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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翻】开幕 受难的日常 1-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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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坑


IP属地:上海1楼2018-10-21 19:57回复
    开幕 受难的日常 1 上
    夕阳慢慢落山,距离工作的时间越来越近了。
    我目送小爱理和宇治野兄长后,我陷入了沉思。护和呼噜在我两边坐镇。
    脑海中浮现的,是那个场景及事情的来龙去脉。
    刚才那是什么呢?
    因为妨碍了小爱理的恋爱吗?不过我也没有妨碍她的意思,而且我也不想妨碍她。
    我也没那么恶趣味。
    难道说小爱理(也就是主人公)要意识到野菊是个障碍,才会进行游戏一般的展开吗?这也不是不可能。
    不过这个世界真的能像游戏那样进行吗?
    很多事情都偏掉了,我觉得,从我当上游男的那瞬间起,要照游戏的剧情继续展开是不大可能了。
    “看到他和野菊花魁说话就感觉……”
    但是,只是说话也不行……啊。
    呜呜……女孩子的世界真是严格啊。
    虽然乙女心是很可爱的,但在我本人看来这只是在强人所难。
    刚才听的时候,我也想过了,如果我不知道对方是谁,我就没法儿采取相应的对策。虽然从刚才那个情况看有点像宇治野兄长,但我也不是很确定。
    我也没从本人那儿听说,所以光凭臆测进行判断是大忌。
    那接下来,我还是和往常一样与花魁们接触吧。
    那又会怎样呢?
    “唔…………”
    不管怎么说,我当然不能听话地和大家保持距离,暂时还是像往常一样相处就好吧。
    接下来如果有什么像游戏里一样,发生我【野菊】变成坏人的情况时才考虑吧。
    “野菊,来一下。”
    “老爷子?”
    我听到了走廊那边的声音。
    是老爷子的声音。
    “那个……请进。”
    “对不住啊,工作快开始的时候来。”
    这个时间有什么事吗?
    我想着工作快开始了,拉开门,把老爷子请进来。
    进来的挺利索的,到底什么情况?
    房间打扫的突击检查吗?
    “?”
    我正戒备着,视线往老爷子的手上扫去。不知道为什么,他手上拿着的既不是和服,也不是小袋子,更不是抹布,只有红绿色的布头。那布到底是用来做什么的。我有点好奇。
    难道说让我做个荷包吗?
    “到底咋办呢?”
    “……什么怎么办?”
    边拿着布,边用手撑着下巴,还说这种不算问题的问题。
    这算是在问我吗?
    我觉得他在自问自答。
    说起来,今天的访客有点多?
    “嗯……”
    “……”
    不停地将布头交互贴在我的衣襟上,并陷入沉思的老爷子。
    到底在干啥。
    眼神很认真,眉头皱在一起。
    这个行为有什么深意吗?
    沉默不语地做着这种事,我的头上冒出无数个问号。
    “啊。”
    说起来。
    话题改变,我现在的身高比老爷子高一个头,所以我的目光在老爷子的头顶上。
    曾经,我和小伙伴们预测过老爷子什么时候会秃,看来是我的胜利了。
    头毛还挺多的啊。
    “好了!”
    “?”
    “酒席加油啊。”
    念念有词的老爷子突然发出一阵肯定的响声,直接离开了房间。
    啊?
    “嗯?什么?等、老爷子!!刚才那是什么情况?!!”
    我的声音消失在空气中,莫名其妙。
    我的脑袋上出现了更多的问号。


    IP属地:上海5楼2018-10-22 20: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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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幕 受难的日常 1 下
      紫红色的长发有一股神奇的色/情气息,那感觉强硬的碧绿双眸就像直接展示了本人的性格一样。
      照本人的话来说,买下我只是因为听了我的传闻,基于某种兴趣。但基于兴趣就买下花魁的可不是普通人。
      “哎呀,今天是蓝色的和服吗?”
      “因为是冬天的颜色啊。”
      “真是的。还是那么会说话。”
      我请她坐到坐垫上。
      “梅木,琴。弹雪樱。”
      “是。”
      这次是梅木在酒席上展露琴与舞的日子,我本人倒是挺激动的。每月引入出席酒席只有三次,再加上还要和秋水的酒席交错出席,实际上每个月我只能在酒席上看到梅木一到两次。
      是啊,有参观学习的感觉。
      好想说啊,果然还是自家的娃好。
      得到我的指示后,梅木点头,开始奏起琴来。
      “野菊大人,您和松代相处得愉快吗?”
      “和松代?”
      音乐一开始,我和客人的对话就像加了bgm一样,富于趣味。
      “我听她说【和野菊大人做了下次赏花的约定。啊啊啊,好期待啊!】,这是真的吗?”
      “是春天举办的赏夜樱的事儿啊。虽然定得有些早了,但松代是最先开始和我提出,希望能与我一起赏夜樱的。才一月份就已经开始申请真是出乎我的意料。冬选了谁?”
