他的喜好,亦深知绮罗生不是吃不了苦,只是他不愿,就像他亦不愿折了绮罗生的意愿,就像当年没有阻止他下渊薮刀战天下。
        “是我害了你吗?”意琦行将他的手平放在棺木中。
        “血气冲顶红了发,天灵盖被粉碎,双耳口鼻中堵了积血,碎骨十二根,筋脉尽数断毁,双掌因毒泛黑,心口剑伤致命。好你个绮罗生,竟是这样回来见我?”意琦行语速越来越急,其中怒意更是如同燃烧的火焰因风而起,燃得更加凶猛。
        “绮罗生,我说过。没了你,武道七修与奇花八部便不会冰释前嫌……而我,亦会让所有沾染了你之鲜血的人消亡于世。”
        这是意琦行人生中第一次品尝到“痛”的滋味。雷电加身之痛,顶颅粉碎之痛,感官消失之痛,大骨断裂之痛,筋脉断裂之痛,毒蚀双掌之痛,心脉破损之痛,种种痛感清晰的映射在他的身上,疼痛让他失去理智。
        他红了一双眼。
        “不论何时,我与你同行。”意琦行拿起手中泛着冷光的剑,一步一步走向了沉沦路。
        -------------
          意琦行当时寻找血傀师的时候说了绮罗生伤势,然后弹幕上有一句意思大概是“让老头亲自检查绮罗生的伤,对他来说该是有多难受”的话。然后就脑内YY写了这个。
          依旧流水账体,意、绮归你们,OOC归ZZ的我。
          


        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18-09-13 16: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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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意绮意】《轸念酒》
          Lofter:狐狸酒
          晴空万里,一碧如洗。雁过不留痕,九万里之上毫无半片轻云。秋色落叶,残芦衰折,景是萧条一片。皤然绮罗衣,长驻江畔早已沾染几分寒露几分霜。着衣者发如白雪,唇红齿白,颜如冠玉,朗目疏眉莫辩男女,却见飞眉如鬓显尽一身少年英雄气,执扇而立的影临风玉树。
            叹流景,丁香空结。荻花飘絮,伴着雪发随风。他手捻着驿寄梅花,想着思念湖中鱼传尺素,不禁收了扇,任由笑意挂在玉颜。流霞香泻,他寻香而走远,长袂浥露,他亦浑然不觉。
            “店家,此酒何名?”翩翩公子含笑轻问,唇齿之间音似璁珑,入耳令人心愉。
            “此为轸念酒,化百思愁肠所酿。流霞香泻千里,尝一口亦化丁香空结之绪。独饮,酒苦味涩,难以入喉。与新友对酌,入口味甘,口中余味可留。与老友举杯,可品绵长醇香,余香难散。久别再聚而饮,此酒便又是一番滋味。”店家看着瓷瓶中酒缓缓道来,再看如画眉间思愁意浓,不忍让其购之:“公子还是看看吾家酒馆其他小酒吧,定有公子心仪醇香。”
            “为何饮酒?不过就是以酒助兴,借酒消愁。吾有喜有愁,能以何来为吾助兴消愁?”公子双瞳剪水,水中痕,留了一个人。
            “吾悟性不透,但知公子心中已有答案。此酒,便赠与公子了。”他双手递过这壶酒:“还愿公子喜愁有酒。”
            “多谢。”
            他提了酒,寻了一座竹边寺。寺是新寺,香火不大旺盛,但飘来的冷冷禅香依旧绕鼻引来善男信女。忽闻箜篌瑟瑟音,他垂眸,驻足赏乐。一曲毕,他唤来小僧,放下几两碎银:“捐银修庙,不过为他讨个平安。”
            “公子看起来便是心善之人,菩萨定会保佑公子与您心仪之人。”小僧不过七八岁,说起话来还没有阿弥陀佛,不带云里雾里,令人难以琢磨。小僧虎头虎脑的模样和这般坦率的佛寺福语,倒是令他忍俊不禁。
            “呵。”他划扇掩面,只留一双带笑的眼。这眼狭长,长睫遮了眼里柔情,这半遮半掩似狐媚的眼竟逗红僧面。他不加多言,只是又寻了一条阡陌而行,白衣渐渐隐在夕烟之中。
            沿路而行,再到十里长亭。亭边繁花凋零,曾葳蕤之叶也已归根。归根……谁归?归去哪里?他摇摇头,踩着嚓嚓作响的叶,不知何去何从。
            “你要去哪里?”清冷音色入耳,他打了个激灵。回眸,却见亭的尽头,立了一人。
            那人白衣,高髻,银灰发间并未佩戴曾用的发簪。他凤表龙姿,唇携浅笑,轩然霞举之姿很是夺目。他持了一把红伞,伸手相邀。他转身,大步流星扑进他的怀中,未别的发尽数散去。
            “意琦行!”
