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裂般的痛。
晨被紧致绞痛,不舒畅,轻声哄着杰,“放松点,很快就舒服了。”
放松不了,利刃刺入,寸进寸痛,不动也痛。
“痛,就喊出来啊。喊出来就不痛了。”晨轻声耳语,听得到他咬齿声,脖颈僵直的拧着,一侧看得到拧着的眉头。进不去,又不想出来,两难,憋的难受。
“叫出来啊。不然我更深入啦。”
嘶喊出声,痛没减轻。相反,催生的更坚硬,更兴奋,腰间的手钳的更紧。
如风中残叶,身体剧烈的摆动。急促的呼吸,滴落的汗水,清脆的肌肤亲吻的声音。
快了,快了,在坚持一下,折磨就结束了。
醒来,已在床上。全身肌肉痛,腰痛,腿痛,咽痛。杰望着头顶的金丝幔帐,日子就这样开始,延续吗?
晨回来,杰惶恐的躲进锦被里,装作熟睡。晨坐在床边,停顿一会,走开。杰一颗心稍稍放松。
人还是上了床,挨近,搂住,抚摸。“还疼吗?”
“疼。”
这一夜,睡在别人的怀中,虽不安稳,但无事发生,真是万幸。
从朝堂归来,杰还窝在床上。
“好吗?”
“还痛。”
“会好的。”宫女太监退尽,人爬上了床。
“王,您要休息啊。时间尚早啊。”
“无所谓。朕想轻松轻松,不管时间早晚。”
“可还是白日啊。”
“谁规定白日不可做。”
尚未复原,再次遭受蹂躏。
不出声,用力;出声,更用力,结束快。
杰为了结束,喊吧, “你喊得愈大声,朕愈兴奋。以后, 舒服就喊出来。”
怎样搪塞,躲避,终还是要做的。杰自暴自弃,他什么时候想做,随他吧。
本身排弃,又是被迫,杰,一直无法从这种运动中体会快乐。虽然偶尔也有舒服的感受,可那点愉悦在大段的忍受中,实在是微不足道。
晨不是日日来,不来的时候杰睡地安稳。神色好,情绪好,人俊逸平和。又怕小别几日,晨将积攒的力气宣泄出来,杰真的承受不了,叫,喊都是真的。腰膝酸软的趴卧着,看着精疲力竭的晨香甜酣睡,地狱天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