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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微】原创短篇小说.无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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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懒癌晚期中二病楼主枚,更文时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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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便祝大家2019新年快乐
祝你们:
全家“福安”、一生“长乐”!


IP属地:江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9-02-03 23:11回复
    恰雪来故Ⅰ
      我叫洛梨,十岁那年因父母双亡无人照料被好心人送上了昆仑山,那也是我第一次见到他。
    彼时的他正在练剑,一席青衫入了我的眼,墨发用一支木簪固定,看见师傅领着我走来,他收起剑,借力从树枝上落下,对着师傅鞠了一躬。
    师傅把身后拘谨的我拉至身前对他道:“萧墨,从今往后她便是你的小师妹了。”
    我讨好似的笑笑,双手背在身后:“萧师兄,你好,我叫洛梨。”
      他看向我,俊朗的脸上浮现出笑意,他伸出手摸摸我的头:“小师妹,以后你就跟着我吧。”
    虽然他脸上是明显的笑意,但我觉得那双笑着的眸子里还参杂着一丝疏离。
    师傅说我的身子比较弱,不宜习武,便在藏书阁搜罗了些医书让我看看。
    我想,应该是我从小见多了因病缠身而痛苦的人吧,我对医书出乎意料的感兴趣,再加上我记忆力尚还不错,没几天便把医书上的内容背的很熟。
    师傅见我对医书很感兴趣,很开心的将他所知道的所有知识教我,我立志要做一名医者悬壶济世。
    虽然我刚入门不久,但是作为谷中的小师妹,师兄师姐们待我都很好,去采药时大家都愿意带上我,还教我认识了很多草药。
    师傅每次有事时,都会将我交给萧墨,久而久之我们也渐渐熟络起来,他待我也不再有初见时的疏离。
    我很喜欢看他练剑,每每他练剑时,我就会坐在不远处的树上看他。
    一次我无意间哼出了歌,他听到了我的声音抬头看我:“喂喂,小梨,你这歌唱的真难听”说完他抱臂对着我挑挑眉。
    我看看他别过脸,伸手摘下一颗果子朝他扔过去却被他灵巧避开,我撇撇嘴:“哼,下次往你碗里放些药。”
    他听了赶忙讨好似的对我笑:“别呀,小梨,我下次不说了行不?”
    “那你舞个剑给我看,我就勉强原谅你怎么样?”我学着他的样子挑了挑眉。
    其实我只是随便说说,没想到他当真舞起剑来。
    讲真的,萧墨舞剑真的很好看,眼角眉梢都是决然,他出剑凌厉不带丝毫的犹豫,青色的衣袂随风飘扬,他的剑在空中快速划过发出‘呼呼’的响声。
    见他收起了剑,我轻轻一跃落在地上,满意的对着他点点头。
    萧墨笑笑变戏法似的取出一串糖葫芦递给我:“呐,我下山的时候买的。”
    我接过乖巧的笑笑:“谢谢,萧师兄。”
    我倒退几步倚靠在树干上抱膝坐下,抬头看看天口齿不清的说:“我也好久没有去山下了呢,师兄,你说,还要多久师傅才会让我下山看看?”
    他愣了下忽的笑起来:“以你这性子让你呆在山上倒真是难为你了,好吧,嗯…等你再大些,师兄就带你下山玩玩。”
    我闻言眼睛一亮:“真的?师兄可不要骗我!”
    “呵,师兄何时骗过你?”
    “那,拉勾勾!”我说着伸出了小手指
    他看着我孩子气的动作无奈的摇摇头,轻声应了句也伸出手指勾上我的。
    那天的天气很好,暖阳透过树枝间的缝隙照射下来,在我们的身上打下斑驳的光斑,他的笑如同阳光一般明媚。