          “绮罗生?”
            天适时下起秋雨,雨声淅淅。
            “吾去哪里?自然是去寻你。吾沽酒而至,剑宿可还欣喜?”他挑了一撮银灰长发绕在指尖,一双狐媚的眼里映着一片深沉的蓝。
            “寻吾?那兄弟你可是走反方向了。”他将手中  伞倾于身侧人,任由秋雨湿了衣衫。
            “耶。非也非也,只是想寻小店一家,添几道下酒菜罢了。”眼中,狐一样的狡黠。
            “狡辩。”他点了一下眼前人光洁的额。
            两人共伞漫步至有可口小菜的店,到了靠窗雅间才挥袖坐下。两眼对视,不加多言。轸念酒已开封,顿时香气扑面,混着清冷禅香和沁人花香的酒香已是醉了两位未饮的人。
            轸念酒,化百思愁肠所酿。
            第一杯酒。
            其味苦涩,难以入喉。咽下,竟是余味不散。添了心中愁,更是令人眉头难舒。
            “你怎面色如此?可是不适合?”他的手再次抚上他的额,如玉的冰凉让他散了热意。
            “非也非也。只是此酒吾第一次喝,还不甚习惯而已。”绮罗生挪下他的手,为他又添了一盏。
            “此酒绵长醇香,余香难散,只是比雪脯多了一丝辛辣,如若你饮不惯,以后莫要买了。”
            “人总是要敢于尝试嘛,来来来,剑宿再饮一杯。”他心已有知,看着眼前人雪肤衬粉,便又寻思他口中滋味该是如何。
            “好。”
            第二杯酒。
            其味甘甜,味香而烈。香甜过后,竟在口中还留了一丝苦涩。虽是微乎其微,但亦让品酒之人心泛愁思。
            “好友,滋味如何?”绮罗生划扇而笑,看着那粉又多了一丝绯红。
            “愈加甜腻了。”他扶了扶额,将散落肩前的发又撇在耳后:“此酒到是醉人。”
            “再陪吾饮一杯吧。”他眼里的醉意亦是浓郁,那英雄此番撩人姿态可是难得一见。
            第三杯酒。
            久别重逢,又是一番滋味。酸咸苦辣四味散尽,余香竟是醉人的甜腻。
            轸念酒,化百思愁肠所酿。
            现在愁肠皆舒,丁香空结之绪皆散,他该苦尽甘来了罢。他苦笑,看着意琦行山公倒载的模样,摇了摇头:“你的滋味该是如何呢?”
            双唇如朱染,沾了香酒露更是诱人。他用舌撬开他的齿,一寸一寸的探寻,将要气竭时才恋恋不舍而退。他小舌舔唇,尝了滋味,轻声叹道:“好酒果然令人欲罢不能。”
          -------End-------


          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18-09-13 16: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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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意绮】《君寿》
            Lofter:狐狸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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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匆匆赶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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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年大醉,醉的不省人事。
              却依稀记得有个人影归来,他靠上那人肩头,睡得憨熟。
              那年是哪年,早已记不清晰。只是久远的故事,依旧铭刻在心。
              如今,指月山瀑的景还是如旧,昨日与今日也好似没有差别。桃花源记中,源中人不知外界是何年历,而在山中的意琦行,也早已忘却今夕是何年。
              树下依旧是孤单影只。
              踽踽独行的尘外孤标依旧在那处舞剑。
              无人可赏的绝妙剑法,无人可观的绝代剑招。
              自那年那日沉眠后,他再也无法睡得憨熟。亦或是观月过夜,亦或是打坐静悟。自那年那日大醉后,他再也没有饮酒。亦或是轻尝雨露,亦或是轻嚼风霜。
              指月山瀑没有可卧的软榻,没有可饮的美酒,没有可尝的五谷。有的,仅是一人一树,一石一瀑。风吹叶动,水声簌簌。耳边,没有动人心弦的乐曲,亦无良友的问候。
              “今夕是何年?”他望着瀑上明月,不禁喃喃。
              今年,他亦想大醉,亦想酣睡。
              月,冷清。
              忽然,却闻熟悉牡丹香馨入了鼻尖。
              “此时怎会有这股花香?难道现在还是春么?”他低头沉思,按下心里的思念。是啊,怎会是那人呢?