      “……野菊大人,你真坏。”
      “是吗。”
      “……要不要牵制下松代呢……”
      松代大人是我的常客之一。
      根据松代大人和冬大人的对话来看,这两人应该是认识的。或者说是青梅青梅?有时会互相去对方家玩儿,但那时候讨论的话题总是关于男人的。
      听上去像是个羞耻场。
      因为这两人是朋友,所以不能说随便对两人说同样的话。
      那一天我刚说【冬,我喜欢你。】,过几天松代大人就气喘吁吁地跑到我这儿来说【您喜欢冬吗?】。若是说了【喜欢松代】的话,过几天又轮到冬来说【您喜欢松代?!这之前……】,像这样,是件特别严重的事情。
      我再一次亲身体会到,游廊实际上是一个三角关系……不、是四角、五角关系多发的非日常的场所。
      我又成长了一点。
      “野菊大人,您可能不能轻视女人的嫉妒哦。”
      “是吗?”
      “嗯,就是这样。恋爱中的女人为了陷害情敌,可是会使出十八般武艺的。当然这仅限于坏女人。”
      “不是去攻略男性吗?”
      “女人真是不可思议。不会对着男人露出自己心中的刀刃。而是先对着周围可能造成威胁的女人。”
      “你也是吗?”
      “我啊,怎么说。我对松代有一种对抗意识。但是我要和那家伙堂堂正正地比出胜负。那就是我使用刀刃的方法。所以这次夜樱的事是我出手太慢导致的。没想到已经开始申请了……我不会输的!”
      “你啊……”
      紧握拳头,向着明日的天空凝视的冬大人的眼眸熠熠生辉。
      真是太可爱了,这是什么生物啊。
      我一边在心中闷骚,一边有意识地向着冬大人的脸颊。这个时候就应该这个。这个。
      我搂住坐在旁边的冬大人的肩膀。
      “你果然是个好女人。”
      啾。
      “哎呀,真是。”
      脸上被亲吻的冬大人,双手抵着双颊,瞠目结舌,放声叫唤。


      IP属地:上海8楼2018-10-24 19: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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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幕 受难的日常 3 中
        “凪风,快拿毛巾过来!多拿一点!”
        “是!”
        从后面追上来的罗纹越过清水的肩膀看到这一幕,瞠目结舌,发出像悲鸣般的喊声。
        野菊头上正淌着鲜血。点点滴滴落在澡堂的地板上,沿着清水的手腕滴下,滴个不停。
        这可不是磨磨蹭蹭的时候。
        接到这一指令的凪风忙往洗衣房跑去,接着清水也抱着野菊,快步走到之前的更衣室,将她轻轻放在木质的地板上。
        虽说是屋内,但还是冷的。
        能听到谁打了个喷嚏。
        “清水哥,身体会受寒的,先帮她擦擦身子吧……喂,别看了!散开散开!”
        朱禾将应是野菊的单衣和浴巾从笼里拿出来,就近坐着,像是终于反应过来似的把其他人赶走。
        野菊现在可是全裸。平常总是用白绢裹着胸部的,但现在可没空裹这东西。虽然对惊慌失措……担心不已的大家有些失利,但周围可都是男人啊。在裸体的小姑娘周围。
        这场景真是太·异样了。
        现在应该没有人有什么坏心思才对,但若是见到她这种样子也保不准。大人这东西真的是……
        “噗哈”
        “如果在想什么下流东西……你懂的吧。”
        对面的清水像是觉察到了什么,揍了朱禾一拳。虽然很疼,但到底还是比不上野菊收到的疼痛,中途冷静地接受了这一拳,并默默地擦着鼻子。幸运的是,没出什么鼻血。
        打人的当事人则轻轻擦拭着野菊的身体,用蓝色的单衣盖住,不让人瞧见。头上流下的鲜血则用一块毛巾捂着,压制血流。
        “野菊没事吧!”
        下一个来这里的是楼主的龙沂。
        “你这个笨蛋到底要在澡堂晕几次才满意啊!振作点啊,笨蛋!”
        “老爷子,你怎么会。”
        “兰菊和宇治野过来叫我的。”
        “抱歉,来迟了。没事吧。”
        “罗纹哥!纱布和毛巾。”
        凪风回来了,他的双手抱着大量的毛巾,怀里还有一卷绷带。
        “谢了。清水……我要开始处理了。”
        罗纹轻拍着凪风的脑袋,拿着从他那里收到的东西,把朱禾赶到其他地方去,自己则坐在他原来的位置上,看着对面用毛巾压制伤口的清水的手,罗纹轻轻将自己的手叠在上面。
        “没事的。”
        “嗯……”
        听着友人的话语,清水点点头,将另一只手抚上野菊白色的脸颊。脸上浮出惶惑又暧昧的笑容,脸上阴沉的神色展露无遗。
        “但是啊,罗纹,我实在太害怕了。我会不会又一次……失去这个孩子……”
        “哥?你怎么了?”
        清水的手在抚摸着野菊仍有一丝血色的脸颊时,突然停住。
        目光还是向着她的方向,但就像他的时间停止了一样,一动不动。刚才他的脸上还能读取表情,现在却浮现出一种无法形容的异常神情。
        罗纹斜后方的朱禾看着清水的样子,也露出了惊讶的申请。
        罗纹已经开始治疗了,所以没有加入对话的意思。
        “爱理,你怎么会在这里?”
