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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兄甜如蜜》姜似练 谢缜txt全文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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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兄甜如蜜》姜似练 谢缜txt全文阅读


来自iPhone客户端1楼2019-05-03 15:51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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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iPhone客户端2楼2019-05-03 15: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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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iPhone客户端3楼2019-05-03 15: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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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文👆拼一起➕魏


        来自iPhone客户端4楼2019-05-03 15: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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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有吃的了!”
            这贼首武艺不错,见这边不过十余个花架子家丁,一抬手,示意手下住手,将人团团围了起来。
            紧接着,就看他抡着刀背,一刀拍倒一个,一脚踹翻一个,眨眼功夫,就只剩下崔一牛还在负隅顽抗。
            崔一牛再次爬起来,死死抱住贼首的脚。
            贼首已踹飞他好几次,颇不耐烦:“放手!再纠缠,老子要了你的狗命!”
            崔一牛被踹的吐血,仍然不松手,一边呕血,一边不死心劝道:“我家姑娘手无缚鸡之力,也不受宠,换不到多少银两!我们所有的钱财都给你!英雄!你是个仗义江湖的英雄,给我家姑娘一条活路吧!”
            朱朱满面是泪,哭着喊:“你,你知不知道我爹是谁?你快把他放了,不然,不然我爹不会放过你!”
            贼首想提起脚,可被崔一牛这个“伤残”抱住,纹丝不得动。
            他一挑眉:“姜姑娘,你看清楚了?是他死活抱着我的狗腿,啊呸,腿!你该叫他把我放了!再说了,你爹一个巨富,能拿我怎么样?拿银子砸死我吗?哈哈哈,来呀!快来呀!”
            贼首一挑眉,示意手下抓人。朱朱又哭又叫,捡起崔一牛的匕首胡乱招呼:“你,你把我的侍女放了!”
            这笨丫头,突然福至心灵,猛地把匕首架在了脖子上。
            她本来就是个肯哭、能哭的,一口核桃酥没吃到,也要哭上半天。此时眼泪簌簌扑落,将沾血的匕首都洗出一道道白净的泪痕。
            姜似练心疼她哭,心下大急,还没起身却被棉棉一把抱住脑袋,捂在了胸前。
            她本就中了迷药,哪里还使得出一点半点力气?只能在黑暗中听那丫头不住的哭着,与贼首周旋谈判。
          作者有话要说:  开新书拉!
          下一章,表哥英雄救美!


          来自iPhone客户端6楼2019-05-03 15: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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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西天沉落的茜色,将碧绿的叶,都染上了一层金霜。
              一阵冷风吹过,金霜烁烁影动,朱朱小姑娘瑟瑟发抖。
              “我虽然不受宠,可我爹有的是银子!他孩子不多,我也能换不少银子,你把我的侍女放了,不然……我一个死人,是换不到银子的!”
              贼首舔了舔后槽牙,呵呵一笑,不置可否。
              朱朱握着匕首,死死的闭上眼,狠心往脖子里送。
              贼首眼神一变:“我答应!”
              脖子蹭破了皮,朱朱哭的更凶,手腕却更有力:“还有,……呜呜呜……还有我的奶妈妈,还有奶哥哥……这些人,他们不值钱,呜呜呜……呜……嗝儿……你把他们都放了!”
              贼首笑着点头:“姜姑娘,你见我伤人杀人了吗?我们虽是流寇,却取财有道,只要令尊钱财给的足够,在下言而有信,保证姑娘毫发无损,完璧而归!”
              朱朱连连点头:“那你快把我的随从都放了……”
              贼首引她说话,示意后面的手下悄悄靠近。
              这贼首一双眼睛生的十分明亮,柔缓说话时,神色越发诚挚。朱朱本就脱力,又从没见过这么狡猾的人,一时不查,已被身后的一个黄衣毛贼夺下匕首,反剪双手制住了。
              黄衣小贼哈哈大笑,伸手在她下巴上抹了一把:“老大,你别说,这富贵人家的小姐,就是滑溜!比那嫩豆腐还滑呢!”
              姜似练耳中嗡鸣,浑身无力,刚想起来,就被身旁的棉棉捂住口,不许她再出头。
              贼首冷哼一声,狭长的眼往上一挑:“行了,别弄她了。去把那婆