              “自然不是。今夕是哪年?吾明了,便提酒前来祝好友喜寿!”影下,那人白衣,白发,手执白扇,另一手提了满满几壶酒。
              他嘴张了张,却没说出半个字。
              “好友,吾已决定不醉不休,你可陪吾暂放清修的心,与吾共饮一杯浊酒?”那人笑的开心。
              “好。”良久,他才吐出一字。
              今夜,又醉了一双良友。
            ------END------
              老头六周年♡
              愿你今朝再无刀加身,再无剑刺骨。膝下澡雪有为,远方良友可归。江湖浊浪,刀剑该奏响的旋律,依旧会响彻四方。


            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18-09-13 16: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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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意绮】(甜日常)《两个爸爸》
              Lofter:狐狸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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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过一个台湾的电视剧,叫做《两个爸爸》,觉得超级甜和温馨。所以由此借梗,但剧情人设与电视剧并无关系,纯原创。
                是个温馨微甜的日常,字数随缘。
                现代文。自带OOC的BUG。请各位自带避雷针入内。可能也没那么雷。整体文的基调很平淡,没什么大风大浪。是简单温馨的日常,简单温馨的日常,简单温馨的日常。
                无刀无刀无刀。
                微甜微甜微甜。
                意绮意绮意绮。
                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
                设定:
                意琦行:曾当过特种兵,后来为七修队队长,退役后继续修律法,现为战云律师所大律师,有两个不怎么联系同行的姐姐和同行的弟弟。现三十六岁。
                绮罗生:曾任七修队军医,因为一起事故辞职,现为电台主持人,有一家名为月之画舫的小小的花茶吧。现二十四岁。
                澡雪:意琦行战友遗孤。现七岁。
              ------♡------
                澡雪因为学业终于要出村了。
                他要去他的干爹意琦行那里。
                据说那个干爹为人孤冷,似是尘外孤标,队名剑宿。
                他爹告诉他,他们曾经在军队的时候,就常常在夏天靠他取冷,但他是个很了不起的人,一身战功,学业有成。他自打出生,他爹就拿干爹的事迹给他当床头故事。
                他知道他干爹曾经在十四岁离家,然后就一直一个人在外打拼。他有一个很重视的兄弟,叫绮罗生。他们两个年龄相差一轮,但关系却十分的好。意琦行去当兵,绮罗生也去当。意琦行去当特种兵,绮罗生身体素质略差,为了意琦行又学医去入队。
                总之,两个人形影不离,一直都在一起。绮罗生因为一起什么事故,开始不能操刀,上不了手术台,就退了前线。意琦行因为绮罗生受伤退役。
                总之两个人的路途很坎坷,但却一起走了过来。
                澡雪爹告诉澡雪,他是为了保护弱小的人,守护世界和平才去当兵。你娘没得早,我一个孤独老汉又在枪林弹雨中拼搏,以后没了我,你就去投靠你干爹。跟着他学,当一个英雄,把他和我的火炬,传的更远。
                澡雪爹去世的那天,他在心里哭了三天,然后将父入了墓,便收拾行囊准备去干爹那里了。他不能失了信,他要成为爹口中的英雄。好好跟着干爹学习,成为了不起的人。
                终于下了飞机,澡雪如释重负。他远眺,看到两个高挑的影:是干爹和……干爹的……嗯……兄弟。


              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18-09-13 16: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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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干爸有午睡的习惯,每次一点到两点是绝对不能打扰他的时间,这是干爹给他的叮(jing)嘱(gao)。他一向守约,做得很好。睡醒之后,干爸就会去他的画舫喝喝茶,弹弹琴。 他也去过那个画舫,客人往往不多,来的每一位都会点一杯茶,点几块儿糕,安静的做着自己喜欢的事情,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面。
                  周末的时候,干爸和干爹都会去健身房锻炼一会儿,然后看书,练字,各自做自己的事情。他有一次偷偷去看了,干***爸表演了舞剑。那动作行云流水,把一把剑,舞到了极致。
                  干爹果然很强。澡雪想。
                  干爸果然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的类型。澡雪想。
                  不过对于干爸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他也不清楚。只是全部写在日记里面,把干爸夸的上了天。
                -------♡------
                  这天澡雪放学回家,觉得进了别墅范围内,就很压抑。他小心翼翼进了门。
                  干爹坐在沙发上,面容严肃,周身气息给人的压迫感十分强烈,他哆哆嗦嗦的又向前走了走,才发现他正紧盯着干爸。
                  绮罗生的面前和脚下放了很多空的酒瓶子,澡雪快速观察了一下案发现场。嗯。十八个空酒瓶子和一个喝了一半儿的。基本上是把他房间冰箱里的酒,一次性都喝光了。
                  绮罗生躺在沙发上,睡得憨熟。白色的家居服使他看起来像个天使。
                  “他的酒从哪里来的?”
                  “额……嗯。我的房间里,干爸放了一个小冰箱,这些酒全都是小冰箱里面的。”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澡雪纠结的揪了揪小卷毛。
                  “我不让他告诉你……”一旁的绮罗生半眯着眼睛,那被酒深酿的嗓音,让人心神皆醉。
                  “你!”意琦行刚准备发火,却看到绮罗生眉头紧皱。所有话都噎在口中,轻轻的问了一句:“怎么了?”