    IP属地:江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19-02-03 23: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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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恰雪来故Ⅱ
        他真的没有食言,在我十三岁时,他偷偷带我下了山去了附近的一个小山村。
      我这几年来第一次下山,虽然没去太远的地方但我还是很开心,一路上走走停停。
      他倒也没说我什么,只是一路跟在我身后,时而看看一些买折扇的摊位。
      我倒觉得这些摊位上的折扇都没有他腰间的那一把好,他那把折扇我只见他打开过几回,我虽不懂折扇,但连我也看得出,那扇面和扇骨绝不是平常的材料,也难怪他这么宝贝它了。
      街上的人好像格外的多,但几乎都为女子,我们这一路走来,路上大多都是买女孩子的饰品之类的,还有一些买花灯,吃食也多做成精致可爱的模样。
      街上的女子有的三三两两聚在一起,有的跟在家人身后,大部分女子都以轻纱覆面。
      我好奇心起拽了拽萧墨的衣角:“喂,今日是有什么节日么?怎的怎么热闹?”
      萧墨没回答我,我奇怪的回过头看他,他正在一个摊位前买了一块轻纱,我还没反应过来他想干嘛,他笑着走近我一伸手把轻纱覆在我脸上:“戴着吧,你还没及笄呢!”说完拉过我的手腕走向前面。
      我被他弄得一愣一愣的,我晃了晃他的手:“你还没告诉我到底是不是在过节?”
      他突然停了下来,我一下没注意一头撞在他背上“嘶”我捂着头看他:“你干嘛突然停下呀!”
      他笑了笑伸手摸我的头,我怕他弄乱我的头发伸出一只手想摆开他的手,可我的手在就快碰到他时被他一把抓住。我惊讶的抬头,他却突然伏在我耳畔,他的呼吸声在我耳边清晰的响起,弄得我耳根子变得红红的。
      “今天当然在过节,今天是七月初七,是乞巧节哦!”他忽的轻声说道。
      虽然我看不见他的表情,但我知道他在笑,因为他的语气中有明显的笑意。
      我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他就已经直起了身子勾起嘴角看着我:“你很热吗?为什么脸这么红?”
      我听了伸手摸了摸脸颊,有些微烫,我不自然的摆摆手:“当然啦,这么多人聚在一起,路又这么窄肯定会热的。”说罢自顾自得向前走去。
      他收起折扇用合起的扇骨点了点下颚,摇头无奈的笑笑跟了上来。
      我们沿着河岸走着,岸边上有许多人在放河灯和孔明灯,灯的亮光照亮了黑漆漆的河面和天空,明灯璀璨,人群喧闹,好不热闹。
      我被他领着来到河边,河边停靠着一些船只,他折扇一打用扇面遮住嘴对我道:“喂喂,小梨,你想不想坐船?”
      从未坐过船的我欣喜的点头,眼神早已略过他看着河上挂着灯笼的船只。
      他见瞧我的兴奋的模样便付了钱带着我上了船,我第一次坐船所以有些不稳,船身离开岸边的时候有些晃动,我一下没站稳就快摔倒时,一双手握住了我的手将我扶稳。
      我感激的看向身后,他已放开了手,负手立在船头,一席青衫在幽暗的亮光中格外挺拔,墨发不似平常那般随意固定,而是用一根发绳高高束起。
      许是察觉了我的目光,他回过头来看着我,对我温柔的笑了笑又转过了头。
      我看着他的侧脸,不知不觉看呆了,平时我没怎么注意他的长相,觉得很普通,今日与街上的人一比才发觉他长的很好看,他眉宇间有着他人没有的凌厉。
      待我回过神来赶紧别过头,好在是在夜里,他才看不见我脸上浮现出的红晕。
        我想,自那之后,我再不曾看过和那夜一般美的景色,也不曾像那次一般希望一条河长些,再长些,知道没有尽头。