            来自iPhone客户端7楼2019-05-03 15: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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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绑过来,给姜姑娘收拾一下。”
                黄衣贼匪啧啧两声,道:“老大别不是心疼了?我摸几下,又不动真格,怕什么?”
                贼首收刀的手微顿,冷笑:“这丫头是个烈性子,你少招她。要是她想不开咬舌了,那白花花的银子可没了。”
                “女人都是些软骨头,我就不信,她真敢自尽!”黄衣小贼伸手捏着朱朱的脸,正要说什么,突然心口一痛,一支短箭透过胸口穿出,扎在他面前一个小贼的手臂上。
                黄衣贼瞪大眼睛,还未反应明白,指着面前的人道:“你,你,你手中箭了!”
                话音落,人也跪倒在地,吐血而亡。
                对面的小贼大叫起来,利箭破风声此起彼伏,朱朱身旁不断有人倒下。
                贼首拔刀拨开几支羽箭,眼尖的瞧见箭羽上的“沈”字,当即高喊一声“撤”!
                朱朱吓坏了,泪流满面,动也不敢动。贼首一把将人抓过来,抡在马背上。
                棉棉骤然发作,踹开面前两个贼匪,抢过大刀就砍。箭雨不断,贼匪们不再恋战,纷纷跨马跟着首领撤退。
                转眼间,就只剩下一地狼藉,和东倒西歪的家丁们。
                崔妈妈捡起匕首就跟着棉棉一起追过去,语无伦次的喊着朱朱儿,救命等等。
                此时,虽乱成一团,但贼匪们专心撤退,城中守卫专心追敌,很快林中便只剩下被打伤的姜家家丁。
                朱朱被那贼匪掳走,姜似练忧心似焚,咬了咬舌尖,勉强站起来,摇摇晃晃的靠在树干上。
                片刻,听见崔妈妈的呼声,越来越近:“谢天谢地,表少爷竟然来的这般巧!朱朱儿,没事了,到了山阴,嬷嬷给你做糖球吃。”


              来自iPhone客户端8楼2019-05-03 15: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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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便是脱险无事了!
                  姜似练心下一松,迷迷糊糊的迎上去,冷不丁就撞在一颗宽厚的“树”上。
                  这“树”生的朴实无华,姜似练早就不清醒了,打算绕过去,刚抬起头,又一头扎进“树”怀里。
                  这“树”好不开眼,也不让路,反倒不耐烦的冷笑一声,随手一抓,提着姜似练的衣裳,信手施为,如拈花拂衣一般——
                  将人拨到了一边。
                  姜似练那一点余力,早就站立不稳,干脆利落的摔了,——正脸朝下。
                  惊起一滩尘土。
                  崔妈妈尖声大叫:“我的娘啊,表少爷!您怎么把三姑娘给扔了!”
                  姜似练彻底晕了过去。
                  原来,这个投怀送抱、一身香味儿的娇娇,才是姜三。
                  谢缜碾了碾手指,鼻尖萦绕着一股挥之不去的异香。他不露声色的看了看哭啼不止的朱朱和躺在地上装死的“姜三”,眉间微不可查的皱了皱——
                  这个“智勇双全”的哭包子,只是个忠心护主的丫头。
                  真正的三姑娘倒好,让一个丫头涉险,自己躲在一旁相安无事,倒是吓晕了过去!
                  来救人的,便是山阴侯之子谢缜。
                  天色已晚,姜家一行伤的伤,乱的乱,也不好再走。便在林子里就地安札,明日一早直接进城。
                  姜似练这么一晕,直到半夜,才被棉棉发现。
                  本来又忙又乱,崔妈妈还要清点伤员财物,以为姜似练只是惊吓过度睡下了。等半夜棉棉起来,见姜似练额头上满是汗珠,脸色苍白,再一细看,才发觉脚踝上被擦出好大一条口子。
                  伤口虽然不深,血也已经止住了,可人还在高热。


