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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事吗暻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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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叫金钟仁的患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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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了电话,朴灿烈便望见下午治疗边伯贤的那位姓张的医生远远地朝自己颔首,颊上的酒窝若隐若现。
朴灿烈微微点头作为回应。
“患者醒了吗?”张艺兴慢慢踱步走向朴灿烈。
“醒了,但是目前没办法站立。”
“运动障碍?出现后遗症了啊。伤到了中枢神经。”
“不过急救做的很好,送过来的时间也不太算晚,是你做的吗?你也是医生?”张艺兴的酒窝即使不笑也浅浅的存在在脸上。
……朴灿烈想起边伯贤的锁骨和那个人工呼吸。
“嗯,他也是我的患者。我是心理医生。”朴灿烈答道。
“原来如此。”张艺兴笑,“不过患者家属不在吗?”
边伯贤的……家属吗?
见朴灿烈没有回答,张艺兴继续说道:“患者这个情况,最近会需要患者留院观察,恢复在医院进行也会比较好。家属不在的话……请您问问患者的意见。”
张艺兴低头在病历单上写着什么,随后转身离开。他的身影慢慢远去,声音也在逐渐飘远,“那么我就不进去病房查看了,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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朴灿烈想起前几日高中同学聚会的场景。
是一通推杯盏酒后的闲聊。
“你也小子出国好几年没见到你了。”酒桌上有人这样朝朴灿烈说道。
“有没有发什么大财?”另外一人起哄道。
“听说去宾夕法尼亚读心理学?现在当心理医生去了吗?哈哈哈。”那人拍着朴灿烈的肩,嬉笑着说。
酒桌上,金俊勉瞟了一眼朴灿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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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你会去当经纪人。”朴灿烈看着金俊勉的名片,“还是作家经纪人。”
“那位作家是我的一个好朋友。”金俊勉说。
“很多年没见了,找我不是那么简单的叙旧吧?”朴灿烈呷了一口杯里的咖啡。
“我希望你能去治疗一个人。”金俊勉回道。
“嗯?”
“那位作家……我的好朋友,边伯贤。”
“什么心理问题?”
“偶尔……特别抑郁。我不知道怎么回事。大部分时间或许正常。作为朋友,我很担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