      IP属地:江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19-02-03 23: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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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恰雪来故Ⅲ
          记得有一年,师傅让我去采一种极为稀有的草药,我查了查医书发现草药的生长环境跟后山很是相似,便收拾了下东西赶往后山。
          后山环境幽静且所植的树木大都为四季常青之树,所以即使现下冬至已过依旧林木茂盛。
          后山虽属昆仑山一带,但即使是身为弟子的我们也很少深入内山,平常采药师兄师姐们只是带着我在外围附近采从未入内,所以我有些胆怯。
          我本是想叫上萧墨一起的,但很不巧的是,萧墨几日前被派下山还未归来,谷中的师姐们又都有各自的事要做,所以我只好独自去采药。
          我沿着还未冻住的河流深入以防出来时迷路,一路有许多草药但经过与师傅给我的画比较都不是我要找的。
          也不知道找了多久,我有些累了便在地上躺了下来休憩。我的目光向四周看去瞥见不远处的一个山洞旁有一小丛草药很像我要找的,我顿时来了精神,立马起身拍拍衣服上的泥土向那里走去。
          我在草药旁蹲下取出画来对比,对比完后我松了口气,这就是我要找的草药。
          我把一株草药连根拔起和画一起收了起来,我起身拍了拍手上的土准备离开,但是我的步伐突然顿住了。
          一旁的山洞中传出一声吼叫,原本寂静的山林被这一句吼声惊起了几只鸟禽。
          那黑漆漆的洞中走出一只野兽,它踏着重重的步伐停在我面前,不知为何我竟然移不动脚步。
          那野兽额上生有两个犄角,浑身长毛,铜铃般大的眼睛直盯着我,看得我不免有些寒意。
          我以为它是因为我闯入了它的领地才这般看我,并不想置我于死地,若是我离开它便会回去,于是我活动了下手脚准备开溜。
          可事实证明我错了,或许它真是因为领地的缘故而对我不友善,但它好像并不想放过我。在我被它踏在蹄下时我便意识到这点,但却是为时已晚,我突然有点惋惜我没有习武,若是我会武那或许便不是这般光景了。
          正当我在惋惜时,一道光影自我眼前闪过,那野兽压在我身上的重力顿时消失,那野兽猛地倒地。我奇怪的起身看去,那野兽的蹄子被削去一只,血不住的自伤口流出,在它的尸体一旁站着个人,青衫落拓,发丝飞扬,我不由得愣了神。
          我看着那人的眉眼,一眼便认出那人是萧墨。
          我松了口气,起身才发现我的衣衫已由素白变为火红,那原本的白色恍如红衣上的一朵朵白梅。
          我可惜的打量了下我的白裙,一边叹息一边走至他身边,我这才发现他手中那把滴着血的剑。
          他侧目看着我,眼中有些恼意义:“你怎的这样不小心?若是我没有发觉那被惊起的鸟及时赶来,你可知你会如何?”
          我被他这几句话愣住了,垂下头扯了扯衣角:“我也不知此处竟会有如此凶猛的野兽,我下次会小心的,还有,谢谢你啊。”
          我的声音虽然轻但在这林中却还是听得清的,他无奈的看着我摇了摇头:“你日后…”我静静的听着突然感觉喉间涌上一股腥甜之感,毫无预兆的突出一口血。
          我擦了擦嘴角残留的血迹,看了一眼他,我伸出三指搭上手腕。他知我在检查伤势也就没出声,凝目看着我。
          我发觉我只是被那野兽压在蹄下压出了内伤,但我这内伤并无大碍只需调养几日便可恢复。再确认我没事后,我松了口气抬眸看他:“师兄不必在意,我只是小伤,歇息几日便会无事,让师兄担心了。”
          他定定的看着我一言不发,在我唤了他几声他才回过神,我转过身准备回去,他忽的叫住我“小梨”
          “嗯?”我回过头看他。
          “你这般迟钝,身手又不好日后若是又遇上该如何?”
          我以为他又在嫌弃我,皱起眉头欲反驳他,却听他轻叹一声:
          “小梨,日后便由我来护你吧。”
          我愣在了原地呆呆地看着他,他眉眼含笑看着我,眼神有些晦暗不明。我想他或许只是无心之言,或许只是开玩笑,但是那一刻的我选择了相信。