                来自iPhone客户端9楼2019-05-03 15: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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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崔妈妈吓坏了,几乎魂飞魄散,连忙避着人,去找姑表少爷谢缜。
                    谢缜皱了皱眉:“发了热?是着凉了吗?怎么早没发现?”
                    崔妈妈面红耳赤:“老奴本,本来是伺候大夫人和大姑娘的,大姑娘出嫁之后,我才去三姑娘身边伺候……”所以,论感情,三姑娘本就不如大夫人和大姑娘,她伺候起来,也不够细致。
                    “那两个丫头,也是小,一时粗心,没照看好姑娘……”
                    谢缜冷道:“我们一行,也没有大夫。再有两个时辰,天也亮了,到时,再进城找大夫诊治。”
                    崔妈妈急道:“不成啊!我们姑娘热的厉害,腿上还有伤,像是被什么暗器伤了……”
                    谢缜垂下目光,往她脸上淡淡一瞥。
                    崔妈妈连忙收声,片刻,小心翼翼道:“实在是三姑娘自小体弱,经不得半点折腾。”
                    崔妈妈前头带路,谢缜见一路无人,一言不发。那两个侍女都不在,想来也是被崔妈妈支开了。
                    崔妈妈四下警惕的望了望,小声道:“三姑娘发热,一身是汗,不便见风,还请您上车瞧瞧。”
                    谢缜面无表情的上了车,一掀开帘子,便闻到一股时浓时淡的异香。伴着车内的热气,一时竟仿佛置身一片暖洋洋的花房之中,群芳荟萃,氤氲出一片花色。
                    年轻俊逸的侯府公子再次皱了皱眉。
                    他借着灯火一瞧,那小姑娘被人拿锦被团团裹住,面色苍白,双唇发青,一身虚汗,竟然是真的病了。
                    谢缜伸手胡乱把了一下脉,饶是不精医术,也摸出来脉象混乱的很。
                    他自言自语:“莫非是吓病了?”
                    崔妈妈:“三姑娘小时候,抓过蛇,打过猴儿,胆子不小的。该不是表少爷扔她那一下,把人摔坏了吧?”


                  来自iPhone客户端10楼2019-05-03 15: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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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缜一抬首,凉凉的瞥了她一眼。
                      崔妈妈赔笑道:“不是,自然不是,只不过,理应,不是这么容易吓病的。”
                      谢缜问:“伤口在哪?”
                      崔妈妈顿住,内心稍有些挣扎。
                      伤处在脚踝上,外男见了自然不好。
                      可这位三姑娘自小多病多痛,长大以后才好了些。离天亮还有两个时辰,等到城里,起码也是三个时辰开外了。名声这东西固然要紧,可若和命比起来……
                      崔妈妈忙道:“表少爷先转过身去。”
                      谢缜早转了过去,身后窸窸窣窣的细碎声响传来,突然,一股更浓的异香,直直闯进心口处,乍然一下。待要捕捉是何种香气,那香味便骤然淡化了开去,捉不住,摸不透了。
                      崔妈妈道:“好了。”
                      谢缜转过脸,这老妈子竟然又给姜三穿好了鞋袜,双手捂住腿脚,真正只露出了伤处那么一点。
                      “姑娘睡下了,丫头们以为她是累了,也没来打搅。伤口自然也没包扎,这会儿已经不流血了……”
                      谢缜脸色微微一变:“是迷药。”
                      她是被暗器擦伤,可这迷药分量不大,最多半个时辰也该醒了,万万不会如此。倒像是她体质特殊,对迷药不服。
                      谢缜也见过,有人闻了一点天仙子的气味,当即口舌发青,厥过去,差点直接见阎王的。
                      他心里一急,拿过杯子,便喷了一口冷水在姜似练脸上。
                      崔妈妈:…… ……
                      姜似练皱了皱眉头,仍然不醒。
                      谢缜也没辙了:“这般没用!一点迷药就……罢了,我带她连夜进城寻医,你们等天亮之后,和沈校尉一起走。”


                    来自iPhone客户端11楼2019-05-03 15: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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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要出去,姜似练模模糊糊的张了张嘴。
                        崔妈妈“哎哟”一声:“我的姑娘,是渴了是饿了?”
                        姜似练艰难的张了张唇:“……药……”
                        崔妈妈:“要什么呀?姑娘你说啊!”
                        姜似练:……要的就是药了!
                        她神智迷糊,早就有些清醒了,可浑身使不出一点力气,那个字含在嘴边怎么也张不开嘴,发不出声音。
                        谢缜将崔妈妈推开,手持一壶温茶,一半都泼在了姜似练脸上。
                        崔妈妈:“姑娘……表少爷,我们姑娘……”
                        谢缜淡然的将耳朵贴在她唇边,沉声问:“姜三,你说什么?”
                        姜似练被温水一激,清醒少许,集中全身气力,恨恨的咬出一个字:“药!”
                        崔妈妈这才恍然大悟:“姑娘说药!姑娘带了药……我们姑娘精通医术,在府里还给马儿接过生……”
                        谢缜头疼:“什么药?在哪里?”
                        崔妈妈兵荒马乱,又是一阵好找,将一个药箱摸出来。谢缜辨别了几瓶,不过是些常备药丸,最后才挑出一个不起眼的白色小瓷瓶。
                        瓶子一打开,便有一股清冷药气冲出来。
                        原是卖药翁的“大还丹”。
                        崔妈妈大喜,忙用开水化开,晾温之后,一点一点给姜似练喂了下去。
                        谢缜下车时,那两个侍女还没回来。
                        他这一来一去,逗留了许久,竟也没有惊动旁的人。可见崔妈妈倒是个,真心为她的贴心人。
                        虽然服了药,但谢缜仍不大放心,直到半个时辰后,崔妈妈又来传话,说是三姑娘已经清醒好转,自己又配了一副散剂服下,如今精神大好,吃过米粥重新睡了。
                        谢缜听她言语,对姜三的医术极其有信心,便道:“既如此,明早


