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车踉踉跄跄的穿过内蒙古狭长的版图进入宁夏,窗外也天也一点点黑了起来,她打完电话我们不咸不淡的聊了几句,之后遍准备各自回去休息。但是她嫌中铺还要爬梯子,在我没打开的铺上盖着被躺着。那时候她还白的跟一张纸一样,不知道这样等同于怂恿让一个想找新女朋友的小男生去走出下一步。她盖着被玩手机,我本来坐在过道上的凳子上,突然我鬼使神差的坐到了她脚边问她要不要我给她按按脚,她笑着说:“好呀,坐了一天的火车,脚都肿了,你帮我捏捏,就是有点臭,哈哈!”我心想这姑娘估计是个**,但是还是忙不迭的帮她按,按了一会儿我又说:“隔着被,用不上力气啊!我还是直接给你按吧!”来不及她说话,我把被子打开给她按脚,估计是手法不错她没有说话。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两个人都困了,她也回去睡觉了。我躺在卧铺上刚要睡着,听到她喊我,起来一看是鼻子留学了。从祖国的冷都呼伦贝尔来到干涩的大西北,很多人在一开始都会流鼻血。洗了洗,擦了擦,两个人又精神了。她坐在过道的座椅上,我坐在下铺的床边。有的没的聊着学校的事,突然我也是用尽了这辈子的小聪明想出了我此生引以为傲的泡妞大法。我说:“咱俩玩个游戏吧?”“什么?”“咱俩互相在对方手心里写字,怎么样?然后猜写的是啥,猜不对就弹脑门儿。”“好呀!”“那我先来了!手给我吧。”至此,我顺利的握住了这个小傻瓜的手。游戏很无聊,但是两个人都是兴致勃勃,一直到深夜才互道晚安。事后我每每骄傲的说出这件事,她总是嗤之以鼻“哼!”,但是眼里还是忍不住的甜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