                  “腿抽筋了。很疼。你帮我给电台那里请假吧。”
                  “好。你要不别去工作了?”意琦行一边掏出手机,一边看着绮罗生弓着身子揉腿:“反正我的工资卡都在你那里。”
                  澡雪大惊,这是什么鬼?霸道总裁和小媳妇儿的对话模式到底是什么鬼?而且他被无视很久了诶!
                  “这个干几年也就这样吧。我随遇而安,以后碰到什么更好的工作,在转行也不迟嘛。”
                  “好。累了就别去了。”
                  “嗯。”
                  干爹和干爸关系真好,真宠干爸。澡雪点点头,乖巧的帮干爸拿了一杯水。
                  这是第一次,他感到干爹用赞许的眼光,表扬了他一秒。
                --------♡------


                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18-09-13 16: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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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干爸终于回来了,而他们两个人也终于可以结束在外就餐的日子了!
                    “干爸!你好帅!”
                    “……嗯。”绮罗生笑了笑,手上拿着的扇子划开一条弧度,只留下一双弯月似的眼。
                    干爸回来了以后,干爹又不会打领带了。
                    “给,新的周边,是钢笔。正好你可以用。”绮罗生手里拿着一支印了满是金边牡丹花的笔递给意琦行。
                    墨色的大理石笔身,上面雕着朵朵牡丹,整体设计看起来恢宏大气。澡雪看见最大的那朵花上金字烫着“江山快手”四个字。
                    “嗯。”他放下手里的茶杯,接了过来。
                    绮罗生又顺手接过茶杯喝了一口:“嗯。这个牡丹花茶的茶还可以,就是泡的水温不对,没出味儿。不过看在是剑宿大人泡的,我还是勉为其难的喝下去吧。”
                    “嗯……原来干爹会喝茶。”这是日记的最后一句。
                  ------♡------
                    干爸的一个疯狂的粉丝把干爸的住址扒了出来。
                    那个粉丝ID叫做“暴雨心奴”。
                    他现在经常往家里邮递一些礼物和各种花。不过这些东西总会被脸色青黑的干爹扔出来。
                    干爹说,他要让法律制裁那种人。
                    果然,干爹做到了。
                    干爸又恢复了正常而又平静的生活。
                    偶尔弹琴写曲,偶尔写写画画,每天都过的十分充足。
                    “意琦行。电台的工作我已经辞了。现在,我想把重心移到画舫。时常在那里坐着,你放心吧。”澡雪也发现了绮罗生最近不太正常,因为他平常不会对干爹百依百顺,不调侃的。
                    “好。”
                    “那我……可以喝酒吗?”
                    “你的身体检查报告单明天出来。”
                    “所以,明天之后肯定很久喝不到了……”
                    “不行。”
                    这一次,干爹终于赢了。
                  ------♡-----
                    干爸离家出走了。
                    已经在画舫住了一个月了。
                    这一个月,他过的惨兮兮,干爹也过的惨兮兮。
                    明明还有几天就过年了,一个个的都不让人省心。
                    干爸为什么离家出走?他不明白。
                    他只知道,上次他们一起目睹了一场车祸之后,干爸就变得很奇怪。可是他对干爸的过往,一无所知。
                    干爹没有去找干爸,只是每次让他放学回来去画舫帮他带花茶。
                    干爹不按时吃饭了,每次没有工作时,都会去健身房。干爸最近也瘦了很多,他好像也没有按时吃药。他两边都想照顾,可是都无能为力。
                    “收拾一下。”意琦行看着澡雪,递给了他一条围巾:“我们要出门了。”
                    “出门?”
                    “后天过年,要接绮罗生回家。”
                    冬天,风十分凌厉。
                    一大一小走在寒风中。
                    “绮罗生曾经遇到一些事故,从此无法执刀。那一天,那场车祸估计是引出了他久远的记忆。”
                    “嗯。”
                    “你来了之后,他很欢喜。他太擅长隐忍,总是什么都一个人扛着。”
                    “嗯。”
                    “以后得日子很安稳,我们要让他有一个可以停泊的岸。”
                    “嗯!”
