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献给做过梦醒了的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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献给做过梦醒了的人们


IP属地:山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8-11-16 18:35回复
    日头滚到山那边时,那家伙_他叫熬着,在角落里胸膛敞开着偷着乐_**,咱家居然还有做梦的机能,假如,如果真的梦都作的没的作了,那才叫大悲。哈哈,我的梦还没作够,我快乐呀!
    而且,不,是居然,醒着时能有烟抽(虽然劣质),有酒喝(有可能是酒精兑水),无论如何,非常感谢它们能让我的血液像非洲角马迁徙样如潮奔流,让我的神经如狼口脱逃的羊儿般慌恐且矫健的跳跃。
    我乐!我乐着!!我极乐着!!!


    IP属地:山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18-11-16 18: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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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颗锈迹斑斑的铁钉生硬地绑架着几块呲牙咧嘴的居然也叫木板的东西,那叫床,更叫摇篮,梦是横躺在那里竖生出来的。
      貌似寂静实暗流涌动、黑的夜的上幕是梦的前奏。
      那床,不那摇篮在死一样的沉寂中猛然发起了咯吱咯吱的冲锋号角。
      梦,就要被攻陷了。
      在酒精刺激样的安慰下,熬着幸福地,骄傲地在摇篮里辗转着,对木板与铁钉的争吵直接藐视_知我志哉?那是梦啊!大梦啊!!宏旷大梦啊!!!


      IP属地:山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18-11-16 18: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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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色的,如潮涌的血扯拽着神经似求偶的鸟儿样上跳下窜着。
        熬着飘乎了!极乐了!!
        那黑黄的脸皮下透出了丁点的血的色变,血色的眼睛在半耷拉眼皮的护卫下显现着孤独的、病样的飘乎和知命不争与缥缈等待。
        熬着飘乎着,极乐着。
        他就要作梦了,就要做那神圣的梦了。
        呵,他那神圣的梦啊!


        IP属地:山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18-11-16 19: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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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于Z地’
          那赤裸裸的红土坡是Z地,也是熬着赤裸裸来到这个世界的地方。正是这个原因,他梦着和醒着时,常光顾这个在他心中富绕的贫脊地。
          Z地很冷清,百十个户口的村子,有二三十外地户口挂在那里,有四十来口在外地某生的,更有三十来口在那里冷清的频动着。
          Z地也很热闹,三个人一台戏,算下来也该有十台大戏了。哇呀呀…
          Z地人最多的时候是正月初三的中午,嫁出去的女人要拖孩带夫看望父母,这是风俗。忙碌的女人们提了馍或盒奶,或许还有烟酒,在娘家吃点喝点然后走人。Z地出嫁了女儿的父母们,大多是初三上午盼(或许更早),中午喜,下午心中就会失落。这情境从女人们开始忙碌那时开始。
          Z地清明和十月初一人也比平时多。出外的,嫁外的,只要长辈葬于这里的,大多数也要回来祭拜一番,这也是风俗。Z地的老人们总说:Z地的鬼比人多。


          IP属地:山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18-11-16 20: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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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于‘Z地之C某’
            据说,Z地走出去的也有几个叫‘发了’的人才。C是其中一个。在Z地居住着的人们说:C发财了,人也发福了。操着某地口音,开着日产车回来过几次。给人发着Z地人认为是好烟的烟,绕着弯的通知Z地人:我发了,哼哼我发了,你们看看吧,我发了。
            关于C的人品熬着是深信不疑的,分别前了解,分别后也有过一次深印象接触:在L的扇乎下,几个同村同龄人到县城聚了下。在他们的席间,他们高尚的谈论着人生,机遇,事业,未来。熬着在添肚皮的过程里,在酒精轻微的刺激下,生硬的吐出了几件关于儿时友情的情境,看着几个人不屑的表情,熬着无言了,继而有点悲痛的笑了,那是对逝去的纯情惨酷的最后一祭吧。
            C和某还有几句很露骨的关于熬着的讥讽,熬着没想,也无力说些什么,只是脑袋里显出了两个清晰的字眼:别了。
            饭饱酒足了,几个人好像一直聊不够的样子,直接无视结帐。还是熬着这窝囊的爷们,从口袋里掏出用作还饥荒的几百块钱做了痛快肚腩之费。
            出来时,有人说了:你瞧瞧这,教你给掏了。熬着咧嘴一笑:嘿嘿,小钱,这是小钱。确实,十几年前对于几万饥荒来说那确实是小钱。那一次,熬着晕的清醒。


