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两口吞掉手里剩余的面包,濯从屋顶跃下,在众人的目光中径直冲着那名青年走去。
“嘿,打一架怎么样。”本应是问句的话语却带着不容质疑的肯定。
“……有何不可。”磷只是略一停顿便干脆利落地应了下来。
“那走,去郊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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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
两把太刀交击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声音。
“你力量不如我呢!”濯笑着微一用力就将磷弹了开去。
“呵,要的就是——距离。”磷轻巧地落地,同时英俊的脸庞上浮起了神秘的笑意,写满符文的左手轻轻移动到右肩,然后再缓缓伸直。
呜——
一阵冤魂的悲鸣声中,一只只鬼神在空气中渐渐浮现。
“……!!”濯的笑容终于收敛,取而代之的,是凝重。
……
随着战斗的继续,磷开始意识到些许的不对劲,对方的战斗的方式刚才是还中规中矩,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却越来越显得狂暴躁动,却也不似是因为急于求胜而出现的失误,因为磷感到对方给自己带来的压力越来越大了——
不能这样下去了——
鬼影步——
看着一直与自己保持一定距离的青年竟然冲了过来,虽然潜意识中明白有诈,但濯眼中却不受控制的浮起更加浓郁的红光,随后毫不犹豫地迎了上去。
鬼影——闪——!!
“唔!”胸口一阵剧痛,濯终于被迫脱出了狂暴状态,摇晃了一下后跌倒在地。
嘶——
一声划破空气的轻响,磷手中的太刀已经贴上了濯的脖子。
“啊,我认输了啦!”濯很光棍的认输,同时竟然开始抱怨,“好痛呢!”
“……”磷只是挑了一下眉,却没有让太刀离开对方脖子的意思。
“……”濯的笑容便微微一僵,随后露出了一丝嘲讽的笑,直接伸手推开了那把太刀,“呵,以后我就跟着你混了,如此,你满意了么。”
“……你果然早就发现我在注意你。”磷将刀入鞘,蹲了下来,从随身的包裹中取出一些治疗的药物和绷带。
“毕竟我自己在外面也混了十几年了。”濯很自然地又笑了起来。
“……”看着对方貌似纯真的笑容,已经相当清楚其本质的磷手下直接一用劲。
“咳!”濯疼得浑身都抖了一下,终于老实下来任由磷为自己包扎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