                    雪,开始下了。飘飘洒洒,纷纷扬扬。
                    “你们……”绮罗生正准备关门,却看见满身落雪的意琦行和澡雪。
                    “我和干爹是来接你回家的!后天,我们要一起跨年呢。”澡雪递给绮罗生门口挂着的大衣。
                    “走吧。”意琦行看着绮罗生,一双清澈的眼里,仅有他的身影。
                    “好,回吧。”这一次,绮罗生终于答应他回家了。
                  ------♡------
                    今年牡丹正艳香,郁郁葱葱开了满园,朵朵肥硕,朵朵诱人。绮罗生,意琦行和澡雪,在这样的美景下,拍了属于763小别墅的第一张全家福。
                  ------♡------
                    本篇文断断续续在文档里写了三天,终于在搬学校这天写完啦!西安好热好热,然而今天宿舍没水没电,就只能趁清醒的时候更更文啦。本篇絮絮叨叨的写了6000+,算是本人的一个更文极限吧。初三到高三,喜欢了绮罗生三年,也终于在喜欢狐狸的日子里,做了些什么。
                    感谢看到最后的各位。这里若歆,谢谢你和我一样喜欢绮罗生♡谢谢你和我一样喜欢布袋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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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18-09-13 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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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吾是……绮罗生。”他强打精神,将那“绮罗生”三字咬得清清楚楚。
                      “是……大人。”他垂眸,靠在了他的怀中。他恍惚间觉得,那人并不是冷血的蛇,而是有温热体温的猫,柔若无骨似水一般。仅有的这一丝温热,竟然让他觉得疼痛舒缓了几分。
                      内心再怎么拒绝这样的缠绵,却还是无力阻止这肉体的触碰。七天前,他因为时间城的任务而出行,却被埋伏,因伤而废了半身功力。那一天也如今日一样,大雨瓢泼,这条重生的蛇趁虚而入,把毒注进了他的脖颈。
                      他就那样狼狈的被擒。
                      两条腿,右手,皆以不能用。左眼,也以不能视物。
                      “如若毒发,有人予你精元才能吊着那半口气呢,大人。”他当时笑的灿烂,一口毒牙恍了他的眼。
                      就在那一夜,绮罗艳香蒸腾,远有十里的人都可嗅到那浓稠的甜腻。但是,只有他的口鼻中,充斥着浓浓的腥臭。那时的他一身伤痕,血黏着衣衫紧紧贴在溃烂的伤口处,他狼狈的倒卧在雨地里。白衣上泥雨斑驳,猩红交织,他亦一身污垢。
                      暴雨心奴对他的疯狂,对他深深的执念,化成一刀又一刀的凌迟之痛,那残忍而又疯狂的掠夺,连他柔嫩的腿根也伤的红肿不堪。
                      牡丹花终是谢了,零落一地。
                      “零落成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
                      在看到他眼中的他时,他便死了,他的心便死了,那风华绝代的少年便死了。
                      忽然,凌波异动。那新阵中闯入的,是谁的影?是谁的身?是谁的形?事态紧急,事态紧急!
                      暴雨心奴一边说着一边穿戴着衣服,那冷冷的紫,衬得他更加苍白。一双眼里,雨气朦胧,带着沉沉的血影:“大人,您说,会是最光阴吗?”霎时,他消失不见。而榻上的人却变得惊恐不安。
                      他挣扎着起来,推倒了桌上的红烛,红光闪闪烁烁,映着了半天。它吞噬苍穹,吞噬一切污垢。
                      “吾友,你要平安…”他本温润如玉的音色已经沙哑不堪。他用无力的手,拿起一旁的黑月之泪;“此时,你竟重千斤…”那冷冷的刀上映出了他憔悴的模样。
                      刀起刀落间,万千发丝随风葬身火海。
                      “就让你,替吾留下洁净的影,而吾,就再次化作沉泥吧……”他终于精疲力竭,倒在了火海之中。在蔓延的火势之中,他终将化作一缕轻烟,袅袅入了仙山。
                      “绮罗生…!”冲进火海的高大人影带着浓浓杀意。他一袭白衣上暗金封边,绣着朵朵祥云。就这样一个脱尘的剑者,带着冷冷的剑意,在看见榻上的人的那一瞬,散尽所有冰寒。
                      “吾带你走!”说完,两人化作一团光消失在这浓浓的烟尘中。


                    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18-09-13 17: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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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绮罗生垂眸,不发一言。接过汤药后一饮而尽。
                        苦,极苦,但良药苦口。
                        意琦行接过碗,放置在石桌上。他伸手,为他解下了鬓发上的金圈:“吾与你初遇,你的发也如此长短。这样可是更清爽一些?”