                      来自iPhone客户端12楼2019-05-03 15: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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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必叫她,让她好好歇息。等巳时(9点)再启程回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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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去前,谢缜欲言又止,到底叫住了崔妈妈:
                          “崔妈妈,三妹妹身子弱,又对许多药物不服,车中最好是不用熏香,连衣物等等,都只用樟丸,别用香薰。”
                          崔妈妈一愣:“没有啊,我们姑娘不喜这些香粉,平日里,最多带一点薄荷在身上。”
                          谢缜:“既然没有,怎么车中一股……咳,香气?”
                          崔妈妈疑惑着:“熏香是不用的,不过,表少爷既然说有,莫非,是姑娘身上的药气?”
                          谢缜:…… ……
                          分明是一股沁人肺腑的淡淡异香,怎么就成了药气?
                          什么药能有这般好闻?
                        作者有话要说:  黄衣小贼:我是一个没有名字的盒饭党……
                        阿姜(嘤嘤嘤):我是一个超***主……
                          ☆、第三章
                        姜似练昏聩中,挣扎了半夜,服过药,一夜黑甜好眠。
                          她醒来时,马车已经进城。再过一个时辰,便能到山阴侯府。
                          姜似练倚着窗子,笑道:“总算能见到姑母了。”
                          崔妈妈也松快下来。
                          姜似练又道:“也不知道,母亲给姑母的信上写了什么,我最怕姑母训斥我了。”
                          崔妈妈连忙道:“本就不是姑娘的错!那画像也不知道是什么人传出去的,叫老爷夫人查出来,一定扒了他的皮!”
                          姜似练翘唇,若有似无的笑了笑:“就怕我那亲爹舍不得。”


                        来自iPhone客户端13楼2019-05-03 15: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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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崔妈妈:“什么?”
                            姜似练抿唇一笑,将话岔了过去,又问朱朱如何,可受伤了,饭吃的怎么样。
                            棉棉道:“姑娘别管她了,这臭丫头!她吃的比往常还多,睡的时候脚都差点蹬在我脸上!既没伤着,也没吓着。”
                            姜似练又问:“昨日救我们的,就是姑母的继子,谢表兄?”
                            崔妈妈道:“可不是,正巧了!姑奶奶收到夫人的信,听说最近林中有贼匪流窜,担心不已。表少爷算着日子,出城相迎,与出城巡查的沈校尉一路,恰好听见朱朱在喊救命,自称是晋州姜家姑娘,便急忙过来相救了。”
                            姜似练心有余悸:“实在是赶上了。朱朱儿,你被那贼首抓走,也是谢表兄救了你?”
                            朱朱点点头:“是吧,不过,也是那个什么关无衣自己把我放了。那会儿,他都甩开表少爷了。后来不知道为什么,他又把我扔下了,还说什么,就放我一条生路,叫我一定要牢牢记得他对我的好处。”
                            朱朱撇撇嘴:“快别说我了,姑娘昨晚才吓人呢!你脸色青白,嘴唇都发黑了。我看你昏过去了,还以为你是觉得没脸见人呢!谁知道,居然是中毒了。”
                            姜似练:……这丫头,敢情还真是她从小宠到大的亲侍女?
                            姜似练咬牙:“我怎么就没脸见人了?”
                            朱朱哽着脖子:“姑娘不是被表少爷一把扔地上了吗?这表少爷也真是的,我们姑娘这么好看,快摔了,他不抱着起码要扶着啊?不扶就算了,还推了一把,眼睁睁看着你,摔了个仙女吃屎!”
                            姜似练:…… ……
                            我难为你一个没念过书的丫头,能形容的这么精辟了!
                            马车进了城,车马川流,行人接踵,故而走的不快。朱朱和棉棉都是孩子心性,江南风情,处处与晋州不同,,哪里还坐得住?
                            崔妈妈恰好要和姜似练说话,顺势叫她们下去了。