        IP属地:江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19-02-03 23: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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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恰雪来故(end)
          在我们门中,凡是满了二十岁便可出师下山,今年这批人中恰好就有君辞和萧墨。
          我依旧记得出师日的前一天晚上,那晚的夜色很好,微风习习,凉爽怡人,我搬了个躺椅躺在院子里同萧墨聊天。
          “想不到时间竟过的如此快,你和君辞师姐明日便要下山了吧。”我把一卷书盖在脸上开口。
          “嗯,君辞说她一直想过过山下的生活”他淡淡笑开
          “真羡慕你们呢,可以下山玩,”
          “你也快了,还有两年,你何必心急?”
          我没有答话,只是取下脸上的书卷看着夜空发呆,忽然一个念头闪过,我起身回房取出了那只玉笛。
          “师兄,为我吹一曲可好?”我歪着头笑着立在他面前。
          “你想听什么曲子?”他抬头问我
          “我想听《姑苏行》,你吹给我听可好?”我嘴角扬起一个不自然的弧度看着他
          他点点头,将玉笛放至唇边,欢快的笛音在寂静的夜晚响起,响在我心里。
          月下他一身青衫吹着笛,我眼眶不知怎的变得湿润模糊,恍惚间,好似又回到了过去,他温柔又疏离的对我说:“小师妹,以后,你便跟着我吧。”
          [可是,师兄,小梨现在已经跟不上你了啊]
          次日的黄昏时分,他们已收拾好了衣物准备下山,我记得那天下着大雪,在我印象里,那是昆仑下的第一场雪。
          雪下得很大,一如记忆中少年疏离却又透彻的眼神,我们什么也没有说,只是笑着点头告别。
          我闭了闭眼,将盈满眼眶的泪水挤了回去,视线模糊中,仿佛又看见了那夜的江流船舸,他载着我从江面上行过,那时的我傻傻的因他下意识的动作而红了脸颊。
          我直盯着他们的背影看,他一袭红衫在纷扬的雪中格外醒目,我在风中裹紧了外衣对着还未走远的他大声唱歌。我希望他再像儿时那样,挑着眉说我唱的难听,可是,他明明笑到双肩颤抖却还只稍稍停了会脚步。他没有回头,一次也没有,我所能听到的,除了耳边呼啸而过的风就只有轻轻的马蹄声跟着和,那风声仿佛在嘲笑我至今还对过去念念不舍。
          看着他的红衣,我只一闭眼便想到了那天他执着带血的剑立在我面前的模样,那日,他一袭青衫落拓对着血染白裙的我认真说:“小梨,日后我会护你。”
          [师兄,是不是因为小梨长大了,所以你认为不需再护我了?]
          我望向他们远去的方向,在飘扬着的大雪中,他一截衣袖艳红如火终于被大雪淹没。我这时才发现,原来时间从来都不会为谁多停留一刻,这江湖太大,人生太长,我曾经一直天真的以为,他是我一生最初也是最唯一的那个,到头来才发现,原来他也只不过是我人生中的一个过客罢了。
          看着他的身影渐行渐远,我的心不知道为什么平静了下来,我想,不管有多不舍得,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不是吗?
          我突然间不想分清,一直以来,我对他的到底是喜欢还是依赖,我只知道,他是我年少的欢喜。那时的我眼里心里统统都是他,再也容不下他人,现在,他身边的位置已有了一人,我只希望,他所爱之人是他的良人,是能真正读懂他眉间寂寞的人,是能够长久陪伴于他身侧的人,如此,我便可放心。
          雪依旧下着,我的发间已被融化的雪弄湿,我伸出一只手来,想接住一朵雪花,却由于掌心的温度,终究只是图扰。我想,故事最后不如就停在这一场雪落吧,就这样彼此错过,过去就都算了吧。
          [自此一别,他日江湖相见,不知君是否能识我?]