        “老爷子……”
        看到在澡堂中偷偷观察更衣室情况的爱理,龙沂出声问了句。
        “说起来,爱理为什么会在这里的澡堂洗澡?”
        觉得奇怪的兰菊将被血润湿的毛巾浸在水桶里,问道。看来刚才抱有这种疑问的不只是罗纹。
        “好像是今天外面的澡堂不能用,所以这家伙就来这儿了。设备检修?是这样吗?说是要修一天……把话题转回来吧。刚才在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那是……野菊先生突然站了起来,地板太滑,脚没踩稳,就往后……变成了这样。”
        “是吗……”
        龙沂在这冰冷的空气中叹出几年份的气。
        “说起来,你还是快点换衣服吧。这里可只有男人们,如果你在这儿裸着的话……”
        “……”
        兰菊觉得这样裸下去也不是办法,就这么对爱理说道,但对方却并没有任何回应。
        他觉得奇怪,朝她看去,却发现她的视线集中到了其他点上。
        “清水哥,你还好吧?”
        “嗯,没事。但总觉得……”
        清水凝视着还未清醒的野菊,这次脸上的表情非常怪异。
        “怎么了?”


        IP属地:上海12楼2018-10-29 19: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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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我侧耳静听,就听到某处传来轻轻的爆裂声,我转头一看,发现火炉就放在我睡着的被窝旁边。
          原来如此,这就是温暖的原因啊。
          这是谁放着的呢?
          又是谁抱我躺这儿的呢?
          ——!
          疼!
          头痛欲裂。
          头疼得让我的眉毛也开始痉挛,我还能听到脉搏在跳动的声音。
          我好像是打到脑袋了吧?
          不会是磕到什么严重的地方了吧。
          不会是血管磕爆了吧?
          我能感到头上缠着绷带一样的东西,我竟然伤到要用上这种东西了吗?
          开玩笑的吧。
          这样我还怎么工作啊。
          这惊惧的念头一直缠绕着,让我惶恐。
          “没事吧?”
          “?”
          “你醒了啊。太好了。”
          我正因疼痛和不安,闭着眼睛,喃喃自语时,左侧传来了声音。这声音含着担心。
          这房间里除我之外,竟然还有人在,我赶忙睁开闭上的双眼。
          会是谁呢……我蹙眉,战战兢兢将头往另一侧看,却看到……
          “我们很担心。”
          “……秋水?怎么了?”
          秋水着着单衣,上覆短羽织,就在我身旁坐镇。
          脖子上缠着毛巾。
          “什么怎么了……我听兰菊说了。说你伤到脑袋了。你还真是个让人不省心的家伙。你也该改改这迷糊的德性了。我们可是担心到连工作都不能放心做了。”
          也是,兰菊是个大嘴巴嘛。
          来生理期的时候也是这样。
          【你这个笨蛋!】
          我记得在我晕倒前,有一个家伙叫了我一声笨蛋。
          如果我没听错的话,这话可能应该是兰菊说的吧。我不由生出一股悔恨,以至悲伤,甚至怒不可遏。那个**。
          ……不、不过他应该是在担心我吧。
          “头发,湿了。”
          “因为刚洗完澡出来。”
          这样啊。
          昨天是秋水的就寝日啊。
          怪不得氛围如此懒散。
          深蓝色的秀发上带着层层水汽,看上去竟像是黑色的。
          原来被水浸润后,头发就会变得像是黑色啊。如果他刚洗完澡出来的话,现在的时间应该是5、6点样子。……?兰菊是什么时候告诉我的?明明五点的时候客人回去了,那家伙还特意爬起来过来告诉我。


          IP属地:上海14楼2018-11-02 17: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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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
            到底有多想说啊,我不由得发出了一声干涩的苦笑。
            “呼噜和护呢?”
            “呼噜的话,正睡那儿呢。护不知道。猫的行为可自由了。”
            沿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火炉内侧的坐垫上,一只青蛙正披着块布暖洋洋地坐着。
            那家伙已经成精了吧。
            护应该是外出去哪儿了。
            我大概知道他去哪儿了,很有可能去了其他花魁那儿待着。
            “你啊,还记得昨天的约定吗?”