                          来自iPhone客户端14楼2019-05-03 15: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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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崔妈妈小声道:“三姑娘,昨夜的事,您是如何想的?”
                              姜似练支着车帘,看一个卖艺的女童站在壮汉肩头顶碗,饶有兴致,心不在焉回她:“昨夜多亏表兄了。我自然要诚心道谢,妈妈看看,帮我挑一件合适的玉器送过去便是。”
                              崔妈妈:“什,什么?”
                              她气的一把放下车帘:“我的姑娘,你还记得,昨夜你伤哪儿了?”
                              姜似练看着脾气老不好的崔妈妈,试探的问:“……脚?”
                              “姑娘还知道是脚!”崔妈妈气坏了。“所以姑娘如今怎么想的?若是觉得表少爷尚可,倒可以由姑奶奶出面,亲上加亲……”
                              姜似练瞪圆了眼睛,转过脸来。
                              她的老妈妈哟!到底在想什么呀!她连那谢表兄正脸都没瞧见,就亲上加亲?
                              崔妈妈一见她这神情,便知道了:“姑娘没有旁的心思,老奴便舔着脸,去和表少爷说明白,叫他千万不可传出去一丁半点,这可关系姑娘的名声……”
                              谢缜与沈西窗作别,打马靠近窗口。
                              再有半柱香就到山阴候府了,可如今,他那位嫡母,姜家的姑奶奶,并不住在侯府。
                              究竟是先去山阴候府落脚,还是直接送到别院,也要问问这位姜三姑娘。
                              刚靠近马车,就听见姜三潇洒畅快,又略带点孩子气的笑声。
                              “崔妈妈,你想的太多了!那位谢表兄,活像自己是个女人眼中的香饽饽一样,见了我,如避瘟疫,甩手就丢开了!他巴不得要来叮嘱我保密,万万不能拿这桩事来讹他呢!”
                              “你放心吧!他约莫是投怀送抱的小姑娘见的太多了,生怕我也有那种心思呢!”
                              车帘被风打开,谢缜皱着眉,望见她散漫的靠着窗子,透过窗纱若有似无的打量外间风光,放肆的露出两排洁白牙齿,笑得没有半点


                            来自iPhone客户端15楼2019-05-03 15: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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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闺秀模样。
                                偏偏她身量实在是小,委实像个不知人间疾苦的孩子。
                                一团奶气。
                                他听姜夫人眼,这姜三已有十四五岁,该是个小姑娘了。万没想到,却是这般,一团的孩子气,黏在老嬷嬷身边,奶呼呼,软绵绵。
                                笑声戛然而止,姜似练也瞧见了他,镇定自如的收了大笑,得心应手的换成一幅闺秀模样,盈盈的一拜:
                                “谢表兄。”
                                谢缜心说,倒是能装的人模狗样。
                                “三妹妹,昨日事多,并未来得及知会你,如今母亲并不在侯府,而是住在两条街道相隔的别院。”
                                这话说的有几分突兀。
                                但姜似练不傻,崔妈妈也听懂了他未尽之言——是直接住进侯府,还是先去别院?
                                姜似练与崔妈妈对视一眼,识趣的道:“既如此,还要劳烦谢表兄,先送我们去别院,待拜会过姑母,再与姑母一同前去拜见姑父。”
                                谢缜心下满意,颔首应好。
                                正说着,头上突然落下一方绢帕,在谢缜身边打了个旋,又被不解春情的风吹开,孤零零的挂在一旁的酒招上。
                                姜似练正觉奇怪,头顶忽传来一声娇呼,二楼栏杆乍然断开,一个粉裳姑娘直直摔了下来。
                                楼上惊呼不断,有喊妹妹的,有喊小姐的,还有喊救命的。其中,还夹杂着一个声音:
                                “谢公子,快救人啊!”
                                姜似练眯了眯眼,唇角微挑,状似嘲讽。
                                这姑娘落下的地方,恰好是谢缜马匹停驻之地。
                                这女子喊他救人,也说的过去。
                                以她所见,这位谢表兄也不是个铁石心肠、见死不救的,看来,


                              来自iPhone客户端16楼2019-05-03 15: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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