                        他笑了,点点头,像是给他的安慰。
                        “睡吧。”意琦行声音低缓,似是三月春风,在那波澜不惊的湖面,送起粼粼波光。
                        意琦行没有走,因为他的衣袖被绮罗生握住了。他一点儿力气也没有,只是轻轻握着,但他不挣脱,就这样任由他握着。当年七修里,他的年纪最小,一留衣那几个便爱欺负他。他往往护着这个最小的兄弟,不然他总是被欺负的可怜兮兮。但他能够隐忍,什么都不说,任由几位师兄把他当做小沙包。但好在……他懂他,他也懂他。小小的他,偶尔也会看见几位师兄挥舞拳头过来时便赶紧跑向他,像这样轻轻握住他的衣角。
                        睡梦中,绮罗生的眉目紧皱,身体有些微微的颤抖。他声音沙哑,不知在呢喃什么。忽然他剧烈的咳嗽起来,欲挣扎起身。意琦行唤醒他,扶他起身,他忍住浑身剧烈的疼痛,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忽然,他吐了一地。
                        他什么都吃不下,什么都咽不下去,喝下去的药总是会全部吐出来。这些日子,意琦行并不像那个凌云绝尘的绝代剑宿,他亲手煎药,为绮罗生打水擦洗…但是却还是照顾不好他。
                        “吾以好很多,有劳兄弟了。”绮罗生坐在榻上,脸颊又凹陷下去很多:“现在吾脖颈的伤已好,已经可以正常说话了。”他希望自己能如从前一样,紧只言片语便能够安抚他的情绪。他看的出,意琦行眉目里有冰雪未融。
                        “好什么?你这五天的药一口都未曾咽下去。”意琦行的气场更冷了几分,直勾勾的看着他。意琦行知道他又在隐忍,而且强打精神装出轻松的模样。这些天,他被自己逼得只喝下去了几口花茶而已。他眼见这曾健壮的身躯虚弱下去,看这比花娇艳的容颜憔悴下去。
                        “那有劳兄弟,为吾沏一杯牡丹花茶吧。”这是他来这儿的几天里第一次要求喝些什么。
                        顿时,意琦行周身的冰雪消融。


                      来自Android客户端15楼2018-09-13 17: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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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药还需在敷换三次。”意琦行收拾好桌上的药品,看着绮罗生。
                          “有劳。”他近几日又憔悴消瘦了一些,因为梦魔困扰,他总是睡不好,往往半夜惊醒便再也睡不着。
                          “可还想吃些什么?明日最光阴来,他可从市井帮你带些东西。山中多是野味,想必你也不想吃。吾近几日也未曾下山,你可有想要的?”
                          他摇摇头,又把头低了下去:“能否请最光阴回城?让他替吾告知城主,吾暂时无法回去,也请勿让人来扰吾清修。时间给予的惩罚,待吾回去,吾一定……”未等他说完,意琦行便已经开口:“吾明白了。”
                          “对了,可能让吾…饮一口雪脯?”绮罗生眯着眼笑的模样刺痛了意琦行的心。
                          这个和他一般傲骨铮铮的人…
                          牡丹花香混着酒香在这云锦山上。牡丹已经重新怒放了,而如花的人却未曾有花的生机,他的生命在流逝。
                          “你只可看吾饮,吾替你饮下一杯吧。”意琦行拒绝了绮罗生的请求,予他了一碗药。
                          “这也算是同甘共苦罢。”他苦笑。两人碰杯,皆仰起头一饮而尽。
                          这一次,他没有把药吐出来。
                          “吾,还是那个吾。”绮罗生看着他的眼,这是回来这么久他第一次与他对视:“吾还是那个梦中有樵有渔的绮罗生。”
                          “那样最好。”他看见了少年眼中重燃的光。
                          已是八月十五。
                          绮罗生被救回已有九天。
                          这一天,他中的毒复发了。
                          他本英俊的五官紧紧扭在一起,他紧紧握着云锦,汗如雨下。他又紧紧咬着唇,渗出丝丝的血,不吭一声。意琦行运功抚缓绮罗生,却仍然不能缓解他的痛苦。
                          “不用…”他从牙缝中挤出两个字。
                          意琦行听闻他的话,运气收攻。为了绮罗生的身体,他去找过名医无数,却都无可奈何。本退隐的步香尘,面对绮罗生也是江郎才尽:“他的双腿,他的右手,他的左眼,吾步香尘都有法可医,但唯独他的毒,吾毫无办法。八部中人,仅剩吾与兽花,吾自然不会害他。这些汤药,让他饮着。他身子太过虚弱,吾怕他撑不过寻得药方的那日。”那本色胆如天,一向不正经的人在看了绮罗生的伤,也难得严肃一次。
                          “该怎样?才能让你不再痛苦?”意琦行衣袖轻挥,粉碎了临山的峭壁。
                          “呃啊…”绮罗生终于发出痛苦的沉吟。
                          月,是那样的冷。风,也渐凉。天上无星,月映江山台,挣扎舞动的人在月下,珠珠香汗泛着银光,吞吐的气息间,满是令人沉醉的牡丹花香。
                          “绮罗生…”
                          云锦山的风景秀丽,月下的花们更是一番清冷景。萤火烁烁,填补了夜的空缺。星月皆有,光芒更甚。暖的烛火,冷的月光,相互映衬着绮罗生玉白的身,相互映衬着百花的王。
                          “吾…”他挣扎着,渐模糊了意识。
                          “吾以明了,为了兄弟,意琦行有何不可行?”他褪去身上的衣服,用自己温热的胸怀将他包裹。那冰凉如玉的身子,该怎样用心口的温度去暖呢?少年都有至阳的气,而他怎会阴凉如此?