          IP属地:江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19-02-03 23: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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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楼昨天去看了新的国漫电影《白蛇.缘起》,感觉还不错,我们的国漫正在崛起,不是吗?
            一提到国漫,很多人肯定认为是给小孩子看的,可现在,国漫正在打破这样的观念。
            祝我们国漫在新的一年,能更加精彩❤️







            IP属地:江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19-02-03 23: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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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江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19-02-03 23: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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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大大,可不可以转发你的小说。会标注原创!!


                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19-02-04 10: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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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家年夜饭,等待春晚ing😂


                  IP属地:江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19-02-04 18: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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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山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19-02-06 10: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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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栖梧桐 .贰】
                      杜善渊第二日一早便来了相府,命下人把一摞书放在了书房桌上,便让人退下了。
                      相府的书房常有人打扫,所以看上去还算整齐,他打量了一下四周,视线停留在桌角压着的一张纸上。他心下好奇,取出那张纸,展开一看,不禁笑出了声。
                      纸上是一幅画,画上是一位长须老人,但老人的身体却是一只乌龟的身体。
                      他想,这便是那丫头说的老顽固吧,果真是孩子心性。
                      “先生?”凤梧桐略带疑惑的声音自身后响起,杜善渊转身看她。
                      凤梧桐看见他手中的画后,立马走上前夺过画,红着脸说:“梧桐顽劣,还请先生见谅。”
                      “无妨”杜善渊伸手揉揉她的头,把她领至桌旁,指着桌上的书卷说:“这些书便是小姐日后要学的。”
                      凤梧桐看看书又抬头看他,神色严肃:“先生,您即为我先生,便是长辈,还请先生以后莫唤我小姐了!”
                      杜善渊微微一愣,随后笑开:“那,我便唤你,梧桐吧。”
                      凤梧桐这才笑起来,嘴角是两个浅浅的酒窝,笑容如阳光般明媚。
                      自那之后,杜善渊几乎每日,都能看到那个冒冒失失的身影穿过长廊,抱着一堆书,然后推开书房的门冲着他吟吟浅笑:“先生!”
                      于是乎,凤府的下人们惊讶的发现,他们从不去书房的凤大小姐,每日去书房去的勤快的很,而且完全没有被老爷夫人强迫的样子,自愿的很。
                      明月听见下人们的议论后只是在心里偷笑,她家小姐啊,自那新夫子来后,便像变了个人似的,对课业格外上心。
                      凤梧桐最近很努力,因为凤梧桐想,她的夫子是那样一个优秀的存在,作为他的学生,自己自然不能差到哪里去。
                      每每她做得好,杜善渊都会温柔的摸摸她头,弯起眉眼夸奖她。
                      杜善渊的样貌算不上很好看,但他笑起来时,眉眼都在那时生动了起来,并且,他的嗓音温润很是好听。
                      凤梧桐喜欢听他说话,喜欢看他笑,还喜欢他温柔的揉她脑袋夸她。每每见到他满意的模样,她便觉得自己的世界在那一刻,春暖花开。


                      IP属地:江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15楼2019-02-06 16: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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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注】日跌:未时 北京时间13时至15时 日跌、日央、(太阳偏西称日跌)


                        IP属地:江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17楼2019-02-07 22: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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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里月见,在这里插个楼发一篇文文,【浮生阁】是月见我去年就一直在码的文,一直写在本本上,关于浮生阁店主兼女主(苏岚)和男主(临渊)的前世是我一直想写的文,但由于种种原因一直未动笔,现在写了篇大概的,希望大家帮我能提点建议,月见先谢谢大家了😊
                          @🍒夏木🍒 @听风雨楼▫ @门庭深冷 @洛书☁️