            “昨天……哦,说好今天要去簪子店的。”
            “今天不去也行。下次再去吧。没什么好急的。”
            “下次……啊。”
            他说话的时候一边摸着我的绷带头,一边露出了安心的笑容。这让我有点感觉抱歉。
            一直到现在,我都很少兑现与秋水的承诺。很多情况下,都是我的问题。
            睡过头了、身体不好、有了不能出门的急事等等……etc。
            这次又是这样。一起买东西啊……
            【和花魁们保持——】
            我的心中就像养了只意志消沉的魔物,或是心虫。
            就这样和大家一如既往地生活真的好吗……之类的。
            那时候,我在澡堂里牵起了小爱理的手。也不知道接下来是否会走游戏流程,无论如何都想再次确认。因为我觉得,就算情况再怎么相似,也不能肯定地说就会发生如游戏里一般的事件。
            但我错了。
            如果我的判断迟一秒,接下来就会像游戏里一样发展。
            当小爱理朝澡池里倒的时候,我的脑袋突然一片空白。
            我的反射神经太好,真是帮大忙了。
            经由这事,有些东西已经能了解了。
            若我继续与小爱理牵扯在一起,几乎有百分之八十或就是的可能,我会无意识地伤害到她。不管是精神层面的还是身体层面的。
            甚至可以说,我和花魁们接触时会让小爱理产生不好的情绪,而这反作用说不定又会在某件事上体现出来。
            ……这一天实在发生了太多事。
            这事态本该以类似【一周后……】之类的旁白开场,但却混账地毫无过渡。
            就像得了宿疾,绝称不上愉快的心情不停地在肚子里回转。
            “秋水,还是今天去吧。我把钱给你,你把我那份簪子……不,下次我自己去吧。啊,快,时间已经不早了。”
            “所以我说了下次再去。等你能去的时候。”
            他的脸色不是很好看。
            我总觉得他像是看着一个不知好歹的熊孩子一样。
            “但是。”
            “你就那么不想和我去吗?”


            IP属地:上海15楼2018-11-02 19: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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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水兄长坐在了小火炉旁边,而凪风则坐在了老爷子的旁边。
              我看到中途发觉呼噜在一旁睡觉的兄长轻轻地笑了。
              “你们俩的组合真少见啊。”
              “正好在走廊上碰到。我们的目的地应该是一样的,就一起过来了。”
              “野菊……为什么会摔倒呢?”
              凪风单刀直入,很直白地问我。
              听了又能怎么样呢。
              坐在老爷子旁边的他死死地盯着我。
              不会先说些什么安慰我的话吗?
              “?我抓住了小爱理的手……那个,她脚没踩稳。虽然用手扶她了,但还是摔倒了。”
              “然后呢?”
              不是啊,然后啥?眼睛死死盯着我啊,好可怕。来探病的人一般会说些安慰的话吧。这个身份的意义呢?意义在哪儿?
              难道你不是来探望我的吗?
              “我拼命想把她退回去的时候,这次却轮到我摔倒了。啊哈哈。”
              “真是个笨蛋……啊……嗯?”
              “是吗。”
              好像有些认同了的凪风旁边,老爷子听着我们的话斜过脑袋。
              “——老爷子。虽然这话听上去不大好。”
              “嗯?怎么了清水。”
              “请不要让爱理太接近游男们。原本后勤的人来到这层楼或是与游男走得太近就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而且那还是个女孩子。”
              “那个……兄长。说起来我。”
              “如果让她会错意了,头疼的会是谁呢?”
              说起来我应该也算得上是女孩子。
              我连半开玩笑插入这句话的空隙都没有。
              不要让爱理太接近游男?
              我没想到兄长竟然会说这样的话。在我印象中,兄长和小爱理的关系绝算不上差,难道是我记错了吗?
              我多少能明白兄长说的话,但是兄长内心到底是在想什么呢?
              明明刚才的话中,并没有特别提出小爱理对我或是大家做了什么事情。
              “那,我这就告辞了。野菊……”
              “是。”
              “酒席要加油。我会再来看你。”
              诶,还来吗?
              兄长对着僵直的我轻轻挥了挥手就退场了。
              来我这儿都没过10分钟。
              难道说,他只是为了说这句话才特地过来的吗?
              留在房间里的老爷子看着那样的兄长轻轻叹了口气。
              “啊啊,果然被说了。”
              “我也觉得那样更好。”
              “诶诶诶??”
              我不由扭向老爷子那边,差点扭断头,瞠目结舌。
              今天这可真让我吃惊。
              你不是很喜欢小爱理的吗?
              难道说是不想被其他游男抢走才不希望她来的吗?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也不是不能理解。
              “原本也没有女的不能来工作的规矩,但几乎所有青楼都不会雇佣女人的理由,老爷子你应该知道的吧。”
              “那是。”
              “她的年纪也不小了。还是注意点的好。”
              我就这么静静地看着事态失控,我的手毫无意义地在空中乱画。
              说到底小爱理还能否和大家断清呢。
              她已经爱上了某个人,不管以怎样的方式,她和大家都是断不干净的。
              我亲身体验过的所谓游戏的强制力说不定又会在哪里起到作用。
              只要还身处这小小的青楼世界中。
              【啊哈哈,小野菊真是的——】
              如果是以前,记忆还没失去的她,我肯定不会和她说这样的话。我会这么想,是不是因为我恋慕她的缘故呢。
              ————
              “哎呀,野菊大人!这头是什么情况?”
              “摔了……一小跤。”
              今天的客人是松代大人。
              被带进房间的她一看到我,说的第一句话就是这个。
              “怎么会,一小跤……真是!”
              “啊哈哈,对不住啊。”
              “躺下来!得躺下来才行!”
              “诶?”
              松代大人敲敲自己的膝盖,这样说道。
              【砰砰】这种拟声词已经不足以形容了。
              应该是【梆梆】!这气势都快把拍膝盖的手拍红了。
              气势逼人。
              “那个……嗯……”
              “当然是膝枕啦。”
              梆梆!