                          他用口传送着他的气息,用身传送着他的温度,腰间扭动着的旋律,是炙热的情。温度逐渐增高,香汗变得黏腻。树上的蛛网里,是蜘蛛正在进食,蛛丝上挂着的露水浑圆剔透。
                          香汗湿了细腰,绝代宿香与艳绮罗香交织,在湿热的空气中蒸腾。皎洁的月已经寻了几处柔软的云床睡去,微微的喘息之声也难以惊扰它的美梦。入夜越深,墨色越深,隐了一双画中的佳人。


                        来自Android客户端16楼2018-09-13 17: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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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绮罗生近两天已经好了很多,他觉得或许是因为睡得太好,所以胃口和精神都开始变好,连剑宿那只有盐的菇汤都觉得香甜可口,喝了不少,且见硬食也有了不少胃口。而步香尘的药使他的手与腿都渐有了知觉,他觉得他的力气也在渐渐涌出来。只是不明白仅用神通出手便可治愈的伤势为何偏要用药吊着。
                            今日,是要去时间城的日子。走之前,意琦行替绮罗生戴回了鬓发上的金圈。
                            意琦行孤标凌云,绮罗生白衣出尘。
                            好一个刀剑相映,光芒共辉。
                            “难怪觉得在近几日云锦山的日子如此飘虚,原来如此……”他看了一眼不见底的深渊,觉得自己抖了两抖。意琦行喜爱缥缈之巅的习性到与他完全相反,他一直以为此处只是一座小丘,未曾在意,但今天却发现此山海拔极高,且直插云霄,只是他们住的地方温泉热气蒸腾,今人分不清云雾,也感受不到寒冷,花草也因为温暖的环境而生长的旺盛,不似一般峻岭予人以窒息感。
                            果然,眼不见为净。
                            “此处最为清净,适合你养伤。吾本想寻一处静湖予你修养生息,但吾晕船,便有碍顾你。所以择了这么一处地方。”意琦行背着他绮罗生跨过这道深渊。
                            此情此景,似曾相识。
                            上一次意琦行与天之厉一战重伤,绮罗生也是这样背着意琦行飞跃的通天道。往昔,历历在目。
                            “本以为你近几日已经习惯住在云锦山不惧高了,怎么此时还会发抖?是不是太冷?”意琦行问道。
                            “是吾脚近几日不沾地的叹息而已。”绮罗生又看了一眼不见底的深渊。
                            “那你还是需要好好修养,不可落下什么病根。”意琦行叮嘱道。
                            终于到了山下,绮罗生也终于有一种生根的感觉,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
                            “你曾说过,你想与吾一般福泰,但江湖路远,泥泞难行,你还是受太多伤了。”意琦行搀扶着尝试行走的轻飘飘的绮罗生,看到他走了半步便欲向前倒去,便直接从他的斜侧跨过,把他稳稳扶住。
                            “吾不怨。伤也好,苦也罢。想到吾还有可倚仗和回归的峻岭,便心满意足。只是吾不明白,暴雨心奴为何重临,而他似乎也忘记了与吾的许多事情,亦忘记他自己亦不在人世的事情。”绮罗生用一只手撑着自己,一只手搂住意琦行的肩,只是这只手无力,需要意琦行紧紧拉着。
                            “只要你愿意,吾这里亦永远是你的归宿。”意琦行只是用些许力气,便把他拖在自己背上。他很轻,似不如春秋阙的重量。
                            绮罗生自少年时入了叫唤渊薮便一直是七修里年纪最小,体格也最瘦弱的那个。他说他一直与义父生活,义父身体不大好,所以日子也比较贫苦,他的义父又为了了日后让他学习,而他为了省钱为义父治病,两人便一直各怀心事,过着节衣缩食的日子。长得太过瘦弱,可能也是因为这个原因。


                          来自Android客户端17楼2018-09-13 17: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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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绮罗生天生的刀感让意琦行很是欣喜,这个小小的少年,一触到刀,便变了样子,那个样子似是持剑的他。他在这个少年身上,找到了强烈的共鸣。后来这个少年与他同修多年,朝朝暮暮形影不离,他也愈加看清他的不凡。良友难寻,知己难觅,仅一次相会,他便遇到了终生的友。
                              当初一留衣最喜爱去山里打野鸡吃,还经常拿香喷喷的烤鸡作为与绮罗生下棋的堵住,早些日子绮罗生因为门槛太低不得出叫唤渊薮,常常饿着肚子,靠自己挖些山根野菜充饥,后来,一留衣便不怎么能稳赢绮罗生了。那时他正是长身体的小少年,饭量正大,他不像意琦行几个有功体在身,可以许久不食。但叫唤渊薮并没有什么吃食,绮罗生只得靠运气,偶尔拣到些菇,晒干后煮汤后撑好几天。