                          IP属地:江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18楼2019-02-08 13: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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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久很久以前,那时的苏岚还不叫苏岚,她姓落名笙是魔族唯一的公主,因魔尊膝下无子,所以她亦是魔族日后注定会坐上那把王椅之人。
                            因为有着魔族日后继承人的身份,她便不再只是一个公主。她自小便接受着残酷的训练,本该是在父母膝前备受宠爱的孩子,却被迫早早成熟。
                            她的父亲,大名鼎鼎的魔尊告诉她:“笙儿,你是注定要成为魔尊的人,因为,你体内有着一股上古魔族的魔力,它会使你变得更加强大,强大到能一统三界。”
                            因此,她抛弃了本该完美的童年,抛弃了孩子的稚气,抛弃了女儿家的柔弱,不断的练功,终于成为了魔界令人闻风丧胆的第一女将。
                            在老魔尊离世的那晚,他把她叫到床前,对她说:“笙儿,你一直是我与你母亲的骄傲,从小到大,你都表现的很好,但是,为父很抱歉,没能给你一个好的童年。”
                            “这不并全是父亲的您错。”落笙伸手握住老魔尊的手。
                            “今日,我便将这魔尊之位传于你,你定好要管理好我魔族,不负这重任。”说着老魔尊便闭上了眼。
                            落笙没有大哭,只是红着一双眼在老魔尊床前,不吃不睡的跪了两日两夜。
                            魔后听说老魔尊死讯后,把自己关在了房内,第二日,便被人发现她已自缢与自己房中,只留下了一封信给落笙。
                            落笙知晓后,神色很是平静,命人厚葬了他们后,就抱着两块木头把自己关进房中且不许任何人打扰。
                            魔族众人见她无半分痛感,私底下偷偷议论,说她毫无良心,说她没有心。
                            后来,谣言传到她耳中,她亦只是微微一笑,没有处罚传谣言的人。
                            她在自己房中待了三天三夜,出来时,脸色苍白,双手满是鲜血,怀中却紧紧抱着两块木头。木头被她护得很好丝毫未沾到血,她把木块递给下人,命下人把木牌立在老魔尊和魔后的坟前。
                            下人接过木牌一看,那竟是两块墓碑!忙应了下来,抱着墓碑往外走。
                            自那之后,谣言渐消,她的封王大典如约举行很是顺利。
                            她是魔界人人畏惧的存在,随随便便便能杀人于无形;她亦是神话般的存在,十六岁便能当上魔界的新魔尊。
                            她不但功法极高,容貌也是极好,但她的性子太过冷傲孤僻,不愿与世人多接触,故见过她真容的,只有一些功法上乘的子弟。
                            但即使她再冷漠,在他面前也是败下阵来。