              好把,我大概能想象得到。
              现在还在认真敲着自己膝盖的松代大人。
              “松代,这可不行。”
              “给喜欢的人做膝枕可是女孩子梦寐以求的事情。偶尔,我也喜欢您能将身子托付给我。请您听取我这任性之语。”
              我焦急地摇头拒绝时,她却说出来不像任性话的任性话。
              我常常想着,这个人还真是没什么欲求。
              最开始的时候明明还大声嚷着【一定要一起就寝!】这话……不,现在应该也还没改变想法吧。
              她的要求都很简单。
              都是些【诶?这样就行了吗?】的简单要求。
              “松代这就行了吗?……虽然这不该是由我来说的话。”
              “哈哈哈。我以前也去过其他青楼,但不知怎的,总是与我不大合拍。过分地在我耳边诉说爱的话语,虽然……这也让人很欢喜。”
              “野菊大人,怎么说呢,您不是那种会把好意完全展现出来的人吧?虽然未曾共眠,但总有那么一瞬间,您会在我心上种下一粒爱的种子。技艺超绝,而且我隐隐约约能感受到您在认真享受与我交谈的时间,而非当成义务。来吉原的女人,心里总是明白的,这是一种恋爱游戏。但是……虽然知道这是一种游戏,但这与野菊大人产生微妙情感的过程,却让我欢喜不已。”
              松代脸上绽开了美丽的笑颜。
              这样的话语给到我实在太浪费,于我也实在太耀眼。
              让其将之称作恋爱游戏的我也是在太不像样了。


              IP属地:上海18楼2018-11-07 19: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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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幕 受难的日常 6 中
                我和兰菊的攻防战正持续进行中,突然,从厨房传来了小爱理的一声惨叫。
                而且还有餐具打碎的声音。
                “我好像被碗划出了道口子。我太惊讶就把碗掉了。真是对不起!”
                “哎呀哎呀,手掌上都出血了。”
                啊。
                对了对了,就是这样。
                最近,每当我和某位花魁愉快地对话,气氛融洽时,小爱理总会受伤。
                我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但就像是在说作为反派的我可不能和大家搞好关系一样,总会将大家的注意力往那边引。
                原本以为可能是偶然的,但陆续发生几次后,我也想了很多。
                而考虑到最后只能想到这种结论,也让我有些恐惧。当我在二楼不自觉地与其他人友好相处时却不会发生什么。
                “那家伙又受伤了吗?这可比你还要笨拙啊。”
                “我可是个机灵鬼。才不笨呢。如果你明白了,就把道让出来,去看看小爱理的伤势吧。笨蛋。”
                我快速地说完这段话,就把手臂一甩,却没想到轻轻松松就抽回了手臂。
                “啊?为什么我要……”
                “因为小兰很温柔啊。”
                “……为什么我要……”
                切。虽然抱怨不停,但脚步声却快快响起,前往厨房的兰菊真是个绅士啊。
                我一直不忘记将花魁组朝小爱理身边送。
                因为这样做了,我就不是在阻碍小爱理的恋情,而是在后面支持着她了,对小爱理来说,喜欢的人一直挂念着自己也是件让人觉得欣喜的事情吧。
                ……虽然这么说,但这喜欢的人到底是谁,我却全然不知。
                不过,总而言之,这样做对我本身的危害确实是减少了不少。小爱理受伤的可能也减少了。
                “因为小兰,很温柔啊。”
                但是。
                老实说,不顾大家的内心的意愿,一味将保全自己放在首位的我真是越来越让人讨厌了。为了自己的利益,不管周围人的感情,这样的行动肯定和游戏中的野菊没有太大区别吧。
                “没事吧?伤得还挺厉害的。”
                “没、没事的!“
                ”十义哥你们继续忙吧。我来照顾她。“
                ”那、那个……“
                而且兰菊和小爱理的关系好像还挺好的。
                我一周前还见过兰菊戏弄小爱理,和她说说笑笑的场景。
                ”哥哥。“
                ”?“
                梅木看着兰菊在窗口和洗碗池旁的小爱理说话的身影。
                然后,静静地说道。
                ”哥哥觉得这样就行了吗?“
                ”……“
                ”哥哥?“
                ”——我自己也搞不清楚了。“
                对着想用笑容糊弄过去的我,梅木露出了担心的神情。
                我明白他想说什么。
                明明我什么都没和他说,他观察事物如此细微,倒让我疑惑到底该怎么办。虽说观察仔细,但应该还没把这事和小爱理关联在一起吧。
                他肯定是在问我,像这样避开花魁们这件事【真的好吗?】。
                果然我避开他们这件事被发现了。


                IP属地:上海27楼2018-11-12 22: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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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开幕 受难的日常 7 下
                  咔嚓……
                  “嗯?”