            IP属地:山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18-11-16 2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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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熬着之Z地影像
              一张破了的蛛网上,晃晃悠悠的坠着一只晃晃荡荡的蜘蛛。那破网在晃悠,蜘蛛也在晃荡。
              在晃悠的破网上晃荡着的蜘蛛在想些什么呢?是惶恐,紧张,失望,无奈?还是留恋?也许都有,也许都不是。
              那网实实在在的是破了,离开还是修补?蜘蛛在晃荡过后需要选择的。
              那网确确实实是破了,是怎么破的呢?太旧了?这个不大可能,据说:蛛丝的质量强过蚕丝若干倍,蚕丝都不老,蛛丝怎会旧。那一定是外界的破坏了。是自然灾害(譬如冰雹等),还是其它(譬如鸟撞、虫冲、同类斗争…)。
              总之,网是破了,蜘蛛还没离开,还晃晃荡荡的悬在那里。
              想到Z地,熬着那貌似发了酵的脑壳里,老是显现这一发生在Z地挥之不去的影像。
              熬着时常怀疑:自己脑壳里的那些东西是不是真的坏掉了,怎么能对这一影像如此的难以割舍。每当此时,他会在心底里嚎叫:谁能救我,快救救我吧。


              IP属地:山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18-11-16 21: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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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于与狐狸的吻别
                曾有一只狐狸亲吻过熬着这事,是不容置疑的。
                那年,熬着还是五六岁的熬着。那是一个下午,熬着跟着大人上地了,中间,大人回去担圊,熬着在地里玩了一会,大概是累了吧,就给睡着了。迷迷糊糊中,熬着觉得脸上痒痒的、热乎乎的,好像还听到对案有人在喊叫,熬着很不情愿地睁开了眼睛,当时熬着应该不是很惶恐吧,因为他还清楚地记得那狐狸向后跳的姿势,以及狐狸盯着他的眼神。狐狸是个怕人的敏捷东西,几乎在跳后的同时就拖着尾巴跑了,熬着清楚地记得狐狸跑去的姿势,应该是很碎的步子吧,因为那大尾巴还一晃一晃的。对案的大夜还在喊:狐唉,狐唉…一只狗冲了过来,是对案喊叫着的护林员大爷的那只苍狗。狗来了,狐狸跑的姿势改变了很多,开始跳跃着跑了,很快,狐狸不见了,狗也不见了。五六岁的熬着当时得到一个结论:狐狸怕狗。
                一会,大人来了,对案护林员大爷操着河南林县口音很是严肃的训斥了熬着的家长。
                打那以后,熬着再也没看到过狐狸的踪影。
                想起这事,他总会无聊的联想到一个关于情感的动词:吻别。


                IP属地:山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18-11-17 20: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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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斑点
                  熬着是一个孤独的家伙。
                  他孤独地伫立于某孤独的山头,翘首奢眺着孤独的、朦胧着的孤独远方,他孤独地醉了,他看到了若干年后的顶礼膜拜:哈哈,孤独生产的子嗣原来个个是磊落的英豪!
                  这个远方很孤独,也万分的遥远。
                  孤独的熬着孤独的想:这一辈子的孤独是磊落英豪们的始祖?
                  哈哈,梦?还是醒?
                  哈哈!
                  醒着的梦吧!


                  IP属地:山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18-11-21 20: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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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于异类
                    ‘异类’是个颇有妖气的词汇,熬着是这样理解的:
                    异,很好解释的,关于类,那就不好意思了,难讲呀。
                    在被潮流迷漫了的疯狂时代里,异类其实是大众的异己,是不以类分的,是以自己为标杆划分开来的两个区域。只不过被称作异类的区域很小罢了。这个划分与黑白、对错、善恶…是没有关系的,‘异类’只是充当了较大势力的走狗,时常对较小的势力叫咬几声罢了。
                    熬着也时常被叫嚷的回身痒痒,不过,并无大碍,只是痒痒而已。
                    熬着很是小气,对这只是给他造出痒痒的东西也会叫骂:这该死的词汇!


                    IP属地:山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18-11-22 18: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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