                            IP属地:江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19楼2019-02-08 13: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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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名为临渊,是九重天上的神君,是个来头很大的神仙。但落笙知晓他却并不是因为他神君的身份,而是因为他的风流事迹。
                              那日他初来魔界,一袭白衣与这满是魔气的地方格格不入,墨发飞扬,一双桃花眼不知缱绻了多少温柔。
                              他脸上是云淡风轻的笑意,衣袖拂过戴着淡淡清香,他是带着聘礼来的,火红的木箱装满了好看的首饰。
                              当她问他要娶何人时,他的回答让她失了片刻的神。
                              他看着她,眼中满是真挚诚恳:“我要娶的,便是魔尊您。”
                              他要娶她?怎么可能,他堂堂一介神君竟说要娶她这个魔女?
                              她嗤笑着开口:“神君说笑了,你与我素未某面,怎会…”
                              她话未说完,却被他出声打断:“你说我见色起意也好,一见钟情也罢,反正第一眼,我就喜欢你。”
                              她说不过他,赶他走,他又不肯走,只得让他暂时住下。
                              他似乎总喜欢跟着她,无论她在哪,他一般都会跟在她身侧,有一句没一句的和她搭话,有些无聊至极的话题从他口中说出,也能变得有趣很多。
                              她有每日拂晓侍练剑的习惯,之前都是她独自一人再林子里练剑,自他来后,她身边便多了一抹白衣身影。
                              先前她用剑尖指着他让他走,但他只是用折扇拂开剑尖,厚着脸皮道:“阿笙你莫要如此害羞,咱们以后是要成亲的人,晚看不如早看。”
                              谁答应要和你成亲了?登徒子!
                              她一气之下,剑尖一挑,同他打了起来,可她功法不如他,节节败下阵来,无奈之下,只得随他。
                              时间一长,她慢慢开始习惯有他在身边陪她,开始向他打开自己的心门。
                              后来,魔界出了叛徒,她为了查此事,整夜整夜睡不着觉,他便坐在她身旁陪着她,时而借自己的肩膀给她靠着,他身上那股淡香似乎是很好的安神药,每每只要他陪在她身旁,她便会感觉到心安。
                              她一人跟着那叛徒一路走,后被叛徒发现,被那叛徒打至重伤,危机关头,他终是出现在她身边护住了她。
                              那时的他纤尘不染的白衣,却被她染上了血污,他拥她入怀,出手打伤那叛徒后,将她抱回魔界。
                              她当时让他莫要管他,让他去追叛徒时,他是如何说的?哦,他当时说:“叛徒以后我自会陪你去抓,但现下,没什么比得过你的身体!乖啊,马上就到魔界了,你再忍忍。”
                              她听出他语调的颤抖,他莫非在关心她?想及此,她不由得勾起嘴角,看着他好看的脸趴在他怀中不愿醒来。
                              她昏迷在他怀中,一睁眼便是在她自己的房中,她扭头一看,发觉他就躺在自己床边,轻笑一声,不由自主的伸出手去摸他的眉眼,谁知她的指间才刚触到他的脸,他便醒了。
                              他看见笑着的她一愣,随即紧紧把她拥入怀中,把头埋进她的颈窝,像是抱着一件奇珍异宝。
                              她亦笑着回抱他,那笑容,是她从未有过的温柔。
                              二人紧紧相拥,直至一侍女推门而入,她才推开他,让他去休息。侍女看着他的背影,抿唇一笑对她道:“君上可知,您昏迷这几日,都是临渊神君不眠不休的照顾您呢,那临渊神君看样子,是真心喜欢您呢!”
                              她心头一暖,笑笑不答话,心里却是已做好了一个决定。
                              次日,她去他房中找他,他正在看书,见是她来便笑着放下了书卷,起身扶她坐下给她斟了杯茶递给她。
                              她接过茶杯,喝了一口后放下看向他,忽的抱住他的腰,把脸靠在他身上,同他道:“阿,阿渊,我想通了,你之前,之前说要娶我的话,可还有用?”
                              他身形一晃,伸手抚上她的头:“自然有用。”
                              “那,那我们一起隐居如何?我,我不要这个魔尊之位了,我只想跟你在一起,我们一起搭个小屋,再生几个孩子,过我们的一世长安。”她红着脸开口等着他的回答。
                              “嗯,我答应你,只是我需要会九重天处理些事,完事后,我便来寻你。”临渊捧起她的脸,柔声同她说。
                              “嗯,你去我等你。”
                              自那之后,她便日日在魔界等他,等她的一世长安。
                              可她等来的,不只是他,还有几十万天兵天将。
                              她不可置信地看着云端之上的他,试图从他面无表情的脸上看出一点破绽。
                              那人,依旧是白衣墨发,却硬是透出一丝冷意,凉的刺骨,一点点凌迟着她的心。
                              神魔大战,由于魔界毫无准备,自是输了。而她,也死在了他的剑下。
                              她费力的擦了擦嘴角,却还是有鲜血不断自喉间涌出,她抬眼看向眼前之人,熟悉的桃花眼满是冷漠,那是她心心念念的长安啊!
                              她自嘲一声,放下自己这一生的傲气,第一次,那样卑微的问他:“阿渊,你可曾,对我有那么一丝动心?你说过要娶我同我隐居的话可还作数?”
                              然而她面前手持诛魔剑的男子却是摇了摇头说:“未曾,我先前所做的一切都只是在骗你。”
                              一句没有,残忍的打破了她最后一丝幻想,在她的心上又开了个口子。
                              “哦,我晓得了,原来,一直都是


                              IP属地:江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20楼2019-02-08 13: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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