                  清水兄长像是听到了,在这奇怪的声音发生后,就朝我这儿转过头来。
                  我内心一紧,同时身体也一起反应过来,撞上了自己藏着的那个拐弯角的墙。
                  额头好疼。
                  我摸摸隐隐作痛的额头,为避免让兄长发现,硬是把身子缩了回去。
                  然后悄悄缩在能看到中庭,又不至于被发现的一个角落里偷窥。
                  “……”
                  “清水?怎么了?”
                  我偷偷瞄了瞄,发现兄长的动作停滞了数秒。
                  向着我的方面,与我具体位置偏了三十度左右的地方,视线凝固了。
                  怎么了这是?
                  “嗯……没事。”
                  旁边的声音这么回答道。
                  接着,他的视线朝向天花板,看了数秒后。清水兄长把手放在膝盖上,从走廊边站起身,两手朝上举,活动了下身子。
                  “罗纹。团子放这儿,我们去食堂吧。”
                  “不要。我要把团子带走。”
                  兄长把装着团子的盆移动到自己的膝盖上。
                  这是应该的。因为那圆圆的,白白嫩嫩、软乎乎的团子,远远看过去应该还剩了十个以上。
                  如果是我,死都不会放开它。
                  如果是烤馒头就更是如此了。
                  “…………把它放在这儿。你这愚笨之人。”
                  这低沉的声音像是在地面攀爬,响彻整个空间。
                  因为看不到正脸,不知道情况,但这声音还是比较恐怖的。清水兄长的团子丢弃宣言产生的威慑力,让罗纹兄长稍稍吓了一小跳。
                  只是想把团子一起带走就被贴上了愚者的标签,这时候罗纹兄长的心情,真是……无以言表啊。
                  “就、就这么想把它扔这儿吗?”
                  “这么说吧,这是我一辈子的请求。”
                  “为了团子,把命都……”
                  我想应该没想过要拼命。
                  “好了好了,走吧。“
                  ”诶?等、等等。“
                  被清水兄长用手敲了敲,还被抓着手臂拉起来……不对,应该是拖起来,向着我这边相反的方向离开的罗纹兄长。
                  现在,这个地方只剩下像在倾诉希望被吃掉的小团子们,还有我这个了猎食者。
                  那么。
                  我垫着脚,悄悄潜伏到空无一人的走廊边。
                  一直走到放盆的地方,在那里蹲下来紧紧盯着团子看。
                  近距离看到它们,感觉更好吃了。
                  只要我伸出手,就能够到他们了。周围没有任何人。这不就是尽情享用的意思吗?
                  我鬼鬼祟祟环视周围,进行最后的确认。
                  ”哼哼哼。我开动啦。“
                  嗷呜。
                  嗯,好吃。
                  ————
                  后记:
                  在野菊所在的地方,再往前些的走廊的转角有两个头伸了出来。
                  颜色是黑色和绿色的。
                  视线的尽头……是啃食他们放在那里的团子的少女。
                  ”真是的。还有这么有趣的娱乐啊。“
                  ”……原来是这样啊。“
                  看着那个嗷呜嗷呜……吃得享受不已,腮帮子鼓鼓囊囊的身影,藏着的两个人相视一笑。
                  ”哈哈。我们这边可是想扑过去抓住她啊。真是没办法。“
                  ”啊——,再让她任性一阵吧。“
                  好了,被玩弄于股掌之上的,到底是谁呢。
                  ”啊,睡觉了。“
                  ”吃得太饱了吧。“


                  IP属地:上海32楼2018-11-15 2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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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上海39楼2018-11-20 19: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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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幕 受难的日常 9









                      IP属地:上海42楼2018-11-21 22: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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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幕 受难的日常 10 上
                        那之后,樱先生保持沉默陪在我的身边,虽然这样那样说了很多,但结果还是以不让画师画画不行为理由,无奈地回了青楼。
                        而我,还是那样,在木箱后一个人静静地坐着,独自腐烂。我紧紧抱住自己,双腿蜷曲,把脸埋在里面,双眼半睁,咬紧下唇,和一个被父母责骂失落的小孩子一模一样。不过和小孩子不同的是,我完全不可爱。
                        真是孩子气。
                        “啊,找到你了。野菊。”
                        “嗯?”
                        突然,头顶上传来了声音。
                        因为太突然了,我都忘记自己在逃这个设定了,反射性地朝声音传来的方向转过头去。完全没有隐藏的意思。
                        “怎么了?”
                        在回答的一瞬间,我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瞠目结舌,神情苦涩。我看到的是清水兄长把手搁在木箱上,右手撑着下巴,俯视着坐在地上的我。和在廊边看到他时一样,穿着同一种纯色的长和服,头发扎成一束,就像现在说的马尾辫一样。外国人发明的语言真是巧妙。这形状真的挺像马尾的。
                        因为他的脸朝下,俯视我的缘故,身子微微向前倾,像绢丝一样的散发就俏皮地垂在他的脖颈上。
                        比没绑着的时候更有一种凌乱美是什么缘故呢?
                        不对不对不对,比起那个,为什么兄长会在这里呢?