                              他比来时还要纤瘦羸弱了。这是当时意琦行在许久未见绮罗生后的第一想法。他便给他从外面带回来不少吃食。看着他空闲时用那些山中野味给自己做的小菜,觉得无比温馨。少年被他养了许久,终于变得挺拔高俊。好在绮罗生师兄们都很有灵性,看着意琦行对绮罗生的偏爱,便也都开始投喂小师弟。拿出私库中的不少好东西给他,他们争先恐后的给他吃食和补药,绮罗生又不怎么会拒绝师兄们的好心好意,他不想让那双满是期待的眼神多了失望,所以不管好吃与否,都会乖巧的咽下去,即使他一点儿都不饿。仅仅一段时间,绮罗生便胖了整整一圈,他觉得身上的衣服都变得紧绷了。当时师兄们看着愈发圆润的绮罗生,更加高兴了,投喂的工作也做的更加欢畅,好在刀道的修行十分辛苦,绮罗生才不至于是球罗生。他说,入了江湖后,入口的东西都要在心中掂量几分,自然而然的便又成了窄心窄身之人。
                              那年弱冠,一袭白衣,不曾染尘。当他刀道初成再别离,已是后话。兄弟两人彼此扶持,一路走过江湖上的风风雨雨,越过不少泥泞荆棘,十八里相送似还是昨日。
                            ------
                              时间城浩瀚的云海,两人在云雾中淡了身影。
                              “你们终于到了。”最光阴的口气冰凉。
                              “腿脚不变误了路程,你切莫置气了,吾以好了许多。”绮罗生拍拍意琦行,示意他要下去:“好友背吾许久,莫要劳累了。吾虽不大块,但这样还是夺了春秋剑的归宿。”
                              “但兄弟你太重。”意琦行道:“在吾的心中,你太重。自然不可轻易放下。你腿脚不便,还是吾带着你去拜会城主吧。”
                              “你们,城主还在等着你们呢。”最光阴看了一眼两人,心底淌出不悦。


                            来自Android客户端18楼2018-09-13 17: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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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人越过时间树时在树下停留了些许时间。
                                “那一年,吾与你的相遇,你可曾记得?”
                                “吾对那块绿色的头巾到印象深刻。”
                                “你们怎么还磨磨唧唧的,麻烦你们脚程快一些,城主的茶快凉了!”
                                三人皆不再语,一路无话。
                                “你们回来了?”饮岁向前小跑几步,把眼光停留在绮罗生身上许久:“看来你也好的七七八八了嘛,还换了如此洒脱的发型。”
                                绮罗生笑出了声:“自然是好的紧。”
                                “这位是时间城最高的学府出身的光使,饮岁大人。这位款款走来的便是城主了。”
                                “城主。”绮罗生又笑了笑。
                                “这位便是你平日里常常挂在嘴边的绝代剑宿意琦行了吧?真是少年豪情,一身的出尘侠气。看来你平日所夸不假。”城主目光带着赞许:“剑宿可要常住时间城?”
                                “这便不了。”绮罗生替意琦行直截了当的拒绝。
                                “饮岁,你带着他们去休息吧。吾见绮罗生脸色还是不好。”城主盯着意琦行眼睛微眯,流转出的光波,无人可懂。
                                “是,城主。”他行一礼,又对绮罗生他们招招手:“跟吾来吧。”
                                “请。”意琦行也微点头,跟着饮岁离开。最光阴看着离开的二人,仍不发一语。
                                “你自上一次去探望绮罗生回来就这样一直闹着脾气,是他令你不悦了么?吾要不替你赶他出时间城?”城主看着紧握双拳的最光阴打趣道。
                                “哼。”最光阴别过头不再看他们,随后飞似的离开了。
                                而饮岁也终于带着绮罗生二人到达了目的地。
                                “这里便是长青竹林,你们两人先暂住这里,有什么需要可以找吾时间城这位第一光使哦。”
                                “好好。”
                                “多谢。”
                                “那我便不打扰你们二人休息了,吾先走了。对了,城主还望再单独见剑宿阁下一面。你们今日先休息,明天再说吧。”说完饮岁又自言自语的离开了。
                                意琦行将绮罗生放在床上,又替他脱去了外衣。 他现在终于看见了绮罗生的正脸。他的确又变得苍白了许多,嘴唇也毫无血色,他碰了碰他的手,一片冰凉。
                                “你又不舒服了?”意琦行的口气,多了一丝不悦。
                                “你不觉得这里景色宜人么?”他答非所问。
                                “此话怎讲?”他还是关心他的病体,并无心思去欣赏这片郁郁葱葱的竹林。


                              来自Android客户端20楼2018-09-13 17: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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