                        “待在这样的地方可是会被坏人拐走的。我们回家吧。”
                        用左手招呼我,做出【过来过来】的手势,这样的兄长也挺像拐骗儿童的坏人。不过兄长并不是真的坏人,而且那温柔的语调还让人有些安心。
                        总之,为什么会知道我在这里呢?为什么会来找我呢?这些问题我都挺在意的。
                        兰菊也在找我,和这个有关系吗?
                        “对了。现在我正从爱理那儿逃出来。你能把我藏起来吗?”
                        “逃、逃……?
                        兄长一边说着,一边朝木箱后面,也就是我在的地方走来,然后就地坐下抱着膝盖。
                        诶?坐下来了?在这里?!衣服、衣服会脏的。
                        他坐得那么坦然,和服肯定会弄脏的,我从袖子里拿出蓝色的手巾,兄长却按住我的手,摇了摇头。
                        他不要就算了。我重新把手巾放回了袖子。根据我俩之间的距离,我保持坐姿,挺直了背,慢慢挪动双脚,渐渐远离。
                        正从爱理那儿逃出来是什么情况……完全不明白。
                        好在意。
                        我非常非常在意。
                        也许是我的问题都写在脸上了,兄长看着我,轻咳一下笑出了声。
                        “因为我没有穿羽织,她就问我怎么回事。我说借给野菊了,她就想把她的借给我。”
                        “是、是这样啊。”
                        “我对这个倒不是很在意,但不知为何她听不进去。都禁止进入了,却想冲到你的房间去。所以我拦住她,说我先去看看。”
                        “那,问她借不就好了……”
                        “你更重要,重要很多很多。如果她说了什么,我可忍不住。”
                        不是不是不是。
                        我周围都是不听劝的真是令人苦恼。
                        “那个……兄长,请不要在意我。我很过分的,无视大家,拼命躲着你们,不停地说谎,一点顾虑都没有,满脑子都是自己的事。”
                        我把有点凉意的手搁在热起来的后颈上,视线躲过兄长的眼睛,拼命说着笨拙的语言。我并不值得他说这样的话,请不要再管我了。太傻了。
                        如果我能成功传达这层意思就是万万岁了。
                        我用余光想要确认他的反应……喂。
                        为什么还在笑啊。
                        稍微变下脸色也好啊。
                        “所以说!姆……”
                        因为他的样子反而激起了我的叛逆,我正想说出更过分的话,兄长捂住了我的嘴。
                        “过不过分是我该决定的事情。不是你。”
                        这句话像是在责问我。
                        认真的眼神与刚才微笑时候截然不同,周身的空气都锐利了起来。我被他的样子吓了一跳,想转换话题却只能眨巴眨巴眼睛,拼命思考其他主题,但我却没有和兄长打马虎的胆子,也没有与他说笑的勇气,就这样沉默了。迷离的视线以及我的嘴巴,也因兄长这只大手定住了。
                        这可比被他看到脸轻松多了。
                        看我一直盯着捂着嘴的那只手,兄长小声说了句【看着我】。
                        ……他都这么说了,我又不能不看,只能颤颤巍巍地看向兄长,却只看到了脸,没有看到他的眼睛。只能勉强自己看到他的嘴巴,再往上就因为恐惧无法看过去了。
                        可能是不满我未与他眼神相交吧,我听到他叹了口气。与其说是听到的,倒不如说现在我正看着兄长的嘴巴,确实看到他叹了一口气。
                        “自己决定想要温柔以待的人,在意她照顾她也是我的自由吧。”


                        IP属地:上海44楼2018-11-22 20: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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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兄长撩起我的一缕头发,闭上眼睛,轻吻,就像在触碰一份珍宝。他的样子让我呆愣片刻,数秒后才回过神来,赶紧平移往后缩,飞快地与兄长拉开距离。
                          他那忧郁的表情旋即一变,挑起一边的眉毛,闹起了别扭。
                          “我、我是不会被骗的!”
                          “哎……真过分。要好好听别人说话啊。”
                          言语中满是无奈,像是场夸张的表演,失落失意。
                          而且我还被当成不好好听别人说话的熊孩子了。有点懊恼。
                          彼此彼此吧!
                          “清水先生!您在哪儿啊?”
                          我用怀疑的眼神看着兄长,这时,远处吹来的风中传来小爱理的声音,隐隐约约。现在我相信了,原来她真的追过来了。
                          “野菊!”
                          我又听到兰菊的声音了。和小爱理的声音传来的方向一致。
                          怎么怎么,今儿是什么日子?
                          今天大家四处逃窜啊。
                          那家伙到底找了我多久啊?
                          真是受不了他,好了好了,出去被他发现算了。赶紧听完他要说的话,然后就直接回去吧。
                          “野菊,借我下手。”
                          “借手?”
                          我刚下定决心准备出去的时候,兄长却伸出了手。
                          “把手放在我的手上。”
                          “嗯?”
                          我乖乖地听从兄长的话,将我的手放在他那比我大得多的手掌上,瞬间,那细长的手指就将我的手整个包住,就像要锁住我似的。
                          什么情况?
                          “别让那两个人发现,我们偷偷回去吧。”
                          野菊的眼睛一眨一眨,仰头看着身边这个男人。
                          根据字面意思来说,回去=逃走。是这么一回事吗?
                          “反正都要在院里碰面的,我们不一起出去,而是错开来分别取来找的那个人那儿,之后……”
                          “反正都要在远离碰面的,就算现在碰不到也没关系。”
                          “啊,对哦。”
                          当场回答,表示肯定。
                          我本以为兄长会以为我是个随波逐流的人,但这时兄长的神色却异常吓人。说话时嘴角是带着笑容的,但眼睛里却全无笑意,特别认真。那么不想现在和他们碰上吗?兰菊要找的是我,清水兄长要找的也是我,现在小爱理要找的清水兄长,嗯……嗯……
                          这时什么情况??
                          “好了,我们走吧……对了,如果我们分开就会死哦。”
                          “真的吗?!”
                          在我心里,我想的是如果这个情景被小爱理看到了,我和死人也没什么区别了,所以倒是挺认同兄长这个观点的。
                          总之,现在,我们打起精神逃回院里吧。
                          后记:
                          那之后,两人小心地将店里的门或是板当做护盾,悄悄前行。
                          “兄、兄长等一下。不行不行。”
                          “诶?”
                          走走走走。
                          “啊,有人,有人,那边不行。”
                          “真的呢。”
                          几分钟后。
                          “停……不对不对,停下停下!”
                          “嗯。”
                          又是几分钟后。
                          “听好了,兄长!吸气吸气再呼气哦!吸气吸气再呼气!”
                          “野菊,好像有哪里不对。”
                          野菊对清水提出来的逃跑行动表现得比提出者还要积极,清水微笑着,看着两人牵在一起大小不一的两只手。


                          IP属地:上海46楼2018-11-26 22: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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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上海51楼2018-11-29 2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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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缩着身子,像个人偶似的愣愣点头。目光却还是向着那些小孩子们。
                              “是我家兄长给的!”
                              “很好吃!”
                              “好甜!”
                              和尴尬的我不同,小鸡仔似的可爱娃娃们纷纷仰着脸,争先恐后地说着糖的美味。真是太可爱了。
                              在那些热乎乎,高昂着脑袋的粉色脸颊上,还能看到糖突出的曲线。……这难道并不是小鸡仔,而是哈姆太郎吗?
                              刚才还僵硬的脸,神奇地舒缓了,我那变态的神情从旁人看来会觉得我是变态吧。不过这可没办法。我从以前开始就对可爱的东西好无敌考。
                              而且,您注意到了吗?
                              这些孩子的说话方式,和宇治野兄长用敬语说话的方式简直如出一辙。
                              当然,对长辈使用敬语是理所当然的,但是说这敬语时候的气氛,还是别的什么。举个例子,某个地方有对兄长长得实在不像,而且无论说话声音还是长相没有一处相像的,但突然有一个瞬间,他们做出的动作会让你改观,再细细看看,就会觉得他们果然是兄弟,察觉到了一种相同的感觉。
                              ……嗯?等等。这么想是不是理解起来有点难?而且好像有点不一样。所以,我到底想说什么呢?
                              “屏风有点重,抬起来的时候,小心一点吧。”
                              兄长卷起和服的袖子,拉开衣摆,准备把它抬起来。
                              学着他的样子,干活的男人们也干劲满满,卷起了袖子。
                              “宇治野花魁,我们把六曲叠起来抬过去,四曲就拜托您了。”
                              “我知道了。那兰菊,就麻烦你抬二曲的。铃、鹰、时雨还有泉,要拜托你们一起抬了。”
                              “真是抱歉花魁。如果不是下人禁止进入,我们几个就能全部搬过去了。”
                              铃、鹰、时雨和泉就是那些见习的名字啊。
                              被叫到的人们正候着呢,这些孩子精神满满地跑到兰菊那儿,摩拳擦掌。
                              让人意外的是,兰菊还挺擅长和小孩子相处的,干活的时候还挺高兴。
                              不过这家伙和小鬼头是同一等级的,所以这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我拿哪一个呢?”
                              “那,这个就拜托你了。”
                              作为屏风的主人什么活儿都不干可是不行的,询问宇治野兄长后,他指着四曲屏风的方向。我的脑中突然产生外国人的反应,接着我朝宇治野兄长那儿一步步走近。
                              “你那么讨厌我吗?”
                              【诶?】我一发出这种傻傻的声音,就发现自己的身子浮在了空中,宇治野兄长将手环在我的背部和膝盖里侧,把我公主抱起来。然后就飞快地把我带出了老爷子的房间。和秀丽的外表不同,兄长的身子非常强健,我在这颠簸得要咬到自己舌头的怀中,疑惑非常,两只手紧紧握着放在胸上。
                              这是什么情况?我是被抱走了吗?
                              我看到宇治野兄长的唇紧抿着,他的视线直往前看,像是完全没有察觉到我的目光。
                              兄长在楼梯前停了一次,却在下一个瞬间,像被无形的线拉着一样,飞快地上了楼梯。
                              这上楼梯的样子宛若离弦之箭,让人怀疑他到底有没有抱着我。
                              ————


                              IP属地:上海54楼2018-12-02 22: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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